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有了
川崎弘不管谢维汉多么惊诧,他表现得很谦逊。
“谢先生,只要你归顺大曰本皇军,不但可以保证你的全安,而且你还会有用不完的钱,睡不完的女人。武汉已经是我们的了,大半个国中都已经放弃了抵抗,与皇军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川崎弘嘴里不停的威胁着,然而,语气却很客气。
“能否容我考虑几天?”谢维汉看了看川崎弘,又盯了于锦世一眼。
他现在脑子还是糊涂了,自己的副官,怎么跟曰本人搞到一起了呢。
“当然,明天我会再来,到时候如果谢先生没作决定的话,只好请你换个地方了。”川崎弘的话,看似很谦逊,其实充満了威胁。
一旦谢维汉不答应与曰军合作,接下来就要被软噤了。
川崎弘来的突然,走的也急促,一转眼,川崎弘带着于锦世就离开了。
谢维汉倒头躺在
上,恍若做了个梦一般。
蓦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谢维汉心里一惊,打开门一看,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珍子。
“谢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忧愁的事?”珍子进来后,自然而然的挽着谢维汉的手臂,温柔地问。
“珍子,你跟于锦世是不是一伙的?”谢维汉突然问。
一直以来,当他奔驰在珍子身上时,总有一种抗战胜利的酣畅淋漓。
然而,刚才的事情,让他猛然明白,珍子是于锦世叫来的,她又是曰本人,到自己身边来,是不是有目的呢?
“我跟谢先生是一伙的。”珍子一愣,然后抿嘴一笑。
“你跟不是一伙的,你跟我是一窝的。”谢维汉突然神秘一笑,搂着珍子就亲了一口。
谢维汉其实內心很恐慌,曰本人盯上了自己,于锦世跟他们又是一伙的,与军统海沽站又联系不上,难道就要困死在国民饭店吗?
看着身下的珍子,谢维汉觉得,她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维汉虽然贪生怕死,可是他还真不愿意当汉奷。
“谢先生,你打算在海沽待多久?”雨云过后,珍子依偎在谢维汉
口,柔声问。
“怎么突然这样问?”谢维汉起身开始穿服衣。
奋兴之后,虽然很疲倦,但他的脑子,反而更清醒了。
“我好像有了。”珍子轻声说。
“有了…”谢维汉一愣,蓦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
出惊喜的目光,回头紧紧盯着珍子。
“这几天,我总喜欢吃酸的…”珍子看了谢维汉一眼,缓缓地说。
其实,她跟谢维汉在一起,也没多长时间。
就算真有了,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
之所以告诉谢维汉,只是为了拉他下水罢了。
“走,去请个郎中来把把脉。”谢维汉眼中闪烁着欣喜若狂的目光。
“我才不相信中医呢,找个西医吧。”珍子看到谢维汉惊喜若狂,心里明白,谢维汉上钩了。
国中人的思想很传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哪怕再是铮铮铮铁骨的人,得知有后,也会变得非常温柔。
“好,找西医,西医看得准。”谢维汉猛的点着头。
此时的谢维汉,脑子确实一下子全
了。
戎马一生,虽然也有过不少女人,但还没有哪个给他留了后。
这也是谢维汉最为遗憾的地方,然而,珍子却要给谢维汉开枝散叶了,他岂能不激动?
“司令,要出去?”于锦世早等在门外,见谢维汉出来,马上恭敬地问。
谢维汉不愿意回丰润县,他的任务也快结束了。
如果谢维汉与曰本人合作,他这个副官就可以操控谢维汉。
如果谢维汉不愿意与曰本人合作,他就要负责除掉谢维汉。
对曰本人来说,不合作的谢维汉,不如杀了。
“去趟医院。”谢维汉看了于锦世一眼。
他一直对于锦世很信任,毕竟这是跟着自己从血海尸山里跑出来的。
然而,于锦世带着川崎弘到自己的房间后,他一切都明白了。
“我去叫车。”于锦世马上说。
珍子是曰本人,选择的是东亚医院,谢维汉也没有在意,这些事他肯定听珍子的。
谢维汉到法租界后,很少离开国民饭店,但今天,他很愿意陪着珍子出来。
很快,珍子就拿着一张谢维汉看不懂的化验单出来了,言之凿凿的告诉谢维汉“谢先生,我有宝宝了,你要当爸爸了。”
“真的?”谢维汉拿过化验单,上面全是曰文,但上面“有孕”两个字,他勉強看清了。
“当然是真的?你不会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吧?”珍子突然一脸担忧地说。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只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不会出错吧?”谢维汉有些怀疑地说。
“什么?你怎么能怀疑我们曰本的医生呢?”珍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污蔑,生气地说。
“没有这个意思,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留下个后,担心医生是不是搞错了,让我空喜欢一场。”谢维汉柔声说。
“要不,找个中医来看看吧。”珍子别过脸,淡淡地说。
此时的她,还真有些惊慌。
肚子里有没有动静,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中医也未必能准确,换家医院吧,去马大夫医院。”谢维汉说。
“可以,但今天我有些累了,能不能明天再去?”珍子轻声说。
“累了?赶紧回去休息。”谢维汉没有多想,马上带着珍子回去休息了。
“于副官,说说你跟曰本人的事吧?”谢维汉送珍子回去后,将于锦世叫到自己房间,冷声问。
“司令,在丰润县时,我其实被曰本人俘虏了。曰本人真狠啊,所有伤员,全部活埋。没办法,只好跟他们合作。”于锦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是一脸后怕。
“所以,你就当了汉奷?”谢维汉冷冷地说。
“司令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命么?再说了,曰本人重建东亚新秩序,也没什么不好。”于锦世淡淡的说。
任何一个叛徒,总会为自己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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