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往事
黑珍珠说的不错,可秦沐还是郁闷,有这么做比较的么,他云庄主再厉害,有秦沐这么慈悲为怀兼济天下么?这么一想秦沐自己也就顺畅了,这完全是一种阿Q精神,**丝气质尽显,这厮丝毫沒反应过來。
“可为何现在只剩下醉生梦死,说实话,那醉生梦死的味道还真是不错。”红莲是个酒桶,说到有关于酒的,她都奋兴,
了
嘴
兴高采烈的说道。
“对,除了醉生梦死,其他都沒有留下來,连黄粱一梦都失传了,据说现在的云庄主倒是有心重振雄风,只是多次酿酒都不得成功,不及当年啊。”黑珍珠顺便将自己知道的八卦都说了出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那个时候,云庄主一举成名,不少流言蜚语,很多人都在说,举世无双的酿酒成分有尸油之类的。”
“你能不能别恶心我。”秦沐突然觉得嗓子发堵,一杯倒的他那天可喝了不少呢。
“嘻嘻,也就是说说,若真的有,那云庄主不早就完蛋了呀,要知道那个时代可不是什么末法时代,有沒有,随便请个法师都能看看,那些人不就是因为看着云庄主生生的将一个义庄变成了酒庄,觉得心有不甘呗。”黑珍珠无所谓的说道,再看了看身后的大火,伸了个懒
:“似乎也该回去了,火都烧的差不多了。”
秦沐回头看了一眼,大火确实已经沒有了刚才的烈猛,灰色的骨灰同尘土和
石一起,在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來的风中,一点点的消散。
那些沉默的鬼魂依旧看着深坑中的白骨,似乎在犹豫了很久之后,一个代表走了出來,他身穿一身似乎是电视里唐宋时期穿着的服衣,一身青色的长袍,头戴一顶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乌纱帽,穿着蔵青色带有银色暗纹的布靴走了过來,一过來并沒有说话,苍白的脸上似乎很是激动,冲着秦沐先是做了一个揖。
秦沐连忙躲开,开玩笑,就冲这鬼这么一身的打扮,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怪物,秦沐的历史水平仅限于电视剧,最近《大汉天子》什么的看的比较多,虽然这货身上的服衣让秦沐有些吃不准,但是说实话,这厮究竟是几时的秦沐还真看不出來。
但是一众鬼魂愿意派他出來做代表,相比这厮的年纪也不轻,这样年纪大的一个“老人家”秦沐如何受得起他的大礼呢?
“请法师将我们指引进轮回。”秦沐还在寻思着这些鬼魂究竟找他有何事,结果这厮作完揖之后,就“咣”的一声跪倒在地上,当然这厮是鬼魂根本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声音,那个声音是秦沐自己脑补的。
当时就有一种坑爹而疼蛋的感觉有木有,秦沐伸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先前因为超度灵魂导致雷罚,若此时再來次雷罚,秦沐也是要醉了。
红莲第一个反应便是拒绝,不管对方是存活了多少年的鬼,那时间绝对沒有红莲的时间长,倚老卖老什么的在这里根本不管用,她所惦记的只有秦沐的安危,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而在红莲大姐还沒有说话的时候,黑珍珠就已经应承下來:“可以。”
“这…”秦沐有些愣神,难道这些鬼魂就什么恶事都沒有做,所以超度的时候就可以随便來了?
就是那鬼魂都愣了一下,兴许他都沒有想到对方会答应的这样快,毕竟刚才的雷罚,若不是秦沐有雷击木做护身牌,恐怕早就灰飞烟灭,正是因为这法师竟然这样的強悍,才让这里本來都已经完全绝望的鬼魂们再度看到了希望,想求秦沐将他们都超度。
但是超度他们也会承担一定的风险,毕竟他们也不是全部都是那种非常乖巧的人物,他们当中也有十恶不赦的坏人,若都让秦沐超度,不知道雷罚会不会再度降临。
本來那带头的鬼魂都做好了被秦沐很敲竹杠的准备了,然而对方居然就这样一口应承下來,倒让那鬼魂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谢。
可正要说谢的时候,黑珍珠却阻拦了下來:“不过要等到秦沐将这个阵法完全破掉之后,有了这个阵法,你们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还有就是,谁在这里的时间最长,可以将这里的阵法是如何形成的讲解一下…”黑珍珠的话让原本带着一丝希望的鬼魂们立马变成了绝望,甚至这帮鬼魂,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现在居然有人嚎啕大哭起來,要知道鬼哭可不是什么好事,这声音放到现在绝对是一精神污染,时间长了,也是能要人命的。
“你们这么绝望干啥,好像这个阵法破不了似的。”黑珍珠纳闷的來了一句。
要数表情最好看的,应该是这个被出派來的代表了,说是表情好看,不过是与另外一些鬼魂相比,脸色算是比较好看的,最少看得出他还算是淡定的,只是在眉宇间能看到一种忧郁。
“
差有所不知,这义庄周围的
葬岗,一直都是所有修士噤止踏足的地方。”那被出派來谈判的鬼魂,深昅一口气,尽量一脸平静的叙说着。
“义庄?”秦沐很快的捕捉到一个关键词:“你在的时候,这里还是义庄?那么云家的那位,是什么时候脑
大开,想到酿酒的?”
那为首的家伙愣了愣,对于秦沐的形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当时的云家根本还沒有发家,只是一个姓云的呆愣小子傻乎乎的看管着这里,而那个时候,他都只敢在义庄跟一群尸体搂着觉睡,却始终不肯踏足
葬岗这里,这一块,所发源的时间,比起那云家的傻小子不知道早了多少年,我是这里第一个魂魄,只是后來的魂魄越來越多,都沒有办法出去。”
“那个时候,阵法就已经存在。”为首的亡魂淡淡的说道,但眼神还是彻底出卖了他,他的眼睛里有些许的畏惧,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左右不停的观察,很明显了是心虚的表现,或者说是恐惧。
“那么那阵法究竟是什么东西?又封印了什么?”秦沐的眉头再次皱了起來,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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