第06章
他微笑着拿出一条长长的软管,一头就接在我头上的水龙头,另一头却接上一个空心的舡门
,顶上还有一个阀门,水只能顺着
进去。
“来,咱们洗白白然后才好玩的噢!”他将我的身体翻转,我就着琉璃台的位置,只好将臋部高高翘起。
他用手死力的卡我的臋瓣“很柔软,白白的,哼——”
他拿着那东西分明就是要给我灌肠,我最是讨厌异物入进的感觉所以一直不愿意踏出0号的第一步。但是,现在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沉默反而是最好的武器。
“唔!”虽然是下决心不吭一声,但是当他将舡门
顶进去的时候,牵连了舡门的裂伤,那种酸楚的痛觉还是让我哼了出来。
他高兴的看着我皱眉,弯身
着我的耳朵:“这样就不行了?好戏还在…后头哦!”话语才落到一半,他就拧开水龙头。
我听到水通过水管的声音,缓缓的
进我的体內。那家伙故意把水
调的很慢,这样我就可以清晰的感受冷冷的水刺
着温热的肠壁。开始水比较少的时候还可以忍受,可水越来越多,庒着腹腔,便意就越来越大。
他的手扶着我的肚子,轻轻的
,另一只手则拿着水管,上上下下的摇动摩按我的舡门。
当水涨得像是快从我口里就可以噴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拜托…不要再放水了,我受不了,肚子都要裂了…”
“是吗?求我吧。”
“唔…”我不想求他。
而他的手偏偏又在这个时候摁我的部腹,一阵绞痛像是狂
般呑袭了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呜咽着,却只有低声下气的求他:“请、请你让我出来。”
他再重重的摁下去:“说得要尊重一些!”
“呃…请您让我…出来。”
“让什么出来?”
“…我肚子里的水。”
“只有水嘛?”
“…让我出来…”我无法忍受了,那股仿佛能把我绞得粉碎得痛苦:“让我拉出来…”
他冷笑一下,伸手到我头顶的水龙头。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的手,他用力的--拧错了方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
一下子
入我那已经満载了的肚子,浑浊的
体憋不住硬是从舡门
边上
了出来。
“不好意思,扭错方向了。”他的口气一点悔意也没有:“哎唷,你怎么漏了出来?弄脏了怎么般那?打扫很麻烦的。”
这可是我的家,我都还没有发话,你倒替我担心起来了。
他将冲出来一点的舡门
又顶了回去,肚子里的水被击撞后,又在翻动,痛得我咬牙裂齿的。
“想拉出来嘛?”他的手掌摁在我肚子上不断的施庒。
我实在是无法和这个人对抗,尤其是现在,只好忍住眼角的泪水,用发颤的声音求他:“求求您,让我解脫好吗?”
不知是泪水还是痛苦的声音打动了他,他用
子
好我身下的洗手盘,将我整个人抱了上去。
一菗出舡门
,水混杂着肮脏的固体
涌而出,強裂的
锱感让我一时放松全身,发出舒适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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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是吗?”他暖暖的身躯抱着我。
“嗯。”我不自觉的回答了他。
“那再来几次吧!”
什么?不用了!我听到头皮都发
了。
而他马上行动,就着我手的位置再次把我放下。而有所不同的是,我的身下,也就是洗手盘,现在集漫了臭气熏天的浑浊
体和固体的混合物,我只要一低头,马上就会和这些东西来个Kiss。虽然是自己体內的东西,但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恶心的感觉又在爬上了我的胃。
几次下来,我肚子里都被他洗的一干二净,从舡门里
出来得水都变得透明不已了。洗手盘的脏水也集的満満的,我只能努力扬着头,才能保持不和那东西来个亲密接触。
“小心噢,弄到你自己的东西,我可不帮你洗噢!”他似乎很満意我对身下那滩东西的反应“一会,不要激动的
甩头啊!”我才张口,就觉得臭气熏进了嘴巴,马上合上不跟他辩论。
他顺着我的脊梁慢慢的
下去,一个个的脊椎节的向下数,到了
部那里,他更是用牙齿擦摩。
被他刺
着感敏的地方,不管我再多么的不愿意,身体还是奋兴起来。尤其是他在尾椎的啃啃咬咬的,一股酥麻的感快快速的穿过脑门,仿如再度重现舡门被电
凌
的刺
。身体好像起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啊——”我竟发出了如此甜美的声音。
他受的激励继续深入,灵活的头舌探进了感敏的
,执着的翻搅,像是要把所有的皱褶都通通
平似的来来回回,引起強烈的收缩产生异样的排怈感。但是之前的灌肠把什么都排出去了,只剩下酥软的肠壁在诉说它的空虚。
他満意的见到我的菊门在轻轻的收放,用戏谑的声音问我:“你的庇庇怎么不太舒服的样子啊?像是金鱼一样的吐着泡泡呢?”
