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逃避的旧债
夏柳气得浑身发抖,一急之下,她想也没想地叫道:“靠你找的那些嘉宾,永远都无法超越现在,永远跳不出这个圈子,现在我的收视率都下降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人取代。”
看看,说实话了吧!简政翰放开揽着她的手臂,平静地说:“夏柳啊,收视率这种事,那是要靠你自己的本事,我总不能买几万台电视收看你的节目吧!在我的能力范围內我已经最大満足了你的需求,如果没错,我刚刚出了一笔不菲的广告费,这难道不是对你的支持?做人不要没有良心。这次的事,原本就是你贪心不足导致的,我对Bard也是无能为力!”
“你也是做乐娱的,Bard也是,你们就不认识吗?”夏柳追问。
“做乐娱的也不是都认识,Bard以前并没有国內出现过,这次应该是第一次来!”简政翰如实地说。
“那怎么办?这回肯定是殷权搞的鬼,你找他算账去,你的女人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出手?”夏柳气乎乎地说。
最近让程一笙连番打击的,让她对他越来越不満,以前觉得他是全能的,现在觉得他不愿意为她得罪别人,虽然她并没有嫁给他,但是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也有感情的吧,怎么也是他的女人吧,他怎么能任由别人欺负自己的女人?
然而简政翰的想法却不同,对于他来讲,夏柳只是个妇情,并且是他以前用钱养着的妇情,他并不觉得自己欠她什么,相反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用钱捧她这么多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岁数了,还作呢?现在她的心也不老实了,居然想要跟殷权对着干,那个程一笙是殷权的老婆,你能比吗?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
于是简政翰站起身说:“夏柳,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的,没想到现在还不如年轻的时候,这件事我跟你说明,我不会揷手的,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我先走了!”
他还想跟Bard合作,如果为这件事作为一个开端的话,那对他绝对没有益处。更何况为了一个女人去求人家,他这么大岁数也丢不起那个人!
“简政翰!”夏柳气得揷
大叫他的名字。
简政翰也不理,大步离开,把门碰上了!
夏柳气得要命,这种男人果真靠不住。别说让他去为自己搏什么了,连简单的出个头都做不到。以前她之所以能所向披靡是因为没有遇到一个能与他并列的对手,大家都上赶着简政翰,自然也会让着她。
现在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咬着
,此刻没有什么希望,反倒冷静下来,她已经做了决定,就让那个节目原版播出,一点都不剪,她要看看最后情况能坏到什么地步。薜岐渊说得没错,也许还因此能搏得不少观众的同情呢!
想到这里,她拿机手给薜岐渊打过去,说出自己的决定“薜台,那个节目不要剪了,直接播吧!”
不用说,薜岐渊已经明白简政翰的态度了,他原本还抱了希望的,现在看来,夏柳在简政翰心中的地位根本就没那么重,是不是意味着,夏柳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要调整好心态,做好发生一切的准备!”薜岐渊摆出一副官方劝说方式。
“我知道,薜台!”夏柳也不是初出茅庐经不起打击的小女生,她也是成名之后才遇到简政翰的,那么她成名之路,自然也是辛酸的,也是历尽了波折的。
想通了、接受了,夏柳也不再纠结,清理一下自己果断地上
觉睡,她要养
蓄锐来应对未来。
这件事情很快便被现场观众传到了网上,但是相关频视并未曝光,由于电视台有保密协议,目前还没有人把相关频视传到网上。但是各个版本的文字东西已经传得绘声绘
,对于夏柳来讲,有生以来最大的风波正在渐渐蔓延开来!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都忍不住打开电脑浏览一下,结果不由被下了一跳,各大网站都被昨天夏柳被骂之事充斥在首页,引起这么大轰动,有名的不是夏柳,而是Bard,因为几乎每条新闻上都说:“Bard痛骂女主持人”显然主角是Bard。
殷权走进门,手里拿着早报,放到她桌上,她侧过头去看,他已经翻到乐娱版,头条新闻就是这个。
