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对了，你向你哥哥打听一下这位女生的情况，她叫韩丹，是微山人，家住微山湖。嗯，好象是青岛女子国文大学的生学，现在应该读大二了。你哥是大生学，韩丹也是大生学，也都是半年没给家里写信，是不是也一起入过狱呢？都是齐鲁老乡，或许，他们早就认识了呢？”凌南天忽有灵感，蓦然想起小红的哥哥也是大生学，便顺便托小红向黎建打听韩丹的情况。
“哦？对对对，也许会那样。呵呵，好呵！呵呵，就这样了，我去买菜去。你不回来吃午饭，得一定回来吃晚饭哦。”小红一听，这下子完全放心了，向哥哥打听这张相片的真假，不就行了吗？不就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了吗？
她揽着凌南天的脖子，回亲凌南天一下，便离开厢房，找开铁门，走出周宅，上街买菜去了。
凌南天端起碗筷，喝了一碗粥，吃了几只荷包蛋，便推开厅堂的门，走进周剥皮的房间，叫醒了猴子。
“喂----三少爷，你-----怎么不穿服衣？哗，你这
子，怎么这么
大呀？好吓人哦。你将来怎么娶媳妇呀？哪个女孩敢与你
房呀？岂不是要给你捅死了？”猴子昨夜很晚才睡，得处理杀人后的善后事呀。此时，他睡得正香，蓦被凌南天推醒，睁开眼睛，倏见凌南天的
子摇摇晃晃的，不由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地质问凌南天，又指指凌南天腹下的那
黑大，很是惊讶，竟然瞪圆眼珠。“兄弟，我不穿服衣，那表示对你是赤诚相见哦。哈哈，咱俩的这条
子都是一样的，你也不用害臊，只是咱俩的子也有区别，那就是有长有短，有有细而已。兄弟，我告诉你呀，女孩子其实是喜欢又大又的子。哈哈哈-----好了，我与周剥皮的小妾小红说清楚了，你呆会别对她敌视，她也是穷苦人出身，她以前是在周家当丫环的，因为
不起地租，才被
迫做了周剥皮的小妾的。现在，府上的佣人也被小红赶跑了。昨夜的事情，你也别再提了。走，咱俩
澡去，呆会你继续穿你的破烂服衣去讨饭，我则换上小红给我买的服衣，去租辆黄包车来。咱俩晚上回到这里来住，暂时，就把这里当家了。还有，小红的哥哥黎建，可是
进分子，对国民府政，对军国是有偏见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点，别轻易
出马脚来，反正一切要小心吧，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凌南天睡美人都不怕，又岂怕在猴子面前出子？他反倒指着自己的子，幽默起来，哈哈大笑之余，又提醒猴子留在周宅一定要小心。然后，他便揽着猴子走出房门，走出厅堂，走向后院，走向浴房。
“小红？----这丫头，好象我以前见过他，因为我也曾在周剥皮家做过苦工，我记得那丫头，比我少一岁，如果真是她的话，她今年才十七岁。哎呀，真惨！她就这样给周剥皮这样的人渣睡了-----”一路上，猴子都是没吭声，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到了浴房，他忽然一声诧喊，终于回想起一些事情来了，并告诉了凌南天，还颇为同情小红的遭遇。
“哈哈，那就好！我一直都相信，茫茫人海之中，人与人之间是讲缘份的，相识相遇都是缘分在起作用。猴子，你与小红，既是旧时相识，则更要惺惺相惜，相互帮助，共渡难关。不过，你一定要谨记你我曾从军、曾与马彪浴血奋战之事。”凌南天闻言，仰天大笑，又语重心长地教诲猴子。
“嗯！”猴子应了一声，却不敢当着凌南天的面子脫服衣，先溜了出去了。
“这个死猴子，怕啥呢？不都是男人嘛？身体上的东西，不都一样的嘛？还怕羞？多大的人哪！”凌南天出身富贵，又出过国，留过洋，对女男之事较为开放，对人之身体也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如此嘛。
他望着猴子的背影，自嘲了一番，便提水
澡。等他出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小红买菜已经回来了，且与室外的猴子聊起了往事，两人都是眼眶红红的，泪
満面的。儿时相识，长大重逢，又都是苦难之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嘘唏长叹。“喂，你发什么神经？羞死人了。接住！”小红
着泪水，蓦见凌南天光着身子出来，不由大羞，嗔骂了一句，便将新买来的破服衣扔向凌南天，随后小跑而开，去杀
剁猪
准备午饭的菜去了。“喂，三少爷，你也太过分了，你在我面前威风一下你那
大子就行了，别在小红面前晃来晃去的，人家一姑娘家，瞧你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呀？”猴子马上斥责凌南天，让凌南天要懂得尊重小红，因为小红是他从小相识相处的人，同病相怜，他特别爱护小红。“哈哈哈，下不违例！对不起哦，兄弟，轮到你
澡了。好了，大哥先出去。晚上见。”凌南天接过服衣，摸摸衣兜，摸到了十几块银元，知道是小红为他准备买黄包车兼吃午饭的，不由乐呵呵的，高兴极了。他朝猴子挥挥手，便回转浴房，穿好破服衣，穿上新布鞋，又走出浴房，走出周宅，奔往街头了。
“呵呵，哪象黄包车夫呀？穿得再破旧，也是贵公子。”小红从后厨里跑出来，瞧着凌南天的背影，乐呵呵的。
因为，她听到了猴子称呼凌南天为“三少爷”足以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测是对的。看来，这个“林鸟”没骗自己，待自己还是真诚的，不枉自己陪他睡了夜一。
“可是，他会娶我吗？我可是周剥皮的小妾，虽然我侍候周剥皮仅仅才半月，但是，我已非处子之身，林鸟会嫌弃我吗？”小红高兴一会，又脸显忧郁之
，心头涌起了一阵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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