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印缅边境
顾予浓死死的盯着察哈,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他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他早就看出她一直在骗他,却依旧不动声
,试图用品毒來控制自己,而自己差一步就落入了他的陷阱。
她脊背不觉冒出森森的冷汗來,现在察哈绑架了自己,她又该如何逃离他的魔掌?这列火车到底是去哪的?而此时阮廷羽到底知不知道她被察哈绑架上了火车呢?
顾予浓还在沉思,却听察哈莞尔勾
“怎么,你是想知道这火车是要去哪的是吗?还有阮廷羽那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
顾予浓不置可否,只是觉得心脏又一次被察哈的话扼紧,这个男人居然将她的想法看得通透,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有所隐瞒,其实我对你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是你不稀罕罢了!”
察哈的口吻竟然带着一丝酸意,让顾予浓心中发出一声嘲讽。
只听察哈很快便开始解答她
中的疑问“这辆火车是开往印缅边境的,然后我们下了火车会通过水路返回泰国,那里是我的家乡,也将成为你以后的家。至于阮廷羽嘛,他现在应该已经发现你失踪了,但他会用多长时间找到你那恐怕就是个未知数了,我的建议是,你就安心的和我回泰国,从此把他忘记才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你愿意,桑雅的位置就是你的!”
顾予浓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你妄想!我是不会嫁给你这种丧心病狂的魔鬼的!”
察哈竟然用手指擦了擦自己脸上属于她的口水,还很是恶心的放进自己的嘴里,让顾予浓差点沒吐了。
他猥琐的眼神,让她一阵恶寒,恨不能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來才甘心。
“你想嫁不嫁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定会成为我的女人,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还有,我奉劝你一句,我是不会让我的女人心里再有其他男人,因为我的习惯是,将那个男人阉割了。”
予浓恶狠狠的瞪着察哈“你把我捆绑起來,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爱?”
察哈扫过一眼她手上的绳索“來人呐!”
门外一直守着的女人便走了进來,察哈对她说了一句泰语,那女人便立刻帮顾予浓松了绑。
察哈背对着她看向车窗外,而那名女护卫也很快就走了出去,这时正是她制服察哈最好的时机。
阮廷羽几步上前,想要从背后偷袭察哈,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失去了力气,她的腿一直在打颤,手也抖得厉害,不觉额头上冒出冷汗來。
“怎么?想挟持我?然后离开这里?呵…我劝你还是省省,如果你可以从我身边逃走,我就不是察哈了!”
他背对着她,依旧可以说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犹如地狱的使者,恐怖慑人。
“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此刻,她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沒有了,两条腿陡然跪在地上,她虚软的支撑着身体,咬牙切齿的问道。
察哈倏然转过身來,
鹜不明的眼眸里
出一丝得意之
“软骨粉,早在阮廷羽给你的牛
里,我们就下了这种药,这种药无
无味,一般人根本无法识别,那个小子还以为是爱心牛
,哈哈,却不知早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
次奥!顾予浓心中大骂道,却也早已无济于事,沒想到她一直认为最全安的阮家也暗蔵危机,这一点别说是她,恐怕连阮廷羽也沒有料到!会是谁呢?小茴?还是七叔?
察哈似乎又看出了她的疑问,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不用
猜了,我说过,我对你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当然我之所以愿意告诉你,也是因为你根本无法反抗我!”
他的高傲自大深深的
怒了顾予浓,但她现在确实无法反抗他,只能先虚与委蛇,她
着
气,有气无力的追问道“好,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牛
中下药,又是谁将我绑到你的车上來的?”
“你真不知道嘛?我还以为你很聪明!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只有霍老七一人,当然要怪就怪你对阮廷羽太过信任,才会放心大胆的喝下那杯牛
!我只能说,当阮廷羽发现你不见的时候,你早已和我穿越了印缅边境,來到我的地盘了!他就算想要救你,也是徒劳了!哈哈哈!”
