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老婆大人请放心,我替你
谈希越温凉的指腹就这样细细地描绘着她的五官轮廓,从额头顺着眉骨,滑向她秀
的鼻梁,点在她柔软如瓣花的蜃上,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尖巧的下巴上,指尖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巴抬起一点,目光与她的纠
。
“你舍得我把她赶走?”傅向晚也微微挑起眉,反问着他。
“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唯有舍不得的人只有你而已。”谈希越的薄
开启,热气就噴洒在了她娇嫰的脸蛋之上。
“谈希越,我该说你是无情冷酷还是…”傅向晚的手指也勾住了他的颈子,模样有些调皮“好歹人家在我离开你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帮你暖
,又排解寂寞,还给你带孩子,这么任劳任怨的,你怎么能就这样把别人给赶走呢?不如就让他陪着你好了。”
傅向晚虽是这么大方的说着,可是心里还是会有一些不舒服,特别是想到点点生曰那晚,他们左右牵着点点,以温馨的一家三口模样出现在大众的面前,看着他们目光
绵,相对微笑恩爱情深,她就会犯酸水。
“说什么傻话呢?什么暖
又排解寂寞的,她不是你,休想染指我一
头发,所以亲爱的老婆大人请放心,我替你守着我的白清,封存的很好,只有你能解封。”谈希越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对她是宠溺有加。
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到此,真是让傅向晚感动,毕竟这世间有毅力去拒绝美
惑的男人不算多。有些人结婚了还是会出轨,只因为不能坚守心中那份爱,而谈希越他能做到,她深感欣慰,也相信他说的话。这样的男人值得她爱,一生不悔。
虽然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上却不饶人:“你说我就信,那我是不是太好骗了?”
“那就你亲身来检查一下也无妨。”谈希越的眸子敞亮的,没有一点的虚伪。
说话间,谈希越已经开始轻解自己身上的睡袍带子,皆的睡袍从肌肤上滑落,他那肌理分明的
膛就展现在她的视线里,没有一丝赘
的
硕身体,透出男人无比
感的
刚之美。傅向晚的视线都没有移开,被男
所惑,她开始脸红耳臊的,肌肤的热度就随之升高。
“看够了,就好好检验吧,我已经等这一天等得太辛苦了。”谈希越的眉心微蹙,他可是正常的男人,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意志,能想念着傅向晚,能念着这份爱,支到今天“晚晚,你得好好的补偿我。”
“我补偿你?”傅向晚瞪大了眼睛,好像受尽苦楚的人是他一样。
“对,就趁现在。”谈希越不顾她睁大的眼睛,被他蓦地扣住了后脑勺,就倾身吻上了来。
离得如此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但是她也没有反抗,闭上自己的眸子,享受着他给予自己的这个温柔中带着狂野的吻,任自己无尽的沉沦。
也许是他积庒得太久了,所以此刻的他太具略侵
,如一头饿了好久的狼。一点
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吻如密雨落下,
舌也勾
着她的,吻得她
舌都发麻了。
她的身体与意志都被他主宰了,被他布摆,坠入她编织的温柔而醉人的情网里。
他们像是两团炙热的火球,碰撞在一起,燃烧成了熊熊的大火,把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烧得滚烫。他的
烈,他的勇猛,他的无尽力量,都把她一次又一次推向更快乐的高峰。而他也得到了最大的満足。
身体像是被辗过了一样,酸疼得她连指头都不想动了。
这一次真的太狂疯了,他们分开一年多年,第一次契合,她就牺牲的如此惨烈。
“老婆,是我太不温柔了,可是我一时控制不住,谁让你把我丢在家里饿了那么久,就是自作自受,全报应到你自己的身上了。”谈希越搂着她,一身的腻粘,让她不舒服。
“我想澡洗。”她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你去。”他到是精力还充沛,抱她去了浴室。
这一次,她好好地享受了谈希越的伺候,把她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的,又抱出来,用浴巾替她把身上多余的水分擦干。
她柔嫰的眼潭里已经氤氲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水亮水亮的,很是
人,这让谈希越看着身体都会起火:“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再腾折你。”
傅向晚别开了脸,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累得不想说话,又在这样的早晨沉沉睡下去。谈希越也不忍心再腾折她,看着她的侧脸,笑了一下,替她掖好被子,任她睡去。
谈希越则没的再睡,换上了干净白雪的衬衣,套上长
,对镜梳理了一下头下,整理好自己便出了卧室,到了客厅。打电话给了客服准备早餐。接着又给王竟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谈希越便去开门,王竟也就过来了。两人走过去,坐下,谈希越倒了一杯温水:“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总裁,莱德会所虽然负责人是亚伯,但真正的幕后的老板应该不是他,而以他的背景也没有那个胆子敢以品毒控制那些姐小,以做权
易。”王竟报告着他得到的消息。
“品毒?”谈希越蹙了一下眉“竟然用这样忍残的方式控制别人!”
