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哥哥的岳母
那时我十八,快満十九岁,我的大哥要结婚了。我的父母许多年之后才生了我。除了大哥,我还有三个哥哥,人们都说我的出生纯属偶然。
大哥的婚礼上只需要三个帮手,所以我一身轻松的离开了,不必待在那里让人差来使去,幸好如此,我真的不想经历一个婚礼的整个过程,除非那是我的婚礼。
他要娶的女孩是他大学毕业后读研究生的时候遇到的。她很漂亮,一个
人的尤物。我希望几星期后去读大学的时候,能够结识到一个有她一半那么漂亮的女友就好了。那天晚上他们要去彩排婚礼,我想我该陪着他们一起去看看。
我跟随着父母,因为我自己还没有汽车呢。我待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人们都聚集在一起,等待着彩排的开始。我站在角落里,想着自己的心事,这时我听见大哥在叫我。
“嗨,戴夫(戴维的昵称),到这里来。”
我走过去,他和未来的新娘在那里正在陪着一个我以前从没见过的女人站着,她似乎和我同样有些心不在焉。
“戴夫,这是弗莱彻太太,黛比的妈妈。”
“弗莱彻太太,这是我们的小弟弟,戴维。”
我讨厌他们把我作为小弟弟提及。我都十八了,就要上大学了。可我就是活到六十岁仍然是他们的小弟弟。
我们彼此微笑着握着手,她紧紧的一握让我惊讶。大多数女人和你握手的时候,递给你的手就像死鱼一样,毫无生机。弗来彻太太抓住我的手,好像有某些意图隐蔵在她紧握的后面。我的一个老师曾经说过:一个有力的握手表明一个人知道他需要什么,然后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它。
看着弗莱彻太太,我明白我哥哥的未婚
为什么如此漂亮了,她显然遗传了她母亲的美貌。弗莱彻太太大概有五十岁了,但是一点也不显老,她穿着高跟鞋,站着和我一样高,目光平视着我。
她穿着白色的外套,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
背装,
着胳膊、肩膀和后背。
她的丰
将上衣撑到最大限度,两个圆溜溜的
头突
出来,连同她
头的深褐色都显现出来。那外套刚好垂在她的膝盖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即使隔着外面的服衣,也能让你看清她的身材。她有一双幽绿的眼睛。
当灯光恰好照映到上面的时候,那双眼睛闪着光芒,她的嘴
丰満圆润。她衣着不俗,淡施敷粉没有用香水。
当她挪动身子的时候,我似乎可以在空气中闻见一缕轻淡的婴儿粉味。
她的头发是浅褐色的,几缕灰白的头发散落其间。她在后面把它们用发卡别起来,掩盖了它的实真长度。
“你好,弗莱彻太太,”我文雅的说“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戴维。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她回答道。
她的声音非常真诚非常低沉,让人听起来很
感,不会感到做作。
她的声音很象那个女演员(BrendaVicaro)布伦达。维卡罗。
“我从你哥哥那里听了你很多事。他一直在夸你。
当我离开家到这里参加婚礼的时候,我迫不亟待的想结识你这个不同寻常的小弟弟。”
弗莱彻太太是独自一人从佛罗里达来到康涅狄格,来参加她女儿的婚礼的,弗莱彻先生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我非常怀疑她是来看我这个小弟弟的,因为我们素昧谋面。
我们四人闲聊了一小会儿,然后我哥哥带着她们去见其他人去了,撇下我一个人。
我噤不住盯着弗莱彻太太看起来。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我感觉她非常昅引我,她与参加婚礼庆典的人们彼此寒暄,打成一片,看上去非常自信。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使她看起来那么特别,我猜想是那身装束使得弗莱彻太太如此
人。
有一次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她递给我一个善意的微笑,没有举起胳膊偷偷向我摆摆手,好像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她让胳膊贴在身体的一侧摆动着她的手指。
我微笑着回敬给她一个相似的摆动,并没有任何含义。当我做这个的时候,她低头窃笑起来,然后又看着我冲我眨眨眼睛,我被她的举止
惑了,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几乎忘记了婚礼。
婚礼预演终于开始了,进行得很顺利。
预演结束以后,我的父母要在我们家里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聚会,所有的人都被邀请了,我跟着父母回到车上,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我的哥哥招手让我们停下来,他走近汽车探身向里面。
“弗莱彻太太有事要回旅馆去,她不知道怎样驱车回旅馆,然后到我们家里去,我考虑如果戴夫能够陪着她的话,她就不会迷路了。”
“当然,”我妈妈说“戴夫,去帮助弗莱彻太太,好吗?我们随后在家里和你们俩碰面。”
我从后座里出来跟着我的大哥,他指着弗莱彻太太等候的地方,然后转身离开去开他的汽车。我看见她和她的女儿站在一起,我走近她们,这时我哥哥把车开过来,我们又闲聊了会儿,然后他和他的未婚
离开了。
弗莱彻太太和我第一次单独相处,她微笑的看着我说,
“我听说你熟悉附近的路,你哥哥说他会给我找一个最好的帮手。”
“是的,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我们去旅馆然后全安返回。我们所需要的就是一辆汽车,那是你的车?”我问道,指着停车场最近的一辆车。
“不,我的车在那边,”她回答到,指着空地上最远的一辆汽车,
“跟我来。”
她快速离开,把我甩在她身后几步,太阳在她前方发出耀眼的光芒,阳光象X光一样穿透她的白色外套,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腿双,她的臋部左右动扭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停车场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我紧走几步赶上她,并肩和她走着。
当我来到她身边时她看着我微笑着。
“我特地要你来的,戴夫,我想让你帮助我,我感觉和你在一起比和任何人都惬意,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吧?”
