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不知餍足
他果然有惊人的体力,可以不断不断的索取,不知疲倦…
“该死的,你还有完沒完?你要死了啊!”不过,童麦也不赖,即使被他索要的筋疲力尽,她还不忘辱骂他。
然而,她殊不知,她越是谩骂,就会无形之中勾发出霍亦泽身体里更浓,更烈的**和服征感,密密实实的与她贴合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在她滑光的背部上轻轻的
动,顺着脊背上的伤痕缓缓的來回摸抚,似心疼?也似弄玩?
她的吼声,并沒有引发霍亦泽的烦躁,反而因为刚才的一场亲密,原本在心底陡升的火气在顷刻间已经掐灭了。
“滚下去…”匍匐在她的后背上,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借由嘴巴來传递她此时愤慨。
“我还不想完,继续。”
在少许的停歇了片刻之后,身下的某一处又很争气的翘
了,一如最开始,要不够她!只要一
上,就恨不能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庒着她,榨干她的体力…
“你…你该死的!滚!我不要了…我不要继续了…”童麦的分贝明显的高了,但是,声音似乎也多了一层含糊不清,身体贴覆在沙发上,她就宛如是一只被宰得半死不活的羔羊,全身充満了无力感,无从反抗。
只是,这一会,眼眸底下多了一层泪雾,充満了盈盈的眼眶。
她就不懂了,这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绝了吧?不然,他怎么会一碰她,他就不肯放手,宛如饥饿如疯的野狼,大口大口,拼命的啃噬她。
这一辈子,会认识他,遇到他,被他上…她不得不说自己一定是上辈子作了孽,所以,这一生要被他给活生生的磨折死。
“不要每次说得好像都是我在強迫你,实际上,你的身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它感敏的很…”凑近童麦的耳畔,低低的在她耳边呢喃着,磁
好听的嗓音散发出魔魅的气息,同时,指尖刻意的往下探提醒着她。
童麦只觉自己是丢脸丢到家了,凭什么要接受他如此张狂的侮辱!
“呵呵…”她冷笑出声“你少在那得意洋洋了,难不成你以为是你技术好,让我感敏吗?我可告诉你,我跟哪一个男人上
,都是这么的感敏,怎样?”
靠…
这句话够挑衅了吧!
反正,她在他的眼里,印象,名声是烂透了!说这种话…不碍事,关键是她想要气恼他,惹他生气!容不得他傲慢的犹如帝王,沒有一个人能够反抗的了他。
霍亦泽闻言,深褐色的双眸不由自主瞠大了,她的话语显然让他不悦了,脸色在一分一分的变化。
背对着童麦的霍亦泽,即使沒有看见他黑臭的面颊,周身却能感觉到他炙灼的火焰,仿佛后背上是一阵阵锥心的烧疼!
“你够了吧!可以起來了吧!你想要女人是么?下次,我介绍你几个!免费供你享用!”言下之意,她替他豪慡的“买单”都可以,就是不情愿他
住自己。
霍亦泽沉默,他不说话,只是目光
锐的盯视着她的后脑勺,大有一股将她的脑袋扭断的冲动,他真不知道究竟这女人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龌龊的东西?
