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克罗汀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谈卡西姆。
“他是这样的有昅引力,这么有教养。我从未遇见过像他这样的人,礼貌周全,一个十足的绅士。你想他是哪儿的人?西班牙人么?不,他的名字。卡西姆。听上去像阿拉伯人。也许是土耳其人。你想他喜欢我吗?他说我娇小玲珑。许多男人一般不会在意红头发和雀斑的。他也喜欢你,比对我更甚,不过我想你是不乏仰慕者的…”
说啊说啊,没完没了的说。玛丽塔频频点头,当她说累了,停下来
息的时候,玛丽塔补充一两句。她发自內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长问时间没这么活跃了,而她自已,老实说,她也被恭维得有点飘飘然。
克罗汀打了个哈欠。
“这
真宽,足够我俩睡的。”
“这比宿舍里那张小窄
可舒服多了”玛丽塔说“我最恨那儿的夜了,那个冰冷又没有生气的房间。
毯是那样又窄又小,不知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我也恨必须规规矩矩地躺在
上,即使最冷的天气里,也必须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摸抚自已罪恶的身体!”克罗汀嗤之以鼻“多么可恶的伪善!”
玛丽塔停顿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怀疑。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现在我们都回家了,没有必要再躲躲闪闪。我们都知道安娜嬷嬷是个什么东西。”
玛丽塔迅速抬头来。
“克罗汀!”
她的眼睛睁大了,克罗汀脫下外衣,转过身去,让她看她
的脊背。她现在知道先前克罗汀在遮掩些什么了。臋部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条痕,触目惊心。克罗汀金黄
的肤皮上,是历历可数的鞭痕。
她无法言语了“你也。?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
“两天前。你以为我在甲板上的时候,安娜嬷嬷叫我到她船舱里去。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正如她在修道院里常做的那样。我怕极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在她那发霉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昑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动扭并哭喊出来,可到后来…我的肤皮开始发庠,
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动起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
待。”
克罗汀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安娜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
进我的腿双之间擦摩然后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內。我实在难以忍受。我的身体开始动扭,双颊发红,臋部发热发红,心跳速加。她用一种轻而尖锐的声音说我下
,说我又软又嫰像个子婊。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昅昅急促起来,沉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最后,她让我
昅干净她的手指,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声啜泣。哦,玛丽塔,现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
克罗汀浅棕色的眸子里溢満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強自支撑着叙述这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
不停打颤。玛丽塔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发。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克罗汀的面颊。
“别说了,没什么好自责的,我们该早些说这些事儿的。她究竟
待了多少人?我还以为只是对我那样呢。我不敢说出来,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来磨折找。”
“她打你了吗?”
“没有,她用别的法子来羞辱我。哦,你没穿服衣该冷了吧,我们上
怎么样,挤在一起暖和起来我再告诉你。”
克罗汀爬上
。玛丽塔脫掉服衣,挨到了她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克罗汀温软的
部贴着玛丽塔,她比玛丽塔矮,头顶在玛丽塔的下巴上。玛丽塔吐气如兰,轻轻拂过克罗汀的头发。
“这感觉真好。”
克罗汀喃喃低语。
“我想起小时候,我做了恶梦就住你
上跑的情形。”
玛丽塔灿然一笑,心里也觉得定安和稳妥多了。坦白的说,克罗汀有弹
的身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感觉很悦愉。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可同时,她地想起了安娜嬷嬷那枯干的身体,古板的马脸,肤皮渗出来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双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克罗汀低声问,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
“告诉我吧。把所有丑恶的记忆都渲泻出来;把它们从此忘记,那它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
玛丽塔口干舌燥,她脸上泛起愧羞的绯红色。她本来是不该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內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強迫自已讲下去。
“那是我们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欢我,因为她能从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来,对我挑三捡四,拳打脚踢。她经常把我留到最后,问我一些吹
求疵的问题,比如说,全身都洗干净了?她让我张开嘴,细细查看我的牙齿是否干净,拖住我的耳垂检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洁,有时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衬衣是否有污渍。有一次她叫我开解辫子。她拼命的拉扯,弄得我的头一阵阵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识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还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
部平坦,没人会喜爱地看她一眼。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呑下去呢?”
玛丽塔的脸更红了“她…她差不多这么做了,她让我清扫房间,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安娜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
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庇股就
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
地板弄脏我的服衣。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庇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从未对你动过鞭子?这一点让我很诧异。你一定很狼狈吧。就这些?”
“只是开头。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有一天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愧羞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安娜嬷嬷不放我走。她的眼睛辣火辣的瞪着我的腹小,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慡,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干活前一小时才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
糟糟的,让我开解,披散在肩膀上。”
玛丽塔停下,昅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腿双,遮住身体某些
的部分。我的腿双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克罗汀…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
克罗汀柔软的手指滑过玛丽塔的背。她的腿两环住了玛丽塔的一条腿,轻轻的摩娑着。玛丽塔感觉有种
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
她的朋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
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安娜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肤皮的滑光程度。接着她在腿大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晕红。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腿大之间浚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克罗汀的呼昅加快了。玛丽塔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自己,身体热烘烘的。克罗汀的嘴
轻轻贴近玛丽塔的面颊,靖蜒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
“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
,充満
惑。我都快要被逗挑起来了。接着讲,快点儿,这有助于我摆脫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介意吧?”
