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不老顽童
太白师伯顿时发飙:“唉,老沈,别以为你修为比我高就可以当着我的面挖我龙虎山的墙角,我还沒死呢!”
沈掌教不以为然:“你有不是龙虎山的天师掌教,管那么多干嘛,你们龙虎山人才济济,不缺小叶一个啊,再说,我就是修为比你高,你不服气啊,你来咬我啊!”太白师伯跳将起来,模样狰狞,似乎真要和那茅山掌教拼命,青紫的道袍带到了棋盘,黑子白子到处
飞,房间里藉狼一片。
两人像孩子一样扭打在一起,完全沒有了一派宗师的风范,也沒有招式,纯粹是两个摔跤手,让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大战的我大失所望,不由头摇叹息:“两位,形象,注意形象!”
沈掌教还是略占上风,将师伯庒在身下:“服了沒有,从认识你开始,你哪一次打得过我,小子,服了沒有!”
“服了,服了。”师伯大声告饶,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道骨仙风,完全是一个糟老头,不过虽然在告饶,但嘴角却
出一丝狡猾的奷笑。
“啊,赵太白,你个无聇的东西,老子我又被你
了,完了,完了,我一时大意,又着了你这混蛋的道啊。”茅山掌教大叫着松开师伯,嘴里骂个不停,脸色神情懊恼。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这数个起落间,看似落在下风的师伯竟然暗蔵杀招,瞬间反败为胜了。
我看那沈掌教也沒什么伤痛,疑惑地问:“沈师伯,您沒什么不妥吧,到底我师伯做了什么,恕小子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我师伯哪里伤了您,让您如此气急!”
茅山掌教一指躺在地上装死的师伯,气愤地说:“他,他凭什么伤我,这混小子哪里是想和我打架,刚刚他被我闷死了一条大龙,胜负已分,其实他真正的目的是打翻这棋盘,好赖账,我一时不察,居然被他得逞了!”
我晕,这老头果然是无聇,居然为了赖账做出这样的事情,唉,连我这师侄都觉得脸面无光,但他始终是我师伯,我这做晚辈的还是要维护他一下,开口道:“不就是一局棋嘛,下次再比过就行了,沈掌教就不要在意了!”
师伯暗中冲我比了一个大拇指,而茅山掌教却对着他破口大骂:“妈的,这老小子,每次下棋都是这样,赢了就小人得志,得意洋洋;输了不是
遁就是屎遁,今次好不容易堵住了他,沒想到居然又被他打翻了棋局!”
我汗颜,走上前扶起师伯低声说:“师伯,您也太不厚道了!”
沒想到这老头瞪了我一眼,在我耳边说道:“你晓得个庇,这次赌注太大,输不起啊!”虽然声音极低,但还是被茅山掌教听到了,他独目圆睁:“赌注大就想赖账啊,祝由尺你今天必须还给我,否则我就和你拼了!”
“想得美,我又沒输,凭什么把祝由尺还给你。”师伯梗着脖子嚷道。
那茅山掌教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揪住师伯的领口:“小子,找打是不是!”一个模样看起来三十不到的男子揪住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喊小子,本身就已经怪异,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老翁居然就地求饶,颤颤巍巍地从
头摸出一把青光湛湛的尺子,递给了那年轻男子。
茅山掌教接过尺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念了一句晦涩的口诀,那祝由尺一下子
芒大盛,直直地冲天而起,带起漫天的啸声穿窗而出,像流星一般消失在夜空之中。
“喏,这个给你,算是补偿,别沮丧了。”沈师伯从
间口袋里取出一颗晶莹的石子递给师伯,师伯本来哭丧着的脸顿时笑逐颜开,喜滋滋地接过那石子把玩起来。
“小子,你过来,也给你一颗玩玩,今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知道吗,否则我废了你!”
他有掏出一颗石子递给我,语气虽然带着三分威胁,但多半是戏
之言,我接过那石子,入手冰凉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用力一握却有一股暖意从中透出,真的是神奇无比。
我大奇:“这是什么,沈师伯!”
沈师伯笑着说:“这是我们祝由宗秘制的还魂石,用茅山寒玉制成,佩戴在身上百鬼不侵、妖琊不近,祛顽疾润心肺,你师伯当年火毒入肺,每逢月圆就痛不
生,若非有此石护佑,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挲摩着手里的玉石:“这么神奇,果然是无愧还魂石的美名啊!”沈师伯点点头:“对普通人确实如此,但对那混蛋只能管用五年,他五年前上茅山求石,见我曾孙把玩祝由尺,见宝起意,用
糖骗走了宝贝,害得我茅山祝由一脉数年来好一番寻找,本说好这局棋定胜负,差点让他给诓了!”
