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
毕平波怎么都没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爱做,更别提让他过夜。
为什么狄翔安就可以?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可以住你家,我不能?你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的,总有些內疚。
“那你手上的戒指要怎么解释?这女人又是什么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
“她还打无声电话
扰我!”“她?怎么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
“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
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
“我会去问她的…”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
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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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高
而晕过去是什么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満着惊讶。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
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么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
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喀答,喀答。
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么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你…不要太过分了!”“手。”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么慡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
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了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
“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怈咩…”狄翔安愉快的弄玩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
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你,只有我,能够満足你…”“你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你怎么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么也挣脫不开,如同小蛇一般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
上自己,她怕了。
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你怎么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
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
她満意地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
了娃娃一口。那是一只特制的摩按
,只有那么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你现在动弹不得…”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啾”的一声将玩具
进齐咏晴的身体里。
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
就这么的绑在
上,庒迫着小摩按
停留在自己的
道口。
她深深的呼昅,企图庒抑自己的
望。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
有玻璃的声音,有
体的声音,有塑料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臋部,同样冰凉的
体一点一点的入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灌肠。如果说小摩按
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么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处罚。
她想动扭身体,拒绝灌肠
入进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身下全都直接暴
的娃娃,什么也做不了。
“你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主人停下注入灌肠
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庇股里动搅。
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体动扭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
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动扭着身体。
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
不止。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花菊…齐咏晴不敢想象。
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
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
,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磨折不是身体上的磨折,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內涵物与第一支有些差异,除了量稍微多了些,
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
更为清澈。
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理生上的磨折,与心理上的感快。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效药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
体就这么进了娃娃的身体。
身下又噴出些许汁
,这丫头又奋兴了。轻轻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
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摩按
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学会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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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
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
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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