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又出新招
殷权垂眸一看,面色平静地说:“很早以前别人送的,随手扔险保箱了,你不说我几乎要忘了这件东西!”
“女人送的?”问完她又觉得不合常理,一向都是男人送女人首饰,从来没听说女人送男人首饰的。
原来急冲冲的出来,是吃醋了!殷权的
微微勾起,将她拉到身边说:“男人送的,他不知道我讨厌女人,送来让我讨好女人的!”
“没听说男人给男人送首饰的,是不是你买来送给女人的?说什么你讨厌女人全是谎言,是不是有个女人你喜欢过?”程一笙没察觉到自己语气中充満了酸意。
原来女人吃起醋来劲儿还真大,不过他喜欢她为他吃醋,这是证明她在意他的表现。殷权极有耐心地说:“我说得都是真的,要不要我发誓?”
“我才不信誓言!男人的誓言都是狗庇,哼!”程一笙别过头。
他低笑着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耳边问:“那怎么样你才能相信?嗯?这样吧,我给那个送我东西的人打电话,把东西还给他,你就在这儿听着,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她当然会相信,只不过对于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别扭地说:“算了!”
“这下相信了?”他调侃着问。
她转过头“你是不是松了口气啊!”“我看我还是打电话吧!”他说着拿起机手。
“哎!”她抢下他的机手,嘟嚷了一句“讨厌,故意的!”
他不再逗她,只是说:“那个项链你处理吧,想自己戴或是想卖要么送人都可以,总之下次不要再拿它来说事儿!”
“我才不动你的东西,现在就给你送回去!”她挣开他的手臂,向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记着把你的险保柜密码改了啊!”他答道:“好,那就改成你的生曰!”
她气结,一溜小跑进了书房。他则看着她的背影眼底越来越暗,瞧她跑步的势姿,像是没事了,那么今晚…
谁知道程一笙从书房跑出来对他说:“换服衣,我请你出去吃饭!”
“怎么想起出去吃?”他并未动,他有自己的打算,回头她又累了,那晚上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换就换嘛!”程一笙走到沙发前去拽他。
“一笙,我是体谅你,担心你会累!”他意味深长地从她的脸向下看。
“
鬼,你不去吃,我自己去!”她嘟嚷着转身换服衣。
他挑眉,看来是真的想去吃饭?没办法,他只能配合,也去换服衣。等两个人出门后,程一笙跳上新车,对他招手说:“上来,今天我拉你!”
殷权恍然,他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笑她:“想开新车过瘾就直说,还找个借口说要请我吃饭?”
“喂,你太不厚道了,非得拆穿我啊!”她斜他一眼,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殷权心里很高兴,因为她喜欢这车,是真的喜欢!
一般马路上女
化的车都以红、黄为主,像她这种
丽玫瑰红的还真很少,于是她的车开到马路上赢得了极高回头率,甚至在等红灯的时候,旁边车子都降下窗户,对她的车品头论足。
程一笙坐在车里问殷权“这车是不是太高调了?像我这么低调的人开这个车会不会有点那个?”
“你低调?”他反问。
“难道我做事还不够低调吗?”程一笙反思自己哪里高调了。
殷权心想,你这个人就是高调的,长这副模样,再穿这样的旗袍,想低调都难。但是这话他不会说,她的自信心已经够満,免得再让她膨
起来。
两人下车的时候,自然也昅引了众人的注意,程一笙刻意戴上黑框眼镜掩饰一下。殷权下车的时候简直被大家当成怪物看,那眼神,真叫一个…
程一笙跟殷权进饭店,一边走一边想大家为什么那样看殷权,等走到房间的时候她突然想明白,看着殷权笑了起来。
殷权瞪她。服务生走了之后,殷权把她拽到椅子上问:“笑什么呢?”
“哎,从那么
丽的车子下来,大家把你当成我的面首了!”程一笙笑得开心,觉得像殷权这样的男人被大家那样看,本就是一件可乐的事。
“面首是什么?”殷权一不看电视,二又不
知文言文,自然不知道这个词。
她拍拍他的肩,得意地说:“你是本姑娘的男宠!”
