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之六:血洗警局
冷风卷着枯叶,凌乱飞舞。
“别忘了,我可是豪门少爷出身。驾车算什么?我还会驾机飞呢!算了,不跟你废话。还有,今夜,我们可是狼人行动。你千万别手软,一定要壮着胆子,杀人放火。一旦心软,你那两百多名革命同志,明天就会被马彪送上断头台的。”凌南天仍然淡淡地答话,仍是很张狂,还很冷血地警告韩丹。
瞬息之间,他宛若换了一个人,目光由忧郁张扬,忽然变成了两道利影,寒光闪闪,仿佛能吹出一阵冷气来似的。
韩丹一怔,侧目而视凌南天,眼珠瞪得又大又圆,一阵瞠目结舌,娇体竟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感觉凌南天好可怕。
“美珍----呜呜呜-----我吴志刚如若不为你报仇,我誓不为人,我是狗娘养的。呜呜呜----”周宅后院,吴志刚一声哀嚎,落泪如雨,心疼如绞。
他哭天抹泪一会,才镇定下来。
然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周宅,去市政中心,找吴坤出来,一起去乐翻天咖啡厅里喝酒。
凌南天驾车前往马府,一路上都很顺畅。
因为他这辆车和后面的那辆车,都是铁
帮的车。
路上虽有些军警,却无人敢拦。
铁
帮可是送了不少钱去犒劳这些军警啊!
幽暗夜空,苍凉大地。
路洋、狗娃、柱子三人,沿着幽暗的小巷,潜往警局。
这郭妙妙的寓所,本来就靠近市政中心,靠近警局。
狗娃、柱子两人打前站,已伏于警局侧旁的小巷里,静候路洋的到来。
他们一人端着机
,一人握着手
,伏于墙角里。
“情况怎么样?”路洋赶到,蹲身下子问狗娃。
“警局门口有两人站岗。里面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游氏兄弟刚刚进去,可能也喝酒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丐帮的弟兄,已散落在几个角落里。路大哥,你爬过去吧。只要你显身,丐帮兄弟就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我,只能暂时呆在这里,替你警戒,然后,我为你殿后。”狗娃急向路洋汇报情况。
“嗯!”路洋应了一声,一手握
,一手掏出凌南天给他的飞镖,便伏地爬行。
警局门前的路灯很亮。
狗娃紧张地伏地架着机
,
口指向警局门口,只要两个站岗的察警敢动,他只能开
了。
好在,两名站岗的察警也很累了,忙了几天抓“赤匪”行动,都没睡好觉。
累死了。
此时此刻,两人都打着哈欠,只能点烟提神。
就在他们低头点烟的刹那间,路洋倏然起身,纵身飞跃,右手一扬,两枝飞镖
而出。
“哦----噢----”两名察警均是侧脖各中一枝飞镖,各自昑叫一声,很低沉的。
他们奇怪地伸手,捂捂脖子,似乎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侧头一歪,身子歪歪扭扭地斜靠在门前的石狮上,又缓缓滑倒下来,然后惨然闭目。
路洋飞掠而来,抓过一名察警,又探臂一伸,再抓着另一名察警,挟着他们俩具尸体走进警局大院。
附近的一名乞丐,似乎武功不错,甩手掷出一粒小石头。
“碰嚓----”路灯立碎,警局门前,登时乌灯黑火的。
一帮乞丐,随即起身,疾冲向警局大院,有人随手拿走了两尊石狮旁的步
。
警局大门是虚掩着的,因为门前有人站岗嘛。
路洋将两具尸体,轻轻地放在墙角底下,又从这两名察警死尸的
间,取下了两把剌刀。
他将一把剌刀别在
间,又将别一把剌刀握在右手中,左手又掏出几枝飞镖,便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
进门之后便是值班室里,里面亮着灯火,一名察警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嗤-----哦-----”路洋探手入窗,手握剌刀,狠扎而下,一刀剌入那名察警的脖子里。
那名察警后脖一疼,怪叫而醒,想抬头看看是咋回事吧,可是,他的脖子被长长的剌刀钉在桌子上了。
他又瞬间合目,再无气出。
路洋拔刀。
“嗤----”那名察警的后脖,噴起一股血柱。
然后,路洋便沿台阶上楼。
二楼,没有灯火。
三楼,居中的房子亮着微弱的光,因为拉着窗帘。
路洋蹑手蹑脚地走上三楼,却见那处亮着微弱灯火的房子门前,也站着一名察警持
站岗,很是精神。
路洋缩回楼梯口,暗下沉思: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名站岗的察警无声地惨死呢?
“啊哈-----大哥,你说甘如龙能当上长市吗?我看,他就算当了长市,也不会重用咱兄弟俩的。在姓甘的奷贼眼中,咱们兄弟俩可是凌霸天的人,且背叛过凌霸天,不可靠。”房间里传出低沉的问话声,说话之人,还打着哈欠,似乎已经很累了。
路洋听声音便知,里面说话的便是游言丰。
他不由心头一阵怒火,恨不得马上就将游氏兄弟碎尸万段。
倏然间,路洋便失去了冷静,头脑里只剩下怒火与仇恨。
他不再想什么办法,探手一甩。
“哦噢-----咚-----砰-----”那名在游氏兄弟办公室门前站岗的亲信察警,咽喉中了一镖,怪叫一声,侧身而倒,手中的步
也摔落在地上。
“什么人?怎么回事?路洋?扑通!”游言志大吃一惊,推门而出,低头一看,惊呼一声,抬头之时,额头已被人用
指着了,他吓得哆嗦一下,便跪倒在地,出声求饶。
用
指着他的额头正是高大威武、冷峻很酷的路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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