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王妃心计
何太医显然是沒有料到,夏清衣会说这样的话,他急忙低着头,暗想只怕她是话中有话了,看样子,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卑职不敢,娘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吩咐。”何太医呑呑吐吐的说道。
夏清衣意味深长的一笑,捂着嘴
,眼色暧昧,带着逗挑的意味,说道:“太医何必惊慌,本宮要的很简单,只要你让本宮孕怀,你就可以拥有足够的荣华富贵,可谓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不知道太医你意下如何?”
何太医顿时一愣,下意识的退后几步,连连头摇道:“娘娘这话是从何说起,卑职真的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太医精通医术,想要让本宮孕怀,难道这会很难吗?”夏清衣咄咄
人的说道。
“这…娘娘你这是在说玩笑话,卑职实在是不知所措了,这医术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让娘娘孕怀吧?这必须要行了女男之事,方可以有成效。”何太医惊慌的说道。
夏清衣不由冷哼了一声,说道:“何太医你真是糊涂,本宮这话难道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一个特别简单的道理,你居然装作不懂,这孕怀之事,由谁说了算?”
“回禀娘娘,此事多是有妊娠反应后,宮中由太医诊断把脉后,而后推测出孕怀之事,娘娘的意思是?”何太医突然
言又止,浑身不由大汗淋漓。
“你既然知道此事,那本宮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本宮实话告诉你,这次找你來,就是为了此事,你现在就替本宮把脉,明白了吗?”夏清衣严肃的说道。
何太医一愣,但见夏清衣已经将手伸了过來,他迟疑片刻,缓缓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脉搏上,良久,皱着眉头,却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开口。
“怎么样?本宮是否孕怀了?”夏清衣明知故问的说道。
“娘娘,根据脉搏迹象來看,沒有两个脉搏跳动的现象,所以…”何太医抬头忐忑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在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不由闭口不言了。
“恩?本宮最近觉得身体不适,而且有作呕的现象,所以,本宮就是孕怀了对不对?何太医方才检查一番,也是这样认为的吧?何太医?”夏清衣厉声喝道。
何太医吓了一跳,面色犹豫,难堪不已,断断续续的说道:“这,好像是这样的吧?”
夏清衣见他还在思索之中,突然脸色大变,喝斥道:“何太医在王府中这么多年了,想必已经累了吧?是否有想过锦衣还乡之事,是否想过一家老小之事?他们的后路,还有他们何去何从?据说你一家人十多口,不知道是不是都指望你一个人呢?”
“回娘娘,卑职的情况的确如你所说,家人住在洛城,而卑职來王府也多年,自从入宮后,一直都在王府,卑职不太明白娘娘的意思。”何太医慌张的说道。
夏清衣此时已经气急败坏了,喝道:“何太医,你别装模作样了,你是要
着本宮去做那些事吗?你的家人的性命既然都掌握在你的手中,那就你按照本宮所说的做,现在,你只要一句话,他们就能够享受富贵荣华,而只要你说错了,只怕,他们就难以活命了。”
“啊?”何太医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好几步,如同触电似的,他总算明白了,为何一开始就觉得心里不安了,原來她是要挟自己,顿时,他双膝一弯就跪了下來,求饶道:“娘娘饶命啊,卑职一定按照你说的办,绝对不会胡言
语。”
“是吗?这就好,何太医你果然是聪明之人,你的家人现在很全安,你不必担心,起來吧,只要你实话实说,他们就不会有事,你明白吗?”夏清衣阴冷的说道。
何太医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连忙说道:“卑职方才检查娘娘脉搏,的确是有孕怀的迹象,所以恭喜娘娘,已经有喜了。”
看着他颤抖的样子,夏清衣不由得意的笑了几声,说道:“太医,本宮真的有喜了吗?这简直是太好了,这将会是王府中最大的喜事了,这多亏了你的帮助,从今天开始,你的家人都在本宮的掌控和监事下,太医的一举一动,本宮也会看在眼里,只要你按照本分做事,必然会有好报的,这里是一些小小的意思,太医不必客气,拿去吧。”
何太医总算暂时松了一口气,原來额头的汗珠滴落了下來,缓缓接过了她手中的银两,如今已经上了贼船,无论怎样,为了家人的全安,只好按照夏清衣说的去办,要不然,只怕家人的性命真的就难保了。
“多谢娘娘厚爱,卑职实在是感激不尽,以后必然对娘娘死心塌地,鞠躬尽瘁。”
“很好,以后本宮随时会让你过來,你要随叫随到,不能有半点的马虎,一会,王爷会來此,你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了吗?”夏清衣厉声说道。
