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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上帝
 周进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当然不会被冯永铭一句话所吓倒,他提着走近冯永铭,用顶着他冯永铭的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也没強迫你相信我,你要有种,直接向我脑袋来一好了。 冯永铭说。

 要不是他声音沙哑,就那语气和语速,真的像极了凌隽。

 你为我不敢?周进尺说。

 一响,外面的‮察警‬马上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他们会把这里围起来,直接将你打死在这里面,你不妨一试。冯永铭说。

 周进尺还是犹豫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的犹豫,冯永铭忽然发难。

 他侧身凌空踢出一脚,同时周进尺手里的也响了,但那一脚还是踢在了周进尺的头上,周进尺一只手有伤,身体平衡本来就不好,这一脚踢在他的头上,他立刻摔倒,在周进尺还没有开第二之前,冯永铭的膝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口上,周进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但刚才那一已打中了冯永铭的左肩,血很快涌了出来,幸亏他穿着黑色的体恤,所以不是很看不出来。

 周进尺的手下要冲上去,冯永铭已经将周进尺的手握在手里。

 别说我手里有,就是我手里没,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周进尺欺负你们老大凌隽的女人,他是个小人,不值得你们为他拼命,你们走吧,我不为难你们。冯永铭沙哑着声音说。

 周进尺的手下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周进尺今天对我这样,你们是亲眼看见了的,难道你们还要为这样一个小人卖命吗?你们还不走?难道要等‮察警‬把你们抓起来?我在旁边跟着说。

 我们如果走了,周总醒了以后说我们不救他,他也饶不了我们。其中一个说。

 是啊,他心狠手辣,肯定会让人追杀我们。另外一个也跟着附和。

 好,那你们不用走,我们走就行了,我今天饶了你们,你们欠我一个人情。冯永铭说。

 周进尺的手下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冯永铭的说法。

 冯永铭并没有去管他的伤,而是看向我,我们走。

 好。我说。

 我在前面走,冯永铭在后面,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厂房。

 我当然知道冯永铭让我先走的原因,因为他担心周进尺的手下会追出来。

 和我想的一样,外面其实并没有‮察警‬,道理很简单,如果真有‮察警‬,那‮察警‬早就和冯永铭一起冲进去了,周进尺会上冯永铭的当,其实也只是被冯永铭強大的气场所震慑,冯永铭的冷静让周进尺认为冯永铭真的报了警,周进尺做贼心虚,所以会上当。

 心虚的人最容易上当,在很多时候,胜负比的不仅是实力,比的还是谁的內心更加強大。

 你会不会骑摩托车?冯永铭问我。

 我摇了摇了头:我连自行车都不会骑,以前我学过一次,结果摔折了腿,后来我就放弃

 行了,不会就是不会,哪来那么多废话。冯永铭说。

 我无语,他虽然态度生硬,但毕竟又一次救了我,我也不好还嘴,只好傻子似的跟着他走。

 原来他是骑车来的,一辆很大的摩托车,其实就算我会骑摩托车,这样的一辆大家伙我也搞不定。

 他跨上车,戴上了头奇门诡女:解密地理惊悚传奇/10438/盔。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一戴上头盔,把他的丑脸一遮住,就完全成了凌隽的形象。

 上车,难道你还要等周进尺醒过来后追来吗?他不耐烦地说。

 你受伤了,还能骑车?我喃喃道。

 你又不能骑,当然只有我骑了,难道我们步行回市区不成?他说。

 实在不行,我打电话让我的司机来接我们好了

 别废话了,一会周进尺的醒了追上来,又会麻烦。他催促道。

 好吧。我只好跨上了摩托车。

 他身上有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没想到他形象这么差的一个人,竟然还用古龙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就是凌隽的味道。

 但他分明就是冯永铭,我不噤为我的胡思想感到脸红。

 抱住我。他说。

 啊?