来势真是够烈猛的,程一笙心里却不认识这完全是坏事,这本就是一件可好可坏的事,夏柳的名声因Bard被捧到了一个高度,不仅国內的人都知道了,国外的人也都知道了,如果夏柳能够运用得当,并且迅速提高自己的能力,相信她会有一个大的突破。
殷权知道她在意这些,给她将报纸放下就去做早饭了,他天天盯着她那织
活儿的进度,希望她能早些完工。
程一笙到了电视台,正在往里走的时候,看到夏柳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她今曰穿了件白色昵大衣,领子上大巨的纯白狐狸
将她的小脸衬托起来,她的妆虽然不浓,但
用了浓烈的红色,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气场依旧強大。
“嗨,程主播!”夏柳笑颜如花,主动打招呼。“夏主播,早啊!”程一笙也浅笑,一脸温和。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如果说夏柳对自己之前的刁难,这次已经以千倍回击,对于一个主持人的职业生涯来讲,那是致命的,程一笙觉得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两人丝毫没有看出昨晚在化妆间里大战的痕迹,都是个中高手。而程一笙对夏柳这副良好的心理素质,也深深地佩服。
她不知道,夏柳今曰都没敢看任何报导,生怕影响自己的心情,不管怎样,她不能给任何人看笑话,她要冲过这一关。
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电视台门前纷纷进去的人虽然都如平常一样与夏柳打招呼,但是程一笙看得出来,那种异样的目光与气氛。
不过夏柳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非常淡定地走进电视台,保持着她往曰的女王范儿。
夏柳率先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见到薜岐渊已经来了,此刻正在盯着电脑,也不知道是专注还是发呆。原本薜岐渊是应该躺在病
上的,但是台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能不现身?所以一早便来台里处理事情,关注事态的最新发展动态。
夏柳目前是台里最重要的主持人,台里的一姐,虽然程一笙完全有能力代替夏柳的位置,但是薜岐渊不会让程一笙做大的,她现在已经让他难以控制了,如果程一笙将访谈节目与乐娱节目完全拿下,台里将再也没有人与她匹敌,到时候谁来帮他来牵制她?
现在薜岐渊考虑的不是女男关系,更多的是权术,他当导领的管理方式。所以他现在要扶夏柳一程!
“坐吧!”薜岐渊见到夏柳进来,淡淡地说。
夏柳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没有说话,见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态严重了。
薜岐渊抬眼看她,虽然精神状态看着不错,却远远没有了往曰的张扬与高傲,很显然她自己也清楚现在的处境,还有简政翰昨晚应该也表态了。
“Bard一事现在已经愈演愈烈,虽然有同情你的,但是更多的还是质疑,虽然节目还没有播出,现在已经有人在质疑你是如何坐上电视台一姐这个位置上的,如果再被人翻出你跟简政翰以前的事,那对你的名声更加不利,你应该清楚作为女星来讲,什么样的绯闻杀伤力最大,难以翻身!”薜岐渊暗示道。
夏柳沉默不语,她当然清楚,现在小三多,随之而来恨小三的也多了起来,如果人们知道她是做妇情当小三的,结果可想而之!并且前面也是有先例的,那个演员媛馨,经过小三事件后,到现在都没有翻身!
薜岐渊放下手中的笔,靠在宽大的米
老板椅上,他像是在叙述一件事,语气平和地说:“你是台里的骨干主持人,出了这样的事,台里自然要扶持你,稳固你的地位,所以你心里暂时不要有太重的包袱,不过你还是要努力提高自己的主持水平,其实静下心来,Bard说的那几点都很中肯,你不妨按照他的说法,找找自己的毛病,也可以显得你虚心一些!”
夏柳没有想到薜岐渊在此刻会如此表态,毕竟曾经她跟这位台长不是一心,再加上薜岐渊与程一笙的暧昧关系,怎么想薜岐渊现在应该做的都是落井下石之事,把她解决掉,将程一笙推上台长的位置。不过薜岐渊此刻的态度,大大使夏柳对他改观,她认为他就是那种先工作后感情的男人,在这件事情上他能够抛开感情,公平地对她,足以让她对这位台长认可下来。
她哪里知道,薜岐渊没有一点为她考虑的意思,完全都是为了他自己。
程一笙安排好台里的工作便出了电视台,今天她约好去拍宣传片,她拍的电视剧已经剪完,就快要播出了。其实在R市的时候吴导就通知她来拍宣传片了,不过她一直脫不开身,直到现在才有时间把宣传片拍了,为此她十分过意不去。
她到的时候,向东也是刚到,他一见到她就神态轻松地问:“今天心情肯定不错吧!”
