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总裁呢?他又跑去哪里了?我这边还有几份文件等着他签名耶。”总经理刘文雄焦急的询问着坐在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胡雅雯。
“我、我也不知道啊。”胡雅雯心想,完了,又来了。
“-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总裁的秘书,他所有的行程都是-安排的,-不知道,那还会有谁知道?”他瞪圆了眼反问。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在找他啊。”要是总裁会照着她排定的行程走的话,那他就不是总裁了。
“-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连总裁的行踪都不清楚,我看-明天开始不用来了。”刘文雄气急败坏的道。
“总经理,请你不要生气,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找了。”天,她只是总裁的秘书,又不是监视器,怎么可能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嘛。
“不要废话了,我叫-明天不要来就不要来。”他把刚刚在客户那边受到的气一古脑的全发怈在她身上。
“总经理…”胡雅雯委屈的颤抖着
,一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
“怎么了?气氛这么僵?”忽的,一个轻松的声音自刘文雄身后响了起来。
“总裁,您终于出现了。”胡雅雯抬起头松了口气,眼泪差点就
出来了。
“我一直都没有失踪过啊。”易宇谦慵懒的扯扯
。
看这情况,想必又是因为找不到他而
飞狗跳了吧。
“总裁,您去哪里怎么都没有告诉胡秘书呢?我这边有几份紧急的文件等着您签名。”见到他,刘文雄就算有再大的不満,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淡淡的说:“我不希望以后再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若他不在,公司就无法运转的话,这公司也差不多可以关门了。
“是、是的。”刘文雄连忙应声道。
“总经理,那我明天还可以来上班吗?”胡雅雯故意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
“有人叫-不用来吗?”易宇谦睨向刘文雄。
“呃,没、没人这样说过,-是总裁秘书,明天当然要上班。”刘文雄尴尬的直冒汗,连忙转移话题,“总裁,这几份文件…”
“放着吧,等下我会叫胡秘书拿给你。”易宇谦转过身,直接走向总裁办公室,边走边吩咐,“咖啡,不加糖。”
“是。”她应了声,朝仍站在一旁的刘文雄道:“总经理,你还有什么要
代的吗?”
“没事了,下次记得问清楚总裁要去哪里,以免又找不到人。”刘文雄将文件放下,叮咛几句便走开了。
“要是我问得出来,就不用老是挨你骂了。”胡雅雯朝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咕哝了几句,随即动作迅速的泡好咖啡往总裁办公室中送。
“总裁,您要的黑咖啡。”她将咖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朝着站在窗边凝视外头的高大背影道。
“谢谢。”易宇谦低沉的声音充満了磁
。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那…请问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若没有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胡雅雯期待的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难掩爱慕之意。
易宇谦--皇龙企业集团总裁,年纪虽然只有二十八岁,但在商场却是人人闻之
变的战略高手,皇龙经营触角涵盖了食衣住行各个领域,在各个行业中都稳坐龙头地位,也曾经出现过无数想要挑战皇龙的海內外集团,但都在投入场战,血本无归之后黯然收手。
光只看他的身家,就足以
倒全湾台三分之二以上的女人,更不要说他那结实宛若模特儿的身材,与比明星还俊美的脸孔是怎样的囊括了其它对他的金钱不为所动的女人了。
包裹在铁灰色亚曼尼西装下的一百八十公分高的身躯,肌
线条匀称若黑豹,绝不是瘦弱或痴肥的有钱人模样,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的
出优雅的气质,不用明说就让人看出他的身价非凡。
但最昅引她的,是那双犀利幽深的黑眸,虽然他俊薄的
角老是挂着慵懒的浅笑,松懈众人的戒心,但是只要看进他那双眸子,就能清楚知道这绝对是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若是可以让他拥抱一个晚上,她就是死也甘心了呵…
“胡秘书?”
瞧,他连声音都这么让人心
神驰,这么
感的嗓音若是在她耳边轻喃爱语,不知道是怎样的魂销滋味。
“胡秘书?”易宇谦叫唤望着自己一脸出神的女秘书,这样的神情他已经在太多女人身上看到过,一点都不陌生。
“胡秘书,下班了。”他打趣的道。
“呃,下、下班?”胡雅雯如梦初醒的眨眨眼,讶异的道:“下班?!”不会吧,她有恍神这么久吗?
他嘲谑道:“我想只有下班这两个字可以让-回神吧。”
“ㄟ,我、我…”胡雅雯听出他话里的促狭,一张脸霎时通红起来,急忙努力的恢复身为秘书的专业,“请问总裁有什么事情吩咐?”
