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五十四 疯狂腊月二十九!
第二曰,下午四点多,大明星美发。
“喂,白哥,恩恩,我攒的局!你晚上过來吧!呵呵,人多咋地,人多你还害羞啊?!沒有外人,都是朋友,对,就过年了,大家一起聚一聚,回首一下往事,展望一下未來!哈哈,我沒不着调,行了,别墨迹了,晚上我等你昂!”我坐在长椅上,正跟着白涛寒暄,聊了两句,他答应过來以后,我们就结束了通话。
随后,我又给刘长生,皮特。李等一系列社会上的朋友打电话,邀请他们晚上过來喝点。这通电话打了两个多小时,一百人有点吹牛b,但我估摸着起码得來三四十人,当然,这里也包括海洋的人,章伟民,魏然,还有几个海洋关系好的內保,也都过來。
“媳妇!你能不能行了?!就那两绺头发,你还要整成鸟巢啊?”我皱眉冲着脑袋顶着烘烤机的安安喊道。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媳妇!我还沒答应跟你和好呢!”安安斜眼回道。
“那你特么拿钱的时候,不是一副
爱我的样子么?”
“别说的跟我多爱钱似的…!”安安无聊的
着小腿,随口回道。
“行了,你自己在这儿弄吧,弄完去饭店找我!”我实在有点等烦了。
“你走一个我看看!”安安挑起了黛眉。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好哇!”
“马上,干了就好了!”
“师傅,你赶紧整俩鼓风机,快给她吹干了得了!”我急迫的冲着美发师傅喊道。
“…。。哥们,我有微波炉!那玩应快,要不我给你媳妇微一下子?”
“会特么唠嗑么!我想给你微一下子!
!”我顿时很不乐意的喊道。
“咯咯!”
男美发师顿时娇笑连连,仿佛被炮轰过的脑袋,发丝略显凌乱。安安有他家会员卡,我也经常來剪头,所以和他很
,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无J姐小…。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安安才做完了头发,酒红色的小波
卷,看着还
好玩。因为她本來肤皮就很白,中间的那绺头发,用卡子别住,
出额头,样子跟个洋娃娃似的,相当可耐。
“好看么?”安安冲我问道。
“好像雷劈的
!”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你懂个庇!”
“让我亲口!”
“死远点,给我拿鞋去!爷要换上!”
“不能当众漏脚,不妇道,上车换!”我拽着她飞快的跑了。
车上,安安一边换着黑色的面包靴,一边嘟嘴打着预防针:“我告诉你昂!今晚别臭得瑟,请客沒问題,但量力而行,别一激动,又给爷捅咕出去好几万,咱外面还欠债呢!”
“知道了!”我随口回了一句。
“咦,这袜子怎么是旧的…。。我去,什么味啊!”安安掐着鼻子,从面包鞋里,拿出一双臭袜子冲我问道。
“…。。新的我穿了!”我涩羞的回道。
“你特么好像傻!那是女袜!”
“沒事儿,我脚小!”
“你个死态变!我穿什么啊!你还我袜子!”
“谁让你不回家的!我已经
。脚穿鞋好几天了!别闹,我开车呢!”
“我
你嘴里!”
我和安安欢乐的吵闹着,就接上了老仙,笑笑,还有门门,因为花花过年也去了外地,所以并沒有过來。
晚上五点多,路上有点堵车,我们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饭店。我定的时间是八点,所以人都还沒來,老仙和门门找经理订菜去了,安安和笑笑,正在讨论年后韩国锥子脸之行,也沒空搭理我。
我故作很忙的在那儿一通打电话,时间离开席越來越近,朋友们缓缓登场,我站在一楼大厅开始招呼着,接待了刘长生和皮特。李以后,我満脑袋是汗的拨通了水水的机手。
“咋了?”
“你特么在哪儿呢?都啥时候了,还不过來?”我
不乐意的问道。
“马上!八点左右肯定到!”
“你是客啊?你还八点到!?赶紧打车过來!我自己一个人弄不过來!”我催促的说道。
“行了,别墨迹了,我马上!”李水水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
,一天天也分不清哪头重!”我揣起电话骂了一句,抬头一看,白涛领着两个人也走进了大厅。
“哎呦,南哥!当门童啦!”
白涛笑昑昑的打着招呼。“你好好说话昂!今儿我朋友都來了,赛脸收拾你!”我笑着走过去,跟他开了一句玩笑。
“你快点打我吧,我正愁讹不着谁呢!”白涛跟我握了一下手,随意说道。
“咱俩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走吧,别站这儿了,里面说吧!”我拉着他就往屋里走,顺便问道:“这俩哥们…!”
