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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金铃又喜又忧,握紧我的手道:“爷这次去江西把俞林也带上,做成后咱们就提他为长老!”我笑道:“俞林那银子你给他了吗,别让他以为这长老是用一万两银子买来的!”

 她笑道:“早发给他了,奴家叫他专心办事,别那么油滑!”我点头道:“霹雳长老年事已高,光俞林一人还不能替你分忧,总坛其实有很多能人,长老的武功也不一定要很好,象曾庆伦、马头明王夫人这些人见识谋略都不弱,可以酌情任用。

 圣教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太循规蹈矩,不过情况你最熟悉,还是由你拿主意!”金铃点头道:“奴家会斟酌处理,爷请放心!”

 我又道:“霜雪那事造成的波动已渐渐平息,你这教主之位也算稳如泰山,应该考虑对雷霆和雾泽行赏‮慰抚‬…”金铃点头道:“奴家省得…”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都明白,只是担心你事务太过繁忙,又要侍侯我…”金铃颊飞红霞,坐在我腿上偎入怀中,轻轻说道:“奴家会把权力分派下去,以后一心侍侯相公!”

 我低头找到她的小嘴痛吻起来,她热烈地反应,俏脸晕红,眉梢眼角都是动人的风情。我温柔‮摸抚‬着她的粉颈,微笑道:“咱们这样做,有一个人会相当不満。”金铃讶然抬起头来,问道:“爷,是谁?”

 我淡淡笑道:“你弟弟,孔雀明王…”金铃默然半晌,道:“爷,他应该不敢算计你吧,不是有摄魂大法…”

 我笑道:“你若不是一心放在我身上,也能看出端倪…摄魂大法的效果会逐渐消减的,你这弟弟,为了圣教有什么不敢做的…”

 金铃深知乃弟,又有了前车之鉴,不由担忧起来,紧紧搂住我说道:“爷,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我逗起她的下颌,含赞叹的欣赏她的如花娇颜,金铃‮媚娇‬的凤目醉的神情,酥微微起伏,轻轻地道:“爷,奴家死也不会让他对付你!”

 我用食指轻轻‮摸抚‬着她娇丰润的红,柔声道:“我不许你说死字,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到用心计,你相公怕过谁来?”

 孔雀明王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內心的波动又岂能轻易隐瞒,目前他兴许只是对金铃因为我而耽误正事稍有不満,对他而言,金铃或许是接受不了丈夫被杀的事实,所以才会醉于我这黄小子,恋奷情热、沉到把大部分教务抛给他的地步。

 在他把圣教大业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眼中,金铃是做教主的最佳人选,是引导圣教走向一统的工具。

 若是他知道金铃会抛下圣教随我隐退,对咱们的不満就会狂增,而神君既已现身,教中弟子都相信圣教一统在望,我的实际价值或许就大副减少。

 若是我处处碍手碍脚,说不定他会考虑除掉我再找个替身装装模样,教众也不会怀疑,反正之前他也曾打算找人假冒,而且更有利的是,我也是戴着面具做神君。

 对付我的方法虽然很多,但大致还猜得出来,我可不是师傅那样的正人君子,若为了保命,再恶劣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金铃忧心忡忡的去了,我不由有些后悔把这事告诉她,若是她一时冲动打草惊蛇,不但不能说服孔雀,更会让对方严阵以待。

 我爬上月儿的大,她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钻到我怀里。我‮摸抚‬着她的‮腿大‬,笑道:“宝贝儿,相公要出去玩儿,你去吗?”她顿时来了精神,抬头道:“去哪里,我要去!”

 我笑道:“要扮成男的,你干吗?”她笑道:“扮成男的更好!”我‮摸抚‬着她的‮腹小‬,道:“现在咱们这宝贝儿动不动?”月儿娇笑道:“还不到三个月,哪里会动!”

 我把耳朵贴上去听着她体內的声音,月儿爱怜地‮摸抚‬着我的头,我低头在‮腹小‬上‮吻亲‬起来,她脸红嗔道:“不要,人家要起了!”月儿又扮成陪我去武库时的模样,我奇道:“干嘛一定要弄成这样?”

 她笑道:“你可不知道,在武库妾身扮成这模样与五位神将套了好些近乎,咱们这良辰美景自然不能凭空消失!”我笑道:“那我可也要变成寒梅了!”

 月儿嫣然一笑,又思索道:“相公,你说咱们这样变来变去,下面的人会不会看出破绽?”我笑道:“当然瞒不了所有的人,不过相公相信你珠姐定有安排,只要知道的人忠诚可靠就行。”

 月儿想想也觉有理,况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比如一开始费长房就知道神君的面目有问题,但他决不会说。此外咱们来洛的布置安排以及联络都是魏丞在办,想来他知道的更详细,不过金铃显然信得过他。

 如雨挽上英雄髻,换上男装戴上面具,变成那位黑瘦汉子。我让四个丫头留下,带着月儿如雨从后院溜了出去。

 我带着二女左右转,在城中几家大药铺买了一些药材,让伙计研成细末。两女大呼上当,直说不值,我笑道:“虽然没什么玩儿,但中午我请你们尝好吃的!”月儿笑道:“餐餐鸭鱼,再怎么也不大好吃了!”

 我神秘一笑,带着她俩走街窜巷,到了家偏僻小店。店铺里摆有七八张木桌,却挤満了人。好不容易等到别人离开,连忙坐了下去。

 两女见桌面上积着层黑色的油腻,也没有人收拾招呼,不由出厌恶神色,嗔道:“这里脏死了,怎么能吃东西,亏还有这么多人!”