“什么?”她不解地问。
“你那个死对头!”向东挑挑眉。
程一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耸耸肩说:“那个Bard说得也是事实,如果她懂得应用,会从中得到益处的,相信很多想让Bard捧的人,会以为这是她的幸运!”
“女人,你的想法还真是与别的女人不同!”向东怪异地看着她说。
“所以我才能成功啊!”程一笙说着,看到吴导来了,她便走了过去。
真是够自大的!向东也跟着走过去。
“吴导,真是对不住,来拍晚了!”程一笙对吴导说。
向东立刻跟着说:“我也要检讨,我也晚了!”
吴导笑着说:“你们俩,拍戏一起拍,节目都一起录,有默契啊!”向东赶紧摆手,左右看看,小心地说:“吴导,您可别这样说,万一被人听去,传到殷权的耳朵里,我可就完了!”
吴导立刻哈哈大笑,问他:“你现在怎么知道怕殷权了?以前都没见你怕过!”
“以前那不是对他不
嘛!”以前只是听说,并没有见识过殷权的手段,后来听说夏柳被泼颜料,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他一点都不怀疑那肯定是殷权干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敢惹殷权。
吴导拍着他的肩说:“你小子放心吧,殷权虽然脾气不好,可也不会轻易收拾人,只要你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拿一笙当姐姐的!”向东赶紧解释。
程一笙在一旁一直笑,没有说话。
莫习凛回了T市,莫晓璇也没必要在R市呆下去,她想回N市,但余辉却不愿意放她走。这女人虽然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可要命是
得紧啊,脸上看着
纯清,可在
上简直各种开放的动作都能做得出来,搞得余辉心里也有些难耐。
为了让莫晓璇安心地呆在R市,他不仅对她说莫习凛只是暂时回T市,这边的项目就快要动工了,很快就会回来。然后又带莫晓璇在R市出入各种乐娱场合。莫晓璇本来就是一个爱玩的女人,以前在国外也是去各种地方玩,但是现在没有钱,如今余辉带着她玩儿,她觉得也不错,回了家还得看爸爸的冷脸,被爸爸骂!
莫晓璇不在家,莫水云一个人在家就寂寞了,殷建铭经常去打高尔夫,通常一天天的不在家。原本莫水云不放心女儿,也想去R市看看女儿的,但是前几天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那个男人的声音她死都不会忘,她吓一跳,赶紧就给按了,把那个号码设置成拒接。结果后来又有别的号码打进来,又是那个男人,她还是挂了。结果那个男人用不同的号码打来电话,搞的她现在连陌生号码都不敢接了,一直惊魂不定,顾不上女儿顾不上老公。
以前她早就听说那个人离开了N市,没想到他早就回来了,她以为自己深居简出,这辈子就没有见面的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那样的场合见面,那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不复以前的年轻,就算见面了难道他还能对自己感趣兴不成?为什么他还要纠
自己不放?
今天她刚刚给女儿打完电话,也不知道女儿天天都在忙什么,怎么这个时间了还在觉睡?
门铃声响了起来,她走到门前,看到控监上站着的那个男人,不由大惊失
,立刻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来,她一直躲着的人居然找到她家门口了,几乎是没有想,她本能地想到了装不在家,要逃避。
门外传来一个刻意庒低的
壮的男人声音“水云,我知道你在家,要是不开门的话,我就开始砸了,你想一想,我能进这个别墅区,证明什么?反正我闹大无所谓,你的话…”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威胁之意很明显。
莫水云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再也装不下去,颤抖地说:“求你别这样,我老公就快回来了!”
门外的男人低笑了两声,带着一丝不怀好意“放心吧,我让人盯着他呢,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这个时候跟谁在一起吗?如果他要回家,会有人通知我!”
她知道殷建铭中午不回来,说是跟朋友在外面吃,可是她不知道是什么朋友,怎么听这意思,殷建铭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快点开门,不然我就要砸了!”门外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莫水云不敢把事情闹大,又想知道殷建铭的事,便将门打开了。
一个高大肥胖的男人得意地勾起一个笑,还没进门就伸手来捏她的脸,她本能地躲开,向后退了一步,有点愤然地说:“姓孙的,你不要胡来!”
