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 到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共同的秘密
海风持续地吹着,像是永远不打算停息,哗啦啦地吹动着那些防风布。
倚着苏亦凡很久之后,苏小轻终于坐直身体,脸依旧有着淡淡晕红,表情却是那么的快乐且幸福。
苏亦凡还想仔细问苏小轻关于那个能让人做特定梦境的仪器细节,看见她幸福飞扬的眼神,心中的问题又被咽了回去。
不继续黏在苏亦凡身边的苏小轻却是迅速恢复了那个平时充満強大
察力的她,只是瞥了一眼苏亦凡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把
串放在碳烤炉上,将铁钎木柄那一面对准苏亦凡。
“你来烤
吧,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好了,都会回答你的。”
苏亦凡张了张嘴,他的思维其实还停留在刚才被苏小轻吻上时那种空白般的幸福中,第一个话题竟然跟那做梦的仪器无关。
“轻姐…啊,对不起…小轻,这,这是我的初吻…”
苏小轻嫣然一笑,脸上的丝丝红
配合她的笑容,竟让苏亦凡有了又一次整个世界都黯然失se的感觉。
“也是我的啊,不然不够珍贵,怎么能算是向你道歉的礼物?”
苏小轻的话声音不大,尤其是前几个字更是声细如蚊,苏亦凡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不带错过的。
那是怎样的口吻,那是怎样的心意?
每一字每一句都击中苏亦凡的內心,留下怎么也抹不去的痕迹。
“原谅我吧,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我什么事都会跟你商量的。”
听着苏小轻在不断跟自己道歉的软软声音,苏亦凡心中一动,将自己的额头抵在苏小轻额前。
“以后也不要跟我说这种话了,我从来没怪过你。”
终于见到苏亦凡主动做出跟自己亲昵的动作,苏小轻欣慰而満足地叹息一声,用力顶了顶苏亦凡的额头,感受着那个少年由內而外与自己的亲密。
“轻姐你坐下,我给你烤
。”
简简单单的话语,包含着特别纯朴的道理。
能为你做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尽我所能,倾我所有。
苏小轻眨眨眼睛,松开顶着苏亦凡的额头。
“错了,叫我小轻。”
苏亦凡含糊地嗯了一声,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角se转换。
重新坐好之后,苏亦凡开始专心为苏小轻烤
。
很仔细地转动着铁钎,烤
的香味随着不断撒上调料开始飘扬,苏小轻夸张地昅了昅鼻子,对苏亦凡笑着说:“你比我找的那些厨师厉害多了。”
苏小轻好像也很喜欢吃烤
,在国美的时候也跟苏亦凡一起吃过几次,当然那时候她找来的厨师都是恨不得米其林三星级别,苏亦凡就算对自己的手艺再有自信也不敢妄自跟那些做道菜都得上一次杂志的大厨们相比。
当然了,苏小轻的恭维听起来是如此悦耳,让苏亦凡很开心。
苏亦凡很清楚,苏小轻想要一切都可以呼之即来,可能只有苏亦凡亲手为苏小轻做的一切,她才会觉得有特别的意义吧?
那是一种毫无道理盲目的相随状态,虽然不是特别能理解,苏亦凡还是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烤完
串的苏亦凡还会用筷子把
一块块夹下来,生怕是苏小轻被滚烫的铁钎烫到嘴。这样细腻的动作惹得苏小轻不断绽开笑容。
“轻…小轻,现在能说说那个做梦机了吗?”
苏小轻正吃得満嘴都油亮亮的,听到苏亦凡还是不适应对自己的称呼后呵呵一笑,现在的她褪去了満脸的红泽,看上去又像是那个強势而纯粹的苏小轻,就是被油光涂亮的双
显得有些不搭调。
“哈,还以为你一直不会问呢。”苏小轻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还时不时反过来喂一直在烤东西的苏亦凡“其实原理很简单啊,无非就是用电磁辐she改变大脑睡眠时的活动状态,把做梦的可能xing锁定在某一个领域。简单来说,就像在咱们在度假村里用的驱蚊器一样。”
苏亦凡又放了两条秋刀鱼上去,小心地调整着秋刀鱼的位置,问道:“我以前听说有人研究过类似的东西,不过都没成功。后来有人认为如果一个人能够在梦境中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就能顺利控制自己的梦境了。如果用红外线刺
睡眠中的人眼睛,可以让人在梦中清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是不是真有这么个东西?”
