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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后来,严钦陪着江雪舞在公园里,与那群育幼院的院童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个上午,玩到最后,小朋友们舍不得回家,直到他俩允诺会再来看他们,他们才泛着泪光,依依不舍地跟着修女们离去。

 在这次的相处过程中,严钦和江雪舞意外地混了,最后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现在,严钦不但不再对江雪舞恶言相向,甚至每天晨跑回来,都还会主动帮忙她带狗狗们出门馏。

 与那几只大狗狗相处久,严钦渐渐地发现它们真的很乖、很听话,甚至还很会帮忙人。

 他就有好几次看见江雪舞带着它们上菜市场,它们竟帮她提菜蓝,看得他目瞪口呆。

 为什么她养的狗会帮她提菜篮,而他爸妈养的那票狗却只会在他的衣柜里撒

 江雪舞告诉他,大部分的狗其实跟人一样,都有一颗感恩的心,所以只要主人肯发挥爱心好好地教导它们,它们大都能成为主人得力的好帮手——这是她收养狗十年的经验之谈。

 那他家里的那几只,是不是天生就缺少感恩的心?要不怎么会一天到晚对他“恩将仇报”?

 也许是…它们不是狗的缘故!

 基于这个可能,他最近一直有个冲动,想把它们赶到街上去一阵子,看看能不能替它们找回那失落的感恩心。

 只是想归想,他可不敢实际行动。

 先别说他爸妈极有可能为了那帮“狗儿子”扒掉他一层皮,若江雪舞不小心得知他干下这件事,也铁定会气得跟他绝

 他可不想为了几只跟他不对盘的狗,把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再度搞得飞狗跳的。

 虽然他与江雪舞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在不知不觉中,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却一天重过一天…

 算算曰子,严钦为期两周的长假即将结束,下个星期一,他就要正式收假回公司上班,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教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

 星期六的早晨。

 严钦跟江雪舞刚带狗狗们出门馏-回来,两人前脚才踏出电梯口,一名长得跟严钦有几分神似的年轻男子,朝他俩面走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严子奇哭笑不得,“我亲爱的堂哥,你该不是忘了先前向我抱怨,跟这里的邻居不对盘的事情吧?”

 很不幸的,严钦确实老早就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喏!”严子奇扬扬手中的文件,“你要我找房子的事情,我办妥了,你先看一下,待会儿我就带你先过去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最快下个星期三就可以完成屋的手续了。”

 严钦无言地瞪着堂弟递上来的文件,久久搭不上话。

 “原来你想搬家呀?”清亮的嗓音加入两人的对谈之中,很难听出她的情绪。

 “曾经…想过。”没来由的,严钦的心中涌上了一阵心虚,害他说话呑呑吐吐的。

 严子奇从没见过堂哥出这种窘迫的表情,不由得好奇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循着声音的方向,瞧见了立于严钦身旁的江雪舞,不噤暗暗地吹了声口哨,“哈罗,‮女美‬,敝人叫严子奇,请教‮姐小‬芳名?”

 “你好。”她回以相同的友善笑容,客套地答道:“敝姓江,江雪舞,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严子奇抛出魅人的微笑,执起了江雪舞的玉手,就要落下一吻——

 啪答一声,严钦的巨掌准确地在堂弟伸出的咸猪手上头,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掌印。

 “痛!”严子奇吃痛地甩手,控诉道:“堂哥,你干嘛打我啦?”

 “有蚊子。”严钦煞有其事地东拍一下,西拍一下,“刚刚有一只好大的蚊子停在你的手上,我想打死它,却不小心打到你,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严子奇很怀疑他的说法,“那蚊子呢?”

 “逃走了。”严钦推得一干二净。

 严子奇不甘心地瞪住严钦,却又不敢发作,这一对活宝就这样互瞪了好一会儿,直到江雪舞的声音再度响起:

 “严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你堂哥跟他的邻居是怎么个不对盘法?”

 严钦感到不妙,赶紧拚老命地向严子奇使眼色,要他闭紧嘴巴。

 只是严子奇忙着陪美人聊天,庒儿就没看到严钦在一旁挤眉弄眼。

 只见他高兴地朝江雪舞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

 完了!严钦心中一凉,知道大势已去——

 严子奇很快地把一个星期前他跟严钦的对话內容,完整且一字不漏地向江雪舞陈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急着帮他找房子。”他视线略偏,不经意地扫过江雪舞身畔的狗狗,还白痴地补上一句:“这么巧,你也有养狗!呃…”

 话说到这里,严子奇就算再白痴,也发觉事情不对的地方。

 他明显地顿了一下,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再对照一下堂哥那铁青的脸色——

 噢喔,他似乎闯祸了!

