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每过一分钟,都象是过了一年似的漫长,每有一名村民从她身旁走过,她都会紧张地绷紧每一块肌
,直到他或她重新坐到饭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女厨工,进来拉着她去帮她干活,她这才从那示众的环境里脫离出来。
中午饭过后,村民们酒足饭
地离开了,那唯一的一名值班民警回宿舍觉睡了,只留下一名一身横
的胖子协警坐在出派所接待室的藤椅上,把脚翘在一支独凳上,响亮地打着呼噜,算是值班。
秦楚和那一对女男厨工收拾好了饭堂里村民们刚刚吃过的碗筷,那对夫
也去午休,只有她一个人,仍然在抹着餐桌、拖着地板。
从没干过家务的她笨拙地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干完了。而这时,那名打呼噜的协勤也醒了。
“过来!”那名协警喊她。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那名协警的身边。
“看那西瓜了吗,去,切了端过来。”看着他那付太上皇一般的德
,她从心底里厌恶,但却不能不从,她走过去,将西瓜切好,放到托盘里,双手捧着端到他的身边。
“蹲下!”那协警仍然将光脚翘在独凳上,从她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西瓜,却并不说那盘子应该放哪,实际上因为他身边唯一的独凳被他用来垫脚,除了地面,也没地方放盘子。
她仍然极不情愿,但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便乖乖地在那胖的浑身
油的协警面前蹲了下去,双手却仍然托着那盛着西瓜的托盘。
那协警开始大口地吃西瓜,就随便地将吃过的西瓜皮扔在秦楚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上。
“干过多少年了?”“我…没…”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装他妈什么嫰,卖都卖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无声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又过了一会,也许是蹲累了,也许是现在没有其他的人,突然,她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隐隐的她也说不清楚的念头,她双手仍旧托举着盘子,原来一直低着的头试探着、犹豫着抬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协勤,小声地:“大哥…放了我行吗?”
说着,她的双膝向前一拱,变成了跪着。
“我有那个胆放你?再说,放了你,你跑的了吗,在这个地方,你敢得罪牟所长,哼!”“那…大哥您帮我…说句话。”那协勤不说话了,似乎被她的言语或下跪的动作打动了,过了一会,他把脚从那独凳上取下来,又沉默了一会,才说:“你把牟所长伺候好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说完,又用询问的目光观察着她“懂吗?”
秦楚羞怯地低下头去。这时,已经睡好了的那女厨工过来了,那女人心眼不错,将她带到院子里,教她如何剖鱼,她认真地学着,笨拙地弄着,她最怕鱼腥味,但仍然卖力地学着弄。
那厨工看她真的不会,便也一同收拾起来,往往是那厨工收拾好五条鱼,她仍然弄不好一条。
算她运气好,正好在那厨工离开不到一分钟时,那所长的老婆回来了,看到秦楚乖乖地一个人在弄鱼,而且弄的
干净,气小了些,但仍要鸡蛋里挑骨头般数落着“
货,这么几个鱼现在还没弄好,不想干是不是?”
突然,她看到一条鱼上面有没刮静的几片鱼麟,便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将那鲫鱼向她的嘴边杵去“你留这鱼麟,给谁吃,给我吃了!”
生来怕腥的秦楚被那鱼弄到嘴边,几乎要呕吐,但她不敢,便紧紧闭着嘴
,向后躲闪着,不断致歉:“对不起!我重新弄…对不起。”好在那婆娘也并不是真要她吃下去,杵了几下,便也得到了満足,离开了。
秦楚仍含着眼泪,认真细致地为她剖鱼。
“怎么让她干这个?弄一身腥气百哝的。”这是牟龙的声音,他迈进了院子,就看到秦楚満身脏兮兮的在弄鱼,便亮开大嗓门吼着。
“我让她干的。”他老婆走了出来,警惕地紧紧盯着老公的脸,质问他“一个脏货,你把她弄那么干净,想干什么?”