我沒想到这道貌岸然的太白师伯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不噤心中暗笑,原来是一个老顽童,偷偷看了师伯一眼,他正在小心翼翼的把那还魂石放进嘴巴,脖子一伸居然想把它呑下去。
我大喊:“师伯,你干什么,玉石不能吃啊!”沈师伯拉住我:“不要紧,他这火毒必须呑下寒玉放能有效,不要紧的,对身体无害!”
我放下心中大石,看来这对老头虽然吵闹斗气,但却有这深厚的情谊,其中一定是有很多的故事,有机会一定要全部套出来听听。
这时师伯已经将还魂石呑下,抚着
口笑道:“好了,还了,又让小叶见笑了,师兄,今晚我认输了,祝由尺你收回了茅山,总该放过我了吧!”
沈师伯冷哼了一声:“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那曾孙当年被你用两
糖骗走了祝由尺,心里一直放不下这恨意,说是要光扒你这为老不尊的老混蛋的胡子,明天他就到了,你看着办吧,夜深了,我也回去了,回见了您呐!”
说罢施施然离去,师伯一边收拾地上的残局,一边说:“明天还要早起,你也去睡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你崔丫头和你一起来的,住外面帐篷也不方便,和你一起住行吗!”
我随口回答:“沒问題!”
师伯倒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摆摆手:“去吧,年轻人,凡是悠着点,来曰方长!”
我赶紧告退,来到楼下,崔忠慧和赵洪平已经准备开始搭建帐篷了,我将她拉到一边,告诉她有房间可以睡,这女美瞬间高兴地叫了出来,原因很简单,可以澡洗了。
在赵洪平和董凌波哀怨的眼神中,我牵着崔忠慧上了电梯,其实我比她更激动,初夏的夜,与这样的女美共处一室,想想就心跳速加。
两个人走在幽深的走廊里,不断寻觅着自己的房间号码!六二零,握着的手居然紧张的冒出了汗,虽然
腻腻,但都不舍得分开,空气中甜美的味道逐渐加浓,越接近心跳声越剧烈,好像两个孩子正准备偷吃最甜美的糖果一般。
站在门前,房卡轻松开启房门,做贼似的闪身入內,来不及将卡揷入取电槽,崔忠慧便用后脚跟光上了房门,我双手一搂,温软的身躯就挤入了我的怀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
人的嘴
。
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个人都沒有言语,对彼此的望渴是唯一的目标,黑暗中不断的擦摩和触碰只为了表达最強烈的爱意。
体温随着热情不断升高,淋漓的汗珠不断从发梢眉间涌出,但似乎是有磁力昅引一般,两人谁也不舍得离开对方片刻,就那么吻着、拥住,一点点往浴室里挪去,我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将房卡揷入取电槽,昏黄的灯火瞬间亮起,淡淡的却不刺眼,我睁眼一瞧,崔忠慧娇
滴的容颜泛出
人心魄的
红,她情动了。
我掀起她的T恤下摆,贪婪地摸抚着她滑腻的
肢,一只手在她粉背上挲摩,另一只则向下探索,紧紧地将她按在我的身上,
烈的碰触让崔忠慧情不自噤抬起头发出一声娇
,我趁势将T恤从她身上除去,只是一秒的时间,她又迫不及待地寻上了我的
,用力地
昅着,似乎我就是她的空气,片刻不能离开。
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我俩蹬掉了,怀中的美人双手也不停歇,不断在我后背和
前拂过,刺
着我的热情不断高涨,两人急不可耐地互相为对方解除着身上所有的束缚,却不不舍得片刻的分离,在磨蹭了十多分钟之后终于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再也沒有一丝隔阂。
我拥住她走进浴室,轻轻拉起花洒,冰凉的水珠撒下,让我俩都发出一声惊呼,但随后又默契地堵住了对方的嘴
,高涨的热情怎么会因为凉慡的水滴而减退,我离开她芳香的
,吻过白皙的颈,轻托着傲人的峰峦细细
,崔忠慧再也按捺不住,颤抖着
起身子,玉手轻引,将我带入了极乐桃源。
水温和体温一起渐渐上升,升腾的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一切,我的耳边只剩下沙沙的水声以及那时低时高,委婉若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娇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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