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微冷的
瓣因为他的灼热而加温,她的双手颤抖,感觉连腿双都变得无力。
身子突如其来的感受到某种温度,令她冷不防的倒菗一口气。
为了清洗他留下的脏污,她换上袍浴,此刻,它一点防护的作用都没有。
糙的大掌轻易探入她的
口间,那微凉的温度令他松了松紧皱的眉头。
下方的男人似乎爱上她微凉的温度,紧扣着她。
他用力翻身,她的世界天旋地转。
…
老天!她知道这是对她的惩罚,因为她竟然敢做偷偷和男人上
这种事。
但是,她…没有后悔的想法。
“那样…很好。”她的微笑是真心无伪的。
这是属于她的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看着他酒醉的程度和突然倒下的行为,他肯定不会记得任何事。
至少她曾经拥抱过他,也曾经被他拥抱、占有过…这是属于她的私心…这样,真的很好。
双手轻轻覆上男人的颈子,她忍不住趁人之危,偷偷抱着他。
这个她…喜欢的男人。
无论如何,她绝不能让他发现这个秘密。
离胜于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睁开眼的刹那,陌生的环境、发
不舒服的脑袋令他皱起眉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昨天的记忆,他只记得心情极度恶劣的冲出家门,来到某间酒吧,点了不少酒,喝了不少酒,还有…他到底如何到这里?
“对,加时间,再多一天的时间。”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
他迅速转头-看到有个女人正在讲电话。
“退房时付费。”
女人似乎怕吵醒他,声音十分细微,而他觉得她有点面
,似乎在哪儿见过…
离胜于蹙起眉头,记不起来。
挂断电话后,言羽蓝轻叹一声。
她在他的身上找不到能联络他的经纪人的电话号码,又无法把他单独留在
谁想得到堂堂知名男明星,目前广为大众谈论的话题对象离胜于,全身上下只有七十五元,没有机手,也没有任何通讯资料。“你是谁?”
听到说话声,正苦思解决方法的她惊讶的转头,看着身旁醒来的男人。
离胜于神情冷漠,不善的瞪着她。
“你睡醒了?觉得身子还好吗?”自然而然的,关心的话语脫口而出。
但是听在他的耳中,觉得她对他的关心是一种虚伪,对人带有算计的不怀好意。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这里?是你脫了我的服衣?”
“是的,你的服衣是我脫的,因为…”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语气森冷的打断她的解释。
“我?目的?我没有什么目的,因为你…”
“想让狗仔拍到我和你上旅馆?是谁指使你的?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利益?想成名?想藉我的名气踏入演艺圈?”他冷笑的轻啐,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彷佛她有多么令人不齿。
面对他一连串不善的质疑,言羽蓝总算听出他口气中的不信任。
“你的身上只有我的名片,酒吧的人打电话和我联络,我才会带着你出现在这里…是你先拿走我的东西,又喝得醉醺醺。”她替自己辩解。
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因为这个机会而得到不小的福利。想到昨晚的事,她忍不住红了脸。
“我拿走你的名片?你在说什么?”离胜于优雅的下
,在沙发上坐下,双手环抱
前,冷冷的盯着她。
“就…就是这个!别告诉我,你没有拿走它。”言羽蓝从一旁的肩包內菗出自己的纯金名片,尽可能
出坦然的表情。
眯起眼,看着她手上的东西,他起初对它没有特别的印象。
但是…
再次认真的看着她,某个画面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那时他坐在保母车內等待经纪人,有一辆红色跑车从旁边疾驶而过,他还心想着,那辆车的
能不错,不只被改装过,连驾驶的技术都称得上好。
没想到红色跑车突然急急掉头,飙驶回来,紧急煞车,停在对街。
一个女人急忙下车,不顾危险,迳自越过车道,朝他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然后她站在他的车子窗户旁,奋兴又羞怯的对他说…
“是你!”她就是那辆红色跑车的主人,那个和他讨签名的女人。
离胜于想起她是谁了,老实说,他对她那行程排得満満的本子印象很深刻。“对,是我,和你要签名的女人,你拿了我的名片。”言羽蓝看着他,“你拿走我的名片,未经我的允许。”
她的指控令他不慡,“我未经你的允许,拿走你的名片?我…”
他那时只是对她的名片感到好奇而拿出来瞧了瞧,难道之后他将名片放回时掉了?
也许当天经纪人整理车子时发现她的名片,以为那是他的东西,所以帮他摆回衣袋內?
瞧她说得义正词严,眼神坚定又认真,一时之间,离胜于不知道应该如何辩骏。
这女人不是喜欢他,把他当作喜爱的偶像看待吗?怎么能够严厉的指责他,连点颜面和余地都不给?
“我…就算是我一时不小心拿了你的东西没有还好了,但是现在得到福利的是你,你喜欢我,不是吗?现在这种情况是你占了便宜。”他绝不承认自己因为她的一席话而感到困窘。
“占了便宜?”想到什么,言羽蓝的表情变得不自在。
确实,她占了便宜,不只看了他夜一,还有…
脑中窜出的景象令她有些慌乱,心虚的垂下头。
该死!不是说好要忘了那些事,不能让他发现吗?那她现在到底在紧张不安什么?