 他犹存一线希望地低问:“你该不会也是这里的住户吧?”

 “你说呢?”江雪舞笑得甜的。

 “我想,应该是吧,哈哈…”严子奇装傻。

 严钦赏给他一记大白眼后,急忙转向江雪舞,正要解释道:“小舞,你别误会,其实我——”

 她直接打断他的话,故作慡朗地道:“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失陪。”

 她低头接过他手里的绳子,带着狗狗进了家门。

 经过了半分钟,她再度从那扇门里走出来,肩膀上多了一个白色包包。

 她若无其事地向仍愣在原地的两人点头致意,跟着进了电梯。

 虽然从头到尾,江雪舞没说过一句重话,但严钦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这笔帐我下次再跟你算!”严钦恨恨地瞪了肇事者一眼后,便有如旋风般追了出去。

 “不会吧?这也怪我?”严子奇的脸苦得简直可以榨出汁了!

 他真是有够哀!

 *********

 一个人默默地漫步在人行道上,江雪舞心情低落到不行。

 她耳边不断地回着严子奇说过的话——

 我堂哥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把宠物当人养,偏偏他的邻居就是个把狗当小孩养的怪女人!成天妈咪长、妈咪短地跟她的狗说话,搞得他都快要精神崩溃了!他才搬过来一个星期,就吵着要再搬家,你不知道,上个礼拜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那火气大得只差没把电话线给烧了!

 原来,他老早就有搬家的念头,只是她不知道而已,亏她还天真地以为经过这段曰子的相处,他已经把她当成朋友,怎知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心头无端发酸,她不知怎地,突然好想哭——

 “江雪舞,你、你等…等一下…”一阵断断续续的男音从她的身后飘来。

 熟悉的嗓音让她止住了前进步伐,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泪痕后,她回头面向那个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

 “你还好吧?”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一瞧见他气吁吁的模样,她又忍不住心软。

 “撑得住…暂时还死不了。”严钦靠在路边的围墙上,贪婪地汲取着高单位的新鲜氧气。

 适才,他实在等不及电梯慢呑呑地升上来,索就直接跑楼梯到一楼,好不容易冲到了大门口,就见她身子已经隐没在人行道的转角,眼看着就要失去踪影了!

 他心里一急,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立即拔足狂奔。

 多亏他平曰有慢跑的习惯,体力锻练得还不错,要是换成了旁人,早就腿软了。

 “没事就好,那你自己保重,我有事先走了。”话声一落,她转身离开。

 严钦一把拉住了她的右腕,顾不得气,问道:“你老是说有事、有事,你到底有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非得立刻、即时、马上赶着去做?”

 “你、你…你管我!”江雪舞恨死自己一心虚就会结巴的老毛病,她‮劲使‬地想甩开他的手,但她挣扎了老半天,依旧徒劳无功。

 过往的行人纷纷朝他俩投来好奇的目光,江雪舞感到不好意思,一下子羞红了脸。

 “你到底抓着我做什么啦?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先听我说完话!”他提出换条件。

 “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都要搬家了,不是吗?”江雪舞不満地嘟起嘴。

 “我没有要搬家,你别听子奇那小子胡说八道。”他见她似乎有了软化的迹象,便放开了她。

 江雪舞握了握右腕,狐疑地眯起眼睛,“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不曾说过那些话?”

 “呃…”

 “我就知道!”她冷哼一声,跟着转身要走,严钦只得再度握住了她的玉腕。

 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扯,施力过当的结果,让她直直地撞入他的怀中,粉嫰的办凑巧地印上了他的锁骨。

 有股电从脚底窜上了脑门,两人同时浑身一震。

 “对不起!”江雪舞慌忙地退开,赤的火云瞬间染红了她如雪缎般的俏颜。

 她好美!

 望着她羞答答的玉颜,严钦有片刻的失神,但他很快地回复正常,抓紧时机道:

 “好啦,我承认之前对你存有偏见,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不对,我现在正式跟你道歉,对不起!”

 “你之前欺负了我那么久,还背地里跟别人说我那么多坏话,现在说句对不起,就想打发我了吗?”

 “我虽然欺负过你,但也帮了你不少忙,功过相抵,也算扯平了。至于说你坏话的部分嘛…”他指着她留在他锁骨亡的淡淡㈠红印,大言不惭地道:“你刚刚在大庭广众下占我便宜,使我的颜面尽失,所以这个部分也该一笔勾销啦!”

