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还以为她不会来了呢?原来只是不想和本殿来。”无奈的叹口气,东方尤煜望着半空中相互搂着的两人,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
安宏寒和席惜之很顺利的跃到了第二楼,跳进窗户后,吓得里面的人尖叫声阵阵。
“闭嘴!”一声叱喝,安宏寒冰冷冷的声音,吓得众人打了一个寒颤。
雅间內的客人承受不住安宏寒強大的气场,全是噤如寒蝉。
吴建锋背着林恩,紧追进来。
林恩有点轻微的恐高症,所以挨到地面的时候,手脚还一个劲的抖“吓…吓死老奴了。”
“瞧你那点出息。”吴建锋冷不设防的哼了一声,鄙夷道。
席惜之看不习惯他的作风,趁着他不注意,狠狠剜了他一眼。仗着自己武功高強,辱骂老弱病孺,也不见得是真英雄。
“林恩,拿一袋银两给他们。”安宏寒拍拍自己的衣襟,然后为小孩整理头上蒙着的黑布巾。
还好他运轻功的时候,特意用另外一只手按住黑布巾,否则肯定会穿帮。
林恩刚从余惊中回神,就听到这句话,手指哆嗦的伸进袖袍中,掏出一袋银两,客客气气对那些客人说道:“我家主人借过,还是包涵。”
这一袋银子少说有一百两,那几个客人看见了笑开了花。本来这次包雅间,就花了不少钱,看见有人送银子给他们,谁会不高兴?
其中一个客人两眼放光的借过钱袋,一个劲的哈哈笑道:“没…没什么,你想要借道,随便借。”
反正有银子赚,谁不想要啊?
“林恩,带路。”安宏寒仿若无睹,一点也不心疼那点银子。
他乃是风泽国的帝王,谁敢说富得过他?区区一百两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一个小数字,也许连零头都称不上。
估计唯一心疼银子的人,只有席惜之一个。
凤仙居的楼宇,中间乃是镂空的,从第二层第三层皆可以看见第一层的情况。以前第一层的央中都是摆着桌椅,而今曰却打造成了一个比赛台子。
席惜之一边跟着安宏寒过凤仙居的走廊,一边打量凤仙居的布局。不愧是皇都第一酒楼,这里的东西,虽然比不上皇宮內的精美,但是在民间也算非常少有了。
最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就是这里的小二全是清一
美男。才这么一会,席惜之就看见好几个俊男了!
嗤嗤的笑着,席惜之不断探头打望。
“口水
出来了。”安宏寒冰冷冷说道,捏了一把小庇孩的肩膀,示意她收敛表情。
用
的眼神打量他就罢了,竟然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
安宏寒心中极为不痛快,隐隐开始后悔不该把她带来凤仙居。瞧瞧这才刚进来,就不断盯着那群小二看。难道他如此俊俏的外表,还让席惜之看不够?
席惜之抬起袖子就去擦口水,擦了一半,没有发现嘴边干呼呼的,哪儿有水?突然炸
似的瞪大眼“我才不会
口水。”
林恩肩头忍不住微微菗动,难怪陛下会喜欢这个小孩,没想到如此有趣。
林恩带着路,走上第三层楼。
每一个雅间,朝內,也就是朝着凤仙居央中设有一个扶栏,扶栏不远处摆着桌椅。客人们坐在这里,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一楼的动静。
“就是这里了。”林恩推开门,恭敬的让安宏寒先进去。
吩咐小二上茶,上糕点。
安宏寒抱着席惜之坐在椅子上,他们这一间雅间的视角非常不错,恰好能正面看见一楼底。
两个小二端着糕点和茶进来,看见里面坐着的人样貌如此出众,全都惊讶了一瞬。今曰来凤仙居的人,很多都是大人物,光是看眼前这一大一小的服衣和配饰,就能猜出来头肯定不小。
“请慢用。”小二把糕点摆放到桌子上。
席惜之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小二不放,突然冒出一句:“小哥,你多大了?”
发现小孩跟自己说话,那名小二愣了愣,俊俏的脸庞浮现一抹笑意“小的今年二十。”
席惜之嘴角笑出两个酒窝“可有婚配?家住哪儿?姓甚名谁?”
小二不清楚对方问这些做什么,脸色有点难为情,不过他们凤仙居的服务宗旨,就是一定要让客官満意。
“小的还没有娶亲,家住在西街,生于…”
小二还没说完,安宏寒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冷声道:“出去!”
两个字雄浑有力,吓得小二拿着托盘的抖一手,跌跌撞撞往外跑。
席惜之毫不知错,很丧气的瘪嘴“人家还没问完呢?”
“当着朕的面,勾搭男人,有问过朕同意吗?”安宏寒狠狠捏住小孩肥嘟嘟的脸庞,脸色冷冰冰的。
席惜之手脚无措的想拍飞那只大手,可是当看见安宏寒那一脸怒容,还是没有那个胆量“我…我哪儿有勾搭?”
她可是正正经经的小孩子!况且就算她勾搭男人,还需要打报告么?
“还说没有?”安宏寒声音一顿,继而说道:“那么你问那么多问题做什么?需不需要再问问他家中可有老母
儿?”
席惜之一阵咬牙切齿,激动的吼出来:“就算要勾搭,也是先勾搭你吧!你银子多,人又帅,身份又高,谁会舍近求远啊!”安宏寒嘴角挑起一丝笑,不过这丝笑,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含义。
“原来你还知道朕的好?”渐渐松开小孩被捏红的脸颊,安宏寒道:“如果你想勾搭朕,朕允许你勾搭。”
在场的三人集体傻眼,直直盯着安宏寒看。
某个小庇孩脸红了,支支吾吾喊了一声:“谁…谁要勾搭你了!”
“如果你想愿意,朕随时
你来勾搭。”近乎*的话,从安宏寒口中吐出。每一句不离‘勾搭’两字,脸色却没有丝毫害臊,犹如在跟别人讲道理一般,说得非常严肃。
席惜之羞得快把头低到了脖子
,那张红彤彤粉嫰嫰的小脸蛋,充満着一股极大的
惑力,引勾着安宏寒伸出手去捏。
安宏寒也确实这般做了,还称赞了一句:“肤皮很嫰。”
能不嫰吗?席惜之心中暗骂,也不瞧瞧这具身体才几岁,她现在就嫰得跟生新的竹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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