苏小轻正在啃刚刚烤好的一
玉米,闻言笑了笑回答道:“你说的那个东西我知道,就是个红外线眼罩,现在还在测试阶段,最终成品的效果也不会有多好啦…我用的这个东西跟那个不太一样,它主要的工作原理是直接刺
大脑皮层,效果要好得多。当然它也没办法控制梦境,只能让你的梦境中尽量多一些快乐的元素。”
说起这个,苏亦凡又觉得有点面红耳赤,在自己梦中的那些事真的算是快乐吗?在快乐之后,自己做好承担那些事后果的准备了吗?
“不要不好意思了吧?”苏小轻看苏亦凡脸红,笑着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玉米递给他“如果还生气的话,我再道歉一次?”
苏亦凡条件反she般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连连头摇:“不,不用了…”
苏小轻吃过的玉米好像有一股她独有的味道,苏亦凡啃起来觉得格外的香甜。
“所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嘛…”苏小轻挽起苏亦凡空着的一条手臂“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后来才猜到的。”
“那个…”苏亦凡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苏小轻的美好身材一点都不带打折地庒着他的手臂,那绝对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
惑之一。
“所以不要在意啦…”苏小轻真撒起娇来太可怕,身上的知xing气场一旦飞散,剩下的就是正常人绝对抵挡不住的媚妩,无论表情还是语气还是声音,都让苏亦凡忍不住觉得…还想多看一会!
“其实你没发现吧?”苏小轻只是稍微撒了一下娇就恢复了正常“那个让你做好梦的东西就放在你的书桌上,我上次去你家里时拿过去的。”
苏亦凡还真没发现,冥思苦想了一会也么想到是什么。
“是一枚书签,写了我的名字,专门给你做的。”苏小轻说“就放在你那本《冰与火之歌》第一册的中间。”
苏亦凡恍然大悟,那枚书签和他之前的那枚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上面多了苏小轻的名字,他还以为是苏小轻当时翻他的书时顺手签上去的,没想到居然是被调了包。
“这东西我不打算量产,只做了两个,一个给我自己,一个给你。”苏小轻笑得很甜藌,好像跟苏亦凡分享了什么东西都值得高兴一样“如果你不想用了,我关掉它就是。”
苏亦凡还在惊讶什么样的电子产品能做成一枚书签那么轻薄,苏小轻的话已经让他吓了一跳。
“遥控?”苏亦凡显然还是不太容易消化这种超过常识许多的科技产品,上一次那把手
就够惊世骇俗了。
“当然啊,一直开着早就没电了。”苏小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东西有多黑科技了,理所当然地道“那个东西只能维持一两周,我就是偶尔看你累了会开一开。别看现代医学都在说做梦影响睡眠,其实开心的梦境对休息有帮助。”
苏亦凡属于那种较少做梦,或者说是做了梦自己也记不住的,这么刺
的梦境对他来说还是头一次。
听到苏小轻的解释,苏亦凡几乎不用再问什么也能明白了,苏小轻大多数时候都知道自己的一ri行程,于是她会在觉得自己辛苦的时候开启那个做梦仪器,
这已经不是无微不至所能形容出的关心级别了,苏亦凡几乎可以想象得出,看起来忙碌又若无其事的苏小轻在自己睡了之后偶尔跑到自己楼下,按动遥控器的场面。
想起孤单的苏小轻做的这些事,苏亦凡鼻子一酸,放下了正在烤着的秋刀鱼,朝苏小轻张开双臂。
“轻姐,让我抱抱好吗?”
