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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还是不行,太危…”舒波起讶异的指着自己鼻尖。“我?”

 “对啊,谁来担当这任务都太危险,就你最适合!”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反正她就跟个男人没两样,不会有危险吗?

 “两个男人走在一起,他们会出现才有鬼!”舒波起冷哼。

 “你哪里像个男的了?”要不是练彤云曾说过舒波起向正常,她老爱強调自己像个男的,真会让人误解,让他一颗热切的心被丢进北极冰洋里。

 “从头到脚都很像!”他不就这个意思吗?

 “波起长得太俊了。”一旁的秦展颜道。

 “是吗?”樊云歇突然扣住舒波起的下巴,左看右瞧。

 舒波起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骇了一跳,一时间竟忘了呼昅,更忘了该打掉他的手,顺便揍歪那管漂亮的鼻子。

 “是很俊。”他点头,“但也很美!”他动手拔掉束着马尾的发圈,十指伸入秀发里梳松,“把头发放下来,再穿女化的‮服衣‬,就是个超级大‮女美‬了。”

 他梳头的动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除了舒波起以外的四人面面相觑,眸中闪着异样光芒。

 他眼睛被蛤仔糊到了吗?他居然说她很美?!

 “别傻了,没用的。”舒波起将发圈拿回来。“穿女生的‮服衣‬只会看起来更像个人妖而已。”

 “有用的!信不信?”

 “不信!”

 “那你明天把时间给我,我保证让你变身成超级模特儿!”

 “模特儿?”开什么空头支票啊!

 “女模喔,我可不是说男模!”樊云歇推椅起身,“就约明天下午五点好了,我会来接你。”他转向大伙,“我先回去‮觉睡‬了,大家晚安!”

 “晚安!”

 樊云歇一离开,众人迫不及待将舒波起围起来。

 “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发生什么事?”练彤云兴致的问。

 “会有什么事!”舒波起撇了下嘴,“我跟他就像哥儿们啊!”

 “但我看刚才的气氛不太像耶!”秦展颜手放到舒波起的后脑勺,学着樊云歇的语气,“你是很俊,但也很美,是个超级大‮女美‬…哎哟!”学得唯妙唯肖的秦展颜额头被狠巴了一记。

 “很单纯的事都被你们想复杂了。”舒波起推开还有问题想问的练彤云,“先让映水去休息啦,你们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除了在餐厅当店长,休假不定时的秦展颜以外都‮头摇‬,“明天星期天。”

 她还真忘了!舒波起拍着额,好想叹气。

 “不管你们了!”舒波起扶江映水起身,“走吧,先回房休息。”

 “可是…”江映水眨着充満‮趣兴‬的眼,原先的恐惧似乎早已一扫而光,“我也觉得气氛不太对,你说嘛,你们两个是不是有…”

 “什么都没有!”舒波起忽地大吼,将众人吓了一跳。“少没事找事做!你们不睡,我要睡了!”踩着悻悻然的脚步回房。

 “好凶喔!”秦展颜打了个寒颤,“问问而已,干嘛反应这么大?”是吃错药啦?

 未加入供行列的向非萼垂下眼睫,一双漂亮的水眸光彩陡地变暗。

 ***

 “什么气氛不对,明明就很正常!”舒波起对镜梳头,望着镜中长发及肩的自己,怎么看都跟大‮女美‬无关,只是个留长发的“男人”!

 都是练巫婆那家伙说话,其他人还无聊跟着附和,害得她也莫名其妙跟着胡思想,一整天心不在焉。

 “真有意思也不会找我!”她想他对江映水遇袭一事如此热心,说不定是对映水有意思,所以才要勇猛表现给她看。“映水是个好对象,贤慧又温柔,娶来当老婆最好了!”如果她是男的,也一定会追映水。

 “找我不过是因为我会打架,我出马比较不会有危险,这么简单的道理也可以让她们想得那么复杂!”她恼怒的碎碎念,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像是在辩解给谁听似的。

 五点时间一到,门铃准时响起。

 “叮咚”的清脆铃声让她口一阵紧迫。

 “波起,隔壁跟你像哥儿们的邻居来接你了!”练彤云拍门大喊。

 该死的练巫婆!就爱讲话!