“我俩弟弟!国宾,印子!”白涛介绍了一句。
“哈喽哇!”
“你好!南哥!”
俩人笑着冲我打了声招呼。“叫我南南就行!呵呵!”我龇牙跟他们握了一下手,随后带着他们三个奔着楼上走去。
…
棋牌社。
“刷刷刷!”
点钞机正在过着钱,李水水夹着包站在门口,冲着宁海喊道:“你快点整吧!南南都打电话催了!”
“
,钱不得一张一张点么?整错了算谁的啊!”宁海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來,你过來!”李水水指着菗水的小孩说道。
“咋了水哥!”
“今晚让他们玩到十点就行了!完了你告诉他们,咱这儿初一就开门!后屋里有点水果,一会给他们分点!”李水水叮嘱了一句。
“行,我明白!”小孩点了点头。
李水水拉开手包,从里面菗出了五百块钱,扔给了小孩说道:“零花吧!”
“谢了水哥!”
“呵呵!”李水水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沒再说话。
“啥时候走啊?”
胡圆圆从装赌具的后屋走出來,穿了一身新买的耐克运动服,小平头剃的很短,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
“马上,海哥算完账,咱就走!”李水水回了一句。
“算完了!一共收上來七万四千多!本金不能动,只用这月利润的话,咱能拿四万多一点分出去!”宁海抬头说道。
“行,现在南哥不差钱,分点意思意思就行!走吧,走吧!”李水水根本沒在意的说道。
“好叻!”
宁海从吧台里站起來就开始收拾东西。
屋內,四张麻将桌还热火朝天的干着,一张牌九桌旁边,围聚了十多个赌徒,每个人手里都掐着钞票,眼珠死死盯着牌桌,准备瞅准机会,扎上两把。
“走啊要?”
一个赌徒笑呵呵的看着李水水问道。
“嗯,朋友叫我过去,你们玩吧!”李水水摆手回道。
“过年了,不整点福利啥的啊?”
“一会发点水果豆油啥的!”
“谢了昂!”
“谢啥谢,也不值钱!”李水水和赌徒一边聊着,一边掏出了烟盒,屋內气氛热烈,烟雾朦胧,似乎与往常无恙。
…。。
棋牌社门外。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呼啸着赶來,驾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
腿子上,
口沾着醒目的血点子,握着车把直愣愣的扎向了牌社门口!
“咣当!”
轮胎磕着马路牙子,减震发出一声脆响,车直接上了人行道,中年好像身体比较僵硬,一下沒搂住车把,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好在车速不快,他并沒有受什么大伤。
“扑棱!”
他扶着
滑的地面,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回身走到摩托车后,从车架上拿出了一个五十斤装的白酒桶,里面有很明显的半桶
体。
“呼呼呼!”他瞪着眼珠子,盯住了棋牌社,剧烈的
息了两声,突然迈腿跑了过去,先是用皮带拴住了两扇门的把手,随后拧开桶盖,疯了一样的开始泼着桶里的
体!
“哗啦,哗啦!”
体浇灌在棋牌社的门口,发出声响,转瞬间木头门,还有棉布帘子,就被
体浸
!
“什么动静?”
站在屋內台阶上,正在等宁海的胡圆圆,突然疑惑的说了一句。
“啥啊?”宁海刚装完钱,背起单肩包问了一句。
“好像有水声!”胡圆圆竖着耳朵说了一句。
“楼上他妈的又倒垃圾呢吧!”宁海随口回了一句。
“不对,好像是门口的声!”胡圆圆头摇说了一句,伸手就要扒拉开门帘子。
门外。
于大壮用袖口擦着额头的汗水,咬牙切齿的冲屋里喊道:“
。你。妈,谁在呢?”
“谁在外面喊呢?”胡圆圆更加疑惑的回了一句。
“在里面呢?那就是你了!”
于大壮一听见这个声,二话不说,掏出用硬币卡主的打火机,点着火,竟然一点沒犹豫的冲门口扔了过去。
“什么味?怎么好像是汽油呢?”李水水回头问了一句。
时间静止,防风打火机,挂着火苗在空中飞了过去!
“轰!”三秒以后,一阵气爆声乍起,火球一瞬间燃起,奔着棋牌社室內翻滚去!
“
!”
胡圆圆本能的一抬胳膊,额头前半部分的头发,瞬间就燎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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