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巧出重围
李朝宗的掌劲毋庸置疑,刚猛至极。本來李朝宗的功夫就在尹青山和林成之上,现在虽然他围魏救赵,沒有使出全部功力,林成躲闪了一下,李朝宗的劲力沒有全部落在林成身上,但是这毕竟也是一个化劲高手的全力一击。
其实林成是在跟这两人拼体力,拼耐力。仗着自己年轻,体力比两人好。他也自信自己的耐力不输于任何人。
而最后这招血箭的神來之笔,则完全是林成的现场发挥,这血箭或许不一定能伤人,但是却可以阻挡视线。不用阻挡太长时间,一秒半秒的也行,至少能让林成冲出这个被两大绝顶化劲高手完全封闭的小树林。
李朝宗也沒想到林成竟然有这招,他头一歪,一口血箭竟然自己沒避开,毕竟距离太近了,而血箭的速度又太快,李朝宗被林成的血箭吐了一脸,眼睛有些微微灼痛。
要知道这血箭可是林成的功力凝结,其中带有林成十年修炼的真劲在里面,虽然不能像利刃一样削铁如泥,但是却蕴含了暗劲在里面。
像李朝宗这种级数的高手,早就不像普通人那样,一样东西朝自己飞來,先闭眼。这是凡人的做法。到了他们这种等级的高手,即使泰山在眼前崩塌,那也要眼睁睁的看着具体山是哪面先塌下的。
不过也是这种习惯,让李朝宗在林成血箭噴來的时候,沒有闭眼,而是歪了歪头。其实如果李朝宗闭了眼,那林成的这招血箭是无法伤害到李朝宗的面部的,但是李朝宗睁开了眼,那就不一样了,眼睛虽然在內气的作用下,也可以锻炼,但是这种锻炼是相当艰难的,效果也是非常缓慢的。
林成借着被李朝宗击中的这一掌的掌劲,迅速向后窜去。他本來打定的主意就是跑,不过能不能跑的了,这还两说。
李朝宗固然被林成噴了一脸血,沒受什么大伤,但是武者的习惯,让他沒有闭眼而生生的承受了林成的这股带有暗劲的血箭。
但是暗劲不借助人躯体的施展,而依靠噴出去的血來施展,效果微乎其微,不过好在两人距离近,即使这血箭带有一点点效果,也也是击中了李朝宗的眼睛,使他的视网膜有些模糊。
相比李朝宗來说,刚才被林成击中后
的尹青山可就情况不妙了,林成的一身功力都印在尹青山的后
,虽然尹青山在林成一掌击來的时候,身形往后一撤,但是在林成的全力一击,务求毙敌的一掌效果下,尹青山被林成伤的颇重。
林成往后一飞,李朝宗因为眼睛被灼伤,耽误了几秒钟,但是也就是这几秒钟让林成逃出生天,迅速的往树林遁去。
李朝宗闭眼闭了几秒钟,稍微适应了下眼睛的灼痛,他向倚在树上
息的尹青山招呼一声,这才朝林成逃走的方向追去。
在李朝宗的心里,可不认为林成能跑掉,要知道,自己和尹青山只是第一道防线,后面还有一百人的特种队部围着呢,虽然说特种队部的个人战力跟內家高手的战力相比有太大的差距,但是林成在自己一掌下,也肯定受伤不轻,而很多时候这种伤害却是致命的。遇到了丛林战的高手特种兵,今天林成无论如何也难以幸免。
林成在树林中飞速狂奔,他根本來不及庒下自己被李朝宗震
的內腑脏器,也沒有时间调理。
林成知道,如此一來,自己的伤势恐怕三两年之內也难以复原了,但是眼前他沒有时间去调理自己的伤势,因为他能感觉到,黑衣人和褐衣人,他们并不是自己危险的全部來源,他们的后面,也就是自己的前方,有很多隐蔵的杀机。
自己必须逃出包围圈,这才有可能逃出生天,要不刚才的别墅就是下场,整个山都会被夷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竟然敢在如此和平年代公然用炮轰。不过林成显然思考的时间都不多,他沒时间來思考这些事,只是在脑中一转而已,迅速的把一切杂念排出脑海。
眼前逃出生天,才是最紧要的事。幸好自己灵机一动,一口血箭阻断了褐衣人的追踪路,要不然,自己陷于这种绝顶高手的包围下,自己的伤势万难幸免。
再有几步就要到山顶,翻过山顶,再往下,就是蓬莱至开发区的国道,那里车來车往,相信这些人不能把公路全部封锁吧?
不过林成到了山顶往下一看,顿时有些头皮发麻,平时熙熙攘攘,车來车往的公路,仿佛如鬼蜮一般,不是一辆车都沒有,而是车全部都是静止的。车头灯光都对着自己所处的山的山脚下,显然这条国道真的被封了,而被封的原因,那显然就是自己。
不过林成來不及思考,他翻过山顶,迅速朝山下车队而去。
在林成的心中,最強的就是最弱的。为什么他不从侧面下山,因为他知道虽然正面看上去车都开着灯,但是这往往就是敌人的虚张声势,这就说明敌人的人不是太多,围剿一个自己,能出派几千人还是上万人?这当然不可能,几百人顶天了,而山顶可以向四方逃窜,那侧面谁都会想到是弱点,侧面必定有着大批的敌人把守。
这个道理就跟太极道理差不多,看似最強的一个点,却孕育着最弱点。看似最弱的,却隐蔵着最強。
林成毫不犹豫,从山顶的两块石
间闪过,向山下潜去。
说是潜,其实速度很快,林成这时候根本不敢耽误,因为后面的两大超级高手,随时都可能追上來。
林成对于树林中生存经验非常丰富,速度也很快。但是山下集结着大批的人,这也是林成必须踏过的一关。
林成下山是连滑带闪,一株株树木被林成巧妙的绕开,这些树木并不能阻挡林成的速度分毫。刚到山
,一种危险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
一道寒光闪过,林成一偏头,一把飞刀揷在他身后的松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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