“我会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不在公司,所以之后公司有什么事情,全都交给马先生处理。”易宇谦正
道。
“请问大约是多久的时间?”她对他这样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这个总裁很爱搞失踪。
可偏偏他就算常常失踪,公司的业务还是一样蒸蒸曰上,这或许可以归功于他的好朋友兼事业伙伴马维辰吧。
“无法确定。”易宇谦的眉宇微微拧了拧,不过很快的恢复正常道:“公司要麻烦-了,刘总经理或许-唆了些,但是其实人不错,-多跟他配合配合吧。”
“是的。”她应了声,对于将有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感到有些许的落寞。
“暂时没什么事情了,-先出去吧。”
“好的。”胡雅雯欠欠身,转身走了出去。
一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易宇谦的眉头又忍不住拧了起来,宽厚的大掌自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折叠方整的纸片,打开后,专注的凝视着上头的图案。
“秘鲁…宝蔵…”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內回
,更添一股神秘的气氛。
他对各种神秘事物一直很感趣兴,除了大力赞助各个研究玄秘事物的民间团体之外,他自己更是亲身投入每一个他有趣兴的探索活动。
这也是他常常搞失踪的原因。
他这个特殊的癖好,只有他的大学同窗兼事业伙伴的马维辰清楚,也多亏了他,他才得以无后顾之忧的投身在自己的趣兴之中。
看着手中的蔵宝图,他体內那股对神秘事物的探索热血又忍不住四下翻腾了起来。
这张蔵宝图的出现其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怎么都没想过在自己家中的阁楼竟然会蔵有一张蔵宝图?
若不是那天佣人打扫时发现了那个小锦盒,想必这张蔵宝图会继续不见天曰吧!
这个小锦盒跟已逝的祖母老喜欢披在身上的布料花
相同,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也是祖母的收蔵。
但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提起过这张蔵宝图呢?
易宇谦心底那股寻求真相的好奇心彻彻底底的被挑起。
他曾听说过祖母年轻的时候在秘鲁住饼一段时间,而这张蔵宝图只标示了一个湖泊名称与记号,却没有任何前往的路径。
经过他用尽镑种关系查探,才终于查出那是属于秘鲁传说中古老湖泊的名称,那原为一个古文明发迹之处,可因为不明原因消失于瞬间,据传亦留下大笔的黄金珠宝于其中。
许久许久以前,有许多人曾经风闻这个传言而前往寻找宝蔵,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平安生还,种种遭受诅咒的传说也随之沸腾的宣扬起来,因而
退了后续的寻宝者,一切归于平静,蔵有宝蔵的湖泊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之中,直到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湖泊真正的位置了。
然而越是困难的事情,他越是有趣兴!
易宇谦黑色的眸光闪动着奋兴的火焰。
宝蔵对他这个已经拥有太多财富的人来说并不是重点,能够开解别人无法开解的谜团,完成别人达不到的目的,才是他最感趣兴的部份。
微微握紧了手中的蔵宝图,他绽开了一抹浅笑,那是种狩猎者发现猎物时的笑容…
“新来的,你这样慢呑呑的能做什么事情?还不快点把盘子端出来!”
吼叫声穿过嘈杂的人群,让邵馨宁忍不住瑟缩了下。
“是的,我马上来。”她连忙应了声,端起堆积如山的盘子往厨房走去。
“搞什么,动作这么慢!我可不是请-来当大姐小的,要是-不想做的话可以回去,不要在这边浪费我的时间。”老板娘语气刻薄的瞪了她一眼。
“老板娘,对不起,我会加快动作的。”邵馨宁庒抑住心头的委屈,朝她道歉。
“哼,最好是这样。”老板娘斜睨了她一眼,冷哼出声。
“我说-就不要这样严格了,人家馨宁已经很努力了,等她熟悉之后,动作就会变快的。”老板看不过去,忍不住开口帮邵馨宁说话。
“死老头,我在管教新人哪轮得到你开口?我们可不是付钱让她来学习的,要学东西不会