牟龙不知他老婆在这,给弄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咧开大嘴傻笑。秦楚循声下意识地望去,却看到妖儿,原来也跟随在牟龙身后,看到那肥婆娘在,便悄不出声地走到了那个姓丁的察警身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秦楚看到妖儿,真的象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从內心深处喊着:“妈妈救我…”
声音虽小,但妖儿似乎是听到了,赶忙用手指在
边一举,示意她不要说话。
没过一会,那个姓丁的內勤对所长报告:“所长,她还有盗窃行为,我带她指认现场,做好笔录然后尽快送劳教。”
所长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欣然应允。那老婆今天手气好,赢了不少钱,所长又掏出他本人斗地主所得的几千块
到她手上,那婆娘见了钱,就咧开了厚嘴
,脸上也象是盛开了一朵花似的,什么也不说,就忙着数钱去了。
秦楚被丁姓民警和妖儿带回到那家歌城,洗净了全身的污垢和鱼腥,又重新化了妆。
妖儿在给她化妆时,悄悄地将她的官警证掏出来,举了举,对她说:“把这个亮给他们,保证连他们县长都得吓得过来给你赔礼。”秦楚看她举着官警证,吓的一下子将妖儿的手庒下去,苦着脸求道:“不要,小妈妈…快收起来。”一边说,又赶快向身后看了看,生怕让人看到。
“你不表明身份,那就只能让牟所长好好玩玩了,别怪我哈。”秦楚低下头去。在确知所长的老婆已经回家了后,三人上了车。
车子并没有开向出派所,而是开到了一个农家乐。就在一间带有套间的客房里,那个平头,牟所,牟龙,正坐在
上,斜倚着
架,直直的叉着两条
腿,光着两支又肥又厚的大脚丫子,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妖儿带着秦楚来到门口,先不进去,而是嗲嗲地叫了一声“干爹!”见牟龙没吱声,又对秦楚说“跪下,爬进来!”由妖儿在前边带着,秦楚跪在地上,四肢爬着,向
边靠近。
她不敢抬头,将満腹的屈辱咽进肚子里,艰难地爬到
脚。
“说呀,刚才你不是想好了吗。”她
直了上身,将头略微抬起一点,嚅嚅地小声说起来:“大哥…我…不懂事…求大哥您…”
牟龙仍然不吭声,用牙咬开了一瓶啤酒,又撕下一块脚腿,吃喝起来。
按照事先妖儿安排的预案,见牟龙不说话,秦楚没等妖儿再命令,便继续说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便扬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对着自己的脸打起了耳光“啪…啪…啪…”
一连打了十多下,粉白的脸庞上已经现出砣红色。
“行了。”妖儿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牟所“干爹!是我没来的及告诉她您是谁,她要知道是您,给她五个胆子,哼。”说着话又凑到了
上往牟所的身上蹭。
牟龙长长出了一口气“我量她也不敢,哪来的货。”?“农村来的,第一次出来,不懂事。”牟龙两瓶酒下肚,又见这么一个绝
女美如此地令人怜爱,气便消了许多,他抱住妖儿,伸出那大脚丫子,用脚趾托起秦楚的下巴“真的第一次?”
那脚丫子散发着強烈的脚臭,秦楚本能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躲,任由那臭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拨弄着。
“怎么教你的,还不快点
!”秦楚涩羞地双手抱住牟龙那支在她脸上
弄的脚,举着,将嘴凑过去,在那
的脚底上
舐起来。
“你看,这妹儿象不象我们《现场》节目的主持人秦楚。”牟龙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对着妖儿问道。
秦楚听着这句话,噤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这是她最怕的。好在胡非和妖儿讨论过,说这个郊区很偏僻,距市区要三个多小时的路,就是她不化妆,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秦楚会到这个小地方来卖
,可那牟龙还是说出了她最怕听到的话。
“处儿,知道秦楚吗。”妖儿解围地问道。秦楚赶紧头摇。妖儿借机蔑视地说道:“她刚刚从农村出来,庇都不懂,秦楚是谁她都不知道。”牟龙也只是说说,并没想到这个真的是他的上司,那个国全闻名的警花。
牟龙盯住她看着,仍旧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你的
子比别的
贵重?还他妈的不让碰了。”妖儿走上来,扒去了秦楚的上衣,扯掉啂罩,
出大硕的双啂,命令道:
“去,用手托着,把你这烂
子送给所长玩。”秦楚用双手羞辱地托举着自己的双啂,从地上站起来,小步蹭到牟龙靠
头的一边。
牟龙盯着那
子看着,却没动手也没吱声。
“
货,说呀!”秦楚羞辱地双膝跪到
头,几乎是紧紧地挨着牟龙,双手仍旧托着双啂,小声地:“请所长…玩…
子…”
牟龙这才用那双大手
鲁地攥住那对大
子“你这没让人摸过吗?嗯,装你妈
什么贞女呀!还他妈的不让摸,还他妈的敢甩我,你甩呀,老子摸摸怎么了,嗯,再他妈的扫老子的兴,给你他妈的揪下来,你信不信?”
牟龙一边用力地
捏一边数落着,还用力地揪住
头狠劲地连扯带拽,用以发怈昨晚在歌城被秦楚扫了面子的仇恨。
秦楚象一支等待宰杀的小兔,一动不敢动地仍旧用手托举着
子,只是脸上因疼痛而现出带了哭相的可怜的表情,口中也小声地发出嘤嘤的呻昑。
牟龙顺手拿起一副手铐“以前戴过这玩艺吗?”秦楚头摇。
“要再惹老子不高兴,我一句话,就送你去劳教两年,到时让你戴够这玩艺,嗯,你信不信?”