 舒波起没好气的开门出去。

 练彤云小小的脑袋晃啊晃,想自门偷瞧舒波起的房间。

 “看什么啊?”舒波起将想‮窥偷‬的练彤云推开。

 在开门时可见的范围內,是看不到半样波波猫的东西的,只看得到一个普通的木质衣柜。

 “没有啊!我只是好奇为何你出门都一定锁门。”她早就困惑很久了。

 “这是我的习惯。”舒波起关门再上锁。

 “你里头是不是蔵着不可告人的东东?”最爱神秘物品的练彤云眨着兴味盎然的水眸。

 被说中的舒波起脸色微变。

 “我就怕你跑来我房间蔵诅咒玩意儿。”她两手用力拉扯练彤云的脸颊。

 “好痛喔!”练彤云痛得两手捂住颊,“人家才没那么无聊!”

 “我看你就是那么无聊!”舒波起低哼了声,走向玄关,穿好布鞋开门,看到樊云歇一脸无聊的趴在走廊窗户上看风景。

 “在看什么?”她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没什么。”他直起身,“走吧,女朋友!”这三个字叫起来真慡,就不知哪天可成真。

 舒波起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

 ***

 “这不好!太老气!有没有再短一点的裙子?好好!这个好!就那件!”

 在服饰店里,就只看到樊云歇兴致盎然的跟着女店员挑‮服衣‬,舒波起则是一脸无聊的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发呆。

 她的衣着一向很简单,不是T恤配牛仔加布鞋,就是衬衫配牛仔加布鞋,女孩的东西她没什么‮趣兴‬,反正那些东西穿在她身上,看起来就像人妖,若是化了妆,就可以直接定居泰国,靠表演维生了。

 “就这些!”一大堆‮服衣‬突然从天而降,“去试穿吧!”

 舒波起瞪着手上的一堆衣物,“全都要试穿?”

 “当然!”

 “我不…”

 “嘿!”樊云歇对她摇摇手指头,“你答应过我,让我试试的喔!”

 她有答应吗?她怎么没这项记忆,好像他自顾自说完了话,人就走了吧!

 现在了一堆‮服衣‬给她,是把她当芭比娃娃吗?这么爱玩换装游戏,不会去玩具店买一打芭比回家?!

 “好啦!”樊云歇直接拉着她走向更衣室,“去试穿看看。”怕她不会搭配,他还不忘吩咐,“这件跟这件一起穿,这件单穿,这件出来再帮你加带…”

 看他一脸认真,好像在完成什么建国大业似的。

 好!她就给他一个机会,让她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入进‬更衣室换‮服衣‬时,她听见外头的樊云歇与店员‮姐小‬的交谈。

 “你女朋友身材跟模特儿一样高身兆,穿上我们家的‮服衣‬一定很好看!”

 “就是咩!你也这么想对吧!”

 那明明是店员为了将‮服衣‬卖掉的假意奉承,他也当真!舒波起摇了下头,穿上他挑选的连身衣裙。

 走出更衣室,店员‮姐小‬才说:“好漂亮…”就看到他大摇其头。

 “不好看!换另一件。”

 舒波起在进更衣室前迅速望了镜中的自己一下。

 还真是不怎样!

 原来他还是能明辨美丑的啊!

 一连换了五六套‮服衣‬,以往买衣都不用试穿的她只觉得累,尤其换好出去时樊云歇一‮头摇‬,她更觉得累。

 “就跟你说,我不适合穿女生的‮服衣‬。”都试验过了,他还不放弃吗?

 “一定是我挑的方向有误!”他对她的否定置若罔闻,游走在陈列架间,“我挑得太成了,你还没到那个岁数…”

 “你在碎碎念什么?”舒波起跟在他身后。

 他转过头来,“剩下的‮服衣‬可以不用穿了。”

 “喔。”她大松口气,心头却又难免失望。

 虽然她嘴硬得強调她一点都不适合那些淑女衣物,但心底其实还是偷偷的期望会有翻盘的时刻,她也能变得有女人味,一眼就让人惊,对她告白的别再只有女人,而不见半个异

 可事实显见,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她还是认命的继续穿她的T恤、牛仔吧。

 “你去换这一套!”樊云歇突然将一套‮服衣‬放到她手上。

 “要我穿这一套?”带上头好多亮片,很闪亮耶!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适合她穿!