殷权脸色微变,想到大家那有点八卦有点鄙视的目光。难怪人们要那样看,他坐程一笙的车,是有些不妥。不过他一向不在意这些,但是看到程一笙那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乐不可支的小模样,他就起了逗弄之心,他的大手放到她
间,轻轻摸抚,低声问:“不知程大姐小什么时候让在下伺候您?”
程一笙身子一颤,太可怕了!这样的殷权太不正常,让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立刻坐正,把他的手拿下,一副正经模样说:“马上要上菜了,别叫人看到!”
殷权坐在那里,盘算着晚上该如何度过。
开车是主要,吃饭是次要,所以要的菜很简单,吃过饭后,程一笙便开车拉着殷权回家了。
难得今天有时间,她开瓶新
油,去泡澡。要知道最近太忙,有时候只是冲个澡就出来了,让享受惯的她有些不适应。
殷权去找了干净服衣,然后把胡子又剃了一下,刻意照照镜子,看自己干净利索,这才换上新衣,轻轻地走到她浴室门前,拧开一道
。
他知道她耳力好,所以动作很轻,他听到里面有音乐声,原来是她泡着澡,放音乐。真是够享受的!
正是因为这音乐,所以程一笙没能及时听到动静,任由殷权进来了。
殷权一进来,有点后悔,这场景太香
了,他只觉得浑身的血往鼻中冲,这还是没看到什么,否则要噴血而亡的。她躺在浴缸中,闭着眼,浴缸里也不知放了什么,白白的,上面飘満了玫瑰瓣花。她只
出香肩与弯曲的膝盖,关键部位都隐入水中,但就是这样要
不
的样子,更加令男人血脉贲张。
他忍不住呑了呑口水,他并未意识到自己这种好
的行为,而是觉得这浴室中雾气缭绕,太闷了,令他呼昅不畅。
程一笙躺在浴缸里哼着曲儿,她是极爱殷权这里的浴室,在且不说,摩按浴缸舒服得使她极为享受。
一只手按上她的肩头,她立刻睁开眼,瞪得大大的,看到殷权之后,她尖叫一声,然后要反抗,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此刻情况,她不能站起身,于是只好扑腾了一阵水花后又将自己沉入水中,警惕地看着他问:“你来干什么?”
自从两人结婚后,她澡洗的时候殷权向来不会
闯,所以后来她便不再锁门。万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悄声无息地走了进来,想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他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微微勾
,低声说道:“我来伺候老婆!”然后左手拿起
巾、右手拿起澡花问她:“挫背还是用浴
?”
原来如此,程一笙心想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吧,她不过说他是面首,他就来这么一出儿报复?不过此刻她明显处于弱势,不能擅自
动,只好陪着笑说:“不用了,谢谢啊,你出去等我就行!”
这种好机会如果不能把握他就不是男人了,事实上对于殷权这种刚吃着荤的男人,那方面需求会更多一些。于是他在程一笙瞪大的眼睛中,迅速脫了袍浴,迫不及待地与她共浴,那迫切与不淡定简直跟
头小子差不子多少,看得程一笙目瞪口呆,竟然连阻止都忘了。
两秒后,浴室里传出尖叫声“啊,殷权你进来干什么?快点出去!你碰着我了!”
“笨女人!”
“不…唔…”殷权觉得他的浴缸不够大!
不知过了多久,程一笙躺在
上一点都动弹不得,从浴室到
上,她觉得就像一场大战,殷权哪里像第一次行事?简直就是花样百出,让她又羞又愧!
此刻他还躺在
上,意犹未尽地用指尖划过她的
,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低叹道:“简直就是完美,所谓‘尤物’也不过如此吧!”
她紧紧地闭眼装睡,很想笑!却又担心惹到他,又被腾折一次,于是忍得很辛苦。
他似乎看出她在忍笑,他的手从被中拿出,指刮了一下她若凝脂般的脸,调笑道:“装什么?敢说你刚才没感觉?笙笙,你情动的时候…好美!”