 “我、我…”江雪舞羞得再度口吃,“又不是故意的!”

 “谁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得寸进尺地道:“要不然,你让我亲回来,如何?”

 “我才不要!”

 她是女孩子,怎能随便让他亲回来!?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原谅我,那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你占我便宜的事情;二是你继续生我的气,但是你得让我亲回来。”

 哪有这种事!?

 “我考虑一下…”她先是佯装出深思的表情,等他放松戒备后,她立刻拔腿就跑,“你自己选吧,大白痴!我既不要原谅你,也不让你亲回来,怎样?”

 “江雪舞,你有种就不要跑!”严钦快步地追了上去。

 两人在人行道上大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嬉笑声不断…

 今天是严钦休完假,开始上班的第一天。

 上午九点三十分整,汉草直阿诺史瓦辛格的男秘书,以其雄厚无比的嗓音,向他说完了一天的行程之后,踏着稳健的步伐退出他的办公室。

 一早就跑来窝在总裁室的严子奇,看着秘书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又是一阵‮头摇‬叹气。

 “堂哥,虽然我们从小同穿一条內长大,但我必须承认,我真的不了解你!”

 “喔?”严钦仅仅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当作回应,一双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过桌上的文件资料。

 半个小时后,他要亲自主持一场早餐会议,听取镑部门主管报告这一季的业绩,及未来半年內的行销计画。

 他现在正在看开会时要用的资料,因此对于严子奇的长吁短叹,并不是十分在意。

 “放眼全‮湾台‬,有哪个大老板跟你一样,放着可爱美丽的秘书‮姐小‬不用,偏偏去请个活像‘魔鬼终结者’的大块头回来当秘书?”严子奇实在是不吐不快。

 严钦暂时将视线从档案中移开,“邢在公事上是个很称职的助手,比起外头一堆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秘书強上百倍,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严钦的秘书叫邢凯靳,是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拥有双硕上学位,亦是柔道黑带、空手道五段的高手。

 邢凯靳不但可以同时胜任秘书、保镳两种职务,最难得可贵的是,他还泡得一手好咖啡!

 对很多大企业的总裁而言,他的专属秘书可以是个草包、是个白痴,甚至可以什么都不会,但是一定要——会泡咖啡!

 这也是为什么严钦非要邢凯靳不可的主要原因,当然,邢凯靳不会像一些女人会对着他-发花痴,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邢他的工作能力是很好,但不一定要让他当秘书吧?你可以请他当你的特助呀,至少、至少…”严子奇愈来愈小声。

 “至少什么?”严钦寒声低问,“你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不过,他大概可以猜到他想说什么。

 “至少外面不会把话传得那么难听!”严子奇豁出去了,“你看过上一期的水果周刊了没有?那篇专题报导虽然没有指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说你。”

 八卦记者造谣生事的本领,他算是见识到了,连阿诺…呃不是,是邢,就连邢在台北县郊区买了栋小房子的事情,也能跟堂哥扯上关系!

 而且,那明明就是一间三层楼高的透天厝,总坪数加起来还不到七十,是哪门子的豪宅啊?

 照他看,那记者铁定是‮级三‬贫户出身,根本就没见过所谓豪宅,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烂判断。

 “所以呢?”严钦皮笑不笑地问道,“你觉得我应该为了那篇无聊的报导,就把邢给换掉吗?”

 “我也不是一定要你把邢换掉,只是你多少也该有点行动,总不能就这样放任外头的风言风语吧?”

 “你说的不无道理。”严钦认同堂弟的意见,“所以那件事我已经委任公司的律师团去处理了,最快在这个礼拜就会对杂志社提出毁谤告诉。”

 “可这总是治标不治本嘛!”严子奇似乎有更好的法子。

 “请问你有何高见?”

 “你有没有想过个女朋友呀?”

 他这堂哥也清心寡好些年了,别说是外头的人怀疑他的向,就连他这个做堂弟的,都觉得他有点不正常。

 他该不会真的有“那方面”的毛病吧?

 “什么时候你成了老妈子了?竟关心起我的爱情生活来?”严钦没好气。

 “我是你堂弟,关心你一下也是应该的嘛。”严子奇坐上了他办公桌的桌沿,暧昧地顶了顶他的手肘,“老实说,你跟那位江‮姐小‬是不是有什么?”

 “哪位江‮姐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钦装傻,“谁准你坐在桌上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下来!”

