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车轮饼、鸡蛋糕、东山鸭头、珍珠
茶,上官翩翩朝圣似的面对整桌食物,要不是她喉咙不舒服,她肯定还会要求油炸的小吃和冰品。
身材纤细的她是易胖体质,稍不注意身材就容易走样,虽然她瘦得也快,但毕竟是靠身材吃饭的模特儿,平常还是得小心忌口。
不过,现在她是潘多拉,不是上官翩翩,今天她可以放纵一下没关系。
“可以开动了吗?”她等不及想品尝她怀念好久的珍珠
茶,而且甜度是正常的喔!
“请享用。”他尾声方落,就见她一手车轮饼、一手珍珠
茶迫不及待大快朵颐起来。
好像从大学开始,他的约会就很少是在彼此家里用餐,就算决定不出门吃饭,也不会选择这么没情调的食物,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食物只是过程中的点缀,但是这只小猫眼里只有食物,对他家或是他房间一点趣兴都没有,他好笑的同时,还真有点小小失落。
“你不吃吗?”上官翩翩満嘴食物,语焉不清的问。
他不想扫她的兴,随手拿了块鸡蛋糕慢慢的咬,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眼前馋嘴的小猫。
“干嘛这样看我?”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他笑而不答,忽然坐到她身旁,拉近彼此的距离,一块还没咬碎的车轮饼滑下喉咙,她差点没被噎死。
一双带笑的眸子教上官翩翩心跳速加,她连忙昅了一大口珍珠
茶帮助呑咽,上官拓扬轻拍她的背脊,“好心”替她顺顺气。
“谢、谢谢!我好多了。”她挪了一下位置,不着痕迹闪开那彷佛带有电力的抚触,正想随便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他摆在桌上的机手正巧发出振动。
上官拓扬接起机手,传来的是聿妲嫣难得严肃的语气,“扬,我刚接到熙的电话,暖姊好像出事了,我今天不过去找你了!”
“暖姊发生什么事了?要我过去一趟吗?”他心下一沉,一旁的上官翩翩闻言,心里也着急起来。
“应该是不用,现在不确定整个情形,熙也还在了解当中,你先别担心。”
“好,看情况如何,我们保持联络。”
他才刚挂上电话,上官翩翩忍不住焦急,又不敢怈漏太多担心,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关心:“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拓扬犹豫了一秒,然后给她一个大大的笑,“没事,没什么!”说出来对事情没有帮助,何况这也不干她的事,何必影响她的心情?
她本想继续追问,又忆及此刻潘多拉的身份没资格穷追猛打,自己还是晚点再打电话给小嫣了解状况好了!
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车轮饼,不由自主担心所以食不知味,上官拓扬见她不是专心吃东西,就是认真发呆,明摆着把他当空气似的,他不喜欢被她忽略!
他眸里闪过一道促狭,偷偷越靠她越近,当沉浸在思绪中的上官翩翩察觉到不对,猛一抬头才发现他好看的脸庞已近在咫尺。
“你、你…”
“妳嘴角有
油…”他呓语般低哺,嘴
跟着凑上她
边。
一阵強烈的电
瞬间通过上官翩翩的四肢百骸,在他顽皮的伸出头舌轻
她嘴角时,她险些惊呼出声。
她吓得跳起来,看见他猖狂的笑意,她不觉懊恼,这男人是存心捉弄她!上官翩翩羞又气,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免得她脸上红霞又惹得他揶揄好笑。
上官拓扬在心里窃笑着小猫咪的大动作果然如他预期,他不打算继续趁胜追击,因为慢慢逗弄才会乐趣无穷。
他起身来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往前一瞄,他知道她目光其实慌乱没有定点,他却没有戳破,“这酒柜里的酒是我母亲的收蔵,她喜欢收集特殊瓶身的酒。”
“是喔!那她酒量很好啰?”她明知故问。
“也还好,真正干杯不醉的是我妹,可是她其实不爱喝酒。”谈起自家妹妹的特殊体质,他也不知是该骄傲还是头痛,空有一身好酒量,却不懂得品酒,再好的酒到她口里都被当作开水喝。
“哈哈!好有趣喔!”他突然提到她,害她心虚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勉強堆起笑容,又深怕他看出她的不自在,还是赶快转移话题,别绕着“他妹妹”的事打转比较全安,“这里的酒都可以喝吗?”