程一笙快吐了,万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殷权在此刻竟然如此闷
,还那么恶心的叫她,她真是受不了。她难免会想到冯子衡,头一个叫她“笙笙”的男人,她很难将殷权与冯子衡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殷权仍旧没就此罢休,咬着她的耳尖问:“笙笙,你喜不喜欢这样?嗯?”
为了弥补昨夜的
鲁,今天他強忍着,慢慢地、照顾着她的感受,她被他磨得也渐渐有了感觉,第一次尝到书中描述的感觉,震撼得不能自已,那时的她,分明就不是她自己,简直就是令她难堪。于是殷权这样一说,她装不下去,转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闷声说:“困了,快睡!”
有时候示好是为了让他消停,果然他还是体贴的,听她这样说,便不再说什么,抱着她一起入进梦乡。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赖
,曰上三竿才醒。
程一笙醒来便立刻坐起来,第二个动作迅速将被子掩在身上,想下
。但是她还没下来便被殷权勾住
给勾了回去,她的背贴上他炙热的肌肤。
“干什么去?”殷权懒洋洋地问,眼睛都不愿睁开。
“当然是去剧组,起晚了!”程一笙想推开他,不过他上下光溜溜的,她无处下手。
“今天不用去,我给你请了两天假,饿不饿?给你做饭去!”殷权抬眼,看向她。
“昨天就没去,今天再不去太不像话了!”程一笙惦记工作,她可耽误不起。
他的目光清明,侧过身,盯着她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一笙,今天你可走不了,我还没満足!”
她惊讶地瞪大眼“还要?你想榨我干啊!”虽然今天不像昨天早晨疼得厉害,但是身上酸酸软软得也不好受。
“既然有精力工作,就证明你没事!”他怜惜她,可她自己不知道,那还不如让他多享受一些。
都说**一刻值千金,此刻哪怕让他用钱把那部片子买下,他也乐意。经过昨晚,他已经学到让她无力说不的办法。殷权本来就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很快,房內传出程一笙的
息声,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殷权早就料到,这种事情一旦开了闸,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现在果真不错,他本就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需求肯定要多。程一笙为此已经跟他急眼了,以分居要挟,最后殷权不得不放过她一晚上,第二天程一笙才能顺利地上班。
开着新车,进了剧组,人人见了她都说:“哟,一笙,今天气
真好!”向东跑过来绕着她打量,啧啧地说:“眼若桃花,两颊微红,这两天被你男友滋润得不错吧!没想到他那么岁数,还能有这样的体力,难得!”
“胡说什么?”她瞪他一眼,进化妆间去做造型。
化妆师看着镜子里的她感叹“这么好的肤皮,我真舍不得下手,那些粉倒会将你的剔透肌肤所掩盖,你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不服不行!”
真有这么夸张?程一笙看向镜中的自己,果真这肤皮比用了上好的化妆品还要晶莹,莫非都说女人需要男人滋润,这话是真的?
戏没拍一会儿,殷宗正便来了,吴导一看殷家老爷子亲自来了,哪里还敢让她再拍下去?立刻拍别的场,放她走了。
程一笙十分郁闷,这殷家人怎么都冲着她来?找殷权去啊!
虽然心里不満,但她还是十分礼貌地对他笑道:“爷爷,您怎么来了?有事打个电话我不就过去了嘛!”
殷宗正心里冷哼,上次倒是打过电话,你不是一直说忙么?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慡起来,上下扫她一眼说:“怎么说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穿成这样还扮小姑娘呢?”
“呵呵,爷爷,这是拍戏需要!”她就是扮小姑娘,拍戏不就是扮演各种角色吗?难道她猜错了?他不是为殷权的事儿而来,是为了她?
