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 让黛晓做西王妃
“规矩不外是人定的,想改变一下有何不可?”西门哲虽然有些担心,但依旧风轻云淡的道,没有什么事能彻底的难倒他。
“不过你现在来得及改变什么吗?”左林帆心中同样没底,只是在与西门哲拼一把气势。
因为左林帆此时同样没有契约的消息,他与李雪韵联手,悄悄的带走了夏氏,可不管怎样威
利
,夏氏就是说不出契约的下落,照她的话来说,那份契约不翼而飞了。
这怎么可能?夏氏不说一定有她的打算,但是,左林帆可没那耐心,直接命人去找那份契约,他在等待最后的消息。
二人正在僵持着,左林帆的人回来了。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左林帆就知道还是徒劳无获的,微眯的眼睛掠过一线阴暗。
西门哲也看出了左林帆其实并没拿到什么,暂且放下心,笑着朝黛晓招招手“黛晓,你不想跟我走了吗?”
“小蝶要跟王爷爹爹走,才不要跟大坏蛋在一起!”小蝶道。
黛晓咬着
,悄悄的看着眼左铭扬,她想离开,但是要对不起左伯伯了。
“秋然,你敢走吗?”左林帆回过身,深邃的眸子里彰显着势在必得的霸道,仿佛警告黛晓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
“哎呦!”左铭扬突然捂着心口,老脸似乎被突然的疼痛牵扯的扭曲。
“父王,你怎么了?心口痛又犯了?”左林帆大步掠向了左铭扬。
“左伯伯!”黛晓一惊,就想跑过去看个究竟。
“黛晓,走!”
西门哲一把拉住了黛晓,只是一个眼神,跟在他身后的属下已经抱起了小蝶。
“王爷,左伯伯他——”黛晓放心不下,还想着去看左铭扬。
“走!”西门哲不给黛晓机会,纵身一跃,便带着黛晓掠出左府。
只是一刹的机会,已经没了黛晓的身影。
左林帆紧握双拳,眼底闪着火光。
左铭扬
了口气,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黛晓,他眼睁睁的看着黛晓被西门哲带走了,左府里恢复了安静,仿若黛晓就从来没有来过,只有手中紧攥的帕子,告诉他,他确实跟小蝶一起玩耍过,那不是梦。
“你是故意的!”左林帆盯着左铭扬,当他来到左铭扬身边的时候,就知道他根本没有事,他在利用父子的亲情放黛晓走。
其实,他对左铭扬没多少情的,但是毕竟左铭扬又把他重新养大一回,给予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只是那么一刹的功夫,左林帆很快就明白了,想要去挡黛晓,可是为时已晚…
回到了西王府,黛晓一心都在小蝶身上,听着小蝶讲离开陈府遇到左林帆之后的事,对左林帆更加排斥。原来她们母女有一阵竟然在一起,一个左府,一个偏院,相差不过数米,可是竟全然不知。
西门哲跟莫轻寒坐在一边,商讨着接下来的事。
“王爷,你打算怎么办?”莫轻寒问。
“本王准备带黛晓进宮请旨,明确告诉皇上,本王要让黛晓做西王妃。”西门哲毫不犹豫,现在黛晓跟小蝶都回到他身边,他要将她们栓牢了,决不许再分开。
“王爷还是先找个理由跟李雪韵解除婚约吧。”莫轻寒道,西王府与宰相府解除婚约,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皇上从各方面考虑,不会随便答应悔婚的,顶多同意让黛晓做侧妃,李雪韵西王妃的地位不容易动摇。就算西王爷再強势,这也不是他说怎样就能怎样的事,何况皇上又不是真的无能,要事事迁就着他。
“最近忙黛晓跟小蝶的事,本王倒忘记她了,看来本王得把话给她挑明了。”西门哲道。
对李雪韵的婚事,他不会再迁就下去,说废便废,这个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的。
“问问那个老太婆,究竟把契约放哪儿了?”左林帆来到了宰相府,一贯的琊魅狂妄不在了,只有浑身的懊恼之气。
“我们不是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好说歹说都说尽了,可是她咬定是丢了。”李雪韵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用刑吧?”
“她也就是以为没人会对她用刑,才那么嘴硬!我就不信那么重要的一份契约能从她手中飞了?”左林帆可没那么好心“我既然能做到毁掉夏府,辱没夏义亭的白清,就不会对她这个老太婆心慈手软!”
左林帆早就料到若是夏府出事,西门哲为了黛晓是不会帮夏府洗白的,所以就算他做的手脚里有那么点儿漏
,也不会影响到危及夏府的结果。
青辕王朝的人做不出手的事,他会去做,他只要秋然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她…”李雪韵犹豫着,脸上有那么一丝不忍。
“怎么?你下不了手?”左林帆
角微翘“我也不难为你,我可以亲自审她,你回避。你要知道,我得不到秋然,你就会失去西门哲。”
“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别让我出现在她面前。”李雪韵下定决心。
左林帆満意的点点头“只要你不妨碍我做事就行。至于那个老太婆,此时就连宰相大人都不在意了,你也彻底的跟她断了吧,将秘密埋在土里,不是很好吗?你可是青辕王朝尊贵的相府大姐小。”
“林帆,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提醒。”李雪韵有些不奈。
左林帆轻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站起身,朝宰相府的后院走去,那里的地下室里关着他要见的人。
李雪韵看着左林帆的背影,脸色泛白,紧咬着贝齿,当她采纳了左林帆对付夏府的计划后,就已经将一切抛之脑后了,哪怕要遭受天谴也在所不惜,她要的只是西门哲。
这一点,她与左林帆是同类。
“你是谁?”
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的夏老夫人,用警惕又明亮的双眼盯着左林帆,这个人就像黑暗中的魔鬼,带着
戾的笑意,狰狞的看着她。
“左林帆,云霄国的使臣。”左林帆的声音清冷,像刮自
府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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