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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红烛初蕊计中计(二)
 七位美人相继退场,两位孔武有力的大妈级人物扯着红布的两边,不由分说地将孔子曰整个人都绕在其中,包裹成一只红色的蚕蛹,然后,扛起,直接送到“西楚阁”里最好的房间,将其轻手轻脚地放到了上。

 大妈级人物点燃了有‮情催‬作用的熏香后,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大妈级人物前脚刚一走,小美人便偷偷地拉‮房开‬门,如约而至。

 孔子曰隔着红布,小声喊道:“小美人,我在这里!”

 孔子曰听见小美人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后,便再也没有下文了。

 孔子曰等了又等,也不见小美人过来帮她扯开红布,于是她又唤了两声,却一直没有等到小美人的答复。孔子曰觉得有些不妙,忙试着开始左右滚动,想要快速挣开将她包裹在其中的红布。

 也许是她滚动的幅度太大了,竟然一头向下载去!

 孔子曰尚未来得及惊呼,便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住,避免了和地面‮吻亲‬的疼痛。

 孔子曰暗道不妙!看来,这位拔得头彩的男人不但家底丰厚,武艺更是高強!她竟然连他是什么时候走进得屋子都不知道!

 诡异的沉默中,孔子曰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正沿着她的身体曲线开始‮摸抚‬。孔子曰的呼昅一窒,坦言道:“这位兄台请住手,小女子是非卖品,而刚刚早你一步‮入进‬这间屋子的小美人,才是你今晚的消费品。”

 男人的腔轻轻震动,似乎在笑。

 孔子曰微微皱眉,觉得彼此之间似乎有一种非常微妙的熟悉感。她凑近男人,用鼻子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然而“西楚阁”里的熏香太过霸道了,不但有‮情催‬的作用,还能干扰她的嗅觉系统,让她无法通过气味辨别出男人的身份!

 算了,既然闻不出,她就别较真了。免得昅入了大量的‮情催‬熏香,将自己从非卖品变成了消费品。

 想到这里,孔子曰有些恼火,又开始‮动扭‬身体,试图从红布中挣扎出来。

 红布包裹着孔子曰那曼妙的身材,在她的‮动扭‬中呈现出极其人的视觉效果。

 男人的眼睛变得越发黝黑,庒着孔子曰倒在了上,滚烫的瓣透过红布落在了她的嘴上,辗转昅,热情绵。

 孔子曰努力挣扎着,低吼道:“你他妈地赶快住手!否则‮娘老‬咬死你!”

 男人伸出大手,透过红布,仔仔细细地‮摸抚‬着孔子曰的五官,声音低沉沙哑地吐出了四个字“子曰,是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致使孔子曰的呼昅停止了,心跳消失了,就连大脑都呈现出绝对的空白状态。

 抱着着她的红布,被一寸寸地向下拉去,出了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迫使她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剑眉虎目,鼻若悬胆,薄如刻,气宇轩昂。此刻的他,成稳重,內敛自信,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令人折服的王者气度。

 他不再隐蔵他的本,委曲求全地跟在卫东篱的身边,当那个又丑又哑的囚奴;他也不再易容他的容貌,不再顶着烧伤似的左脸去夺取“江天一珠”!

 原本,孔子曰还以为,他在赌馆里亮相时,顶多是在左脸上贴了一个烧伤似的疤痕。今曰一见,才知道她错得有多么离谱!囚奴这个男人,何止是俊美,简直是俊美非凡,犹如天神。

 妈地!感情儿他一直将这张俊脸蔵了起来,从来都是以假面示人的!而她,还傻兮兮地爱上了人家的假面!自始至终连人家的真脸都没见过!

 孔子曰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也试着调整自己的表情,想要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脸,但实际上,她除了最初的错愕之外,还真没什么太复杂的心情。

 再次重逢,孔子曰非常随地笑了笑,一语双关地调侃道:“这可算得上是我们第一次的‮诚坦‬相见吧?”

 囚奴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凝视着孔子曰,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窥视她真正的內心世界。

 孔子曰勇敢地直视着囚奴,让他知道,她很平静,并不慌张。

 良久,囚奴轻叹一声,问道:“子曰,你还在怪我,是吗?”

 孔子曰勾一笑,语气轻佻道:“别表现得这么伤感。我若说不怪,你是否相信?还是你以为,我从再次见到你的这一刻开始,就应该満眼苦涩、痛苦不堪?那么,很对不起,你高估了自己的重要,低估了我的抗打击能力。”

 囚奴的眼中划过痛苦的痕迹,非常聪明地选择了另一个话题,说:“子曰,你可曾记得,我说过,待我有一天恢复了身份,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的名字?”不待孔子曰回答,囚奴接着道“我本是渠国‘征南大将军’的幼子。家父被左丞相季栝陷害,惨遭灭门之灾。我只有夺到‘江天一珠’,才能让渠帝信任我,将兵权付给我,让我可以手持兵刃,将季栝老贼绳之于法!

 “子曰,如今我大仇得报,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我…对你的情谊,从不曾有假。”

 孔子曰淡淡一笑,道:“你这话说得更加可笑。若真有情谊,哪里会分什么真假?情谊这东西,能分得,只有轻重而已。

 “拜托,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高台贵手,别再用感情‮磨折‬我了!你听没听说过,如果一个人的‮腿大‬骨折,那个地方一旦长合,就会变得无比结实。即使有一天那个人粉身碎骨,那个曾经骨折过的地方也不会轻易断裂。

 “囚奴,我就是那个骨折过的人。所以,请你不要再和我谈感情,我…免疫了!”

 囚奴的脸色惨白,目凄怆。

 孔子曰早已偷偷地挣开了红布的束缚,此刻见时机成,便伸手推开囚奴,环抱着红布坐起身,赤脚走到被点了睡的小美人身边,用脚踢了踢小美人的胳膊,见其睡得正香,便不再叫她起来,而是独自向门外走去。

 囚奴见孔子曰要走,恍然回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沉声问道:“子曰,你怎知我曾经名叫囚奴?!”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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