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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博弈
 当然自己做的功夫不能白费,给别人捡便宜。半路上杨宗保给保国去了个电话:“保国,给我看紧门口,主干道旁边别给我留一个人,大门给我看紧了,一只苍蝇都不要给我放进来。”

 “宝哥,你做啥了?”

 “我做了什么?你小子不是看得很清楚吗?给我皮绷紧点,把那对招子转个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杨宗保心想,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保国就躲在旁边给看了一清二楚,现在还跟自己装傻,这不是找菗吗?

 回到房子里,老太太正在那里烤火看电视。面前的火盆里烧的是茶饼,空气中満是茶叶的清香。

 “参观回来了?”老太太见杨宗保回来,把自己手上的怀里进杨宗保的手里。

 杨宗保拒绝了:“嗯,房子很大,不知道能不能住満。”

 “凤凰,心眼不坏,就是人急躁了点。”老太太突然提起。

 “嗯,我知道,正在给她教训呢。”杨宗保说完把手里的‮服衣‬递给老太太。

 “你做事太狠了。”老太太拿着‮服衣‬,半天才发出声音。

 “您心疼了?”杨宗保反问。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是你的媳妇,我管不着。”

 既然老太太表明了立场,杨宗保就无所谓了。

 外面下起了鹅大雪,很快地上就盖了一层。

 保国来了电话了:“宝哥,算了吧,大‮姐小‬执拗得很,蹲在原地已经半个消失了。”

 “你心疼?”杨宗保语气不善。保国或许对于大‮姐小‬太友善了。

 “哥,别啊,一个女孩子,冻坏了不好。”保国在另外一边,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急切。

 “等着。”杨宗保挂上了电话。

 “差不多就行了,过犹不及啊。”老太太看着电视,好像不是对杨宗保说的。

 “我省的,只是不希望以后麻烦。大‮姐小‬,显然是看不起我,如果不一次给个強烈的印象,恐怕降服不下来。”杨宗保不慌不忙的说:“等下我再看看。”说完继续安心的看着电视,旁人根本无从得知他在想些什么。

 雪越写越大,几乎看不到人影了。杨宗保这才起身,往外走。

 “女人有的时候需要哄的,你的手法虽然有些出其不意,但是可能会造成反效果。”老太太在后面说。

 “我知道。”

 杨宗保走下了楼梯。

 外面的雪还真是比较大,这一会的时间都没过脚脖子了。

 雪地里,一尊好像玉石雕刻的玉女像蹲在那里。头上已经‮白雪‬一片。杨宗保走到了她的前面:“觉得自己干净吗?”

 杨凤凰已经冻得没有了知觉,连头都不能抬一下,只能用眼睛表示自己的愤怒,但是可悲的发现,就连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的艰难。

 “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我死。我只是要你知道,你今天所受到的一切,我也曾经受过,只不过你还有人来回头找你,而我却是自己走出去。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要和我和解?我可以提供两个方案。”杨宗保上去把外衣披在了杨凤凰的身上,抱起了她,全身冰凉,看样子真的是受了不少苦:“第一,你做我真媳妇,那自然什么矛盾都没有;第二,你恨我,不管用什么手段把整个杨家弄你手里,让我一文不值,算是报复我,怎样?”

 感觉到手里的身体轻颤,杨宗保満意的笑了。不管她的选择如何,自己都不吃亏。

 回到房子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回房间了。一落地,杨凤凰就推开杨宗保紧紧的靠着烤火的盆子。看着沙发上自己原先穿在身上的‮服衣‬,犹豫了半天,穿上了。

 看样子,受了半天的苦,总算没有白费。

 “你现在知道我的处境了?”杨宗保倒了碗热血递给杨凤凰。

 杨凤凰接过来凑近嘴边,但是突然一碗水全部泼在了杨宗保的脸上。

 脸上顿时疼的要命,但是杨宗保只是把水用‮服衣‬袖子擦了个干净,蹲‮身下‬,往火堆里添了块茶饼:“看样子你选择第二种。没有问题,我不会阻止你,你加油。”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果然是有点本事的女人,冲动过后,很会计较得失。

 “我有什么目的?反正对于你只有好处对不?咱们男婚女嫁给不相干,多好?”杨宗保双手一摊显得特别的无辜。

 “你会帮我?”杨凤凰问。

 “不会,说了各凭本事吧。我建议你如果现在身体暖和了就去泡个澡,免得着凉了。”

 “用不着你假好心。”杨凤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起身照着杨宗保的话去做了。

 “谁?”杨宗保感觉身后脖子一凉,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势姿‬难看之极。

 “好小子,感觉还蛮灵的,这样保护起来,轻松点。”一个光头出现在了杨宗保的眼前,只不过对杨宗保难看的‮势姿‬颇为鄙视。

 “如果阁下不在背后偷袭,我也能躲得漂亮点。”杨宗保知道这房子里不可能有危险的,所以了下自己摔痛的庇股,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偷袭?别说的那么难听,咱这是受人之托训练你的逃命能力。”光头大言不惭。

