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但他不觉得做这事无聊,反而固执地认为她眼神里隐蔵着很多无奈,隐蔵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与其它的风尘女子是不一样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块钱。
她略略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在大街旁边做这个,时间越久越危险,考虑到在大街旁边给他讲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听到,就建议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边听听她的故事,因为他觉得这样全安刺
些。
侯岛看了看她,轻声安慰她说:“没什么!不要有顾虑,我叫韦保,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遇到别人查问,就说我们是情侣!这样,就没什么大麻烦的!”
他很清楚,现在社会不反对同居,对偷情也没有相关法律去制裁,即使两人爱做被发现,只要相互之间说得出名字,就无法定义其行为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无法对其做出惩罚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过了他第二次给她的50块钱,说她叫“张娇峨”然后走到他身边来了。***为了不被过路人听见她的秘密,侯岛要求她坐在他腿大上,把嘴贴在他的耳
边讲述她的故事。
开始,她略略有些局促,毕竟从没哪个顾客对她这样“温柔”过。但经过侯岛的一番鼓励,她慢慢地就放开了,轻声细语地给他讲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动人之处,他还在她庇股上拍了几下,以示对她的赞赏。有了听众,有了人赞扬她讲的故事,她就越讲越开心,好像是坐在她心爱的男人怀里,而不是陌生男人怀里一样。
好像是在与她的知心朋友在谈心,而不是在与陌生男人编故事一样。原来“张娇娥”今年43岁,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踪,还有17岁的儿子在上高三。
她儿子从小好吃懒做,花钱如
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钱时,她家还勉強能支付开支,自从做生意的丈夫失踪后,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专门照顾孩子和料理家务,长时间没工作,也没学历和什么技能。家庭陷入了经济困境后,儿子的开支却越来越大。她儿子不仅不体谅她,反而经常打骂她,骂她没本事。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好把照顾儿子的任务交给老人,出来打工挣钱供儿子读书。但是,由于年龄大,技能缺乏,她不仅挣钱很少,而且经常被老板克扣。
无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来找找活儿干。做这个行当,生意好的话,一个月能净挣2000块钱左右,但还是不够儿子开支。她儿子还经常打电话找她要钱…听完她的故事,侯岛有些感动,也有些气愤。
为了让孩子过得好一些,她不惜出卖
体,这件事令他有几分感动。但她儿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体谅父母的困难,胡乱浪费父母的血汗钱,这令他气愤。
此外,她一味儿纵容儿子,一味儿満足儿子,也让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这些都是侯岛的想法,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张娇娥”讲完故事后,两眼已经
润了。一般而言,姐小喜欢编一些凄惨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获得更多的好处。但“张娇娥”的神情却告诉他,那些故事是事实,至少大部分是事实,否则她不会
那么多泪,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润
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噤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让她从腿大上下来,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笔战战兢兢的皮
生意就这样成
完毕了。
此时,侯岛的酒也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蓦然意识到他非常荒唐:在街边抱着一个姐小聊天,还
着要听她诉苦,还跟着
几滴莫名其妙的泪。酒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让人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让人不知不觉地做出荒唐事来。
在街边抱着一个姐小倾听其苦衷,自古以来,恐怕也唯独他体验过。他想到这些,不由得摇了头摇,脸上
出一丝苦笑…过了两三分钟“张娇娥”
又回来了。他大吃一惊:怎么啦,又回来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正当他疑惑之际“张娇娥”说:“对了,我该找你50块钱!不能就这样走了!”
“什么?找我50块钱?”他一下子被一团雾水搞混了头脑,吃惊地看着她。他认为姐小出卖
体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钞票到了她们手里,你不开口要,或者不催促,她们是不会主动找回来的,何况他根本就记不起那回事呢!
“张娇娥”很平静地走到他身边说:“刚才多收了你50块钱,忘记了退给你!”“没有哇,我没多给你钱!”“你忘记了?我们开始讲好的,做一次50,讲故事50。
我只讲了故事,还没做呢。你说是不是应该找你50?”“噢!我不做了,那50也给你。”“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给钱,没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张娇娥”
一边说,一边拿出50块钱递给了他。“那50块钱给你,只当我做过的!”侯岛见她递钱过来了,并不接钱,而是对她说“在京北,谁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钱拿着吧!”