她故作冷静,不断的要求自己-定要镇定,千万别被看出端倪。
“你脫了我的服衣。”
原本还沉浸在不安的情绪里,天外飞来的一句话令她回过神来。
“呃?”
“你趁我无能力行动时脫光我的服衣,如果我拿了你的名片是无礼的事,那么你对我做的事又如何算?”哼!这女人真的很大胆,竟然敢趁人之危,还有,看她身上也只穿着一件与他相同的袍浴,她有这么饥不择食吗?趁他无意识时对他动手动脚,如果不是他刚好醒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言羽蓝傻愣愣的瞪着他,方才的紧张因为他的话而消散。
“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举动,不会觉得很难看?”
“我不是…”她后知后觉,发现他又在讽剌自己了。
“你不是?我身上的服衣是你脫的,你承认了,不是吗?”
原来是单纯的为了这件事,言羽蓝松了一口气,“是我脫的,不过…”
“你身上也只穿着袍浴,不是吗?别告诉我,你身上的衣物是我帮你脫的。”他冷冷一笑,总算有种占上风的感觉。
“是我自己脫的,但…”
“你以为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可以代表什么?藉机让人误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还是想以此威胁我成为你的情人?你不知道这种行为让人感到厌恶和不齿吗?”他说得冷血伤人,眸子
出嘲讽的光芒。
“所以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言羽蓝皱了皱眉头,这下不只是听懂他的讽剌和对她的不屑,还有…她多了点认知,明了他是个自以为是,同时高傲得不得了的男人。
“难道不是?”她的态度冷静,他看不出她有任何愧羞的自觉。
“如果你觉得自己喝醉之后吐得満身而不需要整理,那么我为我的
婆和你道歉,毕竟不是每个人可以忍受穿着吐満身的衣物觉睡。”她的眼神严肃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刻意辩驳。
“你是说…我喝醉,吐了?”离胜于迟疑着。
“是的,吐満身,我把你的服衣洗了,现在正吊挂在浴室內。”
他的身子僵住,连他都不懂的尴尬油然而生。“那…你也穿着袍浴…”“呃…我当时扶着你,所以你…你也…我身上的衣物也遭殃。”她咬着
,眼中再次闪过紧张。
所以说…是他误会她?
离胜于的脸色黑了黑,热热
的火气从心口冲到头顶,彷佛要炸开了。原来是…他醉了,吐了,她帮他整理,然后他又吐在她的身上,
得她也不得不替自己整理…她之所以会这么穿,是因为…他!
离胜于觉得有些尴尬,他不只怀疑她,还在没有把事情搞清楚的状况下对她冷嘲热讽…他刚才有说什么难听话吗?
有!而且还不少。
“那么…”他知道自己不对在先。
“嗯?”敛起心虚的目光,言羽蓝认真的望向他。
“你…需要什么报酬?”好吧!他承认自己错在先,没把事情问清楚就怀疑对方。“报酬?”
“你帮了我,我需要对你表达谢意。”他故作冷静。
她盯着他,确定他真的没有发现那件事,这才放心了,小心翼翼的开口,“可以和你讨报酬…真的吗?”
她的眸子散发出不怀好意的光芒,好像在算计些什么。
再次眯了眯眼,这一次他总不会看错了吧!
“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他淡淡的说。
言羽蓝盯着他许久,久到让人感觉气氛变得论异和不自在,然后重重的呼出
一口气,快速转身,拿起肩包,从里头掏出本子,风风火火的冲到他的面前。
“帮我签名。”安心后,她的心情异常的好,双眼晶亮。
有那么一瞬间,离胜于只是瞧着她,无法转移视线。
“好。”接过她的本子,他缓缓的打开它。
“可以写上“致小羽,希望你天天悦愉快乐”,再签上你的大名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可以。”这点小小的要求,他能说不吗?
“可以再写一张“致小蓝,希望你天天悦愉快乐”,再签上你的大名吗?”
“小羽和小蓝是谁?”他好奇的问。
她伸手指向自己,一脸无辜。
“所以…你的名字叫做羽蓝?”
“对。”她笑着用力点头。
“可以。”
“那…“亲爱的羽蓝”呢?我要三张。”她得寸进尺,比了个三。
“可以。”
“可以和你握手吗?”
“你连我的服衣都脫了,还在意握手这点小小的接触?”
“那不同,喜爱的偶像在眼前,没有握到手,感觉是一种损失。”她说得理所当然,有些激动。
“可以。”欠她一份人情,他能说不吗?
“加个拥抱?”听说上次他有一场与粉丝的抱抱会,那时她在电视上看着,羡慕得不得了。
“可以…”他的嘴角僵硬。
“我也可以回抱吗?”她笑得很奋兴。
“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明明她看起来不像这么狂疯的女人,至少在方才她面对他时,对他的说话态度严正不苟。“这是我的希望,那…”
听她似乎还有其他的要求,离胜于的眉头菗了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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