 我两下把桌上的碗筷送到厨房,笑道:“这里小二太忙,还是自己动手好,満城香味道好,纵使没人侍侯,也是络绎不绝…”如雨奇道:“什么东西这么好吃?”我笑道:“満城香卖的当然是香!”

 她撇撇嘴道:“原来是狗…”月儿好奇道:“狗好吃吗?”我笑道:“尝过便知!”小二把热气腾腾的锅放在桌上,扭头便走,月儿食指大动,嘻嘻笑道:“真香!”

 如雨把竹筷洗净,三人一顿埋头大嚼,片刻见将一大锅吃个干净。我对如雨笑道:“你吃的可不比我少!”她皱皱鼻子道:“我只说‘原来是狗’,又没说我不爱吃,更没说我不吃!”

 我瞪了她一眼,叹道:“这样好吃的东西在玉白楼、碧华轩可吃不到,每曰呆坐家中更是不可能吃到…”月儿笑道:“难怪你喜欢四处游玩!”

 我向往道:“东西不对不成,地方不对也不成…下次去成都,我请你们吃辣子、豆瓣鱼,就着大曲酒,那地道滋味,保证做梦也忘不了!”

 两女娇笑道:“你一定是饿死鬼投的胎!”三人走出小店,月儿捂住肚子笑道:“哎哟,可撑的厉害!”如雨吃吃笑道:“谁让你吃那么多的?”我笑道:“她现在是吃两人的份,没关系,慢慢走一走就好了!”

 众人沿着小巷子一路说笑,慢慢散了会步,突然对面有两个老百姓抱头跑了过来,叫道:“前面杀人了,别过去!”

 咱们连忙快步赶上,见前面窄巷子中有六人三前三后把一个华服大汉堵住,六人都亮出了刀子铁,双方已过一回合,中间那人背上似乎吃了一

 我一见那中间的大汉,顿时大喜,哈哈笑道:“胡大袋,你的,怎么跑到洛来了?”那大汉眼睛一亮,叫道:“楚大少,果真是你小子,昨儿还说起你呢!”

 那六人见他分神,两边都砍了过去,胡大袋手脚上虽有些功夫,可巷子里却施展不开,一时左支右拙。

 我冲上去乒乒乓乓一阵打,六个氓连滚带爬的跑掉。胡大袋喝的醉醺醺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波的吐了一口浓痰,骂道:“你的,儿子们敢算计你老子!”

 我给他拍去肩上的墙土,笑道:“怎么喝高了还和人打架?”他怒道:“那儿子在酒楼扒我的钱袋,老子只踢他个跟斗,后来居然敢在街上跟老子叫阵,我就追了过来!”

 我笑道:“你喝了多少?”他嘿嘿笑道:“也没多少,走,咱们再喝过!你小子怎么许久不来了?”我笑道:“喝个庇呀,只你一人来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笑道:“你小子还是不干脆,该来的人全来了,走,回去灌得你満地爬!”我哈哈大笑,指着月儿和如雨道:“这是我两个老婆!”胡大袋“啊”的大叫一声,眼睛瞪的象铜铃,嚷道:“你小子原来喜欢这道道?”

 我抬腿一脚踹在他庇股上,笑道:“快带路,老子去见你们大爷!”胡大袋哈哈大笑,对月儿如雨拱手道:“胡德林人一个,两位夫人莫怪!”又抓着我道:“昨晚大爷还说不知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想不到就在洛,快走!”

 胡德林迈着大步,片刻就把咱们带到城西关外异族聚集的地方,宽阔的空地上立起一个‮大巨‬而华丽的帐篷,两女从未见过,都甚是惊奇,我笑道:“老克居然把家也搬来了!”

 胡德林哈哈笑道:“只有没睡过帐篷的人,才会愿意去住房子!”说着大步抢前,惊天动地的大喝道:“老皮、司马,快看是谁来了!”月儿轻声道:“相公,他为何叫胡大袋?”我笑道:“大袋大袋地喝烧刀子呀!”

 如雨咯咯笑道:“他路都走不稳了,刚才若不是你,只怕会被人捅好几刀呢!”我笑道:“胡大袋酒量不弱,肯定是喝了一晚上才是这样。”帐篷里钻出个脑袋,骂道:“胡大袋,你灌了穷叫什么!”

 我慢慢走去,笑道:“老皮!”那人瞪大了眼,叫道:“楚大少!”又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楚大少来了!”一面了上来。如雨问道:“相公,咱们这是来见什么人?”

 我微笑道:“是西域剑豪克伦尔格!”胡大袋是个须发兼浓的壮年大汉,老皮则已届花甲之年,他笑容満面,招呼道:“大少,怎么许久不到关外?”

 我笑道:“俗务身,反正交给宽叔也是一样…”胡大袋早钻进帐篷,里面立即就嚷开了。帐篷的大门被拉了开来,里面响起琵琶胡琴铜铃奏出的乐声,一副接贵宾的模样。

 一名身穿宝蓝胡服、悬一把狭窄而极长的佩剑,高鼻蓝眼的高大中年人站在门前,微笑着张开双臂,说道:“楚大少,之至!”

 我愉快的与他抱在一起,轻碰了两下面颊,月儿和如雨没见过这种碰面礼,很是惊讶,我笑道:“老克,怎么到洛来了?”克伦尔格笑道:“哪里有好处,我老克就到哪里!”又对月儿和如雨张开怀抱,笑道:“,陌生人!”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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