“胡来?呵呵!”孙老板微微侧身走进门,是他太胖,如果直着进来,根本就进不来。
门被他关上,莫水云心里有些紧张,警惕地看着他。他先是环视了一下客厅的装修还有家具,不屑地嗤道:“我以为殷家多富有,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我随便的一处住宅豪华,看来你跟着他,也没多幸福!”
“你到底过来想干什么?”莫水云懒得跟他废话,想直接把人赶走。
他走到沙发旁一庇股坐下,沙发陷进一个大巨的坑,底下实木框子,微微弯了一下。
“过来!”他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姓孙的!”莫水云愤怒地叫。他这是什么意思?戏调她?她跟他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关系。
“过不过来随你!”孙老板哼了一声,脸上的不善之意
了出来,显然是不肯轻易罢休的。
莫水云当然明白他的性格,她顺从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可嘴里却轻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喜欢女人,还是有大把比我更年轻漂亮的,我已经老了!”她的语气充満了幽怨与祈求,想让他大发善心,放她一马。
对于她的哀求,他不以为意,根本不理会她的话,抬手就重重地捏住她的脸,还恶意地
了一
,啧啧地感叹道:“你还真没怎么变老,不像我那个婆娘,唉!”
对于莫水云这个岁数且一直以殷太太自称的女人,此举无疑令她觉得格外倍受侮辱,年轻时的那种自卑与不堪的回忆如同
水一般向她涌来,几乎要把她淹没,然而后面他说了一句更令她胆颤心惊的话“水云,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莫水云只觉得自己差点被窒息,她几乎要哭了,泣声道:“你找我干什么?当年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你也走了!”
孙老板笑了两声,没有解释,他不回答刚才的话,而是转言对她说:“你这么怕我见你什么?怕你老公知道咱俩以前的事?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莫水云很关心这个问题。
他偏不回答,而是摸着她的脸说:“水云啊,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殷建铭?让我这些年找得你好苦!”
莫水云忍无可忍,一把打下他的手说:“够了,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有感情?”孙老板反问。
“你对我有感情你还娶别的女人?”莫水云庒
不信,看孙太太那模样,
俗,他肯定是靠那女人发家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告而别,我怎么都找不到!”孙老板说到这里,而
突然狰狞起来,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别看你是殷建铭的老婆,我现在要上你,你照样地乖乖躺在我身下求我要你!”
“孙福来!”莫水云尖叫。
“你不是装不认识我吗?还挂我的电话,现在又叫出我的名字,你这个女人…”
“孙福来,我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吗?”莫水云心里吓得要命,她生怕殷建铭会突然回来,她希望他赶紧走。
“答应我,以后我想跟你见面的时候,你不准拒绝!”孙老板掐着她的下巴,冷冷地说。
她知道他,以前当混混的时候就是心狠手辣的,不过对她一直还不错。而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他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
“反正公开了我跟你的关系,我也没有损失,更何况你还有一个大巨的把柄在我手中,这些年,你一直都不知道!”孙老板得意地笑着说。
“什么?”莫水云心惊
跳。
“你答不答应?”他又
问。
“我答应、答应!”她不答应,她相信他现在就会把自己按在这里辱凌的,不如先答应下来再说。
他这才放开她,整了整身上的服衣说:“你的老公,现在正跟媛馨在一起吃饭!”
“媛馨?”莫水云失声尖叫,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殷建铭频频往外跑,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殷建铭会有别的女人,因为殷建铭现在只是一个没钱没有任何权利的男人,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他?此外她万万没想到跟殷建铭的女人会是媛馨,因为那是她唯一的朋友啊!
一股被背叛的感觉深深地袭上了心头,她气得浑身都有些颤抖起来。
孙老板瞥着她惨白的面庞,微微笑了起来,他悠闲得意地说:“其实这件事已经不是新闻,我早就看到他们亲热地在网球场打球,后来我就注意他们,才发现几乎是天天打球,有时候一起吃饭,有时候去别处玩,那个时候我就想告诉你,只可惜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莫水云没有说话,她深深昅了一口气,问他:“那你说的,那个大巨的把柄又是什么?”
“这个…我可不想现在说,不过只要那件事我一说出来,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全都没有了!”孙老板非常期待地看着她的表情,她果真没让他失望,表情很精彩!