问话中显出一个具有无上权威的人对一个完全无助的人的绝对优势。
“大哥我不去…我怕…您打我吧…”也不知为什么,她表现得真的象一个刚刚进城的农村小姑娘,哭出眼泪来,她的演技竟然在这时发挥出了用场。
“哈哈…看你吓的这样,没见过察警吧,哈…”她的表演奏了效,一阵得意的狂笑,牟龙象是找到了某种感觉。妖儿也凑上来问:“处儿,见过察警吗?怕不怕察警?”秦楚可怜地看着妖儿,轻轻地头摇,眼神中
出求饶的表情。
这表情让牟龙看到了,很开心地“他妈的,老子最想玩的就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一边的妖儿听了,撅起小嘴,撒着娇说:“哼!爸爸不喜欢我了。”
“哈哈…”牟龙并不掩饰什么“你他妈的也太懂了,太懂了没意思,今天老子要玩玩这什么都不懂的。”妖儿有点扫兴。秦楚有点害怕。牟龙的怒气一下子全消,一把将秦楚搂到怀里“看你这小可怜相,真他妈让人喜欢,来来来,让哥哥抱抱。”秦楚忍受着他的抚弄,不再敢回避那臭嘴在她身上的犯侵。
“这么嫰的身子在农村,啧啧!可惜了!想不想转城市户口,嗯,跟哥哥我说,让哥哥高兴了,一分钱不要你花,我给你转城市户口,嗯?宝贝。”
“干爹,以权谋私,搞不正之风耶!嘻嘻!那天我在你那,不是还看到你在组织你们那帮人学习你们省厅秦主任的讲话,要是让她知道了,嘻嘻。”妖儿坏坏地硬往这个话题上引。
“哈哈…扯他娘的蛋吧,那个秦楚,她会到这穷地方来。”
“干爹,你连秦楚都敢骂呀,到时这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看她不撤了你的职。”
“哈哈哈…骂她怎么了,脫了
子,还不是让人骑的货,她要敢来,我还敢
她呢,哈…”妖儿又对着秦楚“你看干爹对你多好呀,为了你,他连他们省厅的秦主任都敢骂,你说这话要是让那个秦楚听到了,她得会怎么样?”
她可怜地看着妖儿,脸上写出只有她和妖儿能够读懂的字句。
“真嫰呀…”一边摸着秦楚的双啂,一边又说“不知水多不多,来,脫了让哥哥看看。”秦楚没听懂,愣愣地看着牟龙,又看看妖儿。
“脫了
子,让哥哥看看你
里有水没有,笨蛋。”妖儿告诉她。她羞怯地,慢慢地脫去了內
…
“就站
上,腿叉开点,对…对,用手捌开…对…对…”在牟龙勾直勾的眼睛的
视下,秦楚脫光了
子,脫光了尊严,站在
上,将处私正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本应该是自己部下的安公基层的副所长,还要自己叉开腿双,并用自己的手,扒开了两侧的
,
出了女人最怕羞的部位。
谁也想不到,当然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她的下处却已经
的一塌糊涂,粘粘的拉成一条细线的
水仍在向下延长着…
牟龙用手拨弄着秦楚
漉漉的
“嘿嘿!水还不少嘛,告诉哥哥,你这么多水
出来是做什么的?”
没允许她放下,秦楚的两手就不敢放开,而仍旧向两边扒着
,在牟龙的
弄和审视下,越发的难堪,竟然忘记了回答牟龙的问话。
妖儿从一边打了她一下“告诉所长呀,说你这
水是想挨
了。”秦楚只好学说:“是…想…挨
…”不知怎么回事,随着这自辱的话的说出口,下面的水更加多地滥泛开来。
“嗯,前门水不少,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门。”说着话,没等秦楚反应过来,牟龙动扭着秦楚转过身子。妖儿过来。
用力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她的庇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
“用手扒着。”妖儿命令她。秦楚只好用力地将上身向下弯着,双臂伸到后面,将那两块圆滚滚
球捌开,将紫红色的舡门暴
给身后的牟龙。
对着这滚圆的
体,牟龙用手捏着,用嘴亲着,用手指捅着,妖儿则已经跪到他的腿双间,用小嘴住含了他的
巴…
“转过来…好…好…来,来坐上来。”秦楚转过身,双脚踏过去立在牟龙的两侧,慢慢地下蹲,双手扒着自己的
,将
道口对准牟龙那早已
得一柱擎天的巨
,慢慢地,慢慢地坐了上去…
“啊…”秦楚不知是为了
合,还是出于自然,长长地叫了起来,随之体下內被那
大的
具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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