 啊什么啊,我会骑得很快,你不抱住我不‮全安‬,快点。他说。

 我无奈,只好伸出手抱住了他的,他的肌结实,和凌隽几乎一模一样。

 摩托车应该是很贵的赛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很大,他娴熟地驾驶着摩托向着城里疾驰而去,我头上没有头盔,风吹得我耳朵生疼。

 我闭上眼睛,用心地感受他的气息,没错,他就是凌隽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我不可能弄错,绝对不可能。

 你的伤没事吧?我说。

 你说什么?他大声问。

 因为车骑得太快,风噪很大,我的话说出后我自己都不太听得清,他戴着头盔,当然更听不清楚。

 我说你的伤没事吧?我又提高了声音。

 但他还是没清楚,他把车速放慢,这样风噪会小一些,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你的伤没事吧?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医生,我们去他的诊所吧,伤太引人注目,如果去大医院,我担心医生会‮警报‬。我尽可能用最大分贝的声音说。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我认识的那个医生真的很不错,他以前是我丈夫的‮人私‬健康顾问,他是医学博士,而且有丰富的临经验,我们去他们诊所会很‮全安‬。我说。

 真的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好,一会到了市区你就先下车回家,我自己搞定。他说。

 你是不是担心去诊所不‮全安‬?你放心,那个医生信得过。我说。

 你别啰嗦了,我自己会处理。他说。

 你是为我而受的伤,我怎么能不管你呢?要不你去我家,我打电话让那个医生来我家给你处理伤口,这样更‮全安‬。我说。

 我都说了不用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他终于不耐烦了。

 可是

 话说到半截,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也罢,他既然不想让我干预,他应该有自己的打算,那我就不惹他烦了。

 很快就到了市区,他把车停下让我下车。

 经过这么一‮腾折‬,已是晚上九点。

 我就不送你了,你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我等你‮全安‬离开后再走。冯永铭说。

 你可以考虑下我的建议

 不用了,谢谢你,你自己多保重,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万华市不‮全安‬。他说。

 听了他说‘谢谢你’,我心里竟有些失落,凌隽是不会对我说谢谢的,但他会,这又让我把他和凌隽区分开来。

 唉,他本来就不是凌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心想。

 很快邹兴开车赶到,太太你没事吧?你和他去哪儿了?

 我又遇上些麻烦,幸亏表哥救了我,他受了点伤,我让他去郎林的诊所治疗,他不肯。我说。

 你又遇上麻烦了?又是他救了你?怎么会这么巧?喂,我说,不是你自导自演的戏吧?邹兴说。

 你演一个给我看看?自导一出戏,然后自己挨子儿?你倒是演这样的一出戏让我看看?冯永铭说。

 邹兴你别说,表哥受了伤,得尽快去治疗。我说。

 受伤了?那不会是苦计吧?太太你别随便相信人。邹兴说。

 我以为冯永铭听了这话要生气了,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生气。

 这小子说得倒也没错,确实不要轻易信人,我先走了。说完他动车,摩托车呼啸而去。

 上了车,邹兴迫不及待地问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大概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邹兴气得直拍方向盘:又是周进尺这个王八蛋!真是一条忘恩负义的狗!冯永铭怎么不直接把他给打死算了。

 你小心开车,拍方向盘干嘛?冯永铭当然不能杀他了,周进尺虽然是坏人,但这是个法制社会,杀了坏人也是要偿命的,用一命去换周进尺的命,那多不值。我说。

 可是这个周进尺一直这样没完没了地找你的麻烦也不是办法呀,那个冯永铭也不是上帝,总不能每次在你需要帮忙的时候都能及时出现吧。邹兴说。

 是啊,所以我以后要倍加小心,最好得找一个镇庒得住周进尺的人给他打一下招呼,让他不要动我才行,不然提心吊胆防也防不住。我说。

 唉,可惜隽哥不在了,要是隽哥在,周进尺也不敢如此嚣张。邹兴说。

 邹兴,我总是认为冯永铭像极了凌隽,特别是他的气质和

 我本来想说‘他的气质和味道’,但当着邹兴的面,‘味道’一我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其实我也觉得像的,特别是他戴上那个头盔把脸遮住后,那简直就是活脫脫的隽哥哇,可惜他的面相和隽哥实在相差太大了,隽哥那么英俊,他却丑得不行,而且他的声音是公鸭嗓,隽哥的声音不像他的声音那么难听。邹兴说。

 现在我也不确定,等dna的对比结果出来再说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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