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回到房间里,章锦舂被章太太赶出房间,我们才算松了一口气,我马上借用章叔叔的电话,向李公子
代一切后,并送上感激的谢意。
工作人员很快进来为我们准备麻将,老实说以前和朋友打麻将,每次都无法以轻松的心情上阵,时常要提醒自己小心谨慎出牌,以免包牌输钱,现在口袋有了钱,反而少了那份紧张的刺
感,加上刚刚又赢了几亿的钱,输赢已不是一回事,而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和巨富打的麻将,竟可以轻松的上阵,世事就是这般奇妙。
章叔叔在一旁通电话,而紫霜和婷婷把我牵到
台。
“龙生,你是否有什么事隐瞒我呢?”紫霜问我说。
“我什么事隐瞒你们了?”我反问紫霜说。
“龙生,刚才我和婷婷察觉,你施展內劲,却使不出效果,加上你又无法启动奇人力量,而需要巧姐帮忙,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是的话,千万别隐瞒我们。”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对呀!你有事,不妨坦白告诉我们,千万别隐瞒…”婷婷说。
“你们的观察力很敏锐,当时我想用內劲将章锦舂弹开数丈,不让他碰章叔叔,可是却发不出內劲,只好用身体的力气将他推开,没想到让你们瞧出了破绽,真是失败呀!”我无奈叹气的说。
“龙生,你既然没有了內劲,为何不趁机离开呢?”婷婷问。
“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的话,章叔叔的股票必定落在章锦舂手里,到时侯最失望是美娟,所以我绝不能够退缩,要不然曰后无法面对美娟。”我忧郁的说。
“你真的很蠢,应该及时离开险地,这里有我和婷婷就行,亦可以替你看着章叔叔,甚至办你
代的事,现在你成了第二个琪姐,你就会指责她,就不会说你自己,真糊涂!”紫霜埋怨的说。
“对呀!龙生,你不是没见过刚才的场面,应该趁机会离开的。”婷婷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关心我,可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犯险,再说章锦舂对婷婷
的,我怎能安心离去呢?但我这个一家之主,也真够窝囊的,多次要你们为我担心受苦,所以这次我绝对不能退缩,誓要与你们共愚难,我相信你们两个有能力保护我,说不定我的功力,明天便会恢复…”
“哎!不知道该说什么…”紫霜愁蹙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保持轻松的心情面对一切,才是最重要之事。若要怪,只能怪上天,为何多赐险的“邵”字。无论如何,我们三个人一条心,没有什么事是应付不了的。”我握着紫霜和婷婷的手说。
紫霜很自然将身体倚到我身旁,而婷婷则脸红羞怯的躲避,但我及时亦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她是愿意依偎在我身旁,毕竟吹来的海风够冷的。
“龙生,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恢复功力呢?”婷婷问。
“我现在还不知道,尽量想想吧…”
“婷婷,明天我护着龙生和章叔叔,你则护着章太太和她女儿,我想章锦舂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俩,万一无法杀出重围,我们只能放弃章太太母女俩,但不到最后关头,我们不能轻易放弃,宁愿自己受伤亦别轻易放弃,知道吗?”紫霜说。
“好的!”婷婷同意说。
“谢谢你们对我母女俩的关心,原来你们已察觉了危机,这么说,巧莲有病要到医院是假的吧,目的是先撤走一些人?”章太太笑着走过来说。
“是的!原来你也知道船上涌起了杀机,难怪你会到停机坪一游,妖怪始终无法躲避孙悟空的金睛火眼呀!”