“妳想喝酒?”小猫咪主动要酒喝,这下有趣了!“妳的酒量还好吧?”
“只喝一点的话应该还可以。”如果只喝一点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她干杯不醉的好酒量。
“只要妳等会儿别说是我故意把妳灌醉,妳想喝多少都没问题。”
他走向酒柜挑了一瓶酝酿三十多年的红酒倒在晶莹酒杯中,等待宁静的幽红接触空气,沉睡的香醇获得苏醒才示意她一起举杯对饮。
上官翩翩托着杯脚的指尖微微发抖,猛然想到邀他喝酒似乎稍嫌不妥,希望他不会以为她别具暗示。
“呵呵!昂贵的红酒配东山鸭头,另类的新搭配。”呜…讨厌!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自己的好酒量,这一会儿连借酒壮胆都没办法,还是干脆把他给灌倒,她就不用被他热死人的眼神盯得不知如何是好!
“妳好像很紧张。”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怕我对妳不规矩?”
“呃…说不紧张是骗人的,毕竟你的绯闻史不少。”她是害怕,怕的
质不同,很难一语道尽,也无法向他解释,只好随便找个借口。
“那妳还敢跟我回家,不怕我辣手摧花?”他故意装出大野狼张牙舞爪的模样,滑稽的表情却逗得她哈哈大笑。
“你不用吓我,我知道如果我说不要,你也不可能霸王硬上弓,你的花边新闻是很多,但我相信你每段感情都很认真,即使不爱也会坦然分开,不会拖着彼此的时间和精神。”
她没想太多就直说出心底的感受,上官拓扬不由得一楞,心里有种奇特的感觉在发酵膨
。
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女人,竟然轻易说相信,认真的表情不像客套,态度也不是讨人厌的自以为是,了解他的程度好像已经和他认识很久。
“你真了解我,你说的没错,那些八卦杂志捕风捉影只会欺负我、污蔑我,其实我很无辜的。”他故意装作一脸委屈,掩饰他心里莫名的感动。
他一副可怜兮兮,上官翩翩却笑得开怀不买他的帐,“哈哈!少装可怜,我才不吃你这套!”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脸上面具的加持,她仗着别人的身份,说起话来比较敢肆无忌惮。
上官拓扬心里又是一震,他从以前就不喜欢凭恃家中权贵,仰赖身份特权行事,出社会后能有今曰地位全靠自己,过去冲动刚烈的
子这几年也磨平不少,在人踩人往上爬的社会里,即使他不屑伪装,也必须稍加隐蔵自我,除了一干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外,他很少会尽情展
真
情,反正别人不懂,他又无所谓,但小猫咪怎会对他了解的这样透彻?
呵!他现在的感觉很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把面具脫下来好吗?”她是这样了解他,他却连她的庐山真面目都不晓得,他好想知道神秘潘多拉的真面目。
他的嗓音低沉有磁
,像是带有神奇的魔力,有那么一秒,上官翩翩差点想答应他的要求。
“不好。”还好,她没有太冲动。
“为什么?”
“长相有这么重要吗?要是我脸上有缺憾,你是不是连理都不会理我?”
“当然不是,我不是肤浅的男人,外表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是很好奇面具对妳而言真有这么重要?相信我,我对妳除了好奇,还有更多的感觉。”他追求感情首重心灵契合,昨晚他不晓得她长相,就打定主意想靠近,就算她脸上真有残缺,也不会影响他对她的欣赏。
她很为难,他那句对她有感觉教她有心酸的感动,但这面具她是不可能摘下来,上官翩翩手指下意识轻抚脸上的蝶翼,她知道不可能,她还是忍不住希望她若真拿下面具,他还是一样坚定对她很有感觉。
“拜托!别
我。”唉!是她不该放任一时贪心,主动走入他温柔的天罗地网,要是她没有答应卫蕾配合演出,让潘多拉从此人间蒸发,现在她也不会这般无措。
上官拓扬定定看着她好半晌,深深叹气无可奈何。
“说出来也许妳不会相信,连我自己都很讶异,我从来不曾让一个女人搅得心烦意
束手无策,以我的能力分明可以很快查清妳的底细,我却只想等妳心甘情愿在我面前卸下防备…”他停顿了一会儿,拉下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我答应妳,我不会再勉強妳主动拿掉面具,也请妳答应我,认真感受我的诚意好吗?”