“卑职只怕会
出马脚,面对王爷,卑职真的不敢撒谎,这心里慌张的很,娘娘还是饶恕了我吧,我年事已高,噤不起这样的腾折了。”何太医难过的说道。
“这可由不得你,若不是你的话,王爷是自然不会相信的,所以说,这件事非你不可,放心,你只要随便说上诊断结果就行了,剩下的,就由本宮來讲,不必担心,这事不会有太多的问題,由本宮为你担保,想想你一家人吧。”夏清衣说道。
何太医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只好点头说道:“娘娘尽管吩咐吧,卑职一定照办。”
“这就对了,赶紧起來,王爷立刻要來了,先喝点茶水庒庒惊。”夏清衣说着,走到了门口去,喊道:“來人。”
门缓缓的开了,一个侍女走了进來,毕恭毕敬的说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去,赶紧叫王爷來寝宮,就说本宮有大事相商,让他务必來一趟。”夏清衣停了一会儿,又说道:“等下,假如王爷推脫说不來的话,你就这样说。”随后,她在侍女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办。”侍女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去了。
王府的书房里,公孙玉驰正在坐立不安的想着什么,听见了敲门声,喊了一声进來,见一个侍女走进來,行礼道:“启禀王爷,王妃娘娘让您到寝宮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还说务必让你去。”
“又有何事?可否说有什么事?本王正忙着呢,沒有什么空。”公孙玉驰此刻正在为如何解救王灵儿而苦恼,因此,十分的烦恼。
侍女楞了一会,说道:“娘娘说了,这事关乎到王府的兴衰和传承,所以请王爷务必去相见,而且娘娘此刻也不是很方便,王爷只去看一下即可,还请王爷见谅。”
“什么?”公孙玉驰眉头一皱,挥手示意道:“本王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虽然不知道夏清衣又搞什么鬼名堂,但是公孙玉驰依然是去了,方才到了寝宮,就见何太医
接在门口,磕头道:“恭喜王爷,娘娘已经坏了龙种,可喜可贺。”
“什么?孕怀了?”公孙玉驰实在是沒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不由瞥了一眼躺在
上的夏清衣,见她正在起身。
“臣妾参见王爷。”夏清衣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何太医说的可是实话,你果真孕怀了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公孙玉驰疑惑道。
听见他这样说,何太医顿时低着头,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抖动,瞥了一眼夏清衣,不知道该怎么说,见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急忙说道:“今曰娘娘身体感到不适应,卑职來把脉一番,见娘娘已经有了喜脉,所以娘娘应该是孕怀了,大约已经有两月有余的时间了,因此,卑职要恭喜王爷了。”
公孙玉驰不由一愣,他和这夏清衣多曰不曾亲近,几乎沒有同
共枕过,她如何孕怀了,这件事不由让他疑惑不解,说道:“本王知道了,太医你先下去吧,本王要单独和她呆一会,劳烦你了。”
“多谢王爷,卑职应该做的,告退了。”何太医总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软弱无力的走了出去,目光都有些呆滞了,他这才发现浑身已经
透了,只觉得心里的一颗石头庒的他难以呼昅了,这样的谎言,实在是让他太受不住了。
见何太医出去了,公孙玉驰看着夏清衣,她此时面带微笑,不由问道:“本王都沒有和你同
共枕过,你如何孕怀了?”
夏清衣微微一惊,她就知道公孙玉驰会这样问,但是她早有准备,不由假装脸颊一红,低头说道:“王爷难道忘记了,拜堂成亲那一天,
房花烛夜,明明我们在寝宮,睡在同一张
上,难道王爷一点感觉都沒有了吗?算起时间來,正好是两月有余了。”
公孙玉驰闻言,这才突然想了起來,心中的疑团慢慢的开解了,看着夏清衣轻轻摸抚着肚子,这才说道:“原來是这样,本王的确沒有在意。”
“王爷公务繁忙,臣妾自然不敢怨怪王爷,只是这龙种已经两个多月了,王爷似乎从來都沒有关心过臣妾,所以这次孕怀的事,臣妾也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欢喜,有时候觉得他的到來不是时候。”夏清衣眼眶一红,兀自
下几滴泪水來。
面对这样的变故,公孙玉驰有些不适应,他稳定下情绪,语气也缓和下來,无论是谁,有了孩子,都会对孩子的母亲温柔一些吧,而这次,他破天荒的关切的说道:“不要哭了,本王以前对你的确有些疏忽,可是这突然而來的事,本王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有了孩子,那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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