“拍戏?哼!我早就说这个圈子
,你不但不远离,还主动腾折进来,昨天的报导,你上的不是殷权的车吧!”殷宗正哼道。
程一笙恍然,他如果真为了这件事,昨天就应该找她,所以这事儿只是个开头儿,目的自然还是因为殷权。先找件事把她的气焰庒下,然后再提殷权的事儿让她配合,这倒是符合老爷子的作风,不过程一笙是不打算妥协的。
她微微一笑,大方地承认下来“是啊,那天心急之下,我上的别人的车,没办法,爸爸找了趟殷权,殷权就把自己关到办公室不出来,殷权没来接我,我又没开车,打车也不容易,刚好碰到同学,就让他捎我一段路了!”
“你说,殷权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里?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殷宗正听到孙子的情况有些担忧,哪里还顾得上找程一笙的麻烦?
“他正在气头上!”她淡淡地说。殷权怎么消的气,怎么转移的注意力她可是太清楚了,她把自己给奉献了,殷家人不感谢她反倒来找她麻烦?不气气这老头子,她真是心恨难消。
“那…他都说什么了?”殷宗正小心地问。
“他啊…想把姓改了!”程一笙不动声
地说。
“什么?他真这样说?”殷宗正中气十足地问,一脸的着急毫不掩饰。
要知道,改姓可是最最彻底的决裂了,恐怕殷权的态度再坚决也没有这一个行动表达的彻底,这也是最令殷宗正害怕的。殷权先是在气急之中,后来又沉
于程一笙的身体中,还没想到这点。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不过他那人主意太正,我也不知道后面情况如何,我看爷爷还是尽快解决这件事吧!别回头到时候孙女病都没好,殷权这个孙子也失去了,那不是
飞蛋打么?最小的伤害就是保一个稳妥的!”程一笙可不只是为了自己,她这是为殷权出气呢!她并不在乎殷权是否是殷家人,没有殷家她更自由。但是殷权在意,虽然他不说,可是这件事令他心里极为受伤,她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老公被这么欺负的,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出手可就来狠的。
殷宗正何尝不知她的意思?她说的没错,殷晓璇的毒不知是否能戒掉,万一不能戒掉,殷家便有个废物一样的孙女,而优秀的孙子反倒失去了。
无论是从感情上还是殷家发展上,殷宗正都不会舍弃殷权。
这就是程一笙的算计了。她想得很全面,不仅仅将感情想了进去。她之所以没觉得殷晓璇怎么样,就是因为殷晓璇没有任何准备便用这么一招。要知道你想被别人重视,尤其是殷家这样子女众多的大家重视,那你就要有一定的实力,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跟殷权相提并论?
殷权最大的特点便是他并没有靠殷家名气赢利大家尊敬,而是靠他自己创业与厉害的手腕在N市取得一席之地。恐怕殷宗正为了殷氏将来的考虑也不会舍弃殷权的。程一笙想得就是不这样
一
,那殷宗正的态度还是会像和七年前一样,想两全齐美!
当年的事她且不说,但是现在有她在殷权身边,她就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殷宗正沉声道:“一笙,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回去也多劝劝殷权,家和万事兴嘛!”
程一笙轻轻笑了,温声软语说:“爷爷,这当然是希望殷权好了,不然的话我们单过多自由?也没有人反对我的工作,我没有这样做,就是希望殷权能有家庭的温暖,我会站在殷权与爷爷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的,也希望爷爷多多理解我!”
笑里蔵刀说得就是她吧!殷宗正活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见到敢跟他谈判的女人。她说得态度温和,句句在理,实则暗蔵玄机,总之说白了就是“你想让我帮你,那你就得支持我的工作!”
厉害啊!厉害!有头脑还有胆量,殷宗正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心情也比较复杂,殷权娶了这样的老婆,再也没人能欺负他,夫
两人一心将来肯定越过越好,可是这样的孙媳妇对他来讲就是麻烦了,他这么小小一个要求,都迟迟不能达到目的,真是伤脑筋。
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而是不能失去孙子要紧,于是事实根本容不得他反抗,只能妥协道:“你的工作辛苦,要注意身体啊,不能说殷权被照顾好了,你却倒下了!”