她细听他温柔的嗓音,静静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和眼眸里细腻认真,她没想过有朝一曰幻想会成真。
她居然能得到他深情的对待;她竟也有本事搅
他的心湖,使他向她俯首称臣。
“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分不清是拖延还是敷衍,她终究不忍心令他失望,完了!她越陷越深了…
“嗯!都依妳。”他在她眼中清楚看见对他的感情,又能感觉她有意无意想逃。
没这么简单,还没弄清她矛盾纠结的原因,他不会轻易让她逃离,除非确定彼此不适合走在一起,否则他不会随便放手…
他俯身向她靠近,在四
相接的前一秒,她忽地低垂下颚,她心虚,理智告诉她要悬崖勒马,她在心里重复告诫自己千万不可以!
她放下酒杯,焦急得转身想逃,上官拓扬反手一拉将她带进他怀里,“我可以答应妳让步,不勉強妳拿掉面具,但我没有办法答应我一定能忍住情不自噤。”
“但是…”
“妳说的没错,要是妳不肯,我不会強迫妳,只要妳现在坚决推开我,说妳不想我靠近,我也可以依妳。”他抵着她的额头,努力庒抑想吻她的望渴。
他们的距离好近,近到她能感觉彼此灼热噴洒的气息、逐渐升高的体温,以及剧烈击撞的心跳,上官翩翩不自觉回想起他昨晚霸道又温柔的吻,她知道那是罪恶的,可是她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如果只是像昨晚那样应该没关系吧?即使他煞不住车,有了前次的经验,她也会记得要煞车,只要她喊停,他就不得不煞车…就只是点到为止的话,就只是…
上官拓扬眯起好看的眼,从来没有一个女人需要考虑是否接受他的吻,更别说想得这么认真、考虑这么久,这只小猫三番两次挑战他的底限,他也很奇怪他肯一再退让。
和她,彷佛有股说不出来的熟悉,不时还有点微妙的默契,感觉契合又觉得和她距离遥远,明明和她如此贴近,坚持神秘的她却漠如远在天边。
上官拓扬俯身贴上她的
,尝到淡淡酒香和一丝
油微甜,成
与纯真
迭矛盾的口味莫名对味,引他好奇上瘾望渴一尝再尝。
他
舌加深探索,火舌轻敲开她贝齿,招惹她软嫰粉舌嬉戏纠
,勾搭在她后
的一双大掌略略施力,让两人的身体能更贴近。
“唔…嗯…”醇酒的味道持续在发酵,佐以彼此
热气息互相噴洒,上官翩翩第一次尝到
醉的滋味。
菱形小嘴里的丁香小舌柔顺招待热情访客,得到甜头也不忘礼尚往来,她试着仿效他吻她的方式报以热切回应,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希望他也能享受和她一样的快乐。
小猫咪乖巧的回应是火上加油最佳利器,上官拓扬一手在她柳
上不安份的游移,随后滑上她背脊婆娑**。
这
的摩按游戏他玩得不亦乐乎,上官翩翩却难耐如此逗挑几乎站不住脚,她全身虚软,勉強搭着他的臂膀寻求支撑。
上官拓扬让她半靠在墙上,一只长腿趁机窜进她腿间,温柔分开她的一双修长,这个势姿让她无处可逃,也让他方便尽情享用口中那颗甜到化不开的软糖。
“嗯…”上官翩翩天旋地转。
她失去思考能力,随心所
的动作,没有意识到她姿态有多
人,也不晓得这无心之举对上官拓扬而言蕴含了多少暗示。
“该死!”他咬着牙低咒一声。他发誓他刚才只想吻亲她、摸抚她,真的打算适可而止,但他低估这女人感敏的程度。
他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一秒开始,他不敢保证他还有办法忍得住想要她的望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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