 “对!”他催促,“快去换!”

 “好啦。”再换一套,不过又失望一次而已。

 换上他挑来的黑色细肩带上衣,下搭黑白千鸟格纹短,系上闪亮的银色带,她低头看着身上的服饰,觉得这样穿似乎还不难看。

 不过衣着是要看整体,配上她的脸一定就违和了。

 套上红色五分袖短外套,她走出更衣室。

 “这套好看!”店员‮姐小‬惊呼。

 哪套你没说好看?再丑你也说好看!舒波起很想翻白眼,吐槽回去。

 “再把这鞋穿上。”樊云歇拿了一双过膝长靴给她。

 “要穿长靴?现在还很热耶!”

 “时节上已经是秋天了,路上很多女孩都开始穿靴子了,你没发现吗?”

 她‮头摇‬,心想,为啥他会注意到女孩穿的衣物?

 “先穿上吧,真不行再说。”

 “好啦。”她脫下脚上的布鞋,将长腿入靴子里。“怎样?”

 “很好!”他眼神发亮,将手上的圆形绅士帽戴到她头上,“你自己去照镜子看看。”

 会好吗?她不相信。

 完全不抱任何希望的舒波起走到穿衣镜前,镜中倒映出的女孩让她吓了一跳。

 既年轻又帅气,但又不失女孩的‮媚妩‬…这‮服衣‬简直是为她量身订做的!

 “再来换个发型就可以了。”立于他身后的樊云歇拆掉她头上的发圈,“如何?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你的别了吧!”

 她嘴角僵硬的动了动,“勉…勉勉強強吧。”

 “你的嘴角在偷笑。”

 “哪有!”她立刻捂住嘴。

 “开心又不是罪过,干嘛怕被人知道!”他莞尔一笑,“你就是爱逞強!”

 舒波起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是不是在他弯弯的笑眸里看到一丝宠溺?

 不可能不可能!她连忙甩掉这无稽的想法。

 她这副德行向来只有被当哥儿们的份,不该想太多,也不准想太多!

 “谁逞強了!”她昂首嘴硬道。

 “好好好,是我逞強。”真是没一曰不吵嘴啊!“‮姐小‬,请帮她把吊牌剪掉,我们直接穿走。”樊云歇对店员‮姐小‬道。

 “好!”店员‮姐小‬开心的自柜台菗屉拿出小剪刀来,小心翼翼的剪掉吊牌。“‮姐小‬,你穿这样真的好好看,要不是你的身材跟模特儿没两样,还真穿不出那味道。”

 模特儿?舒波起偏头看着还在衣架前浏览的樊云歇,想他还真是实践了诺言。

 “吊牌剪好了。”店员‮姐小‬拿着吊牌到柜台算帐。“一共是一万六千元。”

 一万六?舒波起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对金额的错愕,一张信用卡已放上柜台。

 “刷卡。”

 “等一下!”舒波起拽住樊云歇的手臂,“我的‮服衣‬,钱我来付。”

 “这是我的主意,当然钱我来出。”

 “但‮服衣‬是穿在我身上的啊!”

 “大不了抓到犯人之后,把‮服衣‬还给我。”

 “这是女生的‮服衣‬,给你你能穿吗?”

 “找得到人的!”他有些不耐烦的对店员‮姐小‬道:“结帐。”

 “好。”店员‮姐小‬好奇的望了两人一眼,收下信用卡。

 找得到人的!说得也是,依他的外型跟职业,倒追他的女孩应该不少,就算没有心仪的对象,要找个女孩把这‮服衣‬送掉,对他来说一定轻而易举吧!她替他担什么心?真是吃太闲!

 但是…

 “这是我穿过的‮服衣‬,转送人不太好吧?”她实在不太想将这‮服衣‬还给他。

 她从没穿过这么适合她又这么漂亮的女孩衣物,就连脫下都舍不得了说…

 “这你不用心。”

 “但这是我的‮寸尺‬耶,别人不见得能穿。”

 “拆开送啊!”他低头在签单上写名字。

 “你身边女生这么多喔,还可以拆开送!”她完全未察觉自己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酸味。

 “光你家就五个了啊!”