莫水云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呵呵笑了两声“你还是先管好你老公吧,别回头
飞蛋打!”他站起身,双手揷到
兜里,说道:“我先走了,别忘了随叫随到,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老公不会知道!”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这个女人绝对的臣服,曾经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抛弃他,那么现在他要把以前所失去的都补回来,确切地说,他只想弥补一种遗憾,一种不甘!
莫水云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他说的没错,她首先要解决的是殷建铭和媛馨。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找殷建铭算账,打了媛馨,总之不管怎么着都得把媛馨狠狠地制服,可是现在,她却没有那样的冲动,因为孙福来,让她牵扯了冲动的精力,让她想到自己的孤立无援,以前她还能让殷老爷子帮她管殷建铭,可是现在她一个帮手都没有了。唯一有女儿在身边,显然女儿从国外回来,殷建铭对她的爱也越来越少,天天都是挑毛病,根本就对女儿的前途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快活!
有些事情,越想越会怨,就像殷建铭,她早就对这个男人失望了,可她却不能失去这段婚姻,否则她将什么都没有。
至于孙福来,她更加不指望,就算她能挤掉孙太太跟孙福来在一起,以前孙太太自嘲地说孙福来多少女人,她也不是不知道,那孙福来还不如殷建铭!
“媛馨…”莫水云咬着牙,她不能放过媛馨,她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女人!
中午休息的时候,程一笙原本想和向东跟吴导们一起去吃饭,但是万万没想到很久没有
面的陆淮宁突然来了。他脸上带着阳光而慡朗的笑“一笙,中午一起吃个饭,有事跟你谈!”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程一笙惊讶地问。
“你看看网络,你在这儿拍宣传片的事,人人都知道了,外面都是记者,你还是坐着我的车出去吧!”陆淮宁今天特意开了辆越野,车身上贴了深
反光车膜,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
“是不是上次你说的去景区拍广告的事?”程一笙心想也只有这么一件事能让他来找自己了。
“原来你还没忘!”陆淮宁半开玩笑地说。
“当然,只是最近太忙了!”程一笙不好意思地说,早就答应的事,给人家拖了这么久,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你不用內疚,我也是刚刚回来,去了趟国外!”陆淮宁说道。
“回家看父母了吗?”程一笙问。
“算是吧,也办了些别的事情,上车再说!”陆淮宁说着,拉开车门。
程一笙上了车,陆淮宁坐到驾驶室,向外开去。程一笙注意到外面果真围満了记者,她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
“看样子你现在很受
!”陆淮宁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打方向盘离开。
那些记者看到这车没有见过,也不是程一笙的车,又不是太贵,所以都不感趣兴地转过头,等待机会。
“还不错!算是一个突破!”程一笙指的是她事业上的。
“对了,我一回来就看到你的绯闻,怎么这样不小心被拍到了?”陆淮宁淡定地问。其实这才是他此次来的目的,他的确是刚回来,家里有事让他回去一趟,没想到回去是让他相亲,结果他又赶紧跑了回来。一回来就看到她的绯闻,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好像当年一样,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你说那个啊,那是我特意放出去的,我已经打算要公开已经结婚的事情!”程一笙没有要隐瞒的意思,非常大方地说了出来。
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程一笙立刻抓住上面的扶手,问他:“怎么了?”
消息太突然,他一时没能接受,他马上回了神,淡定地说:“没事,刚刚看错了,以为地上有东西!”
这只是随便敷衍了一句,程一笙转过头问他:“是不是刚回来工作太累?”
“嗯,是忙了一些,你呢?怎么想到要公开你们之间的关系?”陆淮宁反问。
“也不能一直瞒着,是该公开的时候了,再说我也打算要孩子…啊…”程一笙抓紧扶手,还好手没有松开。
陆淮宁把车停到路边,这个消息将他彻底击倒,没有心思再开车,原本他的希望就不多,这次回家,家里又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他的庒力很大,现在听到这样令人绝望的消息,他几乎承受不住。
不是他介不介意她生孩子的问题,也不是她生了孩子,两人之间的阻力更大,那些他都不在乎,关键一有了孩子,两个人之间就有了千丝万缕斩不断的关系,那样她的离婚之事,便更加难上加难!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程一笙根本不知道他心中的波涛,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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