“我不要!你没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钱!退给你吧!”说着,她又把50元钱退给了他。在这个世界上,见钱如命的人不少,但像这样不是自己应得的钱坚决不要的却还是极其罕见。
见她执意要退钱,侯岛却产生了一个怪怪的想法…非要让她拿走那50块钱不可!人啊,有时就是怪,别人占你一点点便宜时,不仅坚决不肯,反而还很不得占对方更多便宜。
而有时对方与你谦让起来,把便宜往你的怀里推时,你却拼命让对方占便宜。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或者“敬一尺,让一丈”观念影响的结果吧,这次在侯岛身上居然也若隐若现地体现出来了。
按照常理来说,做姐小的没一个不是特别爱钱的。在嫖客面前,她们无不是想方设法多捞取一点钱,不说你多给了她们心安理得地收起来,不给钱时还会开口要呢?他遇到的这个姐小,居然不贪图那多给的50块钱,居然还要坚决退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也促使他非要将那50块钱给她不可。
侯岛见她坚决要找他50块钱,想了一会儿,就说:“那这样吧,你过来吧!我做!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块钱!”
“张娇娥”见他这样说,又走到他身边坐下来,伸开身子等着他去“做”见这么大年纪的大姐或者说阿姨这样固执又奇怪,他实在想不出说服她的办法,也实在没趣情去与她做。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会儿,然后说:“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惊地说:“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说已经做完了?”“点到为止吧!”他只好解释说“我今晚喝了酒,没精神…”
“你是很有意思的人。我真想以后还能见到你!”“这个,这个,这…我有时间就来找你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瓜葛,但又不忍心拒绝她。因为她与众不同,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看到她说话那样轻松自然,突然怀疑她刚才的一切是在演戏,就不觉对她警觉起来。
因为按照常理来推断,姐小无不
顾客再次光顾的,除非顾客光顾对她产生了威胁或者伤害。
“不巧,我的机手刚被人偷了。4000多买的一部新机手,才一个星期就被偷了。就为这事,我不敢回家见老婆,躲在外面喝酒。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呢…”他故意撒谎说。很显然,他想抬出“老婆”来回绝她。
“呵呵,你这样倒霉啊!不过别怕,也别伤心,赶快去买点礼物回家哄她,等她开心了,你再告诉她真相也不迟。”
“张娇娥”显然看穿了他在说谎,但没揭穿他的虚伪面目,而是很真诚地安慰他“我给你一个机手号,你老婆欺负你时,你就向我倾诉吧…”说罢,她从小包里拿出一支笔,在小本子上写了一会儿,然后递给了他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她的名字和机手号码。
侯岛接过来后,看都没看就站起来说:“对了,我该回家了。”说完,他就匆匆地走了。没有再见,也没有挥手,他走了。他与她原本就是偶然相遇的不同世界的两个陌生人,只是因为偶尔的冲动粘到了一块儿。
现在,酒已经醒了的侯岛走了,将她丢在路边的石椅旁。侯岛一边匆匆地往回走,一边扔掉了那张小纸条。
他知道,今夜喝酒后的事实在是荒唐,既然酒醒了,就没必要再接着荒唐下去。他与师娘感情暧昧就已经触犯了伦理的噤忌,现在又在大街上玩姐小,真是越来越堕落。
他想着想着,下意识地拿出机手看了一看。原来机手早已经关机了。他打开机手一看,十一点半。他回头看了看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发现明显地少了很多。
虽然街上灯光依旧,但随着宁静的到来,这座城市也即将睡眠了。机手铃声响了。是狄丽丽发来的10条问他回不回去的信短。此时,侯岛才意识到他应该回去了,就赶快去拦出租车。
***回到家里已经到很晚了。侯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进家门就钻进了洗手间,准备最快速洗个澡,然后躺上
美美地睡一觉。
累了,还有什么比觉睡好的呢?在洗手间里,他一边淋浴,一边回味着今夜的荒唐经历。想着想着,他下面的
不自觉地
了起来,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风凛凛的。
他赶紧用水把它冲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气,越坚
。像侯岛今晚遇到这样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它不越来越不服气才怪!它觉得冤枉啊!
他生平第一次玩了姐小,却没让它上前刺冲,没让它享受到本来应该享受的。现在他澡洗时,把它放出来了,它当然要为愤愤不平。蓦然,他觉得他有些
待它,內心有些不安。
他一边洗它,一边安慰它:刚才你
战不得,因为那不全安。现在回家了,你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去获得満足…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关掉澡洗间和客厅里的灯,来不及开卧室里的灯就钻到
上去了。
因为它今天很憋火,硬梆梆的,
筋暴突着,样子甚是“愤怒”急需得到存温。一进被窝,他的手就迅速朝那个地方摸去。她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呵呵,打开大门
“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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