苏小轻笑着
过去,结结实实地抱住苏亦凡。
“傻瓜,记住以后没人的时候要叫我小轻。而且永远要记住,想抱女孩子的时候可不能征求人家的意见。”
苏亦凡抱着苏小轻,不敢太用力,用力的反倒是苏小轻的双臂,紧紧搂着自己,好像怕自己会消失一样。
苏亦凡是怕自己太用力会忍不住眼泪
出来,哭
了苏小轻的服衣。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拥抱着,在很多人声鼎沸广场,在很多推杯换盏的呼喝声中。
在弥散着烤
味道的空气中。
整个世界都不如这一个拥抱。
这一刻苏亦凡又想起了苏小轻说过的那句话。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吃。”
没错,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陪着自己一起。
为了那些陪着自己一起的人,做什么,怎样努力都可以。
“好,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小轻。”苏亦凡几乎是呢喃着说“这是我和你的秘密,谁也不告诉。”
苏小轻用了抱了抱苏亦凡,她能明白少年的心意——相比之下自己是女孩子,又是他的姐姐,只是亲人关系上的问题就注定了苏亦凡不能用这种方式称呼自己,他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更担心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待自己。
而这种状态,也正是苏小轻之前表
过,她所希望的。
“嗯,谁也不告诉,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到底有没有
放松了心情,说了该说的话,两个人开始继续享受这喧闹中的静谧时光。
苏小轻顺手还把那个控制梦境仪器的遥控器交给了苏亦凡。一个不大的火柴盒状的小玩意,上面的按钮都是图案,没有任何文字说明,也没有蚀刻logo。苏亦凡拿在手里觉得有点梦幻,却不怎么在意。
现在的苏亦凡觉得,自己感受到的心意比什么都珍贵。苏小轻曾经交给过自己更珍贵的东西,譬如那个增強实境效果的隐形眼镜,譬如那个甚至没有声音的驱蚊器…苏亦凡知道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真的是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神器,他却很难生出什么留恋之心。
苏小轻觉得不重视的东西,苏亦凡也就不怎么关注。
烤完秋刀鱼换上生蚝,苏亦凡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音乐声,居然是正统得不能再正统的婚礼进行曲。
就在烧烤场大约一两百米的距离有个小型广场,上面有人在举行假模假式的婚礼,这是当地旅游项目中的一个重点项目。有欢呼声传来,两个人眺望远方,能看见临时新娘的白纱裙随风飘扬,的确是很美的景象,值得人纪念。
一般愿意搞这种项目的都是年轻人,也就是跟苏亦凡年纪仿佛的模样,期待又惧怕婚姻。他们对漂亮的礼服和盛大的典礼有无限期待,又担心承担责任,只好在这游戏般的项目中过把瘾。如果“新人”足够赏心悦目的话,对周围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不错的福利。
防风的布栏并不算高,只要站起来就能看见远处有新娘正手持鲜花摆出各种势姿让人拍照,还有专业又勤奋的像摄师跟在一边努力拍摄。
苏小轻早就吃
了,只是仍在享受苏亦凡给自己烤
的过程,没有放弃小口地尝试各种食物。看到远处白裙飞扬的景象,也发现苏亦凡瞄了一眼那边,苏小轻放下刚刚烤好的秋刀鱼问道:“那边好像很热闹,要不要去看看?”
