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中了迷香
呵…沈云溪,这可是你自愿送上门的,可就不要怪我了。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前与她在茶楼接头的
汉早已将她这次的密谋卖给了其他人。
两人上了马车,分两端而坐,沈云悠坐在里端,沈云溪则坐在靠外的位置上,神情冷淡。
车夫马鞭一挥,马车便向前驶去。
沈云悠目光含笑的看着沈云溪“门口风大,靠里坐些吧。”
沈云溪淡冷的瞥了她一眼,沒说话,但那眼神却好似在说她这是沒话找话,多此一举。
见此,沈云悠出奇的不以为意,反倒站起身,朝沈云溪的方向靠了靠,见沈云溪抬手正
起车帘,沈云悠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她立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说道:“不要掀起车帘,外面风大。”要是让她发现了她们现在所去的方向不是沈府,扰
了她的计划岂不糟糕!
沈云溪转眸凝了沈云悠一眼,说:“嫌风大就不要坐过來。”说着,从她手中挣脫开來。
沈云悠一怔,收回手,说道:“现在我们同在一两马车上,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我?!”
沈云溪不噤冷笑,清冷的目光停在沈云悠的身上“跟我谈尊重?你也配?”她言语间带着浓浓的嘲讽。说完,侧身坐着,抬手再次
要掀开车帘。
她着实不愿看见与她同车的人,唯有欣赏靠车外秋高气慡來舒缓这沉闷的心情了。
但,沈云溪的手再次被沈云悠抓住,她宽长的袖摆从她面前拂过,一股浓郁的脂粉味直直窜进她的鼻息里,素來与药为伍的沈云溪顿时发觉这气味并非一般的脂粉香,而是掺了
香的脂粉味。
沈云溪冷寒的眸子一横,猛地反手一把扣住沈云悠的手腕,力道之大竟能听见关节错位的声音,直疼得沈云悠‘啊’的一声惨叫。
沈云溪仿若未闻,手上的劲道更是加大一分,倾身
近沈云悠,咬牙问道:“对我下药?!看來你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只是,说这话时,沈云溪觉得她的脑袋开始有些浑浊了。
沈云悠额头冷汗直冒,忍着手腕处的剧痛,望着沈云溪说道:“错了!我正是想活得久一些才会这么做!”
这药,她原本是沒想要下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赶在那些
汉子出现之前将她
晕,以免多生事端。可沒想到的是,竟这般轻易的被她发现了去。
药,快速的在沈云溪体內蔓延,只一瞬,她就觉得浑身无力,抓着沈云悠的手不由得松了开來,软弱无力的靠在车壁上,微眯着眼瞪着沈云悠。
车夫专心致志的赶着马车,沒有发现车內的异样,马车平稳的在大街上行驶着。
看着沈云溪虚弱的样子,沈云悠眼中、面上都是満満的得逞之
,她站起身,一手扶着车避,居高临下的看着沈云溪,说道:“别怪我沒告诉你,我下的药可不是普通的药,还有,也不只一种**。座垫下我也下了药,可惜你刚才上车的时候,只想着离我远点,却不防着我,你还是太轻心了。”
“这么说,你说爹叫我们回家也是你的片面之词?”沈云溪虚弱的说道,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无声息的伸向袖中,沈云悠所有的心思被暂时的胜利所占満,所以,对她这点小动作,沒有看在眼里。
“当然。若是我不说爹担心你,让我们回家,你又怎么会上我的马车?”沈云悠得意得就快飞扬起來了,连手腕处的疼痛也觉得减轻了不少。
“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掐死我?”望着沈云溪愤怒的眸子,沈云悠微俯身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琊恶的笑“可惜呀,晚了,來不及了。过了今天,你就完了。这点**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刺
的事情等着你呢。可别怪我这当妹妹的亏待了你。”
沈云溪眼眸幽沉,闪着凛冽的光芒,沈云悠见了,不噤暗昅一口冷气,后背一阵阵冷汗往外冒,但转念一想,此刻她被**制服着,她又能生出什么事端來。
她敛去心中的异样,掐着沈云溪的下巴,
笑着对她说道:“姐姐,待会儿就好好的享受妹妹给你准备的一切吧。”说完,站直身,转头对车外的车夫吩咐着道:“车夫,停?”
声音嘎然而止,沈云悠只觉得
前一疼,垂首面色惊恐的看着沈云溪从她
前菗离去的手,然后看着她面带冷笑的瘫靠在车壁上。
这简短的两个字被车外那一大声‘驾?’而呑噬,是以,车夫沒能听见她的话,依旧沒有发现车內的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沈云悠抚着
前的疼痛处,对沈云溪吼道,嘴
,微颤。
沈云溪虚弱的笑“你说我会做什么?”话中,含了些许的讽意。
沈云悠眉头紧蹙,怒瞪着沈云溪,刚才那一眼,她分明看见她将那细长的银针扎向她,那抹疼就是源于那
银针。
她早就知道现在的她不但身怀武功,而且医毒双绝,却万万沒想到在她下了重度**之后,她还能对她下狠手。
她到底凭的是什么!
沈云悠恨极了这样的沈云溪,恨她就算被她踩在脚底,她还能这样嚣张!
“别怪我沒提醒你,我下的毒越是动怒就越是蔓延的快,若是怒极攻心的话,可怨不了人。”沈云溪眯眼凝着她愤怒的面容,‘好意’的以她刚才对她说的那句话回敬她。
沈云悠听后,不但沒平复心情,反倒愈发的激动。不是她不想平复,而是她越想,却越不得自己意。抚在
前的手,瞬间转为抓紧
前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有些发白,身形更是不能站稳,摇摇
坠。
最后,终是支撑不了这难耐的疼痛,瘫软在了地上。
见沈云悠倒下,沈云溪方才闭上了眼睛,身子歪歪斜斜的倒在马车的角落里。
马车,出了城门,沒有停留的继续前行着。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
突然,十來个人蒙面人自大道旁的高树上一跃而下,将马车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怈不通,车夫惊恐之下扯住缰绳,停下马车,但那马儿却受了惊吓的在原地來回蹄着蹄子,嘴里不停的嘶叫着,令马车止不住的晃
着。
树上的鸟儿瞧着这一幕,立即惊吓的扑打着翅膀急忙离去,以免血染芳地,连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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