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太阳之子
“你们没有看错人。”
凤无情收起离火圣鼎,看着转身离去的凤桐芳,心里也一阵欣慰。
他一声不吭离开鸣凤圣域,让父母很失望和伤心,这一直成为他心中的一
刺。
可是,今天看到凤桐芳的表现,知道父母花费在她身上的心血没有白费,让他內疚的心情好受了许多。
“我们真的错了吗?”
“不,他再厉害也怎么厉害得过凤羽翔。”
“对,我们没有错,凤羽翔一定会在万族至尊争霸战大赛上打败凤无情。”
鸣凤宮的那些老不死一点也不承认自己瞎了眼,他们坚信自己所选出来的惊世天才凤羽翔一定能打败凤无情,替他们出口恶气,并向所有人证明他们没有瞎眼。
十強的名单终于出来:
泰斗圣域泰斗宗:龙扬,孔麟易。
天龙圣域龙门:龙峰,龙炎。
丹莲圣域丹莲宗:萧雨前,萧溪月。
八山圣域八山门:拓拔天落。
天剑圣域天剑宗:轩辕诛琊。
天火塔原天火联盟:凤无情。
西佛圣域西佛宗:小和尚。
第三轮总决赛举行到这这里,最大的黑马不是龙扬,也不是萧雨前,而是凤无情。
在往届的至尊争霸战大赛中,中等圣域的人从来没有入进过十強,这届却被凤无情打破了纪录,在十強中占据一个名次。
而往届強势的鸣凤圣域却被挤出了十強之外,令不少人嘘唏。
比赛暂停了两个小时,又继续举行。
“仍然是残酷的直接淘汰赛。”
“这里的十
签中只有两
写着战字,其实都是空白签。”
“你们十人菗签,菗到战字签的两人上场武斗。”
裁判道。
经过菗签,龙扬和龙炎菗到了战字签。
因为只有一场比赛,偌大的海域上只有一座宽达三千丈的沧海龙台,龙扬和龙炎站在上面,渺小得几乎被忽略。
“嘻嘻,那小子遇到天龙圣域的人,必败无疑。”
“那可未必,那小子可是轻易就打败轩辕剑程。”
“什么呀,轩辕剑程能跟龙炎比?我赌龙炎赢,你敢不敢赌那小子赢?”
沧海龙台边,议论纷纷。
天火尊者和陆皇直,卓尊龙和
婉泽,龙鼎天和紫兰仙子,龙哉风和东方仙秀等关心龙扬的人,都显得有些紧张。
“臭小子,你一定要赢。”
就连黄小寒这个唯恐天下不
的人也不敢出声惊忧龙扬,怕龙扬受到影响,紧张地攥着拳头,在心中不停地替龙扬加油呐喊。
毕竟,天龙圣域的龙武者,是万武陆大出了名的強大,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对手,都不敢掉以轻心,全力以赴。
其他八名还没上场的参赛者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沧海龙台上的两人。
第一场上场武斗的人,庒力最大,而后面的人则可以通过两人的武斗来估量两人的实力,无论自己遇到的是两人中的哪一个,都能做到心中有数,胜算较大。
然而,龙扬和龙炎则显得异常轻松,一点也看不出任何紧张的情绪。
龙炎是自信。
龙扬又何尝不是。
“你的修炼天赋如此妖孽,总让我怀疑你的实真身份。”
龙炎目光灼灼地盯着龙扬道,在天域圣墟遇到龙扬时,龙扬才武灵境五重,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就晋级到武星境一重,而且又精通万族神通,让他越发怀疑龙扬的来历。
“就因为我叫龙扬?”
龙扬蹙眉道。
“我也不知你跟你口中的龙扬是什么关系,不过我猜想他跟你们的关系并不好。既然他想逃避你们,他为什么不改头换面,改名换姓?”
龙扬又道。
龙炎一下子被龙扬反驳得哑口无言。
“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打过了就知道。”
龙炎本来也不再怀疑,可是龙鼎天的出现,并显示出对龙扬的关切神情,让他和龙峰不得不再起怀疑。
一个人的相貌可以以秘术改变,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一个人的血脉力量就不同,除非不施展神通,不然就算以秘术隐匿,也会暴
无遗,逃不过一些人的法眼。
“那么注定你要失望。”
龙扬也知龙炎打着什么主意,淡然处之。
“赤龙神炎。”
龙炎一个凌空倒翻站立在高空之上,灼热的神炎从体內噴薄而出,燃烧方圆万米天空,双手在
前扣出一个赤龙印,神炎在身后凝聚成一只如实质般的赤龙。
赤龙巨口一张,噴出一股神炎之柱,轰击向龙扬。
龙扬手持天渊神铁,径直地快速冲向天空,体內爆闪出一颗太阳般的圆晕,苍穹上的太阳似乎感知到了召唤,万道阳光直
下来,形成一道大巨光柱,灌注在龙扬身上。
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对太阳之翼,一股蛮荒气息从龙扬身上弥漫开来,让所有人觉得一股灵魂被撕裂的战栗感袭上心头,让他们骇然失
。
“这股恐怖的蛮荒气息?”
“难道他是那个已经消失万年的太古之族的传承者?”
“三足金乌。不会错,这股操纵太阳力量是火
族太阳之子才能拥有的血脉力量。”
“原来这就是他的血脉力量,难怪他如此妖孽。”
几乎所有人都震惊地蹦起来,睁大眼睛地看着高空中浴沐在太阳力量之下那神圣不可犯侵的身影。
“龙扬是因为得到火
族三足金乌的血脉力量才重获力量。”
龙鼎天也一直很好奇龙扬是如何重新获得力量,现在见到他施展出三足金乌的血脉力量,认为他是因为获得火
族的传承才从死亡中爬出来。
高兴之余,难免一番嘘唏和失落。
高兴的是,龙扬现在拥有的血脉力量一点也不逊
于龙族血脉。
失落的是,龙扬不再拥有
纯的龙族血脉,不再嗖天龙圣域有任何的关系。
龙哉风看着天空中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突然觉得眼睛被刺痛,浑身力量好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一阵虚脫跌坐回座位上,脸色苍白,嘴
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就像一个父亲一直引以自豪的儿子,突然有一天发现,儿子竟然跟自己没有一丝的血脉关系,那份沉重打击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苦果也只有他自己独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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