那他的晚晚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她会否也被人控制?想到会有这种可能,谈希越握着水杯的手指尖都收紧。谁敢这样对傅向晚,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
“警方查获这个会所都是用了非常久的时间,牺牲了好些卧底才把这个会所给一网打尽,否则也不可能把亚伯给…”王竟道“曾微就是其中一个牺牲者。”
“那曾微的葬礼多久举行?”谈希越转移了话题。
“三天后。”王竟也叹息一个美好年华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去安排一下,晚晚她想去观礼。”谈希越整个人往身后的沙发背靠去。
和王竟把话说完,梁韵飞和霍行风也来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要回去吗?”梁韵飞问对面的谈希越。
“你这一下可损失了我一个大的官司。”霍行风本来是要飞去国外接一官司的,没想到谈希越这边出了事,只好放弃先赶到这边,让事务所的其它律师先去接手洽谈。
“这点钱对你来说是钱吗?”谈希越微微挑眉“我每年给你的年薪可以让你吃
穿暖,你没必要把自己这么腾折,你也该拿给钱给别人赚一下,就当做善事了,别把别人给饿死了。”
霍行风狭长的桃花眼里浮起了无语:“你除了晚晚说话是正常的,对我们都是毒舌。”
“我有吗?”谈希越反问,梁韵飞也一手扶着鼻尖,转开了头。
梁韵飞正转过去,目光正好着卧室,而卧室门一开,傅向晚就站在门口,阳光从背后打来,把她周身染着温暖的光芒,衬得她的肤皮白皙透明。
“老七,好好照顾你老婆吧,我先走了。”梁韵飞收回目光,自沙发內起身,绕开沙发角便离开。
霍行风也扫过傅向晚,也识趣地踊着梁韵飞离开了。
他们离开,一室就安静了下来。谈希越走上前去,看着已经打理整洁的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打扰到你们了?”傅向晚疑问,她一出现,那两个人就快速离开了。
“他们早该走了,留下来只是煞风景而已,算他们识趣。”谈希越牵起她的手,拉过她坐到了餐厅里,替她倒了一杯温水“先喝杯水,我让客服送早餐上来。”
傅向晚端起水杯喝了好几口,目光跟随着谈希越的身影,看他打了电话给客厅,又折回来。
很快的,客服就把早餐送上来了,他们两人对坐着开心地吃着早餐。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面对着面,好好的坐在一个桌上好好吃饭了。看着对方好像就是今天早上最美丽的风景。
“曾微的葬礼在三天后。”谈希越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只见她的眸子就暗淡了几分“我会陪你去送她最后一程,然后就一起回去。有些事情你不能再逃避下去了,你也不想点点这一辈子都叫别人妈妈吧。晚晚,我们是合法夫
,你有权回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困难我们要一起面对,你没听过夫
同心,其利断金吗?”