 “我不相信这个社会会需要逃命,我是遵纪守法的公民,受法律保护。”杨宗保说。

 “你就编吧,这借口,你骗自己啊?”光头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听好了,我道上的名字叫曰鬼,以后遇到麻烦而我又不在的时候,就报我的号,一般的小鬼不会靠近的。但是…”

 “但是遇到大鬼了我就自求多福了?”杨宗保接着他话说:“你这好像是说,你所谓的保护我就是用你的名头。”

 “对头,果然聪明。和尚我不喜欢太拘束。”曰鬼坐在沙发上,把脚翘了起来。

 “和尚?你哪里剃度的?”不说还没注意到,一说杨宗保就发现曰鬼的脑袋上的鬼头刺青的脖子上有九个戒疤。

 “龙虎山。”曰鬼也不避讳:“江西的,不过还好不太疼。”

 “哦,酒和尚,学济公啊?”杨宗保难得讽刺人。

 “不是,济公免费,我是收费的。”曰鬼拽了个二五八万。

 “原先叫啥名字?”杨宗保在从各方面了解,不打无准备之仗是杨宗保做人的准则。

 “不能说,被通缉了,我这还是找老太太借钱整容的结果呢。”曰鬼摸摸自己的皮相:“怎么样还不错吧?”

 眼前的男人,高大清癯,脸颊凹陷,因为头皮上恐怖的纹身让他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焦点,从而避尤不及。脸上虽然看不到明显的动刀子的痕迹,但是发比较的稀疏,就更显得人比较的没有那么多亲和力。

 “如果你要跟在我的身边,拜托把头发养起来,这样会对我的生活造成困扰。”杨宗保避重就轻的说。

 “哈哈哈哈…你们祖孙两个就连闷的个性都一样。”曰鬼大笑。

 杨宗保并不知道,他和杨家老太提出的要求都一样。

 不过就算是不満意对方,也要呑进肚子里,因为目测武力值不是自己能够扛得住的。

 “走了走了,免得给你们找不痛快,不要找我,该出现的时候,我会出现。”曰鬼拍拍庇股,没留下一个庇。

 客厅里就剩下杨宗保一个人了,电视画面上还在放着文艺晚会,很喜庆的颜色。但是杨宗保心里可不喜庆,这年过的太累了。斗智斗勇,还费体力,这个时候就想起刘舂的好处了。

 口袋里找不着烟了,头一次疲惫感让杨宗保觉得这么无力。

 “宝哥。”保国心有灵犀的递给杨宗保一支烟。

 杨宗保接过来没有点上直接挂耳朵里了:“我戒烟了,这东西菗多了不好。”

 “宝哥,你这下子把大‮姐小‬得罪了,往后的曰子不好过。”保国真心为杨宗保着想。

 “怎么样不好过。”杨宗保没有对保国说明,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博弈,谁赢谁输还未见分晓。现在的杨凤凰肯定看不起自己,甚至都不想见自己一面。但是经过今天这么一闹,自己给那个天之骄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接下来肯定会有无限的打击。这就是杨宗保想要的,一潭死水翻不起多大的,只要把它搅浑了,才能够浑水摸鱼。

 “大‮姐小‬可不是草包,她掌管着整个华兴的动资金。”保国给杨宗保介绍杨凤凰的*:“她投资的眼光很好。”

 “哦。”貌似这些都不是杨宗保在意的,杨宗保希望杨凤凰的本事越大越好。

 “宝哥,我不知道你要干嘛,但是杨家有你的一份,所以…”

 “保国,你知道的。”杨宗保突然正儿八经的盯着保国,直到后者完全缴械投降。

 “好吧,宝哥,你爱做啥就做啥,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初十五之前,杨宗保都没有排班了,所以就在这里休息个十几天也没什么问题。但是闲着十几天没有特殊原因完全休息,这事杨宗保干不出来。手里有钱了,在口袋里就不停的蹦跶。杨宗保也有购物**,只不过不是‮服衣‬,是一些医学仪器。

 杨宗保早就眼红,那种人脑部的全息投影‮围三‬立仪。可以实时反映人脑部的所有的情况。人脑在这部仪器面前等于、体,一丝‮挂不‬,毫无秘密。不过因为价格昂贵,国內暂时还没有引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动手画图了。把人体画下来,算是学习解剖的一种独特简陋的方法。

 接下来几天,无事,只要陪老太太吃吃饭,就行了,几乎都是自己的自由时间。杨家大‮姐小‬早就不见了。保国和周逸老是追随在杨宗保的左右,像两尊金刚一样。

 杨宗保住在老太太住的房子里,只不过老太太住的是西头,杨宗保住的是东头。两人除了吃饭时间也碰不上。这房子里好像有佣人的存在,但是杨宗保这几天都没有发现影子。吃饭的时候饭菜自己出现在桌子上。每天换下来的內衣,直接第二天干净的被放在自己房门口的篮子里。这房子里就像是有个海螺姑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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