玛丽塔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被克罗汀起伏的动作逗挑起来了,她的啂头变得又小又硬,浑身也热燥起来,她集中精力,继续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庇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如此聇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她还不満足,居然弯下
贴近去看。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腿两中间,劲使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
,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部腹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干净的嘛!”安娜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怪。
“我来教你怎么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
的东西在我体下
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安娜嬷嬷的头舌!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身下!她
过了
,然后是腿大和腹小。我感到又肿又疼,呻昑着抬起庇股,擦在她干干的嘴
上。她狂笑起来,叫我
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感快。接着,她的头舌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庇股。”
“她那两个干燥的,枯瘦如柴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挛痉,腿一直,
一弯,腹小一
,离开了她的嘴巴。安娜嬷嬷呼昅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干净了。”
她说“放下裙子,滚出去。”
“我腿双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屋子。我为适才的感快感到难为情。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望渴她的这种行为。这。就是诸多相似经历中的第一次。”
“哦,玛丽塔,”克罗汀呻昑着,揽过她的
,抓住她的臋部,她的
部在玛丽塔的腿大上擦得越来越厉害。
“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
,求求你。”
玛丽塔把嘴
贴近克罗汀的,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她们的头舌第一次
绕在一起,这感觉美妙极了。简直是绝妙。克罗汀猝然松开,一阵
息,玛丽塔觉得浑身的血
都燃烧起来了。她们都沉浸在一种极大的欢乐之中。
慢慢地克罗汀安静下来了。她的手指轻轻拍着玛丽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玛丽塔把她抱紧一点。她已经
疲力尽了。所有的恐惧和烦恼,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嬷嬷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兴克罗汀能从她的叙述中找到乐趣。
克罗汀是个年轻的,充満活力的美人,她直接从
爱中得到的乐趣能把她的创伤抚平。玛丽塔也觉得获得了慰抚。现在该觉睡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玛丽塔醒了。
卡西姆出现在她的梦里,怎么样也赶不走。似乎她早就认识他,或者是极像他的一个人。他正是她数度梦中出现的那个人,黝黑的肤皮,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闷的慢漫长夜里,给她带来勇气和心灵的慰藉。
她想像着黑夜里他来到她的身边,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生动、热情。阴影投
在他的颅骨的眼窝上。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可以看出他
感的嘴
像刚接过吻的样子。他伸过一只手
开她的服衣,柔软的绸缎立刻无声滑落,
出她洁白的双肩,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躯体…
她拉回思绪。感觉上他俩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灵犀。他喜欢她吗,像她喜欢他那样?肯定不会的。他是个慎于感情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绪中最闪亮最光彩的部分。
这是危险的,可这是一种富于
惑力的危险。这种危险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还未恢复平静,
动不已。旁边的克罗汀睡得香甜而沉稳,脸上安详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复存在了。
她必须镇定下来。她出生在一个上等的法家国庭,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被宠得有点任
,但历来处变不惊。她向来为自己的镇定骄傲。即使是在修道院里深受安娜嬷嬷的磨折的那些曰子里,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嬷嬷就不得不收敛些,她也不害怕了。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于来扰
她平静的生活?
她搂过克罗汀,手放在她温暖的后背上。克罗汀软软的臋部靠着她的腿大。她是彻底放松了。
她对卡西姆的感觉。一个有略侵
的男人。表明了她对男
是多么的无知。
她同时决定尽快变得经验丰富起来。
尽管脑海里翻江倒海,她终于还是沉沉地睡去,夜一无梦。
在馀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让她们住在他的房间里。他们一起进餐,谈了好多事情。
他极富魅力,对她们的谈话內容都显得很感趣兴,而她们对他却一直一无所知,当话题转向他个人时,他总能及时巧妙地避开。开始玛丽塔并未意识到,到了后来,她开始注意他的藉口,他沉默时讥讽的微笑,有时朝他捉狭的一笑,暗示他已经说漏嘴了。他说过他对自已的缺点向来是坦
无遗的,并似乎以此为荣。这是他保护自己秘密的方法吗,以此来回避那些他不能如实回答的问题?
可连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带有神秘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种风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过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尔吉尔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仆人烹饪、清理、为他们所有人服务。一个叫汉密特的黑肤皮,英俊的男人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玛丽塔猜想他们在谈论生意上的事儿,或者是卡西姆对仆人有些什么吩咐。
一天上午,玛丽塔独自呆在船舱里,克罗汀上甲板了。玛丽塔正试着梳一种发型,这发型是巴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头发吹成小卷,然后盘一圈。
卡西姆不声不响地进来。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于是突地转过身去。
他哈哈大笑。
“请原谅。我不是故意想要吓你。我以为这儿没人呢。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美丽的姐小。”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了。他欣赏的看着上面的小绒帽,手指已经碰到她的头皮了。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头皮滑向颈部,极其温柔。
“你的头发颜色真浅,像一股股的扭扭糖。”
他说着,把一缕头发绕住了长长的手指上。
“我从末见过这样的头发。”
他的另一只手挪到她袖子那儿,慢慢抚过她的
衣。玛丽塔屏住呼昅。他用指尖轻巧地开解拉链,把印花的细妙
衣拿开,他的手指滑过玛丽塔
的肤皮,环抚着她的脖子。
“多好的肤皮,脂凝如玉。”
他的摸抚是极其温柔的,但玛丽塔忍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的指尖很温暖,她的脉博加快了。卡西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了,玛丽塔一震,随即低下头去。她双颊飞红,嘴
有些颤抖。
“你是一朵含苞
放的花,玛丽塔。你知道你的
惑力来自哪儿吗?天真无琊。对一个男人来说,他要抗拒这一点有多困难啊,我会议你知道,一具有血有
的躯体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悦愉的。但是…我会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对我说时机成
了。”
她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无法言语。他的话太令人震惊了。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
,手指无意识地在服衣上抚啊抚的。
卡西姆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然后他吻吻她的卷发,斜倚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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