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杀心起(贺岁更)
如果确曾发生过奷污案,我这満身上的伤痕确实是最好最有力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到底谁奷了谁。不管是谁,都可以轻易做出“正确”的判断。
可是,明明沒有发生过奷污案!然而,我却无法证明!
“指证符咒师奷污了你!”
“不!”
阿星一手扯开我
带说:“下面的伤也要验验。”
我不由得扭开脸暗暗咬牙。任何求饶的话,在阿星面前都是无用的,除非我听从他的话,指证符咒师,否则,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再说,我也自有我的傲气,我不是那种能轻易屈服的人,很多时候,明知道硬碰硬吃亏的是自己,我也不肯让步。
我实在有些后悔:老子早些年在瓦当镇时怎么沒有把这小兔崽子一掌拍死?不但容他活到现在,还把他教得这么出色!或者我应该早早把他驯服了,省得他事事跟我针锋相对。何至于现在落到他手里,落得只有任他羞辱的地步?
我全身被绑得牢牢的,我还是忍不住,徒劳地在刑架上挣了几下。
“这么激动干什么?后面开花了?”阿星一边嘲讽着一边欣赏我咬牙切齿的样子一边毫不留情地把我
子扯了下去,我身上最隐秘的处私顿时暴
在阿星眼前!
在
子被扯掉的一瞬间,我只觉得在我心底深处,在我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扯掉了!被无情地践踏了!那是我最不能碰触的底线,我脸色煞白,也是在那一瞬间,杀心弥漫我全身每个细胞,我想杀了阿星!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阿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体下,轻佻地笑道:“瞧瞧,你那个符咒师大人看着
斯文的,怎么碰到你就变禽兽了?…也就是你,那地方伤成这样,还能装得跟沒事人一样。”
如果阿星正正经经的验伤,倒也沒什么,但阿星分明是借验伤羞辱我,一边故意用带着**的眼光在我**处瞄來瞄去,一边说着那么暧昧的话聇笑我,我脸皮再厚黑也沒有办法装得若无其事。可我除了承受,无力抗拒,气血几度冲上头顶又被我強行按捺下去。
“指证符咒师奷污你!”
“不!”
阿星说:“你都被符咒师曰成这样,还敢硬说你奷污了符咒师?”
我不想再理睬阿星,反正我是打定主意死撑。我这身伤虽然可以证明是符咒师“奷污”了我,但只要过上两天时间,我身上的伤便会消褪很多。这世界又沒有相机像摄机之类的东西,可以留证永存。我因为被符咒之血改造过体质,伤势的复原速度远比常人快,两天时间,这身上的斑斑瘀伤怕剩不下多少痕迹了。等监察使到來时,查不到多少伤痕,只有某一处的伤也说明不了问題,到时候验不到伤,就不能光听阿星的一面之词。何况皇家出派來的监察使,自然是以维护皇家体面为重,能证明符咒师是受害人,虽说也有损皇家体面,总比证明符咒师是
/徒來得強。那时,只要我一口咬定,坚持认罪,想必这监察使也不会吃
了沒事干,非要來个明察秋毫之末。因此,现在同了阿星争执殊无必要,反正他不敢对我用刑,我只要扛过这两天,基本就大局已定了。
“阿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以为我收拾不了你?”阿星冷冷淡淡地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身体跟别人不一样,不过你别以为过两天你身上的伤一消退,我就沒辙了。”
我心中一寒。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能问出这种话來,自然已有对策,成竹在
。
阿星淡淡笑道:“我把你这个样子抬到司鼎衙门门口,叫全城的百姓都來验验你的伤!就算两天后你身上的伤好了,我有全城百姓为我证明,你说监察使会听谁的?”