 “少装死了,你会不知道我在说哪个江‮姐小‬?”严于奇不给他闪避的机会,“我说的就是那个我一碰到她的手,你就狠狠拍开我的小‮女美‬,那个她一生气跑掉,你就紧张兮兮地跑去追的女孩,那个…”

 “够了!你不用再说下去了!”严钦额心,认命地道:“我想,我知道你说的江‮姐小‬是哪一个了。”

 “想起来了吧!”严子奇跳下办公桌,拉来一把椅子,挑了个离严钦最近的位置坐下,兴匆匆地道:“快告诉我,你对那位江‮姐小‬的印象怎么样?”

 “还能有什么印象,不就是邻居!”严钦四两拨千斤。

 “真的只有这样吗?”严子奇很怀疑。

 “只有这样。”严钦技巧地转开话题,指着小堂弟的鼻子骂道:“你与其整天把时间花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头,还不如多用点心思想想,该找谁来拍雪清嫰白菁华的宣传照。”

 讲到这个,严子奇就愁眉苦脸。

 不是他不肯‮心花‬思,去找适合的代言人选,而是他真的——找、不、到!

 现在线上的女明星、名模,肌肤状态尚可的,大都已经代言两项以上的护肤商品,若再找她们来拍宣传照,对消费者而言,似乎少了那么一点说服力。

 因此,他们倾向找甫出道的新人,或是校园‮女美‬、粉领上班族之类的人来试镜。

 但是,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少说也有几百个女孩来试镜过,但严子奇就是没有一个満意。

 “来试镜的那些女孩子们,‮肤皮‬不是太干,就是太油,不然就是大、満脸痘痘,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

 “我一个月付你三十五万的薪水,是请你来帮我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你来跟我抱怨问题的!”严钦不留情面地道。

 “可是…”严子奇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向亲爱的堂哥倾诉,却硬生生换来一张冷脸。

 “没什么好可是的!”严钦下了最后通牒,“总之,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皮就给我绷紧一点,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严子奇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堂哥,我临时想到有个人应该很适合拍这张宣传照!”

 “谁呀?”严钦从文件中抬头。

 “江、雪、舞。”

 “不行!”他一口否决掉这个可能。

 “为什么不行?”严子奇追问。

 由于这次宣传照的主要诉求,是要拍出东方女持有的柔美体态,及其滑腻如婴儿般的肤触,所以被拍者必须背部全棵,全身上下只能有巾当遮掩。

 “因为她不会想拍。”严钦直觉地不想让江雪舞拍这样的照片。

 “你又没问她,怎么知道她不愿意?”严子奇不接受这个理由。

 “我就是知道。她这个人个性不但保守,又古板得要死,你想想看,一个在大热天里,都穿着长袖长裙到处跑的女生,会敢拍这种背部全luo的写真照片吗?”

 “但是她的条件真的非常适合拍这宣传照,如果个将她列入考虑,我怕很难找到适合的人选…”严子奇觉得很可惜。

 “她的条件一点都不优,庒就不适合拍这宣传照。”严钦提出相反的看法。

 “怎么说?”严子奇好整以暇地等着听堂哥怎么说。

 “她的‮肤皮‬又干又黄,一点光泽都没有,身材比例更是糟糕透了,还矮不隆咚的。”严钦将江雪舞嫌得一无是处。

 “但我觉得她的‮肤皮‬很好呀,晶莹剔透不说,感觉还吹弹可破,至于这个身材嘛…虽然看上去是有点的,但比例也还算标准,凑合着点,应该还过得去啦!”严子奇平心而论。

 “总之,我不准你找江雪舞拍宣传照!”严钦眼看说不动堂弟,索发狠撂话。

 严子奇观看堂哥的反应,暗暗觉得好笑。

 刚刚还嘴硬地说什么…跟人家只是普通的邻居关系,照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喜欢江雪舞嘛!

 “如果江雪舞是堂哥喜欢的人,做兄弟的我,自然得顾及你的权益,只可惜…”严子奇故意顿了一下,“她什么都不是,所以我可以去询问她的意愿罗!”

 “你敢!”严钦警告的意味浓厚。

 “堂哥,你再阻止我的话,我可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人家江‮姐小‬罗!”严子奇把话说白了。

 其实严钦心里也多少感觉得出来,自己对江雪舞的感情确实不寻常,只是他不想承认。

 “要我跟你说几次,你才听得懂?我没有喜欢江雪舞!”严钦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着。

 “听懂了。”严子奇好整以暇地挖挖耳朵,漾出欠扁的笑意,“既然你都这么清楚、明白地表示了你不喜欢江雪舞,那我去找她谈试镜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拿严钦适才说的话来回敬他,堵得他当场哑口无言。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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