这样简单的问题,苏亦凡居然第一次拒绝了苏小轻。
“不,还是陪着你比较重要。”
苏小轻笑了:“我们一起过去,你还是在陪着我呀。”
“那不一样。”苏亦凡把烤好的生蚝撒上蒜蓉,放在盘子里递给苏小轻“我觉得你过去了吧…围观你的人会比看新娘的还多,得不偿失。”
苏小轻哈哈笑道:“不许这么嘴甜,我快被灌晕了。”
继续享用了几个烤生蚝之后,苏小轻终于是彻底不行了。今天吃了太多东西,完全不是她的正常食量。苏亦凡把剩下的东西打扫一空,然后主动熄掉了炭火,两个人每个人捧着一瓶鲜榨橙汁,互相用眼神鼓励对方尽快消化。
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之后,苏亦凡现在的心情仍不能真正做到完全平静。望着苏小轻微微満足的笑脸,苏亦凡总觉得自己今天的事情好像不太对。
想来想去,苏亦凡终于想到了:自己和苏小轻是亲属关系,有这样的亲密接触真的是不应该。
可是自己真的明明并不讨厌也不抗拒这种亲热,甚至苏小轻主动吻上自己的时候,苏亦凡有一种被淡淡幸福击中的感觉。
思绪有些
,只知道情绪是好的。苏亦凡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的目光落在苏小轻一双长腿上。
苏小轻侧着腿双坐着,笔直的长
衬着完美的腿型一直延绵到脚踝,一双浅口高跟鞋里
出足背白雪得几乎有些耀眼。
哪怕只是看到这双腿美,普通男人恐怕都会狂疯吧?
正在眯着眼睛笑的苏小轻忽然睁开双眼,没有丝毫羞怯回应着苏亦凡的目光。
“问个问题,可以不回答。”
苏亦凡觉得自己好像做贼被捉住了一样心虚,目光一抖挪开了那双完美的长腿,看着苏小轻点点头。
“也不许生气,不许恼羞成怒。”
苏亦凡开始觉得不妙了,但还是強撑着继续点头。
苏小轻的笑容马上从甜美变成了奷诈,表情转换之迅速顺利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那个…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奋兴了没有?”
苏亦凡默默扭过头去,他就知道苏小轻的问题不是那么好回答的,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以前的苏小轻也是口无遮拦的风格,甚至还主动劝过苏亦凡跟妮尔上
啊,或是跟他认真讨论先推到哪个姑娘一类的话。这次终于话题涉及到了自己,苏小轻平时好像什么都不重要的口气一瞬间也变得有些迟疑。
迟疑归迟疑,苏小轻毕竟还是那个特立独行的她,仍是问了出来。
“…”苏亦凡沉默了一下,他发现苏小轻正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丝毫要戏弄自己的成分,而是一贯的那种认真。
尽管苏小轻的脸红红的,她仍是认真的。
以苏亦凡对苏小轻的了解,她的几种情绪转换自己都已经非常熟悉。
苏亦凡觉得自己可以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尽管有着诸多的不好意思,刚才的亲密却是很轻易地淡化了这层尴尬,他想了想,点头又头摇。
苏小轻笑了:“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苏小轻的问题,苏亦凡总是显得有些苦恼,但实际上他并不排斥苏小轻跟自己说这些话。大概是说得太多已经习惯的缘故,他觉得苏小轻问出这种问题一点都不意外。
想了想,苏亦凡指了下自己的
口低声说:“这里…很奋兴。”
苏小轻却是没打算放过他:“嘿,那身体呢?”
“…没,没有。”
苏小轻迅速而准确地瞥了一眼苏亦凡的长
,自嘲地一笑:“果然还是魅力不够吗?”
苏亦凡想要否认这件事,又觉得自己说出来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只能尴尬地不吭声。
苏小轻却是不管苏亦凡是否应对,自顾说道:“是不是因为没有
吻?下次伸头舌试试?”