说到此,察哈竟然得意的仰天大笑起來,简直猖狂至极。
从那天起,顾予浓就被察哈锁在隔壁的车厢里,虽然不用与煤炭为伍,但也要时刻警惕察哈也是让她心力
瘁。
第二天,她们的火车经过一个昼夜,终于抵达了一个叫做多利的边城小镇。
这里的人都穿着当地服饰,语言混杂,各个种族的人都有,她被那些彪悍的女仆换上一条粉
的纱笼,被人抬着赶路。
到了黄昏时分,顾予浓被人带上了一条船,船身不大,她住的船舱里却一应俱全,倒也干净舒适,她一直惧怕察哈回來纠
的事情也沒有发生,只是她一路拼命的想要记住路线,然后想方设法的留下记号,不知是否能让阮廷羽看到呢?
又经历了一天夜一的湄公河,顾予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能辨认出这里的人都穿着和察哈等人一样的服饰,应该是属于泰国境內了。
接下來的路就比较艰辛了,他们下了船,却走进了一片热带雨林,这里四处是高大的丛林,顾予浓找不到一丝方向,只能认命的随着察哈的人前进,雨林中
闷热,走了不多久,她就已经汗
浃背,浑身疲累不堪。
“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她故意停了下來,坐在树桩上不肯再走,仆人们也沒有办法,只好通知察哈,沒想到,察哈竟真的停了下來,并让大家喝水休息。
只见察哈走到顾予浓身旁,递给她一瓶水,坐了下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你是不可能一个人从这片原始森林里逃出去的,到了夜里,这里到处都是野狼和毒蛇,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别耍花招为妙。”
他的声线很低沉,听不出丝毫的波澜,仿佛真的在规劝她,顾予浓微微点头,叹息一声,说道“你以为我就这么不知好歹吗?我也怕死!放心吧,我不会逃走的,只是你给我吃的那个什么软骨粉,貌似效药很強,我到现在手脚还是沒劲。”
听她这么说,察哈不噤勾起
角,伸出手指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拂弄,让她的神经都紧绷起來,仿佛如临大敌。
“对…对不起,请再给我点时间,我想我需要适应和你亲近…”
她的脸上渐渐布満红润,这让似乎让察哈很是悦愉,他不仅沒有生气,还笑着拿开手指,甚至还挪开了自己的身体“那些药你是无法祛除的,所以这一辈子,只要我不给你解药,你就只有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了,懂吗?”
顾予浓心中一惊,但还是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只听察哈喊道“开拔!”
大队人马便浩浩
的起身继续前进。
顾予浓趁刚刚坐在树桩的时机,悄悄在树桩上刻了一个G字,这是她的姓,希望阮廷羽能够识别才好。
又是经历了夜一的跋涉,众人才真正穿过了热带雨林,顾予浓抬眼望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场景犹如画卷一般美好,她徜徉在一望无际的花田之中,这里的花都释放出妖冶的花香,醉人心脾,
人的红色花朵仿佛在田野里烧起一团火焰,炙烈而浓
,如同恶魔的天使,一点点夺走她的神智。
“这是什么花?”顾予浓不噤问道,察哈洋洋自得的回答“罂粟!怎么样?很美吧?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花,它是我们的生命之源,也带给我们温
的生活,在这里,它就是我们的圣花,切记不可亵渎它,懂吗?”
罂粟!怪不得她会觉得这种花有种妖冶的气息,原來它就是世界上最美
也最毒辣的植物,,罂粟的花朵,正是这些花朵包裹着世界上最可怕的物质,让无数的人们都沉湎其中不能自拔、导致
离子散、家破人亡,更有甚者为了它而不惜杀人放火、抢劫盗窃,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顾予浓沒再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她要是说一定会触怒察哈,现在的她必须要保存实力,想方设法从察哈这里再获取一些有用的报情,也许…也许有一天,她还可以再见到阮廷羽和方海涛,她一定会将察哈这个恶魔绳之以法。
“在想什么?”察哈的手指又一次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肤皮一阵战栗,她僵硬着身体,淡淡一笑“沒…沒想什么,就是在猜你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的?”
“它以后不仅是我的家,也将是你的家!宝贝儿!”察哈的
角
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让顾予浓不觉起了一身
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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