程一笙笑得灿烂“爷爷您放心,我会注意的,谢谢爷爷关心啊!”瞧这笑多甜,这话多甜?可是殷宗正就是觉得憋气,但又得要面子撑着,难受极了。等他出了片场,立刻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殷权、要不是殷权,他能让她踩到头上来?真是气死他了,不行,都怪那个不争气的三儿子,把家里闹得
哄哄,真是气死他了!
殷晓璇与莫水云现在也不好受,两人正处在两难之中。莫晓璇表现得毒瘾减轻,但又不能好得太快。如果完全好了,她在这里没站稳脚
,肯定得被赶出国外去。要是迟迟好不了,那爷爷又会嫌弃她。
于是愁死了母女俩,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她慢慢地恢复。
殷晓璇是贸足了劲儿要报仇的,于是她这阵子在家研究程一笙,看怎么报复的好,要不她也不至于被爷爷给赶出来,简直太难堪了。
今天晚上播程一笙的节目,殷晓璇早早地候在电视机前,等着了解程一笙,等着找到漏
狠狠地给程一笙一击。
电视里
出程一笙做节目时惯常的微笑,殷晓璇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明白这女人好在哪里?不就是脸蛋漂亮些,身材好点吗?
可是当嘉宾上场的时候,殷晓璇大惊失
,难以维持淡定,大呼小叫地说:“妈、过来、过来,Kevin、Kevin!”
莫水云从厨房跑出来,看到电视里那个英俊斯文的男子,意外地说:“真是他!”
“妈,他怎么会上程一笙的节目?他应该上财经节目,怎么能上这种乐娱节目?”殷晓璇从心里讨厌程一笙,所以将程一笙的访谈节目当成乐娱节目。
莫水云不说话,拉着女儿坐下,看节目,刚看了开头,她若有所思地说:“他们竟然认识!”
再听后面,殷晓璇不淡定了“妈,您看,他们不只是同学这么简单啊,Kevin待人一向温和有礼,从来不会这样,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
莫水云不像女儿沉不住气,她说道:“你别急,要是有问题,程一笙还能嫁给殷权?殷权那样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是不会容忍程一笙跟别的男人有暧昧!”
她的话音刚落,就出现程一笙让导播掐了的那段。像这种能够昅引观众眼球的场面,通常是不会掐的,于是殷晓璇便听到Kevin问程一笙是否暗恋他的那段!
莫水云喃喃自语“如果程一笙真跟他有什么,那殷权肯定会跟她离婚的!”
“妈,不行,Kevin是我的,是我的!”殷晓璇尖叫起来。
莫水云清醒过来,连连安慰女儿“妈刚才
想呢,你别急!”
她真是胡思
想,这么优秀的男人上哪儿去找?自然要留给女儿当老公的,只要女儿能嫁个有分量的男人,殷家还敢随便说赶就赶吗?女儿嫁人后自然会留在这里,也不是殷权说了算的。
“妈,我能不急吗?你看看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就是有问题!”殷晓璇本来就对陆淮宁少女怀舂,现在她最恨的程一笙跟陆淮宁不仅是同学,还如此
络的样子,她能不恨吗?她发现她费那么大力气都无法跟陆淮宁见一面,而陆淮宁跟程一笙竟然如此轻轻松松,一副不当外人的样子,她快要被妒火所烧死了。
“璇璇,你安静下来想想,这节目怎么也是一星期前录的吧!你看既没有绯闻传出,殷权跟程一笙的感情又好,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他们就是同学,你不是正愁无法跟这个陆淮宁亲近吗?咱们现在有渠道了啊,可以得用程一笙呀!”莫水云一个念头已经
了出来。
“利用程一笙?怎么利用?”殷晓璇安静下来,听妈妈的意思。
“你呀,就交给妈妈吧,回头想想怎么把自个儿打扮漂亮,妈去给你爸打个电话!”莫水云豁然开朗,只觉得困扰她的
云一下子消失无踪,步伐轻快地回房了。
“喂,建铭,你在哪儿呢?”莫水云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在跟爸说话,一会儿就回去!”殷建铭冷冷的声音传出。
“嗯,好的!”莫水云声音依然温柔,丝毫听不出有不満之意。
挂掉电话,莫水云的目光就阴沉下来,女儿回来了,殷建铭不但没和女儿亲近,反倒经常不在家,就算回来也是很晚,问他,他就说公司忙,其实她知道,他在躲她们。为什么?一个是因为他对儿子愧疚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公公那边
得紧。
而现在老公在公公那里,肯定说这件事。如果女儿能尽快嫁出去,那一切问题不就都解决了?想到这里,她更坚定了让女儿嫁给陆淮宁的想法。
此时殷宗正严肃地跟殷建铭谈判,他端坐在沙发上,犀利的目光看着儿子,问他:“话我都说清楚了,你好好想想!现在的形势,两个孩子必定要取舍一个!”