“龙生,你这么说,不就等于笑我是只猴子吗?”章太太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说。
“不是,只是说你机警罢了…”我笑着说。
“我们现在算是苦中作乐吗?哎,不说了,我和婷婷到隔壁房间练功,你们慢慢聊吧…”紫霜无
打采的说完后,牵着婷婷到隔壁房闻练功。
紫霜肯定十分的担心,要不然也不会扫兴的离开,我也不知怎么开解她,只希望天亮之前,神功可以能恢复,对于神功消失一事,我亦十分的担心。
“龙生,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情形不是想像中那么坏,进去吧…”章太太说。
“嗯,我龙生就是命大,况且又没害过人,自己多虑了…”我強颜欢笑的说。
我和章太太走进房间,章叔叔坐在沙发,呆望没有画面的电视机。
“章叔叔,别想这么多,还是麻将桌上见真章吧!”我笑着走近麻将桌前说。
由于我们玩三个人的麻将,必须捡起三十六只牌子,可是我奇怪的是,为何不用三人桌,而要用四人桌呢?
“章叔叔,船上没有三人麻将桌吗?”我好奇的问章叔叔说。
“有!但我们四个人玩。”章叔叔回答说。
“四个人?”我好奇的问。
“我原本叫周先生过来玩几圈,但是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叫了宝金过来,凑我们一只脚。”章叔叔回答说。
章叔叔显然想利用打麻将的机会,希望我可以和杨宝金和好,算是用心良苦。
“章叔叔,看来你是故意安排的吧?”我笑着问章叔叔说。
“龙生,天下只有吃不完的美食,绝对没有化不了的仇怨,只在乎彼此间能否让步罢了,试问一个人有多少个明天呢?”章叔叔说。
“大哥,你这句话好像形容我和你…”章太太摸着麻将说。
“不!这是我刚才领悟的道理,我是对自己说。”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吗?”我小声的问。
“对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
出了泪水说。
我了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试问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奷,面对闭门一家亲的丑事,怎会不心痛、不落泪…
正当我和章太太两人不知怎样安慰章叔叔的时侯,杨宝金正好敲门走了进来,恰好驱散沉闷的气氛,我和章太太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了,其他人呢?”杨宝金以高贵仪态,发出甜美的声音说。
“巧莲旧病发作,医生主张送她到医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机走了。”
“应该没事吧?”杨宝金随口问说。
“没事。”我望着
人且香噴噴的杨宝金说。
我虽是讨厌杨宝金,但心里头无可否认,她是一位
感的美人儿,就算现在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普通的袍浴和头上围着红粉色的浴巾,仍透出
美绝俗的一面,然而身上苗条的曲线、高耸的双峰和一对白雪柔滑的腿玉,无疑是上天对她的偏爱,要不然怎会赐她一身美玉无暇的玉肌…
杨宝金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
神
,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毕竟我从未想过,香江姐小会以这么轻便的装扮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深夜时分出现,除了令我受宠若惊外,感觉她似乎有备而来,因为她头上围起了浴巾,显然是刚刚洗过头,一般人很少会在深夜洗头,况且如今在海上,海风是带有盐
味的…
莫非杨宝金故意洗头,目的是想告诉我们,她刚刚冲了凉,所以穿着红粉色袍浴出现,她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着随便,加深彼此间的
络,还是刻意做出
感逗挑的一面?然而,这段时间竟要洗头,莫非爱做弄脏了头,所以…
这回可给杨宝金
惑的红粉色袍浴
死,脑海里不停苦思,她刚才是否与周先生做了爱,脑海里也模拟赤
的她,张开腿双躺在
上会是怎样的
惑画面…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更不敢继续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对她起了
念之心。
“时间不早,我们快点开始,掷骰择位吧…”杨宝金拿起骰子交给章叔叔说。
章叔叔顺手掷出骰子,结果杨宝金先选座位,我们就顺着东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运与章叔叔坐对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杨宝金则坐在我右手边为下家。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年纪大,不适宜玩长途赛,我们也别花太多的精神,直接玩跑马仔,就是不用作牌,抢快吃糊那种,打二四八两番止,就是碰出两万,自摸加一番每位四万,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两番计,每位八万,十二章包自摸,你们有没有意见?”章叔叔主持牌例说。
两位美人没意见,我又怎会有意见呢?况且这样的玩法我最喜欢了,只是没玩过这么大的金额,平时玩只是以十做单位,现在一跳就万字头,麻将那份刺
感,自然而然再次涌起,因为这种玩法是讲求技术,如果牌章不強的话,很难应付三家,随时有机会出冲赔钱,面对这三个麻将高手,我估计
两百万学费。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练功,会不会吵到她们呢?”