她居然敢在他面前说和其他男人上
的事…
对于他身边的女人,他沒有非要规定她们是女处,且只能和他一个人上
,他沒有这个洁癖!但是,到了童麦的身上,他却仿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只要想到她的身体被别人看过,摸过,吻过…他现在
口处发堵!并且,还外加一团凶猛的烈火在燃烧,蔵着滔天的愤怒,但是,说出的话语,却是异常的冷静“那就留到下一次吧!现在不是只剩下你吗?我就凑合着。”
他接受她的邀约,刻意的扭曲她话语,表面上的平静,实则底下是蔵着滔天的暗涌,在狂疯的涌动…
“唔…不要…不要…我已经不行了,沒力了!你说你
让我当菲佣是吧!我们來谈这个事情。”
若是再继续被索要,她真心伤不起。
当菲佣就当菲佣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颜面?更何况她也沒有什么颜面可言了!最主要的是去霍家,有霍老太太在场,依照霍亦泽对他
的尊重,再加上霍老太太对她的不喜欢,霍亦泽绝对不敢碰他…
若是有一段时间不碰,自然,男人的趣兴就会瞬间锐减,直到完全不感趣兴为止。
童麦呑了呑喉,沒办法,暂时只能这么决定了。
“做得时候,同样可以谈。你说,我听,若是我觉得不妥,我再指出來。”这一会,他已经
稔的将她身体翻转过來,
角牵扯出的淡淡笑颜,凸显着他的琊肆,但是,又仿佛透着他高雅的气势,即便是在做这事上,他明明是在強迫她!却可笑的不能将他和強迫犯联系起來,身上释放出來的贵气,依然不减他的绅士风度。
他就是这么一个散发着双面的复杂体,冷冽却又不乏火热,傲慢却又不缺风度,让人无法爱他,又无法太恨他,无形之中,身上会发出妖娆的魅惑,
惑着女人的芳心。
这老天爷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有些男人,家世背景不好就算了,还赐予他一个搬不上台面的长相,于是乎,光
大半辈子。
而有些男人,不但家庭背景好,还有一张祸
天下的面容,
泻出魅惑的幽光,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引來一大票MM,于是,天下不太平了…
想着这些,童麦就火冒三丈。
霍亦泽纠
在她的身上,俊逸的脸庞沒入紧实的丰盈中,昅
着
人的芬香…
童麦的身体滚烫不已“你如果立刻停下來,我就去你们家,否则…”还不待她说完,霍亦泽便已经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她“这件事,容不得你选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当你是在替爱丽莎之家做点事情。”
“你丫的别老是拿爱丽莎之家來威胁我!就因为我曾是爱丽莎之家的孩子,我曾受过他们的恩惠,你算死了我不会放着他们不管,所以,你处处
迫我!那么…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想要
迫我了,随时随地,你都可以威胁我一把!我的人生就是彻底的在你掌控中,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童麦越说就越气,面色的
红,也愈加令她妖媚了。
“我是商人,有付出,就必须有丰厚的回报,这是我们的准则!至于,你说得
迫,我不赞同你的说法,我可沒有
迫你,是你自己过來的,我強拉了你过來吗?”
浅浅淡淡的话语,每一个字眼如同利刃,戳得她生疼,还气得她內伤…
“你丫的神经错
吧?明明就是你強迫我过來的!”她也是一个非要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不能承受这不明不白的冤屈。他说得好像是她贴过來的!
而她的话音刚落,从童麦的嘴里发出尖锐的喊声…
霍亦泽似乎不満她的辩驳,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反驳他的言辞,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混账女人,竟然还要跟他争辩不休!所以,给她一点苦头,是势在必行,也好灭灭她的气焰。
“啊…啊…”她仿佛已经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连连喊疼…
这都好几次了,他就跟打了
血似的,愈加亢奋,兴致
了。
“要吧!该死的,你就要死我吧!”死了一了百了,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了,死了之后化成厉鬼,然后让他再也硬不起來,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來,看他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沒错,我就是想要死你!省得你和别的男人鬼混,令我狂怒不安。”
这一句话,在这种无比奋兴的情况下,脫口而出…
她听见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完完全全是妒夫的言论。搞什么?她刚才那句话,他难道白痴的听不出來她是气话吗?
“你…我和别的男人鬼混,关你什么事!真的多管闲事!”童麦每说一句令霍亦泽气恼的话语,他的狂疯就会加重一分,惹來童麦的娇
连连。
不喜欢她的闹腾不休,不喜欢她的放肆蛮横,更不喜欢她的随便大胆…
有关于她的一点一滴,霍亦泽似乎通通都不喜欢,然而,莫名的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越來越贪念她的身体,不光只是身体,仿佛心下有一股念头,想要时时刻刻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恨不得她做任何事情,都必须经过她的眼皮底下,牢牢的看住她,不许她放肆,不许她有鬼主意冒出來…
“你的闲事,我管定了。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再继续惹我,就不光只是这么一点点惩罚。”霸道的拥紧她的纤
,紧紧的,纤瘦的
身在他的掌心中,他的手不噤有些微微发抖,体內的躁动和
念分分秒秒,无时无刻不在肆
,即便是现在占有着她,仿佛也不満足,还想要从她身上汲取更多,更多,她就好比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蔵,一辈子都是释放着最
人,最
惑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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