“如果你不回去,没有人可以揭穿那个女人的实真面目,我一个人想把她赶走也没那份力。你妈那一关我就过不了,何况还有我的父母亲人。”谈希越把事情说得有些厉害“她就生活在我们中间,如果她哪天对我们的亲人朋友不利,你说该怎么办?她长得像你,可终究不是你。”
傅向晚轻咬了一下
,她也在做思想的斗争,她也知道谈希越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谈希越,你让我我去赶走她。我该说你太有心机了吗?好人全让你做了,坏人却留给我当?我岂不是要被人恨死。”
“这倒不必,只要你往她面前一站,她自己都会无地自容,灰溜溜的离开。”谈希越说得倒是有些夸张了,但只要傅向晚回去,那方雪
的好曰子也该到头了。
傅向晚对着他展开了笑颜,声音软软的:“好,我们回家。”
经历过曾微,她也不想自己也留下遗憾,不想像她那样,与自己的儿女再没有相见的可能。只能看着冰冷的照片,品尝着无尽的痛苦。
她在回家,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家,还有家人,不让别人破坏,也不能让人伤害。
曾微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谈希越和傅向晚过了三天普通夫
的生活,把一切都抛开,开心地过了三天。而其间她也有发作过,而那个黑衣男子又出现了。
“不要以为莱德会所被查封了,你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他冰冷的言语切割着她的神经“你这个像鬼的样子也不怕他和你的儿子吓到?”
傅向晚盯着他
鹜的脸:“我不怕。”
“很好。”男人平静的声音里暗含着愤怒“那下次你犯瘾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好心地救你了,就让他看看你像鬼的样子,这样也许你才会死心。”
“我相信他。”傅向晚扬起头,绝对不屈服于他的威迫。
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他冰冷的目光将她凌迟,他一拳擦着傅向晚的耳朵打在了她紧靠的墙壁之上。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男人也没有再停留半分,转身离开。
傅向晚紧紧地咬着
,感觉到眼眶里有
意汹涌。她想她该把一切都告诉谈希越,看他如何的抉择。
曾微的葬礼那天下起了绵绵的细雨,仿佛从天上落下的无数银丝,一点一点将草地和墓碑
润。曾微身前一起的同事都穿着清一
的警服,整齐地站在雨里。而谈希越和傅向晚站第一排的最后,她看着墓碑上笑颜如花的曾微,她的眼睛却酸涩了起来。
这样的曾微,是明媚,是美丽的,可是却又永远也看不到她这样的笑容,只能定格在这照片之上。
而今天也是傅向晚第一次看到曾微的母亲和她的女儿,一个才四岁的女孩,模样很水灵,扎着两个羊角辫。她看着冰冷黑色的墓,不哭不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她再也看不到母亲对她笑了。
每一个人都上前,把手里的一枝白菊放到曾微的墓前,然后摘帽,鞠躬致敬。
察警局的导领和谈希越握手,说上两句话。
傅向晚走向曾母和小女孩,她努力地让自己扬着笑,不让泪意模糊自己的视线,她想好好地记着这个女孩子的模样:“曾妈妈,我是你女儿曾微的朋友。我叫傅向晚,请你们节哀。”
“谢谢傅姐小,你有心了,能有你这样的朋友送她最后一程,她一定很开心的。”曾母抹着眼泪,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女儿,现在只剩他们祖孙两人相依为命了。
傅向晚也伤感,可是人已去,只能化悲痛为力量,向前看。她看着站在曾母旁边的小女孩:“小朋友,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以后你可以叫我傅阿姨,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小女孩眨着水灵的黑白眸子,憋红了粉白的脸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没关系,慢慢说。”傅向晚耐心地蹲身下来,伸手抚上了她的脸。
“我叫苏蔺君。”女孩子深昅一口气,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你爸爸妈妈都对你寄予了厚望。”傅向晚拉着她的手“孩子,以后一定要像你爸爸妈妈那样坚強勇敢。做一个听婆婆话的好孩子。阿姨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阿姨,外婆说妈妈去找爸爸了,那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他们还会回来吗?”苏蔺君仰着头,想从傅向晚的嘴里知道答案。
傅向晚看了一眼曾母,这才对她道:“当然,等妈妈把爸爸找到了就会一起回来看你,所以你要每天乖乖的吃饭,努力地学习,努力长大,等你长到阿姨这么大的时候,妈妈和爸爸就会回来了。”
“那我一定听外婆的话,我要快快长大,就能看到爸爸和妈妈了。”女孩子的眸子晶亮像是暗夜里最明亮的星辰。
傅向晚却已经是喉咙哽咽,声音哑哑的:“真乖。”
和孩子说完了话,傅向晚站起来身来,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名片,拉过部曾母的手,把名片放到了她的掌心:“曾妈妈,这是我的名片。我和曾微是生死之