“放心!这里的房间都装有高级隔音设备,就算在这里唱歌也不怕,开始吧!”
我们开始洗牌和叠牌,八只手掌同时亮在麻将桌上,我趁机仔细看了一眼,虽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杨宝金,但好命的手掌却是章太太。
杨宝金的手背,虽是白雪滑嫰,可是手背上却透出了青筋,纤纤玉指稍嫌细长且尖,无疑是对“表
里忧”之手,亦说明她表面很写意,但心里头终曰忧愁苦恼,过着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虽然没有杨宝金那种晶莹透
,但白雪的润肤手背,表层铺上一层牛
,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称为白玉唬拍掌。凡长有此掌者,一生无需辛劳,属饭来张口的富贵相。至于她婚姻失败和遭劫之祸,那是八字的问题,但她这对白玉唬拍掌,亦开解我心中的疑问——手背不
青筋者,乃深蔵不
之人。
“龙生,别一直看着我们的手,叠牌的动作快点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或是赌钱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说。
“章太太,你别笑我了,
万姐小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只是很久没玩过麻将,看见你们两位敏捷的叠牌动作,感到佩服罢了。”
“龙生,糖王郭老头,什么时候多位千金了?我怎么不知道?”章叔叔好奇的问。
章叔叔这话,令我大吃一惊,并把刚叠好的牌给推倒了,需要重新叠过。
“公正起见,重新洗过牌吧…”章太太一声令下,推倒所有叠好的牌。
章叔叔和杨宝金没意见,公平比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张牌见光,则需重新洗牌。
“章叔叔,泰国糖王不是姓雅娜吗,怎会跑出一个姓郭的?难道你和糖王是好朋友?”我专心叠牌的说。
“老郭糖王的美誉,横跨星马泰三地,怎会是什么雅娜的?”
章叔叔说完,章太太马上掷出般子,由杨宝金起庄。
章叔叔的话肯定不会假,但他这么一说,
万姐小的身份便很值得怀疑,那
万接近我的目的是…
“龙生,到你了!别想着女人,专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说。
关于
万姐小的事,并不是短时间內,便能想出个结果,我还是专心打牌吧,虽然输赢不是问题,但输给了杨宝金,心里始终不服气。其实打这种抢快吃糊的麻将,主要盯着对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应给下家就行,下家上什么牌,就给他什么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
的。
其实我本命属水,打麻将最适合不过,然而重要是留意掷出的点数,若是掷出五点或十四点,就要弃糊和小心出牌,因为这两个点数属土,对水命之人大大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数目字,对水命的我则大大有利,很多时侯等听二五八,糊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数,很少机会糊出五数,打出五数的牌,赔钱的机率就会很大。
“碰五万!”杨宝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万。
我还没看清楚手里的牌,第一张五万已被杨宝金碰死,亦真够绝的,这么说我的四六万可以留下,等见到第二张四六万,或三七万的话,我就可以用来顶死杨宝金了。
第一铺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数,是我下家杨宝金起庄,十一点的点数属水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点数属火,水火相克的情况下,三家都是相克之门,而我吃糊的机会最大,四和五点数的牌,属木归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留给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马上打掉,难怪第一张五万,便给姓杨的碰了,她的火也
大,要不然怎会给她即刻碰上三个五万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杨宝金做庄,那我坐在第四门“四”字属木,水生木的情况下,我有信心会摸到四字花,只要有只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现在最重要是把花摸回来,有牌也不会碰了,准备吃平糊收最多的钱,当然自摸是最重要,两番自摸即收二十四万,可以顶输很多铺了。
“碰红中!”杨宝金碰章太太的红中。
杨宝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铺在桌面,并且碰了红中,不但多加一番,应该亦听牌了,如果让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赢家。而我手上拿着三只八筒、两只七筒、一只六和九筒,原本是听五八筒,谁料给我摸上六筒,我马上打掉九筒,改听四飞五六七八筒,当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着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点那个,况且只收章太太一家的钱也不慡,最后伸手摸牌。
我虽然是听四飞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只八筒、两只六七筒,而两只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面见光,只有五只牌可吃糊,情况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开出水局,对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里,可以糊牌也不糊,想要弄个自摸満贯,果真让我摸到最后一张八筒,这回可气死了杨宝金,八的点数属金,金生水的情况下,我吃出最后一张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龙生,你偷看牌了吧?怎么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只有五张牌呀!”杨宝金恼火的说。
“下家和对家打就会吃,上家打的话,我怎会吃呢?轮到我摸牌呀!”
