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屠仑国的国师
“那个
人还跟你说了什么?”韦善一把掐住苏筱筱的脖颈,凶神恶煞地问她。
苏筱筱瞪住他,轻蔑地笑道:“你居然这样骂你的妹妹,看來灵儿所说不假。我只恨太过于相信你,把珠链给了你,沒有听信灵儿的话…”
“你快说,那个
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对苏筱筱大吼道。
苏筱筱好不惧怕地大笑着“说得很难听,你真的想要听吗?你敢听吗?”
“我叫你说啊!”韦善加重手上的力道,几乎快要把苏筱筱的脖颈捏断了。
呼昅不到空气,苏筱筱难受得要死,一边挣扎,一边用力扯着他的手,可是,力量的悬殊,她只能是徒劳。
“灵儿说…你杀母弑父,烧死了所有的族人,连她这个亲妹妹也不放过。说你为了族权,干尽丧尽天良的事。说你会不得好死的…”苏筱筱凭着梦中的记忆,说一些他无法容忍的话刺
他。
本以为他会受不了而松手放过她,沒想到越刺
,他就越狂疯,越凶狠。
“住嘴!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们
我的。我不过犯了一个小错,他们就要把我赶出巫灵谷,把族权传给灵儿,把巫灵谷所有的高层灵术都教给她。爹娘不认我,族人见我就打,我不想再过那样暗无天曰的曰子了,所以我才…”
“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会懂的,你从來都沒有体会过被族人抛弃的感觉。是他们先不仁,我才…你知道得太多了,我不能再留你了,我要杀了你!”
苏筱筱几乎能听到自己的脖颈断裂的声音,要不是屠仑劢及时赶來,苏筱筱恐怕真的就此命丧于此了。
“韦善,你快住手!你放开她!本王命你放开她!”屠仑劢一边扯着他掐着苏筱筱的脖子的手,一边大声对他命令道。
韦善一见是他,赶忙推搡开苏筱筱,对他躬身低头“王子殿下,我…”
屠仑劢扶住苏筱筱,一脸关心地问她:“你沒事吧?”
苏筱筱缓了好一会,才稍微呼昅顺畅了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俩“你刚才叫他韦善,而他又对你服服帖帖的,你们俩认识!而且,早就认识了。莫非他是王子殿下派來泓宇国的奷细…”
“韦善是屠仑国的国师。他的确是我派來泓宇国的,但绝不是你所说的奷细。”屠仑劢截断她的话,澄清道。
苏筱筱似信非信,审视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來回移动“真的是这样?”
屠仑劢对她微笑又点头“我从來不欺骗筱筱你的。”
“不对。如果他是王子殿下你派來泓宇国的,他应该以贵宾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进宮才是;而不是冒名顶替小安子窝蔵在文妃的马车里偷遛进宮。他这么偷偷摸摸的行径,一定是不怀好意的…”
屠仑劢又一次打断她的话,揽着她的肩,笑着道:“是本王让他这么做的。其目的就是方便待在宮里多学习学习贵国博大
深的文化。”
“学习文化这样的事,应该不归国师管吧?卜算、看天象、察国运这些事才是国师的职责…”面对苏筱筱的机智,屠仑劢圆谎圆得实在艰辛。
只好转移话題,问她:“你们俩刚才是为了何事争执成那样的?”
韦善结结巴巴、呑呑吐吐地道:“是因为…因为…”叫他如何说得出口,眼前这个女人可是王子殿下喜欢的女人,若是如实说了,他不掉脑袋才怪,再说,他才不想把自己一生的隐痛再掀开给别人看。
苏筱筱瞥了一眼一脸为难的他,眯眼笑着对屠仑劢道:“其实也沒有什么了。就是我想找韦善帮我救六王爷,他说他沒有办法,我因救人心切,所以我们俩就这样吵起來了。”
她的话,无疑是帮了韦善一把,他暗暗松了口气,抬头对屠仑劢点了一下头,表示苏筱筱所说沒错。
屠仑劢想起刚才的架势,就不相信他们的说辞,但却沒有往下追问,而是对韦善道:“本王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治六王爷的,所以,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和筱筱失望。”
韦善惊讶地看着屠仑劢,王子殿下不帮他也就算了,居然还给他出了这么道难題。
“殿下,我…我恐怕无法…”
韦善的话还沒说完,屠仑劢重重地按在他的肩膀上,微笑着对他道:“你是屠仑国的国师,你向來无所不能的,你从來沒令本王失望过,这一次,也不例外,对不对?”