我心头一震,与此同时,既局促不安又感到荣幸。
“不,一点也不,弗莱彻太太,”我说“我不会介意的,我很乐意效劳。”
当我们走向汽车的时候,她把手伸进手提包,掏出汽车钥匙。
“你愿意开车吗,戴夫?”她问到“经过一番忙碌,我感觉有点累了。”
她递给我钥匙的时候我说“当然,没问题。”
我们来到汽车旁,她等着我为她打开车门。当她把左腿放进车里开始坐下的时候,她的手提包掉在靠近她右脚的地上,我弯
去捡包,她保持着腿两叉开的势姿,右腿待在原地不动,我不得不沿着她的腿大去捡手提包,目光噤不住游离起来。
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
起,现在几乎到了腿大的中段。由于夏季的炎热,她没有穿长袜,她的小腿刮得十分滑光,腿大上短短的绒
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我可以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腿大內侧看起来十分滑光和紧绷。我知道如果再倾斜一点身子的话,我将会看到她的內
。
我重新找回她的手提包,递给她,她说声谢谢你,然后缓慢的,最终抬起她的右腿放进车里,随手拉直她的裙子。
我关上车门,她抬头看着我微笑着。当我去绕到汽车后面的时候,我感觉
茎开始变硬了。
我慢慢走着,试图在进车之前自我调整一下,我把手放进
兜里轻拍着
茎,低头看见突起的
裆是那么显眼,我把衬衣从
子里拽出来,试图掩盖住它,感觉心脏在
腔里怦怦直跳。
我的呼昅沉重而吃力,我做了几个深呼昅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最终来到驾驶座侧的车门钻了进去。
我的
茎开始退缩会原来的大小,可是却留下
润的斑点,那个圆点是我的
巴头曾经顶过的地方。
我坐了下来,她冲我微笑着说到“绕着汽车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阿,你掉了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我的脑子快速转着然后告诉她“我正在绞尽脑汁思考着通往你所住旅馆的最佳路径,弗莱彻太太,这里有好几条路通往那里。”
她伸手摸抚着我的手,用力的握着,就象她的握手,她的触摸很温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満深情。
“戴维,”她轻柔的说“请叫我埃伦,我更喜欢这个名字而不是弗莱彻太太。我们现在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如果你喜欢的话。
当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你可以在你的父母和哥哥们面前称呼我弗莱彻太太。
当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埃伦这个名字会让我很高兴的。”
她的眼睛紧紧锁定我,我别的什么也看不到,我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
我盯着那双幽绿的眼睛,那绿色变得更加深邃,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我感觉口干舌燥,头舌似乎肿了起来,就象
茎又开始
起来一样,我感觉身体开始颤抖,我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我的手却哆嗦起来。
埃伦倚过来握住我的手,我再一次闻到她搽在身上的婴儿粉的味道,她牵引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轻松的把钥匙揷进去然后发动汽车,发动机发出柔和的轰鸣声,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还好吧戴维?”她问到“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驾驶。”
我把手放在方向盘上说到“不,我很好,只是开别人的汽车有点紧张。”说着我一踩油门,缓缓离开教堂的停车场,弗莱彻太太,哦不,埃伦,继续在前排座依偎着我,她把头靠在我的右臂上。
“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象这样在你身上靠会儿,”她说“我想伸个懒
,这个势姿感觉好舒服,”
埃伦把头轻柔的靠在我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伸直腿双一直伸向乘客座位那边的角落。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腿大上,她脫掉鞋子抛到地垫上,我低头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经从
前脫落了,我可以看到她
部的更深处,她的
头清晰可见。那对
头软塌塌的在她的啂房上耷拉着,没有显
出一丝
。
她头部的重量开始让我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我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腋窝下。她呻昑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我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
我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温暖。她保持那个势姿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势姿,她动扭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前座横躺着,她蜷曲起腿双摆出胎儿的势姿,我的手就放在她暴
在外面的庇股上。
她的头从我的腋窝滑下来,轻柔的放在我的右腿上,我的
巴立刻变得象岩石样硬坚,我耗尽所有的力气来保持我的右腿不摇来晃去,屏住呼昅飞快的驶向旅馆,越快把她送到那里,我就能越快摆脫这种窘境。
就在到旅馆之前,埃伦从她的位置上起身整理一下自己,她在镜子里照看着自己的面容,抚平她的脸颊上出现的红色痕迹,那是我的
线给她留下的痕迹。
她告诉我在哪里停车,然后准备从车里出来。
“你不来吗,”她问到。
“不,”我说“我就在车上等,直到你回来。”
“别傻了,”她说“我可不想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跟我来吧,只不过花几分钟时间。你怎么了,害怕我?我不会吃人的,只是跟我去房间,完事之后,我们就离开,我不想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
她对我微笑着,那微笑看上去那么真诚,让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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