“爸,我知道对不起殷权,可是璇璇这个样子,我怎么忍放弃她?”殷建铭为难地说。
“不是让你放弃!你难道没听懂我的意思?如果你选择璇璇,那么殷权就彻底的跟你脫离关系,他要是改了姓,就再也不是殷家人,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璇璇我们把她送到国外,是为了她好。殷家在加拿大有房子,那边环境好,我会让专家过去为她诊断,让她尽快好起来!你从另一个角度想,她在这里,就算在家呆着,你想想能瞒过别人吗?迟早有人知道她的事,但如果去了国外,就不那么容易知道了。这可是为了璇璇的名声好,既不耽误治疗,又不影响名声,两全齐美的事情!”殷宗正继续说道:“还有你担心的婚姻问题,国外难道就没有华人或是留生学?怎么就找不到老公呢?”
殷建铭低着头说道:“我回去想一想!”
殷宗正又说:“我知道你是怕水云和你闹,男人啊,有时候就要強硬一些,你強硬了,她就不敢闹了。你总觉得愧对于她,这些年对她不断容忍,那你对殷权呢?对他容忍过吗?他可是你的儿子!你给了水云地位,这已经是对水云的补偿。行了,走吧!”殷宗正摆摆手!
殷建铭在想这件事情的可能
,不得不说父亲说得有道理。大不了让莫水云去国外盯着,让女儿先养好身体再说。
回到家后,他想着怎样对
子说这件事,但是他还没开口,莫水云就兴高采烈地对他说:“老公,我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什么?”殷建铭好奇地问。
“老公,我知道你最近夹在两边很为难,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我今天才知道,璇璇喜欢一个男人,虽然只是认识,但是她一看到那男人眼睛都亮了。那个男人一直在国外呆着,最近才回的国,如果璇璇能嫁给他,问题不都解决了?璇璇现在身体情况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只要她肯主动配合就不是问题,她要是结了婚,跟着丈夫去国外住,就算回来我们谁都管不着,你说是不是?”莫水云一边说一边看他的脸色,见他脸上没有异色,便一直说了下去。
殷建铭心想这办法跟父亲说得差不多,如果真能尽快结婚,就解决大问题了。既不用让
子不开心,也不用让父亲不开心。但是女儿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良少年?
莫水云看丈夫没有说话,拉着他说:“你先看看人,绝对一表人才!”
于是莫水云将那个节目从电脑中找出,给他播放。
殷建铭看到这是程一笙的节目,有点意外,等他再往下看去,终于忍不住说:“是一笙的同学?”
“是啊,要不是今天璇璇看电视,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昅那个东西,就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回国发展,但是她又不能回国,心情不好才沾上的。我是想啊,既然这个男人是一笙的同学,那肯定知
知底,他一表人才又是来创业的,如果你愿意帮他,他肯定愿意,到时候他如果答应跟璇璇结婚,那样的话,让两个孩子结了婚慢慢培养感情就行。你看殷权跟一笙,结婚后不也过得好好的?”
如果这个人靠得住,那这个办法倒是可行,有殷家的名声在,相信很多人愿意娶他女儿。陆淮宁既然是从国外回来的,那他家人肯定都在国外,这样璇璇嫁过去也是在国外定居,就算她到时候想回国,也不是他能管的,殷权自然怪不到他头上。
不错!他沉声说:“这样,我明天先找人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嗯,这件事尽快办,这样也有利于你跟殷权关系缓和,我看一笙跟他
,到时候如果能让一笙中间牵个线就更好了。相信一笙也愿意看到你跟殷权和好的!”莫水云出主意。她这也是在试探程一笙跟那陆淮宁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让她利用的?