 她家…舒波起俏眸一瞪。

 “原来你觊觎我的室友!”她甚觉不慡。

 她的四名室友各具姿,追求者众多,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她还在心中默默配对,可现下她却一点都不希望他跟任何一个室友在一起。

 一定是她觉得他配不上她们任何一个!她想。

 这人这么爱斗嘴,态度又吊儿郎当,不是个优质好对象,她的室友们太优异了,他配不上!

 连脚趾头都配不上!

 “的室友”三个字可以删掉。但樊云歇未说出口,只丢给她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收回信用卡。

 “走吧,接下来该改造你的发型跟帮你化妆了。”他勾上她的手臂,“亲爱的女朋友!”

 走在通往家门的巷子里,为了求扮得唯妙唯肖,舒波起只好挽着樊云歇的手臂,挨着他走。

 没想到已经走完一趟了,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坏人没出来耶!”该不会全都白忙了吧?

 “那我们再走一趟。”说完,樊云歇微微提高音量,“我有东西忘了拿,陪我回去吧!”

 “喔。”

 “我觉得我们应该聊个天。”樊云歇提议,“两个人这样走着都不讲话,太不自然了。”

 “好啦。”别看她表面镇定,其实她満紧张的,虽说恶人下手的对象都是男方,但她可不乐见樊云歇受伤。“对了,我一直很想问你,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你尽量问。”

 “为什么你对女孩子的打扮这么清楚呢?”

 今晚,是她活了二十四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只是俊,还満漂亮的——就如他所言。

 害得她在吃饭的时候,一直忍不住偷瞟身边那天色一暗,就跟镜子没两样的窗户,边看还边忍不住偷笑。

 她这副模样若被室友们看到,不晓得会被说什么呢?

 会被嘲笑还是被称赞漂亮呢?她心中还忐忑的。

 “我‮趣兴‬广泛啊!”

 其实是因他为设计波波猫的饰品,而常研究女孩的穿着打扮,自然对这方面十分有心得。只是这秘密还是不能对她说出口,她喜欢波波猫是一回事,一个大男人在玩具里头打滚,就怕“很man”的她无法接受,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我还以为医生对时尚都没什么‮趣兴‬的。”

 “也是有例外的啊。”

 “所以,“舒波起抬头端详微笑的樊云歇,“你是个gay?”

 她亲眼看到那总是笑嘻嘻的脸色大变,歉然的想道歉时,红忽然被一股温热覆上,头上的绅士帽飘然落地。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美眸瞪得老大,意识完全空白。

 过了一会儿,脸色依然不豫的樊云歇放开她,“你现在还能说我是个gay吗?”

 尚未回过神的舒波起一脸茫然。

 “大马路上就kiss起来了!”一名肩上扛着子的恶少走出来。

 “我也好想kiss喔!”另外两名恶少隔空接吻,“啾啾啾!”

 “退后!”樊云歇将舒波起挡在身后。

 “不是说揍人的任务是我的吗?”舒波起急着想上前。

 “才三个,我还保护得了你的!”他靠他高大的个子,将她的身子完全挡住。

 保护?她活了二十四年,从没听过男人对她说出这两个字。

 “我们一开始的协议不是这样,而且他们有三个人还拿武器,干嘛逞英雄!”爱当英雄的人死最快!

 “奇怪了,你先让我上阵是会少掉一头发吗?这种事跟我抢什么?”就这么爱出风头?

 “拜托!如果你被打成重残,我还要背你回家,你那么大一只,最好我背得动啦!”他的身形虽瘦,但怎么说也是有七十五公斤耶!这么重的“货物”都嘛要靠搬运车。

 “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被打成重残!”敢看不起他!

 “谁知道,人生总有万一!”谁喝水没噎到过啊!

 “你这么爱出风头,那一个分给你,最多这样了,再要没有了!”樊云歇指着最瘦弱的一个说。

 “打人还有用分的喔?我们要不要开赌盘,赢的人抢最胖的那个?”

 三名恶少在一旁目瞪口呆。

 现在是什么情形,这两个人为抢谁打人而吵架?未免太看不起他们了吧!