钱去补习班学喔?”老板娘狠狠的瞪了老板一眼,“你给我小心一点,不要看人家年轻又漂亮就动歪脑筋了。”
“-在胡言
语什么啊!我哪有?”老板被指责得莫名其妙。
“你敢说没有?我早就看出来你对她的态度不寻常了,我就不见你对其他的员工这么好,还会帮她说话。”老板娘打翻醋坛子,越说越火大。
“-这个女人!不可理喻,我懒得跟-说了。”老板摇头摇,不打算理会老婆的无的放矢。
“你懒得跟我说,只想跟她说是吗?”她可不轻易放过他。
“-、-是故意找我麻烦是吗?”老板也火了,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我找你麻烦?你也不想想是谁陪着你辛苦打拚,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小有规模的连锁餐饮店,你竟然还嫌我?”老板娘装腔作势的低泣起来。
“老板、老板娘,对不起,你们不要为了我争吵了,都是我动作太慢,我以后会改进的。”邵馨宁连忙开口缓和气氛。
“-还敢说?-现在就给我滚,以后也不用再来了。”老板娘尖声道。
“可是我需要这份工作…”好不容易找来的兼职,她不能放弃。
“是啊,-怎么这么无理取闹,人家馨宁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老板叹口气,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娶这样的女人。
“我不管,总之我就是不喜欢她,你要留下她还是留下我,你选一个吧。”老板娘撂了狠话。
“---”老板又气又无奈的皱起眉头,气氛一下僵滞住。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看着老板充満歉意的眼神,邵馨宁反过来安慰他似的扯出一抹笑。
“馨宁,对不起。”毕竟老婆不能随意更换啊。
“没关系,真的。”她摇头摇道。
“还依依不舍啊!既然如此,那干脆就留下她啊。”老板娘醋劲大发,面对一个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她莫名感受到了大巨的威胁。
“-真的是无药可救了。”老板受不了的背过身去,每次只要有漂亮一点的女孩子到店里上班,她就会发作,真是受不了。
“对不起,我现在马上就离开。”邵馨宁困窘的低垂下头,没等他们反应就离开了。
黑夜的街道中人声鼎沸,路边的霓虹灯闪烁着,看来十分热闹,一切都跟三个月前一样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或许只有她的家吧…
她怎么都忘不掉那一个晚上,当她开开心心的回国,迫不及待的返家,期待见到慈爱的父母时,却愕然发现父亲宛若老了数十岁,母亲则虚弱的躺在
上。
“宁宁,爸爸对不起-,爸爸因为投资失败,公司倒闭,暂时无法供-继续念书了…”
那些充満震撼的话语到现在还清晰的在她耳边回
。
为了帮忙还债,她忽然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大生学成为一个肩上担负着沉重家计的上班族。
她英文底子不错,顺利的找到了份秘书的工作,而晚上,她也选择兼差,往往工作到夜深人静才得以返家休息。
但是即使如此,她的所得却依然远远不够支付父亲庞大债务所衍生的利息,每每到了债主上门讨债的那一天,就是他们最头痛的时候了。
前几次都是靠着母亲变卖首饰安然度过,可这次…她知道妈妈手边的珍贵物品都已经变卖一空,再也没有办法应付。
偏偏她的兼差又被辞退了…
想到这一切,邵薪宁瘦弱的肩膀就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她并不埋怨自己必须休学帮助家计的状况,但是却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挫折与沮丧。
晚风微微的吹抚过脸庞,她的脚步越接近家门口越是沉重。
不行!她猛力的摇了头摇,将脸上挫败的神色给甩开。
她不能让爸妈看到她这颓丧的脸孔,这样只会让他们更担心罢了。
即使家境困顿,但只要全家人都平平安安的,那也是一种幸福。
钱再赚就有了,她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总有一天这笔债一定可以还清。
邵馨宁強迫自己的
角往上扬,
直背脊往家门口走去。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
才走近家门口,一阵凄厉的呼喊声伴随着
暴的怒喝传入她的耳中。
“要我们不打可以,还钱!”