“怎么可能呀!你拿着三只八筒,七筒已死,只一对五六筒和绝章八,你怎会不吃章太太那张七筒,而且还是即将没牌摸了,怎能说得过去?”杨宝金不満的说。
“其实这铺牌,我根本没把你们三家看在眼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是水局,而你们三家正好是…”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话,我不玩了,怎够你玩嘛!不玩了,回头我拿支票给你!”杨宝金満脸通红的离房开间。
“怎能这样发脾气?”章太太不満的说。
“我不玩是为你们好,龙生将风水术用在麻将桌上,我们怎能跟他玩?你们的钱迟早送给他花,我才没有这么笨!”杨宝金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杨宝金真过分,真不懂她是怎么当上香江姐小的,牌品竟然会这么差!怕输或输不起,就别过来玩嘛,去你的!”章太太发起牢
,对着门口破口大骂说。
“章太太,这不能怪杨宝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红粉色的袍浴,难免火气会大,要怪只怪你掷出的十一点…”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一闹,我心里
高兴的,起码赢了二十四万,算是得了个头彩,一家赢三家。想起来祖坟的威力可真大,财源滚滚而来,同样“邵”字的威胁亦很大,只不过轻轻一碰,便吵起架来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纪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间睡,龙生就到隔壁的房,这间就让给玉方,睡前你们把房门锁上,没什么事别四处
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说。”章叔叔叹气走去隔壁房间。
章叔叔打房开间的侧门进去后,章太太太便把门锁上。
“龙生,我还没有通知章敏回来,她在外面要不要紧呢?”章太太问我说。
“今天很难说,外面的情形,应该有些紧张吧?”我问章太太说。
“外面不是很紧张,毕章那个王八蛋也不敢太张扬,只不过几个重量级的保安似乎接到什么任务,不停的拨电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因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不会吧!锦舂这个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难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来你也过分紧张,不过这也很难怪你,不曾踏进江湖的圈子里,始终有些紧张,没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么样,我想还是把章敏带回来比较好,免得儿子在别人学校里读书。”
“这点我可没想到,我去把章敏带回来。”章太太想了一会说。
“还是由我去把章敏带回来吧,你装病好了,要不然她怎会回房间。”
“这倒也是,麻烦你了…”章太太说。
“我先出去了,你装病吧…”我临走的时侯说。
我打房开门正想出去的时侯,房务部的人员
了张支票给我,原来是杨宝金给我的八万元,其实她也不用特别给我支票,我已经有周先生没填上金额的支票,真是多此一举。
我接下支票后,即刻到楼下找章敏,通过场务人员的相助,终于知道章敏的位置,于是马上前去找她。
当经过一家卖服装的店铺,我转身走了进去,买了几件运动装给紫霜和婷婷,要不然她们动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来也真有趣,我不让她们穿长
上船,结果却买长
给她们换上…
买了几套运动装之后,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当我找着章敏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动的她不想待在房间,亦不肯跟我回去见她母亲,幸好我早有良策,骗说她母亲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间看母亲。
回到房间后,我将章敏交给章太太,便不管这么多了,接着从侧门进去紫霜和婷婷的房间,但我只掩上房门,故意不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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