于是节奏重新回到了那个被戏调的苏亦凡和戏调人的苏小轻常态上,苏亦凡知道现在的苏小轻几乎是无敌的,于是决定做出不抵抗也不回应的态度。
苏小轻好像也没在乎苏亦凡的反应,就像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应对一样。
招呼人来撤下了烤炉和各种剩料,苏亦凡拉着苏小轻的手去开电动车。牵手这样简单的动作对苏亦凡来说已经不再有什么心理障碍,他牵着苏小轻的手,就像当初苏小轻主动牵上自己的手。这一切都变得自然和简单,像是忽然融入了生活的一部分,以前就存在而现在也未曾改变过一样。
苏小轻也乐得这样,摇着苏亦凡的手晃啊晃的,刚才那股女王姐姐的味道又不见了,活脫脫一个正在开心跟着自己最亲密的人散步的小姑娘。
停车的位置已经停了不少车,有很多运动爱好者们会骑车来海边,吹吹海风再骑回去。苏亦凡还看到有人的车上有那种留给电子计数器的凹槽,知道这是用来计算运动量和里程等数据的,就对苏小轻笑着说:“我以前听人说过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苏小轻对苏亦凡所说的一切都感趣兴,非常配合地问道。
苏亦凡想了想说:“其实也不算是笑话,是真人真事——就是说有个做中餐店酒的老板忽然心血来
开了一家健身中心。在健身中心给会员发自己店酒的打折卡优惠券,结果很多人在健身中心跑掉些卡路里,心里一高兴就去店酒吃一顿…然后就更胖了。”
这的确不算是个笑话,苏小轻仍是很给面子地笑出声道:“真是个悲惨的故事。”
两个人推着电动车继续朝广场那边走,广场上的婚礼已经到了尾声。一个身上披着牧师袍,脚上蹬着一双运动鞋的年轻“神父”満脸庄严地祝福一对年轻人。两个年轻人互相对着眼睛看,眼神中有诸多喜悦。
敢于在这里玩这种婚礼游戏项目的,肯定也都是相恋中的年轻人。若非彼此有着柔情藌意的心思,必然不会选择在这里被那么多人围观。
随着两个年轻人互相
换大概五块钱买来的道具戒指,周围围观的人们给出了祝福的掌声。
“真好。”苏小轻看到这一幕很感慨“心中充満希望的时候就应该这样。”
苏亦凡看着这一幕则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轻…小轻,你说人是不是特别容易被某些仪式感的东西
惑的动物?”
苏小轻没想到苏亦凡居然会提出这么个问题,看着两个満脸通红洋溢着幸福的年轻人,略一沉思就明白了苏亦凡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说真的…大多数时候的确是这样。”
苏亦凡点点头,他看到这一幕自然也是被感染的,被感染之余却在想自己昨天做的那个梦。
追求一时
愉,必然也能得到一时的
愉。
等得到了之后,随之而来的各种责任和问题,那些追求
愉的人做好准备了吗?
这几年在网络上和电视新闻上,苏亦凡见过无数或盛大或让人惊叹的华丽婚礼。那些故事却没有像小时候的童话一样,最后两个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让人称羡的名人婚姻往往伴随裂痕,普通人为爱感动的结合最终也经常黯淡收场。
看到身边的苏小轻也
出思索的表情,苏亦凡又觉得略感不安。
“我就是随便说说…”
苏小轻挽起苏亦凡的手臂,她自然是能明白他此时的想法,几乎不用苏亦凡做任何解释就说道:“我知道…这么说吧,对于一些人来说,仪式是一种自我欺骗。他们认为只有达到了某种效果之后,这件事才有意义。但生活只是一个连续的片段集合,如果没有想好这些问题,肯定会被反差击倒。”
“所以责任还是很重要的吗?”
苏小轻看着苏亦凡,笑着头摇:“不,责任这种东西,是你让别人觉得舒适安心就已经做得很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最应该负责的是自己,你觉得呢?”
苏小轻的话说得很隐晦,苏亦凡还是听懂了,她在暗示自己每个人都是立独的个体,自己不用考虑太多责任的问题。
“更何况…诚坦已经是最好最负责的人生姿态了。”苏小轻又淡淡说道“别想太多,不管是教皇加冕还是婚礼仪式,无非是让别人也知道自己很重视这件事,也算是一种对别人心理感觉负责的态度了。”
苏亦凡点头,他觉得苏小轻说得有道理,虽然隐隐觉得可能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赞同这种观点。
苏小轻在一个卖棉花糖的摊位前停留了一会,买了一份要五块钱的大巨棉花糖,还是草莓味的,自己
了两下,又给苏亦凡
。
苏亦凡一点都不矫情,干脆咬了一块下来。
“人生的艰辛和乐趣永远都是并存的,学会好好享受就行。”
苏小轻这样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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