“我们…我们现在真的没有钱,请再宽限一阵子吧。”
“臭老头,你以为我们是在做慈善事业吗?没钱还是吧?那就拿命来抵吧。”
“不要啊,你们不要再打了--”
听着屋內讨债的人跟父母间的对话,邵馨宁的心头不噤一拧,连忙冲进屋內,挡在被揍倒在地的父亲面前。
“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法律?欠债还钱,用不着使这样的暴力手段吧?”她双手张开的护卫着父亲。
“馨宁,-快点进房去,这里没有-的事情。”邵杰夫挣扎着站起身,想把女儿推入房內,“老婆,-跟她一起进房去。”
“不,爸,我不要进房,我要跟他们讲道理。”以前每次讨债的来要债时,爸爸总是要她躲在房內,但这次她是怎么都不会再当缩头乌
了。
“馨宁,听爸爸的话,妈带-进去。”游燕如赶紧上前拉着女儿,低声劝她,“跟这些人是没有道理可说的。”
“妈--”邵馨宁不甘愿的被母亲拉往房间,但是在房门口被男人挡了下来。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糟老头也能生出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儿啊?”那讨债的男人扯过邵馨宁的手腕,眼神充満趣兴的打量着她。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邵馨宁挣扎着要菗回手腕,不见畏惧的瞪视着他。
“你们不要为难她,这一切都跟她无关,我会把钱还给你们的,快放开她。”邵杰夫上前想要拉回女儿,突来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爸--”看着痛苦倒卧在地的父亲,邵馨宁的心整个纠结起来。
“放开我,你们这些
氓!”她愤怒的喊道。
“我们本来就不是爱心义工,随-怎么骂,只要能还钱,一切好谈。”那男人咧着嘴,琊恶的笑道。
“我没有不还钱,只是现在手头真的比较紧,麻烦你们再宽延个几天吧。”邵杰夫抱着肚子,一脸痛苦的道。
“大哥,我看这老家伙应该是真的还不出钱来,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一旁的小弟询问的看着带头的男人。
“很简单。”男人目
琊光的眼直盯着邵馨宁,“-既然这么孝顺,就帮-父亲还债吧。”
“嘿嘿嘿,没错,这个女人应该可以卖到不错的价钱。”众小弟纷纷
出yin秽的笑容。
“你们想要干么?”他们的目光让邵馨宁的
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没干么,只是要请-到我们公司坐坐,顺便谈谈还债的方式。”那男人朝小弟使使眼色,随即将她甩向他们,让他们架住。
“放开我,你们这群无赖。”不用多想,她也可以预料得到他们所谓的“还债方式”是怎样的不堪。
“放开我女儿,否则我跟你们拚了。”
“馨宁!你们放开她。”
邵杰夫与游燕如一起冲上前想要救回女儿,但是哪抢得过这群彪形大汉,没三两下就被推倒在地,只能无助的看女儿被带走。
“老公,现在怎么办啊,我的心肝宝贝,馨宁--”游燕如泣不成声。
“不要哭了,我不会让他们伤害馨宁一
寒
的。”邵杰夫安慰的搂住
子,眸底燃烧着怒火。
“可是她已经被他们带走,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磨折我的宝贝女儿。”她的泪水无法遏止的狂怈。
“该死。”他低咒了声,站起身走向电话。
“老公,你要做什么?”她看着丈夫的举动,困惑的问。
“警报!”
“进去--”
邵馨宁被
鲁的推入一个小房间中,她踉跄的跌坐在
上。
“-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不要妄想逃跑或抵抗。”男人凶恶的警告她。
“我不会逃跑的,你们要我端盘子或扫地我都愿意。”她努力维持镇定,不让自己被看扁。
“端盘子、扫地?哈。”他一副好象听到什么绝世荒谬的话语似的翻了翻白眼,“那能赚什么钱?-现在唯一有用的就是-的身体,懂吗?-必须用-的身体赚钱还债。”
虽然早猜到会有这样的状况,但是真听到他说出口,邵馨宁还是忍不住的浑身泛起一阵战栗,“我不会做那种污秽-脏的事情。”
“呵呵,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愿不愿意,就算-不愿意也得做。”带头的男人冷笑道:“要是-不乖乖听话,就是
我用『针』伺候。”
针?她愣了愣,随即意会过来,他是说要替她注
品毒的意思吧!
“懂了吧!懂了就给我乖乖听话。”男人从她的眼中得知她已经了解状况,満意的点点头,“我现在就去帮-安排明天『上班』的事情,-给我安份点,准备应付明天的阵仗吧。”
琊佞的笑了笑,他转身走了出去,将门重重的带上。
一等他离房开內,邵馨宁马上跳下
,冲到门边转了转门把。该死,上锁了。
她转过身将房內浏览一遍,三坪大的空间中只摆了张
,
旁有个
头柜与化妆台,没有窗户,整个照明都靠
头柜上的一盏小台灯。
这下糟糕了,无法逃脫,难道她真的得被迫下海接客吗?
她懊恼的咬咬下
,在房內来回的踱步?
不行,她绝对不要被他们任意布摆。
要她成为风尘女郎的话,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比起任人躏蹂,死还没那么可怕。
打定主意反抗到底,邵馨宁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些,坐回
沿,她不知怎么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好友。
要是他们知道她被黑道大哥给捉来,还有可能被
良为娼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冲来救她?
呵,就算他们两个冲来也没用,普通的老百姓哪斗得过这些凶恶的黑社会兄弟呢?
不知道爸妈现在怎样了?一定正在为她担心着急吧…
想到或许明曰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们,她的心中充満浓浓的不舍与依恋。
但是…若真迫于无奈,也只有让他们二老伤心了。
呆坐在
沿,各种思绪充斥在她的脑中。
蓦地,一阵黑影自她眼前闪过,她惊愕的目光被牵引了去,用力的眨了眨,随即落在黑影消失的化妆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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