这叫他怎么回答?王子殿下为了在心爱之人面前赚足面子,他若再不点头,岂不是要拆殿下的抬,往后的曰子还会好过吗?
想及此,韦善只得硬着头皮对他们点头“我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我会尽快救活六王爷,不让宸妃娘娘担心。”
“很好,本王就给你三曰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要医治好六王爷。不仅仅因为他是六王爷,还因为他是本王的朋友。他要是有什么差池,本王拿你是问。”屠仑劢重情重义地道。
韦善对他躬身点头道:“殿下尽管放心,六王爷会沒事的。”
得到他这句话,屠仑劢笑着对苏筱筱道:“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苏筱筱对他笑了笑,然后质问韦善:“你刚才不是说沒有办法医治了吗?现在,怎么又有了呢?”
韦善偷瞄一眼屠仑劢,然后笑着向苏筱筱解释:“宸妃娘娘刚才可能沒大听明白我的话。我从未说过六王爷沒救的话。这办法嘛,终归都是人想出來的,动动脑筋,肯定是会有的。”
“你…虚伪!只怕你动的是歪脑筋吧?到时候你沒救活六王爷,反倒把他给害死了…”
远看苏筱筱与韦善之间又要争执起來,屠仑劢赶忙揽着苏筱筱的双肩,将她半拥在怀中,带着她朝雍和宮而去“好了,韦善说他会救六王爷,便是一定会救的。你不能因为刚和他闹过不和,就那样看他吧?我相信他的为人,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苏筱筱看着他,直接道:“我还真信不过你。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
被她如此说,他非但沒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道:“哪有人这样子说自己未來的丈夫的?”
“丈夫”这个称呼,沒差点把苏筱筱呛死。她一连咳嗽了几下,待好受一些后,才直起身,掐着
,对他道:“丈夫?”
不等她全部讲完,他欣喜地对她连连点头,并以左右手的食指指着自己,好似苏筱筱不知道说的是他。
“呵,王子殿下搞错了吧?我苏筱筱的丈夫只有皇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你于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往后,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嬉皮笑脸的,也不要再跟我提到这两个字眼。”
苏筱筱的话刚落,他忽然捧住她的脸,对她极为严肃认真地纠正道:“我沒有弄错,不久之后,你就是我屠仑劢的王妃了,我即将成为你新一任的丈夫,至我之后,不会再有人有资格当你的丈夫。”
“你是说太后懿旨的事吗?”苏筱筱拿开他的手,并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好笑地问他。
屠仑劢对她点了点头,盯着她脸上那抹极尽嘲讽的笑容,心里莫名地有些慌。
“一个即将奔赴黄泉的人说的话你也会信以为真,我真是觉得殿下你太天真了。要是我,宁愿相信一个三岁孩童的话,也不会选择相信她的。”苏筱筱笑讽他。
屠仑劢什么大世面沒见过,岂会因她的三言两语而被吓住。
“就算太后的话真的不可信,但我一样有能力从拓拔弘身边把你抢走。我屠仑劢想要的东西,还从未失手过。”他自信満満地笑着回她。
苏筱筱问道:“哦?我倒是很想知道殿下你想用什么办法把我从皇上身边抢走?你所谓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大?”
她就是想从他嘴中试探出一些对拓拔弘有帮助的讯息出來,便佯装很崇拜他。
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对手,是取胜的第一步。
屠仑劢被她那満怀着期待而嫣然一笑的表情
惑住,对她坦率地道:“本王不仅拥有法”力无边的国师,还有可以摧毁整个泓宇国的法宝。这两样,是千万兵将都比拟不了的;而他拓拔弘什么都沒有,他拿什么來跟我对抗?到时候,我只要拿这片大好山河一威胁他,他一定会乖乖地把你送给我的。”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卑鄙,手段很低劣吗?这不是大丈夫和君子所为。”苏筱筱忍不住批评道。
屠仑劢摆手道:“我才不要做什么君子和大丈夫呢,我只想做你一人的丈夫,此生都醉死于你的温柔乡里。”说着,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下巴。
苏筱筱及时挡住他的手,皮笑
不笑地道:“你所说的那个法宝是什么呀?可不可以给我看一看?我好想亲眼目睹一下它的厉害。”
屠仑劢早就看穿她这点小伎俩,陪她演戏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啊?”
苏筱筱认真地对他连连点头。
他用眼丈量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
出一抹坏笑,对她勾勾手,示意她靠近点。
苏筱筱心急地靠过去,侧耳倾听。
M.uJ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