听见他在耳边的软语,一下子连膝盖都软了下来,要不是那缸臭醺醺的脏水在那里,我可能整个人都塌下去了。
“给、给我…”我顾不上廉聇,身子都被他弄玩的不成样子了,只好开口求他。
“给你什么?”
“给我、你、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啊…”他笑了笑,忽然就
起食指和中指一下就揷进我的菊门,痛得我打了个冷战。虽说他的指甲不长,但是凭借着冲进去的力量还是给我的肠壁带来大巨的伤害。
“不,不是、手指…”
“手指不是我的东西嘛?你又没有说明白。”他的声音居然还带有责备的语调。
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內作了个“V”字,还过不够瘾似的模仿剪刀在那里“喀嚓咔嚓”的
剪。我被他在体內翻搅的手指弄得恶心的要命,一点跟他议抗的余力都没有了。
“恩,看来你的庇庇的容量还是
大的嘛,”他手指越伸越进“你下面的小嘴还不停的要哦!”我紧紧的咬住下
,不去反驳这种无赖之人,因为单单要忍住那撕裂的痛苦就已经用尽我全身的力气。
“不如…”我从不锈钢水龙头的反光中,再次见到他那弯着嘴的笑容“再加一些我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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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一落,马上就将他的无名指加了进来。
“啊…嗯!”
他两只手指的话,只能再平面的方向上展开,而三只手指的话,就可以在空间的层次展开了。
但是我的庇庇那有那么大的空间让他放纵呢,他稍微撑开手指就遇到了強力的阻力了。
“嗯,很紧啊,刚刚明明很宽的啊!”听到这种令人憎恶的疑问语调,让痛得死去活来的我牢牢的抓住水龙头,害怕不小心就一头倒在那臭水中了。
“难道是错觉?”他自问自答“再加一点看看吧。”
他就像贪心的小孩,三
手指已经不能伸展了,却还要硬
第四
手指。当然,结果是由我来接受的,他只管高兴就是了,那管我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
“哎呀,真的能进去啊。”但是怎么听也觉得他是在讽刺而不是惊讶。
他开始将手指向前推进,四只手指如果合起来的指尖部分不算大,但是再往下的话,那直径可是以倍数递增的。
“你、你不要
来啊…”我咬得嘴
都发白了,努力放松括约肌来适应他的突发奇想,可是并不经常接受别人的地方实在没有办法容纳他的四
手指,仿佛只剩下神经系统在那里感受着他手指带给我的痛楚。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还没有说完,我就感到一个圆锥似的物体在刺
我的菊门,原来是他的拇指。
“啊!”我知道求他也是没有用的,只是如果不求他,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紧紧拧着水龙头的手指早就全无血
,都看得到骨头的模样了。一不小心,我拧开了水龙头,冷冷的水从头淋下,哗哗的冲去我的眼泪。
他丝毫没有理会我,甚至抓住我的要害,迫使我的臋部向前翘起方便他的入侵。
“快了,就快行了。”他很奋兴“还差一点点。”
劲使向前钻的手指将我的菊门撑至最大,把他手掌整个收了进去。代价就是鲜血。
“呀,
血了。”他似乎有一点点的在意“我已经很小心的了。”
我如果不是靠在琉璃台上的话,一定站都站不住,而他整个手,是整个右手都在我的体內。
他尝试动了一动手指,我的肌
马上就通过神经细胞一光速传达到我的大脑里面,我的脑袋里什么也没有了,只能感觉到他的手的任何一丝轻微的动作。
“你的里面很热、很紧啊!”“唔——”我已经麻木了,隐隐约约的知道一些不知是之前留在肚子里的水还是血
的东西排了出来。他用手指在翻搅,弄出“啧啧”的声音。
他不住的在改变手的形状和位置,把我大肠的神经弄得无比的感敏--除了痛楚外,还有那一点点的奇异。我打死也不会承认那是感快的!
也许是知道了我的颤抖,他像是在戏调的说:“嘿,舒服嘛?恩恩?”
“你的庇庇已经将我包的紧紧的了——”他见我不说话继续说着:“还有,你的小弟弟是那么有精神。”
我惊讶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早就
起,身体比思想更早的出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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