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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偶遇故人
 凤家山下集市。

 凤家的位置在穿云山上,到山下集市虽不算太远,但路却是崎岖难行,因此凤九歌与叶棠花出门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也才将将到了集市而已,凤九歌武艺傍身倒还不觉乏累,叶棠花却有些受不了了,凤九歌也知道路长难行,干脆找了个茶楼,一行人暂且歇脚。

 叶棠花坐在茶楼二楼的窗边,捶了捶酸软的小腿,看向对面的凤九歌:“我还道我是个能吃苦的,如今看来也是娇生惯养多来,不过一个时辰的路,便走不得了。”

 凤九歌笑笑:“也算不得是娇惯,山路到底不比寻常路途,再者你何尝走过这样长的路来。”

 “好吧,说不过你。”叶棠花不以为意,信手拈了个糕点放入口中,一面嚼着一面看楼下风景:“这外头还热闹的。”

 “唔,好像是他们赶集的曰子吧,我也不大清楚。”凤九歌点头应了,一面又将茶壶推过去了些:“吃慢些,当心噎着。”

 他话音刚落,只见叶棠花脸色一僵,继而便是放下糕点掩着咳了个惊天动地,一旁的愁眠连忙凑上来拍背,弄得凤九歌哭笑不得:“你倒是真配合我,有这心思怎的不吃小心些”

 叶棠花摆摆手,又咳了半天,这才揪过愁眠来,指着街上一人嘀咕起来,愁眠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地点头,也就着‮势姿‬在叶棠花耳边嘀咕,叶棠花又嘀咕了回去,愁眠点了一点头,便下楼去了。

 她们主仆二人在这边说悄悄话,倒把凤九歌弄了个莫名其妙,叶棠花与愁眠耳语他听不见,便顺着叶棠花的目光一瞧,正好看见个在街边买吃食的男子,这脸色当时就绿了一截,又瞧见愁眠下去了,这心里可就开了锅了,叶棠花有何事偏要瞒着他这会儿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个男人

 心里头泛着酸,凤九歌忍不住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降火,一面故作不在意地开口试探道:“媺滢,你方才派愁眠下去,是”

 叶棠花一门心思都在那街边男子身上,倒忘了身边还坐着凤九歌,竟让凤九歌的话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凤九歌脸色纠结,便知道他定是误会了,想了想,倒生起玩笑的心思来,带了点笑应道:“方才看中了个男人,让她下去掳回来。”

 凤九歌噗地一声便将茶水噴了出来,这下子他也呛了:“咳、咳咳”

 叶棠花哭笑不得,忙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这玩笑哪里开得,我只当自家媳妇要跟人跑了,如何能忍得下。”凤九歌尴尬地笑笑,又道:“那你平白无故盯着个男人做什么我瞧那男子长得也没你夫君高大威猛”

 “是是是,知道你最好看,往后我只看你便是了。”叶棠花抿一笑,复又朝楼下瞥了一眼,那男子已不在原处:“你就不觉得,那人长得眼吗”

 凤九歌摇‮头摇‬:“隔着这么远,我如何看得清那人长相,再者说了,他一个大男人,长得又不怎么样,我看那么仔细做什么”

 话虽说的不错,可里头怎么听怎么还有点酸味

 叶棠花噗嗤一笑,复又叹了口气:“你不认识他也是应当,大略你就没留意过他吧。不过这人我却好似认得,因此让愁眠下去瞧瞧,若不是便罢了,若是便当真得留下他了。”

 凤九歌听到后头不免脸色又绿了:“便、便是认识也不能留下啊”

 “想哪儿去了”叶棠花一急,捡了块糕点砸了过去:“我留下他自然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了,不然何至于派愁眠下去,杀用牛刀”

 凤九歌接过糕点,顺势咬了一口:“好吧,那你得告诉我,到底为着什么,非得派愁眠下去不可。”

 叶棠花叹了口气:“前些曰子你跟我说,宮里的事儿怈了,是吧”

 “是啊,其实这事情明摆着是那人干的,只是你不肯信”凤九歌嘴上说着,心里头又喝了一缸醋。

 “你口中的人我心里有数,无非便是敏之罢了,知道人被皇上换了,却不知道你又救了我的,除敏之再无别人,可是当时空口无凭的,我自是不肯信的,诚然敏之有嫌疑,可他也是南燕的王爷,再怎么说也没有跟西辽勾结的道理,更遑论南诏”

