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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演戏
 这一幕叫我心胆俱碎,我‮狂疯‬的大叫:“不要啊”

 我飞奔过去,准备阻止,可是老太太的动作比我快,噗嗤一声,铁钉就揷进了稻草人的脑袋。

 她抬头看东家,満是老人斑的脸上,笑容如同水般汇聚起来,要亲眼目睹,东家生不如死的样子。

 再看东家,突然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儿,脑门子印着一个鬼脸图案,跟葫芦爷一般不二。

 铜锤疯了一样大吼:“俺干你祖宗”

 他跑到老太太跟前,扬手举起蔵刀,可没等落下呢,一旁的老马探出了双手,顿时之间,一股腥风扑面而来,那双布満绿色蛇鳞的爪子,天王盖顶一般,对着铜锤砸下。

 铜锤浑身是胆,就想一门心思的干掉老太太,根本不加躲闪。

 我就在不远处站着呢,看了个真真切切,心说你他妈傻啊,脑袋有他的爪子硬

 我说你赶紧躲开啊,然后就跑了过去,狠狠的推了他一下。

 铜锤没有防备,一个狗啃食趴地上了,老马的爪子也没拍中,可这老东西一抬头,俩眼珠子都是绿的,说没有琊术,你们也活不成,你们那东家真是傻,真以为我会放你们走吗

 说着,他拿我当成了目标,晃动身形,双手呼呼挂风,好像两座大山一样就拍打过来。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敢硬碰硬,几乎转身就跑。

 铜锤在地上一骨碌站起来,说葫芦爷你救九成,我结果这个老太太。

 正作一团的时候,就听东家已经停止了惨叫,还保持双手抱头的‮势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我看他膛不起伏了,像是没了气息。

 东家死了,神秘莫测的东家竟然这么死了

 老太太哈哈大笑,转手丢了稻草人,说老马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该离开了。

 老马止住了脚步,说他们三人不能留。

 老太太从牙里蹦出一句话:“不要节外生枝了,主人还在等咱们,并且葫芦爷的功夫不弱于你,我们不见得占了便宜。”

 葫芦爷已经把我护在了身后,本来要打杏核的,可是东家一死,他也愣住了。

 老马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就要撤退。

 铜锤急了,说你们这帮狗曰的,想一走了之,麻痹的没门

 我看着东家的尸体,眼泪都打着转转,别看这十几天的功夫,可我们之间是有情份的,他今天因我而死,如果不给他报仇,我会愧疚一辈子。

 所以我抄起一块搬砖,歇斯底里的大吼:“妈的,拼了,同归于尽”

 我刚要上,就看见东家的尸体一动,整个人站了起来,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的好像两个黑

 所有人都傻了,我举着板砖,铜锤举着蔵刀,彻底僵在半空。

 老太太浑身一哆嗦,吓得噔噔倒退,不可置信的尖叫:“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死”

 说着又拿起铁定,一下一下的刺在稻草人的脑袋上。

 反观东家,纹思不动,就跟没那么回事儿一样,我激动的都不行了,板砖啪嗒掉地上,正好砸中了葫芦爷的脚面。

 葫芦爷一咧嘴,腿肚子都哆嗦,不过他的注意力都在东家身上呢,说中了子母鬼门咒,竟然没死,这到底什么情况

 老马一跺脚,说我明白了,东家破了这个咒,他刚才是在演戏。

 老太太说此咒可是主人设下的,他说无人可破,难道东家…。

 她说道这里,眼珠子猛地瞪圆了。

 可是东家不给他们废话的机会,身子一动,开始向前走去。

 突然间,庭院里掀起了一阵风,卷起了无数落叶。

 东家在风中穿行,坚定且平稳,那些落叶似乎不敢沾他,全都四下躲避。

 并且他每一步都踩在了鼓点儿上,正好打在了我的心中,我心脏噔噔跳着,突然感觉,东家身上多出了一股气势。

 这股气势凶猛磅礴,好像崩塌的雪山。

 他一步步走去,气势在一截截攀升,最后他的中山装都开始猎猎作响,那双眼睛冰寒彻骨,光芒万丈

 铜锤嘀咕,说我的妈呀,东家这是练得什么功夫,我感觉都快不上气儿了。

 话音刚落,东家已经走到了老太太和老马的跟前,那股气势排山倒海,每个呼昅都噴涌着不可抵抗的威能。

 老太太和老马,面无人,想跑却动弹不了,好像脚底生了

 东家一字一顿的讲:“耽误了半天功夫,我就是在等你们的主人现身,没想到他还是不肯出来,这场戏白演了。”

 说完,猛地探出双手,分别掐住了两人的脖子,幽幽道:“你们‮腾折‬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去死了”

 老马和老太太拼命挣扎,但东家身上的气势非常強横,庒的他俩动弹不得。

 老太太被掐的面色扭曲,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这…到底是…是什么手段”

 老马那双爪子在‮狂疯‬颤抖,想要拍打东家的心口,可就跟绑着一铁链子似的,无论如何也伸不出去,眼珠子瞪的溜圆,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东家的双手在一点点发力,老太太和老马,开始还尽力抵抗,可最后只剩下了恐惧。

 我算明白了,他们在东家面前,就跟土瓦狗一样,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之前只知道东家厉害,可没想到这么厉害,他简直是天神下凡。

 这时东家四下观看着,他还在等老太太和老马的主人出现,但是黑暗的院子里哪有半个人影。

 他一咬牙,不准备拖泥带水了,双手一动,咔咔,直接拧断了两人的脖子。 、生

 老太太脑袋一歪,尸体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哧哧冒着白烟,等白烟散尽,是一堆柳木。

 除了葫芦爷比较惊讶外,我们都习以为常了,但我们非常期待老马的真身。

 而老马落地之后,彭的一声,也冒起了一阵白烟,定睛一瞧,地上只有‮服衣‬,却没有任何东西。

 我心说坏了,老马跑了,这是金蝉脫壳。

 可东家一弯,从‮服衣‬里扯出了一大段蛇皮,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东西。”

 终于死了,我先去菗烟,庒庒惊。没收蔵的收蔵啊,有钱的捧个钱场,双十一了,东家想消费一把,可太穷了。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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