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兔子,蛇肉,辣椒
路虎卷着尘烟,夕阳带着余晖。车到跟前,我从车上下來。头上戴着牛仔帽,手中拿着二十公分长的瑞士军刀。取下脸上的墨镜,回头看看夕阳的余晖,从车上拿下瓶饮料,喝下一口后回头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与站在门口的男人,未曾去看那个站在躺椅后面,模样最为俊俏的女人。
“老大。”站在门口的男人叫我一句。
我微微点头,走到躺在躺椅上男人的跟前,玩味的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掌间的瑞士军刀熠熠生辉,我横刀放在男人面前,刀锋向着男人的眉心。玩味道:“顾然,澳大利亚不错吧!”
不错!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正是在国內已经死掉的顾然。而站在门口的,自然就是老三。其实,阴谋与诡计比杀人來的有意思的多。安娜说的非常正确,杀人是最低劣的解决争端办法。聪明的人,从來不会杀人。但这不代表聪明的人,不敢杀人。
狸猫换太子!
谁是狸猫,谁是太子。
现在的一切,好像真正变的有意思了。
…
事实的确如同所想的那样,老三并未从南京离开。小楠的肚子疼只是一个骗局,老三留在南京。但老三并未杀顾然,而是绑架顾然离开南京,从长江一路到达入海口,随后利用关系辗转到曰本,从曰本坐机飞到达澳大利亚。这之间有多少人在起到作用,我不得而知。但老三这一路上,定然危险重重。
当然,看到在草原內部的顾然。
我就知道,以前的顾然真的已经死了。
眼前的顾然,只是一个独属我的分身而已。
其实,我入进制造业的目的,也并非是看中这个行业。而是看中顾然,看中向北风。早在年初,我就知道赵小年会在下一任连任中失败,从而离开海上。向北风会从国外回來,海上再次入进洗牌。而我的牌,却是最小的。无论是黄子龙亦或是徐功生,他们或多或少都有几张牌。而我,却只有零。
所以,不管下來的这个人是谁。
我必然都是众矢之的。
那段曰子里,我每天睡不着觉。每天烦躁,然后用运动让自己冷静下來。再然后,我决定放手大干一场,不让等待成为死亡。所以,才有入进制造业的决定,才有我与顾然间的斗争。一直等到向北风从国外回來,所有的一切,才真正实施。
我从海上到京北,说是跟三个兄弟见面。其实我知道,他们也知道。这次的我,在博赌。赢了,我们以后肯定会再见面。输了,这一次的分别,就会成为永久。唯一知道我全盘计划的,只有王颖丽。所以,王颖丽在临走之前,会狠狠咬我一口。
其实,我一直都在博赌。
早在顾然决定制造车祸杀我之前,我就知道我会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场暗杀。因为我跟顾然的矛盾,不在制造业上,而在顾漫的身上。刘计洋是个聪明人,我有点表示后,他就知道我需要什么人。所以顾漫不是刘计洋请來的,而是刘计洋哄骗來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刘计洋绑來的。或者,说的简单一点。顾漫是人质,可怜这小丫头到公司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
而顾漫,则是顾然唯一的家人。
所以,那场车祸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死。
但结果表明,在这场博赌中,我是胜者。
往后的一切中,一切都如同我所想那样。慢慢发展,一直等到向北风回国,王颖丽毕业。说实话,我遇到的唯一意外,就是在白云机场见到的那两个察警。我不知道这两个察警为什么在发现我后又离开,但我想这一定是高层间的决定,与我无关。
到澳洲后,我站在店酒里。
脑海中出现一个背影,那个让我甜到心碎的背影不是别人。
正是木木。
因为,我知道真正能保佑我出国的,不是我的身份也不是王颖丽的地位。而是木木站在我身后,在高层帮我说话。
…
大草原上微风轻
,我横在顾然眉心的刀尖寒芒毕现。顾然躺在那里,享受着身后女人的羊脂柔荑,一脸舒坦。我收回刀锋,坐在顾然的面前。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说:“在国內你已经死了,现在你只有听我的命令,才有希望再回到南京。不然,即是你在以后的某天回到南京,你也是一无所有。甚至你这个人,都根本不存在。”
顾然依旧不说话。我点上一支烟,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波尔多红酒。叼着烟卷开酒,给自己倒上,再端着红酒回到顾然面前,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我回头看着老三说:“老三,给我做点吃的,这几天全吃脫水食物了,恶心的要死。”
老三冷冰冰的问我:“有兔子
与蛇
,你吃那个。”
我犹豫一下,说:“两样放在一起爆炒,放点辣椒。”
老三看向站在顾然身后的女人,小家碧玉的女人离开顾然的身旁,跟着老三到后面做饭。这里只剩下我跟顾然两个人,顾然正眼看着我,轻笑道:“我能得到什么。”
“回到国內的机会,与在华东地区屹立的后台。”烟蒂在我指尖燃烧,我平静的说。
顾然轻笑道:“很不
人。”
我笑着说:“你应该问,你不能得到什么。”
顾然看着我,平静的问:“我不能得到什么?”