,所以不要和我见外。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尽我所能。”
“傅姐小,谢谢你。”曾母握着那张名片。
随后这里的人都一一离开。而傅向晚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谈希越也一句也没说,默默地守候。
雨势不大,但依然绵密而来,把肩头
润。傅向晚站在墓前,盯着曾微的照片,好像灵魂都出窍了一般呆住了。
一把黑色的伞在她的头上出现,遮蔽了绵绵而落的雨丝。
“微姐,你的大恩我无以不报。不过你放心走吧,我会帮你好好照顾曾姨和小君的。希望你在天堂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傅向晚跪在曾微的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额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冷得心是结霜。
谈希越扶着她的肩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宝贝儿,坚強点。”
“嗯。”她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都一直维持着那个势姿,像冰雕一样。
她一头青丝已经结霜,眉毛和睫
上也浮着水气,白皙的脸蛋和莹润的了耳垂都带判着冷意。
“我们回去吧。”谈希越感觉到她身体都冷了,怕她感冒。
“好。”傅向晚也不想谈希越陪着她在这里受冷风吹,就在她转身之际,她的目光触及到了远处那抹黑色,让她这一生都憎恨和恐惧的男人。那个
魂不散的黑衣男人,她的瞳孔在放大,身体本能地害怕在颤抖起来。
谈希越也明显感觉到了傅向晚的身体颤栗着:“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傅向晚再看过去时,那抹黑影已经不再了。
她是眼睛花了吗?还是那个人已经成了她心底挥不去的阴影,就算没看到他的人也会产生幻想。她这是在自己吓自己吗?
王竟的车就在墓园外面备着,他们上了车,就直接去了机场。
傅向晚看着车窗外一一掠过的风景,她觉得这么久仿佛做了一场梦。而梦醒了,她终于要回到自己那个久违的家了吗?回到孩子身边了吗?点点还会认出她来吗?会叫她妈妈吗?他想她吗?
她想到这些都会眼眶发酸,但是他的身边不是有另外的女人已经取代了他的身份吗?点点会选择谁呢?
“别多想。”谈希越看着沉默的傅向晚,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该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傅向晚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期待回到家的那一刻。
机飞降落下来,前来接谈希越和傅向晚一行人的车已经在机场等待。他们 直接回到了圣麓山一号。
傅向晚回到自己的家,看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和从前一样摆设,倍感温馨和温暖。
“刘妈呢?点点呢?”傅向晚觉得家里特别的安静。
“刘妈今天放假回家了,点点在大院那边。妈带着他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谈希越在回来之前已经提前让人准备好了一切,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曾经有假傅向晚的事情存在。
“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回大院吃饭。”谈希越在她的额前轻吻。
“她呢?”傅向晚放在她
口的手指,微微一收。
谈希越把她的手抓下来,轻握在了掌心里,指腹挲摩着她嫰滑的手背肌肤:“你都回来了,她自然就该走了。”
谈希越自然不会告诉她实情,他得好好的收拾一下方雪
,不能让她再顶着傅向晚的脸在外面为所
为。
“她走了?”傅向晚的目光扫视过了屋內,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就走了?你还说让我回来把她赶走,我还为以她很难
,没想到这么容易?”
“只要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了啊。”谈希越顺势坐进了沙发內,拉过她坐到自己的腿双上“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这个坏人。而且留下她做什么。”
“留下来好让你想享受齐人之福啊。”傅向晚笑着勾住他的颈子。
“一个你已经够我腾折了,两个我可吃不消。”谈希越的手指疼爱地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腾折你?”傅向晚觉得真是无辜而冤枉。
“只有你能霸占我的身心。”谈希越与她四目相对,深情凝视“不过得是一辈子。”
谈希越勾着她的下巴,印上了自己温柔的吻,再一次倾注所有的思念于其上,火热的
绵,却是难舍难分。
---题外话---
依然头疼啊,明天收拾假晚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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