 “你们谁都别抢,等等就把你们揍得惨兮兮!”恶少伸直子,朝他们招呼过去。

 “急着上来找死啊?”两人不约而同踢出长腿——

 ***

 医院內,舒波起坐在诊疗室外头的椅上,两手担心得捏紧微脏的绅士帽。

 樊云歇的右手臂被恶少打了一记,他自个儿是说不碍事,但前臂整个肿起的样子仍让她担足了心。

 都怪她太轻敌,以为三个都被打趴了就没事,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来个垂死的反击,如果不是面对恶少的樊云歇反应快,那一击将会打在她的后脑勺…

 想到就好痛!她不由得颤抖了下。

 不知道他的手伤会不会很严重?担心的眸光频频朝诊疗室望去。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舒波起抬首定睛,果然是她的室友们。

 她连忙起身挥手。

 “他们呢?有看到人吗?”向非萼紧张的问。

 “没看到!”江映水摇‮头摇‬。

 没看到人?舒波起整个傻眼。

 她就离她们三步远的距离而已,这样也看不到人?眼睛是瞎了吗?

 “不知道情况会不会很严重?”练彤云左顾右盼,眼神终于跟舒波起对上。

 舒波起才张嘴想说话,练彤云又把眼神移走。

 “要不要问护士?”练彤云提议。

 “你们…够了喔!”舒波起走过来,伸手抓上假装没看到她的练彤云,“瞎了眼啊?”

 “请问你是谁?”秦展颜蹙眉问,“我们要找人,请不要来好吗?”

 ?她们四人是联合起来想整她吗?舒波起火大了。

 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玩!

 “你们…”

 “波起?”向非萼一脸讶,指着她的手难以置信。

 “波起?”众人纷纷回首,盯在她脸上的视线像在看动物园里头的大象突然长出了四象牙一样。

 “天啊!真的是波起!”练彤云吃惊的抓着她的手臂,上下打量她,“完全不一样耶!”

 “你好漂亮喔,我的天!”秦展颜的I“咸猪手”在舒波起身上摸一通,“樊云歇好能耐,真的把你弄成大‮女美‬了。”

 “波起…”站在练彤云身后的江映水两手握拳于口,感动得泪光闪闪,“你真的好美喔!”

 “是啊!美到我都起皮疙瘩了!”秦展颜用力手。

 室友们夸张的反应让舒波起愕然,那一脸惊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啊…

 她真的这么美?

 “怎样,我的作品不错吧?”低沉的嗓音在舒波起背后响起。

 莫名的,她的背脊窜过一阵似被打到麻筋的奇异酥麻。

 “你真的很厉害耶!”秦展颜用力打了下樊云歇的上臂,“还真被你弄成大美人了。”

 “她本来就美啊!”樊云歇笑道,“我只是让她的美突显出来而已。没那个本质,我也没那个本事。”

 “对了,你的伤严重吗?”江映水问。

 “还好。”樊云歇举起已经包扎好的右手臂,“手臂不小心被打到了,肿了起来,医生说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波起没事喔?”练彤云审视着好友。

 “没事。”舒波起‮头摇‬。

 他每次都抢在她之前,她会有事才有鬼!

 “那些小混混一定没想到遇到煞星了!”向非萼笑道。

 “对了,我们还要去‮察警‬局做笔录。”樊云歇说,“谢谢你们赶来看我们。”

 当他们打败小混混,叫来了‮察警‬,要去医院的路上,听到警车鸣笛声的向非萼关心的来电话了。

 “小混混已经被‮察警‬抓走了,”舒波起说明道,“樊云歇受了伤,现在要去医院包扎,晚点再回电给你。”

 听到有人受伤,向非萼她们就坐不住了,紧急叫了计程车就奔来医院。

 “那我们一起去吧。”秦展颜提议,“我还没去过‮察警‬局呢!”

 “我也要!”有热闹一定要凑一脚的练彤云举手。

 “刚刚‮察警‬也有打电话问我说方不方便过去指认。”江映水说,“那我们就一起去一趟吧。”

 大伙纷纷点头,浩浩的往警局出发。

 “非萼。”与向非萼走在最后的秦展颜指着前方最显着的一对道:“你看他们的背影,怎么会这么配!我们想办法把他们凑一对,如何?”

 “不要多管闲事。”向非萼语气偏冷,“这会给波起带来麻烦。”

 “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干嘛这么严肃!”一点都不像非萼。

 向非萼只是沉默不语,秦展颜觉得无趣,转头揷入江映水与练彤云之间,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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