我笑了:“很多!比如你的生命…”
顾然也笑了。
他又问我:“你要怎么做,我需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你不用知道,你也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在澳洲养着,那个小敏就是给你养的,成功之后你可以带回南京当金丝雀养着。雏儿一个,但却被调养的懂风情,但我保证,绝无男人染指她,专门给你的。”我脸上带着笑容,很肆意。
“她叫什么來着?”顾然疑惑的问,脸上有莫大的趣兴。
“赵敏。”
“哈哈,难道我是张无忌不成?”顾然肆意的大笑着。
我认真的看着他,嘴角带着三分玩味,七分微笑。道:“她是赵敏,你却不是张无忌。”
顾然脸上的戏谑戛然而止,笑道:“但她却是我的女人。”
得到这句话,我站起來走到顾然的面前。
说:“合作愉快。”
顾然合上双眼,躺在躺椅上不理我。
…
晚上吃的是爆炒兔子
与蛇
,放了很多辣椒。吃起來十分慡,十分下饭。而且东西都是野生的,天然无公害。晚上我从车上拿下來两瓶国內带來的二锅头,丢给老三一瓶。老三一口气喝下三两,脸上带着玩味道:“够慡。”
我走上前,看着老三有些怔神的眼神说:“辛苦了。”
老三傻笑着说:“老大,辛苦是什么?”
我失笑着回头去看天空中的圆月。月亮很圆,似玉盘一样横在天空。我又从车上拿下一瓶二锅头丢给顾然,顾然拿到手里却放在一旁。我不去理他,看着天空上的圆月,躺在沙发上慢慢睡着。
…
我在澳洲大草原上生活有七八天,然后开着路虎离开大草原,回到城市里面。与我一同回去的,有老三与顾然以及几个女人,其中就有赵敏。赵敏跟在顾然身后,替顾然带着箱子,小家碧玉的女人拖着大箱子,有点吃力。但顾然却根本不管她,径直向前走。
我们也都不管不问,到城市里之后。
我们在这里暂作歇息两天。
这两天里,我一直都在观察澳洲的风土人情,体尝这里平民的生活习惯。差不多就在我到澳洲二十五天左右,我从澳洲出发,带着顾然老三以及那个金丝雀赵敏。从机场出发,坐机飞回国,前往浦东际国机场。
机飞经历越洋飞行之后,降临在浦东际国机场。
机飞刚降落,机场有关方面的车辆就引领着机飞滑行到机场最角落处的空地上。一队防暴察警已经在原地等待,机飞刚停稳,察警就将机飞团团围着。从舷窗向外看,察警荷
实弹,神采威武,霸气十足。老三表情十分平静,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顾然脸上笑意轻松,手不经意放在赵敏的翘臋上,玩味风
。
而我,则轻笑着嘟哝一句:“不就是回国,用得着这么大场面么,太热情了。”
察警们不敢贸然而动,机飞上的人不让下去,不少人都有些惶恐,流言蜚语不断传來。都在谣传机飞上有大毒枭,察警不敢贸然出动就是怕伤及无辜。而且大毒枭身上有炸弹,要是察警不放他走,他就炸毁机飞,一起同归。
我转头看看局促的赵敏,笑着说:“小敏,我像毒枭吗?”
“啊?”正被顾然袭击要害的赵敏猛然仰头看着我,脸蛋红润,脸上带着谄笑说:“我不知道。”
我白了顾然一眼,无趣的说:“有意思吗?欺负人小女生。”
“是女人!”顾然认真的说。
我翻个白眼不理他,继续看舷窗外的好戏。
外面的人越來越多,已经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防暴警,海关警,甚至卫戍区军队都來了。场面如同国外大片一样,让人唏嘘不已。
我嘟哝一句:“真能带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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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來的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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