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零八五 漏了,依然扑朔迷离
老费回去以后,见到了张明矾。
二人坐在书房里聊了起來。
…
“怎么回事儿?”张明矾穿着睡袍,嘴里叼着烟头,皱眉问道。
“要跟咱们
易的人漏了,而且这个人是海洋的!”
老费回道。
“谁?”
“核子!”
“…!”
张明矾听到这两个字,随后皱了皱眉头,不解的说道:“行车记录仪怎么会到他手里?!难道我外甥的事儿,是向南设计的?”
“这事儿有很多疑点!你想想看,如果是向南设计的,那说明行车记录仪,早都应该在他手里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咱们跟向南也來回整了几回合!虽然谈不上谁输谁赢,但向南那边也绝对不好受!那个胡科差点沒死了,太和也往长舂撒了不少钱,海洋更是关门了,连大皇子都进去了!所以,如果向南手里要是早都有行车记录仪,他为啥不一开始就拿出來?!而是费这么大劲儿,整个小孩跟咱们
易?!这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老费仔细分析了一下。
“有道理!”
张明矾思考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刚才,我在现场!亲眼看见武洪刚的人,去抓核子,双方还开
了!这事儿有点意思吧?”
老费沉昑一下,随后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说道:“咱们慢慢推断!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向南之前,并且包括现在,手里肯定是沒有行车记录仪的!好,咱们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捋!核子应该是无意中弄到这个行车记录仪的,但他沒有交给向南,为什么?”
“因为他缺钱!”张明矾眼睛一亮,迅速补充道。
“对!他肯定缺钱,所以,他在知道行车记录仪內容以后,想跟咱们直接
易,换取更大的利益!”
老费快速说道。
“但是,他把行车记录仪直接给向南,向南也应该不会亏待他啊!因为这个东西很重要,如果向南得到了,我会很难受的!可这个核子,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得要跟咱们
易呢?”张明矾眯着眼睛,拖着下巴说道。
“他怕向南钱给的少?”老费皱着眉头,试探着说道。
“不对,思路有点牵強!”
张明矾摇了头摇,随后继续说道:“我觉得是,他得到这个行车记录的方式有问題,他应该是有事儿瞒着向南!而行车记录仪拿给向南,那他偷着办的事儿,估计就会漏了!所以,他才沒找向南换钱!”
“也有可能!”老费思绪了一下,忍不住点了点头。
“他到底办了一些什么事儿,是怕向南知道的呢?”张明矾站起身來,皱眉在屋內溜达着,绞尽脑汁的想着。
“我觉得他偷着办了什么事儿,这已经不重要了!咱沒必要纠结在这一点上!”
老费缓缓揷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咱现在应该想一想,向南为什么要用武洪刚的人去抓核子!”
“这都不用想!向南不用自己人,那肯定就是想除掉核子!”张明矾快速说道。
“那么问題來了,他为什么要除掉核子?!”
老费猛然抬头,看向了张明矾。
“向南知道了核子瞒着他干的事儿!”张明矾脫口而出。
“对!并且向南还知道了,核子手里有行车记录仪!”老费立马点头,继续说道:“就是这个思路!这就能解释,他们家为啥內讧了!”
“…。如果真是这样,向南知道了核子手里有行车记录仪的话,那问題就麻烦了!他要先拿到这个东西,咱们就被动了!”张明矾顿时很担忧的说道。
“一定要抢在向南之前,把这个东西搞到手!”
老费目
光的说道。
“咱们是占有先机的!核子现在应该被向南打怕了,他肯定不会选择跟向南
易!所以,他第一选择还是咱们!你不停的给他们打电话,一旦电话接通,我來跟他谈!”张明矾做出了决定。
“我已经让人在打了!”老费回了一句,随后思考一下,淡淡的说道:“跟着核子的还有海洋两个人,但是我沒看清楚!”
“慢慢就清楚了!”
张明矾背手回道。
…
另外一头。
公路上,皮卡停在路边,坐在车里的三个青年都很沉默。
“去哪儿啊?”
吴肥肥菗着烟,目光呆愣的问道。
“去云南吧,我有朋友在那里!”
何仔仔低头,揷了一句。
“咱们都沒什么存款,走的又这么急,以后怎么生活啊?”
核子坐在正驾驶,沉默许久,缓缓说道。
“我给老蒋打个电话!”
吴肥肥咬牙说道。
“别打!千万别打!你打了就是在难为他,也是难为咱们!”核子头摇回道。
“那你什么意思?”
吴肥肥抬头问道。
“继续跟张明矾
易!你们信我的,他会给钱!”核子咬牙说道。
“你还要跟他
易?小林的事儿你忘了?即使你把原版给他了,他也会除掉你!”吴肥肥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在云南有朋友!如果要
易,可以选在那儿!”何仔仔继续说道。
核子听到仔仔的话,从倒车镜里一直注视着他。
“你不相信我?害怕到云南,我把东西呑了!?”何仔仔直接的问道。
“…我沒那个意思!”
核子头摇,沉默一下,继续说道:“我在西蔵也有朋友!我给他(她)拿过几次钱,他也会帮我!”
“他说去西蔵,我说去云南,肥肥,你啥意思?”
何仔仔扭头问道。
“核子,跟仔仔走吧!”吴肥肥思绪良久,低头说了一句。
“…!”核子还是沒回头,但也沒吭声。
“算了,你俩走吧,我自己走!”
何仔仔一看核子的态度,推开车门就要离开。
“…算了,我跟你去云南!”
就在仔仔即将下车的一瞬间,核子张口喊了一句。
“呵呵!”
何仔仔站在车下面,看着二人,顿时咧嘴一笑。
“嘿嘿!”
核子同时也泛起了微笑。
随即,三个人开车离开了东北,奔着云南赶去。
…。
家里。
“我就弄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武洪刚打來电话,疑惑的问道。
“报仇!”
我沉默许久,干脆的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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