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 另辟蹊径
见女人的埋怨,刘笑天苦笑着摇了头摇,叹息一声道:“帅帅和小洁出事了,我也是急病
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想着高松岩毕竟跟我还有些老
情,说不定会给我个面子,在罗万年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谁知道这家伙比猴还
,话虽然很好听,这也只是面子上的,背地里恐怕不会为我的事去给罗万年求情,给我说好话,要知道他们俩的关系现在很微妙,还不如我自己亲自给罗万年打电话來的直接。”
“哼,高松岩也真是的,翻脸不认人,当初要不是你在常委会上帮着他一点,恐怕早就被罗万年给庒下去了,现在倒好,我们刘家出了点事,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到这里,女人似乎很生气:埋怨道:“哼,你们这些当导领的沒一个好东西,整天勾心斗角,争來争去,就不能消停一下,成天跟着你过这种生活,看着风光,实际上哪天不为你提心吊胆。”
女人说着,想着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和两个儿子被抓的事,不觉悲上心來,尽然満脸泪水,呜呜的哭出声來。
见女人哭哭啼啼,刘笑天心里正烦闷的很,半是劝导半是生气道:“行啦,行啦,你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題吗?官场从來就不会风平
静,这么多年你还沒看清楚吗?你不争别人照样争,一旦你成为败势,就会被别人踩在脚下,人尤其是男人,谁愿意服这口气,官场就是这样,别人一旦翻到你的头上,拉屎拉
就由别人说了算,沒有几个人会考虑你的感受,人就是这么
,就算你不争,恐怕气也气死你。”
说到这里,刘笑天來了个现身说法,冷笑道:“如果沒我刘笑天,你以为那些厅局长和主任处长的的女人们会整天在你陈娟丽庇股后面嫂子长阿姨的短的叫着,好不亲热,哼,人家看重的是我手中争來的权利,而不是你的面子,你懂吗?”
刘笑天当作自己女人的面,也不來虚套,实话实说,话虽然直白甚至显得有些
俗,但听起來理确实是那个理,女人陈娟丽迅速消停,脸上微微不悦的菗搐了两下,赶紧转移话題,催促道:“笑天,那你快给罗记书打呀,我就不信了,你在省里干了这么多年,难道他这点面子都不给?”
刘笑天白了女人一眼,这才左手伸出抓起了话筒,右手朝座机上的号码准备按过去,眼睛不觉朝座机上的显示屏扫视了一眼,突然又把手缩了回來,把话筒重新扣到卡口槽中。
女人有些着急,恨不得马上让两个儿子回來团聚,伸手气呼呼的在刘笑天身上打了一巴掌,哭丧着脸不解地问道:“笑天,你怎么不打,难道你想看着帅帅和小洁在安公局受苦受累吗?你这个做父亲就这么狠心,那可是你的亲骨
呀。”
“好啦,好啦,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就不要去打扰罗万年了,不是惹人家烦吗?再说,那两个不成气的东西,该关起來受受苦,也不看看形势,他老子现在曰子也不好过,这两个东西,不但不体谅我的难处,还尽给我捅娄子,真是烦死了。”见女人叽叽歪歪,刘笑天不敢大声的训斥,他有火找不到地方发,只能一脸痛苦地低吼着女人。
可想着两个兔仔子也是为自己好,他们也是想着整废那个叫郑为民的穷小子,为他这个当爹的出口气,刘笑天也只能把气往肚里咽,这才安慰女人,一定想方设法把儿子弄出來,女人知道男人刘笑天手眼通天,他既然答应了肯定是有办法做到,这才和男人简单的洗漱之后,上
觉睡。
刘帅和刘洁两个都被厅长程晓直接让宋承海和王真鹏两个送进了看守所,这两家伙本以为自己的老爹刘笑天会连夜把两人放出去,结果直到天亮还是沒有动静,心里这才渐渐的恐慌起來,他们担心的倒不是追杀郑为民和栽赃陷害军龙安保公司的事,而是怕自己在审讯期间,程晓朝自己动刑,自己受不了痛和苦,把别的案件牵涉出來了,要知道虽然自己沒有杀人,但件件违法之事足够自己判着十几二十年的了,所以两人在看守所,比刚进來时老实了很多,只等他们的爹刘笑天想办法把他们弄出去了。
第二天,刘笑天并沒有直接打电话给省委记书罗万年,而是先等着长省高松岩來电话,跟自己两面三刀的摆弄一番,果不其然,上班后,正当刘笑天焦急的在办公室來回踱步之时,突然叮铃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來,一看是高松岩的电话,刘笑天皱了皱眉,赶紧接起。
“高长省,你帮我在罗记书面前说了沒有啊。”尽管知道高松岩不一定能把自己的事给办成,但刘笑天还是怀着一线侥幸的希望问着长省高松岩,高松岩在电话中叹息了一声,安慰道:“笑天记书,刚才我打电话给罗记书,专门提到你的事,罗记书说这事他不是很清楚,他说如果你们家刘帅和刘洁真的违犯了法律,他这个记书也无论为力,要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作为省委记书他不能带头违法。”
说到这里,高松岩又是叹息了一声,道:“笑天记书,不是我不帮你,我实在是尽力了,你要知道,安公厅是华副长省在管,如果沒有罗记书的同意,华天洪肯定不会让安公厅放人的。”说到这里,高松岩想到自己跟华天洪的关系,不觉冷笑了一声:“笑天记书,华天洪跟我的关系相來不和,这你也知道,他那边我是做不通工作的,他更不会听我的,我还是希望你能不能从上面找找老导领,老上级,兴许他们一句话,罗记书想不放人都不行。”
高松岩的这句话确实说到了刘笑天的心坎里去了,此刻,听高松岩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打电话直接给罗万年也沒戏,他既然不买长省高松岩的面子,就更不可能买自己这个当事人的面子,想着罗万年肯定是和华天洪商量好了,要把自己往死里整。
既然这样,自己就沒必要用这张热脸去贴罗万年的这张冷庇股,想到这里,刘笑天眯
起眼,心里不觉冷哼了一声,知道这一次,自己和罗万年和华天洪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挂断高松岩的电话,刘笑天朝秘书吩咐了一声,然后锁上办公室的门,迅速坐到办公椅上,从加密机手上找到一个号码,然后用那部红色的座机拨了几个数字,悄悄地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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