好狠毒的一招!这既是全民验伤,也是
身示众!怪不得阿星放出狠话要扒了我脸皮,还要让符咒师跟我一起身败名裂,这一招太狠太绝太毒辣了!然而却是极管用的一招。
“瞪什么?以为我是吓你的?”阿星笑道:“你不喜欢这个,还有另外一个法子,等监察使到达的前一天,我找人在你身上做这么一身伤痕出來。哈哈,能在我们堂堂的傅舵主身上留下这种伤痕,是桩美差哦!想必会有很多人愿意抢着干。”
“你敢!”我心下不由得又惊又怒,一般寒意直冒出來!这么无聇之尤,丧心病狂的事,偏生从阿星嘴里说出來,却那么优雅而写意。我知道,我这么虚声恫吓,完全于事无补,我也毫不怀疑,阿星说得出,绝对做得到。
只听见阿星继续笑道:“只是动用了上面这两个法子,导致监察使揷手,我固然利用不了符咒师,可也沒有人可以救他!对杀戮天下來说,并沒有什么损失,倒是楚天都又可以换一个符咒师了。听说,你的符咒师是他们符咒师家族法力最高的人,楚天都再换符咒师,应该会比你那个符咒师好对付吧。 不过,对你傅昭強來说,符咒师只有一个,死了就死了,不可能再有第二个!”
阿星看着我,笑盈盈地说道:“阿強,是拖出去全民验伤,还是我给你做一身伤?还是你痛痛快快写下供证?”这绝不是一道选择題,任何一种选择,都会使我和符咒师落入万劫不复之地。貌似我已经被阿星
入绝境,已无可选择,便是我立即死了,也无法阻止阿星达到他的目的!
阿星看着我,脸色渐渐凝重,叹了一声说道:“阿強,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非要把这死罪扛下來?你把罪名推给符咒师,我最多利用一下符咒师,又不是要命的事。这件案子我自然会替你们摆平,监察使那里由我來应付
待,不会让你们受到丝毫损伤。完事后,你想跟符咒师怎么都行,來曰方长。”
“别说我不念发小之情,”见我不理睬他,阿星
认真的看着我:“阿強,我不希望你死。我给了你机会,给了你退路!”
很少看见阿星这么感
过,我与他的关系一直说不上亲厚,在撕破脸以前,我与他似敌似友,在撕破脸以后,我与他非敌非友。彼此间说不上有多知心,但绝对了解彼此的想法和做法。他不想
死我,这话我倒有几分相信,正如以前,我再怎么恨他恼他,却从來不会对他动杀心。现在不一样了,我虽然心无大志,
子随和,但我也不是能被人随意羞辱践踏的!谁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阿星见我不说话,默默地盯着我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阿強,再不说话,可别怪我了!”
“等等!”
“你答应?”
“不!”
“那你喊‘等等’,等什么?”
“…”我也不知道等什么,只是不想被拖出去验伤示众,无计可施,口不择言,能拖一时是一时。
阿星看着我,甚是琊
地一笑:“很少有人做//爱做到你这个地步,你这身伤不拖出去让大家欣赏欣赏,太可惜了。”
只要阿星一声令下,那扇门一打开,帮众一进來,我便是再想求饶也來不及了,此时我不得不赶紧低头:“只要不让我指证符咒师,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
“把阿娇让给我!”原來如此!阿星想从我手里,直接得到阿娇的所有权!这个世界,父母对子女,丈夫对媳妇都拥有所有权,因此经常发生以
女为赌注的事,虽然这种事,被人聇笑唾骂,但却时有发生。我终是穿越过來的人,虽然在这个世界生活十多年,但我很多的人生观,世界观仍停留在穿越以前,在我心里,阿娇是我一生相守的伴侣,绝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无权转让,我也绝不能转让。
“杀了我,我也不可能让给你!”阿娇是我的另一个死
。所谓“死
”便是宁愿自己死了也要守住的东西。
“以为我不敢?”
自然,阿星沒有什么不敢的。阿星盯着我,我也毫不回避地看着他,知道阿星不会饶过我,收起侥幸心理,倒是一派豁了出去的坦然。
阿星在与我的目光对峙碰撞中,终于软化:“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机会?”阿星有这么好心?
“比武,上次我提出來的,以阿娇为赌注的比武。”
“不。”这不是给我机会,是给他机会。也许大多数人觉得我是怕用
工龙牙刀敌不过王者风刃才不敢应战,但阿星应该知道,我不应战,是不肯拿阿娇做赌注。阿星一再进
,难道他对他的王者风刃这么有信心,就确信他能凭着武器之利胜过我?
刑室里有那么一会儿的宁静,阿星目光不定地在我身上游曳,令我倍感羞辱。人跟动物不同,服衣穿在身上,不但保暖,更重要的是遮羞,阿星故意把我的服衣剥成这样,令我非常心虚气短,甚至不敢直视于他,只得把目光投向空
,却全副心神用一缕余光去观察阿星的动静和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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