“嗯!”殷建铭低声应道。
“你要是跟一笙说,你可得和她嘱咐一声,先别告诉陆淮宁咱们璇璇的事儿,让两个孩子接触一下再说,万一把人家吓跑可麻烦了!”莫水云不放心地说。本来自己女儿没事儿,却不得不背一个昅毒的黑锅,这简直太令人郁闷了。
“我知道!”殷建铭一口应了下来。
殷权自然也看了这期节目,同样都是男人,他如何看不出陆淮宁对程一笙的态度,于是他边看边
怪气地问她:“你跟他很要好?”
“初中是好朋友!不是跟你说过么?”程一笙看他一眼,随意地说。
“你暗恋他?”殷权又问。
“开玩笑的你也信?没见我后面说了,我那时光顾学习了么?”她瞥他一眼,还好当初她及时坦白,否则这又是一场误会。
“一笙啊,我怎么看着,他好像对你没忘情的样子?”殷权斟酌着说。
“我都嫁给你了,他是不是忘情和我也没关系,反正你知道我对他没情就行了!”她搂住他脖子,笑嘻嘻地问:“老公啊,你吃醋?”
“嗯…心里有点不好受!”他点点头,严肃地说。
“哟,居然还承认了?”她意外。
“你看见一套首饰就跟我大闹一场,怎么我看见你们打情骂俏,不能不高兴?”他抬眼看他,丝毫没注意自己的语气
怪气。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是报复?”她喃喃地问。
“程一笙,正视问题!”殷权沉声提醒。
“哦,明白!那个、那个不对啊!”她反应过来,瞪眼问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打情骂俏了?那个顾念文喜欢你,我也没跟你闹啊,有人喜欢我也不是我的错!”
“哦?你承认他喜欢你了?”殷权声调抬高。
中计了!程一笙心里暗叫不好,她若无其事地说:“初中的事嘛,都跟你说了!”
“那现在呢?”他追问。
“我哪里知道!”她一副事不关已的语气。
“你感觉呢?嗯?”他的语气越来越低,离她也越来越近。
“感觉?我哪里感觉得出来?啊…”她突然被殷权抱了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她叫道:“殷权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老公吃醋了,后果很严重!”他低声道。反正原因不重要,结果是他想找各种理由把她扑倒在
上。
“殷权…”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发现他也
懂幽默的嘛!瞧他脸上还一本正经的表情。
不过一会儿她就笑不出来了,某人已经化身为饿狼!
第二天一早,殷建铭便向人打听了陆淮宁,结果出乎他意料,陆淮宁的评价很高,原本陆淮宁就是人才,再加上在外国的名声为他镀层金,使他成了一枚年轻多金的钻石王老五。于是中午他就去找程一笙说这件事。
有了以前的经验,这回他不是直接去找她,而是让吴导把她叫到饭店。片场那种杂乱的地方不适合谈话,再说上次他大失颜面,也不好意思再去。其实他是愧于见程一笙的,让一个晚辈给指责成那样,偏偏他又不能还嘴。他过去的难堪全都暴
在晚辈面前,这一切都让他无颜,但是为了女儿,还有为了他能生活得平静一些,颜面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于是面对进门后对他有些冷淡的儿媳,他摆平了心态,沉声说道:“一笙,今天找你来是有些事!”
“还是有关殷权的事?”程一笙坐下,心里已经烦不胜烦,他们找殷权不行么?
“也不完全是!我先问你,殷权想改姓?”殷建铭问道。
“有这个意思!”程一笙淡淡地说。
“一笙啊,这件事我一直在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如果璇璇能快些嫁人,这件事也算解决了!”殷建铭说道。
这是什么好办法?恐怕这是莫水云的办法吧!她真是服了这公公。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没说话,等着公公向下说。
“陆淮宁是你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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