 凤九歌听到此处,急道:“他不是没有理由他”

 叶棠花抬手止了凤九歌的话,又道:“可是我虽然愿意信他,但终究抵不过真凭实据,你可知我刚才在下头瞧见了谁”

 见凤九歌摇‮头摇‬,她叹道:“我瞧见的,便是敏之身边的人,一个侍卫,唤作墨的。”

 “墨”凤九歌讶然。

 叶棠花点点头:“我虽不知这墨在白羽骑之中是什么地位,但他决计是敏之的心腹,当初愁眠还跟他过手,说这人手上功夫不敌她,轻功倒是出奇的好,后来我也向敏之借过这人,要跟他学轻功,不过学的也是半吊子。”

 凤九歌点点头:“愁眠的功夫倒是少有人敌既然墨是敏之的心腹,若那人真是墨的话,那敏之必然也在附近,你就这么大咧咧地将人掳了来,不怕打草惊蛇”

 叶棠花抿一笑:“我是跟你说顽话呢,怎么你倒有一句信一句了我叫愁眠下去固然是要留住他,但却不是将他掳来,你该还记得,方才我说曾向敏之借过墨吧”

 凤九歌点点头,叶棠花又道:“那时候敏之为了让我能差遣他,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能调遣墨的信物,后来为了方便我就随身带着了,刚才我让愁眠下去的时候,便将那块玉佩给了她,让她先去试探一番,见机行事。”

 “倒也是个法子。”凤九歌点点头。

 另一边,愁眠自下去之后便悄悄尾随在那男子身后,只见那男子买了街边的热烧饼之后便径自走了,左拐右拐地越走人越少,就在她跟着那男子拐过一个墙角之后猛然一个抬头,竟与那男子打了个照面,不由心下一惊向后撤开几步。

 只见那男子冷冷一笑:“步子这么重,还好意思跟踪说吧,鬼鬼祟祟跟在爷身后,是要做什么”

 愁眠借着他说话的机会细细瞧了瞧,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与墨别无二致,见那人等不到回答便要动手,忙自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且慢动手,你先看看可认识这东西”

 那人一见这玉佩,登时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揪过:“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是墨”愁眠追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墨握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是能调遣自己的信物之后,方才犹疑地抬起头来“这本该是在叶姑娘手上的,怎么会在你这儿你跟叶姑娘是什么关系”

 愁眠应道:“在叶家的时候,我借了雨秋那丫头的名字,我本姓江,名愁眠,是长平王府乌衣卫统领,以前跟你过手的,怎么你不记得的了吗”

 墨迟疑道:“记得倒是记得,但叶姑娘不在,你不是该回长平王府吗怎的又到了这里,还带着这玉佩”

 愁眠想了想,心里登时编好了一套词:“我倒的确是回了长平王府,后来跟着王爷截了我家‮姐小‬回府,可谁知道那轿子是空的我又跟着王爷去了你们王府,后来王爷抱回来一个女的,非说那是我家‮姐小‬,我说不是,王爷却不信,还当我有了异心,我没法子,只好随身带着这玉佩,一面跟着我家王爷,想揪那女子的破绽,一面留意着你们的踪迹,谁知我家王爷一出京就直奔了这鬼地方,要给那女子治病还是解毒的,我只当没希望碰上你们了,谁知今儿本来是跟着王爷一上街,一扭头就瞧见你在楼下买烧过了,我就急忙找了个借口出门,追过来了。”

 墨听到这里,心里将信将疑,若说愁眠跟他在这里偶遇,那未免巧的不合理些,可若是她跟着长平王的话:“照你这么说,长平王也到了这里”

 愁眠叹了口气:“何止啊,你刚才买烧饼的时候,要是抬头往楼上看一眼,就能瞧见他们两个了刚才他们就在你头得好听,原来也不过是一出事就躲得老远的懦夫,狗庇不是”

 “你知道什么我家王爷为了叶‮姐小‬做的,是长平王这辈子都赶不上的我家王爷”墨一急,竟有些不管不顾起来。

 “好了好了,我没工夫听你这些废话,我出来这么久,王爷只怕该起疑了,这玉佩先放我这儿,我以后要是想见你,就在上挂着这玉佩,到方才跟你说的那家茶楼二楼窗口喝茶,你想办法找个人在那里盯着,看见我了就过来见我,我先走了。”愁眠也不听完,便朝着墨一挥手,自他手中将那玉佩夺回,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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