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他是接到上级命令,出来查看的。金刚他们看我象什么也没看到似的,也都明白了,仿佛地上的不是人,径直走过。
由于夜已深,公车已停开,出租车倒是有很多经过,可是我们一行人这么多,坐出租车会目标很大,很容易引人注意。
所以我指了指公路边停靠的一辆货车(车主不知在哪),大家都心领神会地向那车步去。在我们这些特殊人士面前,搞定车子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等一下,我们不去九龙了,还是去新界吧。”我突然道。九婶家住清水湾,为了不给她带去麻烦,我选择了相反的方向。
开车的桑岳也没问为什么,只问:“那往哪个方向?”我知道她问的意思,这里往新界有两条路,往北和往西,往东则是去九龙(再往东就是清水湾了)。
“荃湾吧!能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吗?”我相信做杀手的桑岳一定对香港地界很熟悉,而且很有可能她的组织在香港这里也有分支和蔵身之地。
桑岳点点头,就掉转车头,向西而去。路上遇到飞车族,不要命的狂疯飙车,有几辆差点撞上我们的货车,幸亏我在,既让他们捡回小命,也让我们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在荃湾的一个上山岔路口,桑岳放下我们,她让我们往上山的道路走,她随后就来(看来是找地方扔车子)。桑岳给我们找的房子果然偏僻,偏僻得(好象很久没人住了)都可以拍鬼片了,因为院子里的野草都有一人高了。
外表老旧的小楼里面倒很干净、舒适,只是静得吓人。因为周围的邻居不是相距甚远,就是没什么人住。这里应是桑岳组织在香港的秘密据点之一,因为在小楼下的地下室里竟有数量惊人的各式轻重武器,足以装备一个连的兵力。
而最让我佩服的是地下室的入口暗门设计得非常隐密、科学,显然不是业余人士的作品。桑岳分配各人的房间后,便带着彩星她们去厨房弄东西吃。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望向金刚他们,如果将他们收为己用就好了。“走一步算一步了…”金刚苦笑道。“是啊!反正现在也是有家难回了。”百变看样子很想家了。“阿弥陀佛…”宏觉道了声佛号。
“那这样吧!大家就先在香港住下来,等时间久了,人们把你们忘掉时,你们就可以自由地享受人生了。这里…”
我脚尖一挑,放置厅中的大木箱(就是我让金刚扛的那个)盖子象是泡沫塑料般被掀起,显出里面黄黄白白之物,令在场的不知情者目瞪口呆。
我续道:“就是大家的安家费,我准备在海边卖幢大房子,大家一起住进去。”“嗯!很好,有事也可以从海上跑路。”金刚哼了声道:“就我们这些人,有必要挟着尾巴做人吗?”
“呵呵!没人说你害怕,只是舒心的生活有必要被人打搅吗?再说那些家国机器…”我顿了顿道:“今晚我们的行踪应该是暴
了,湾台、国美和英国方面一定会紧咬着我们…”
坏了!我们这些人从我花家货船下来,他们一定会注意上我花家的,那岂不是给我家惹上大麻烦了?哼!好吧,趁他们现在也许还没来得及将报情送回他们的总部,我就来个…“那怎么办?”
物语担心道。音爆冷笑道:“让他们来好了。”“嗯…”我想了下道:“这事还是让我来处理吧!”
现在我需要知道英国在香港的报情总部在什么地方。“吃面啦!”卢柳跟一帮女美开心地端着泡面出来,当看到一箱的财物时也都呆了,不过她们倒很快回过神来。
可这时,我的探察异能仍布置在四周,立即看到山下公路上,也就是桑岳刚才扔车的方向高速驰来一辆跑车,令我惊奇的是,车內的两个女美其中一人竟是我的干妈甄妮,只不过她不在驾驶座位置。
此刻,她正一边尖叫着,一边央求道:“别开这么快…啊!我还不想死啊…敏妹!为那种男人不值得啊…”车子已飞快地从山下疾驰而过,以它这种车速即使职业赛车手在这种非赛车道也会出事的。
而另一位女美正泪
満面、情绪激动又哭又叫“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一边猛踩油门,已然不将自己生命当回事的狂疯状态。我一个箭步冲至桑岳面前,问道:“英国在香港的报情总部在哪?”
“干吗?”桑岳愣道。我怒道:“快!”“昂船洲的军营,还有香港岛中环皇后大道的维多利亚大厦…”我已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只隐隐留下一句话:“我有事要去办…”
总算在她们驰出我感知范围前,我跳上一辆货柜车,追了上去。可这位似乎很疲倦的开夜车司机,在眼皮快要闭上时,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在強提精神。
我暗感好笑的同时,也着急我美人的全安,唉!那车开得太快了,在我异能
探的极限外与我的距离越拉越大,早知道刚才就要控制住那车了。于是我一个遥空制昏点
,立将货柜司机晕睡,取而代之的是我在货柜车顶的遥控驾驰。
加大的油门使货柜车不低于前面狂飙的车速。所幸感知的范围够大,不然从岔道缓缓驰上公路的几辆汽车一定会被我撞上,但也在一阵怒骂声中我驾驶的货柜车已消失在那些司机的视线中,可能连车牌也没让他们看清。
至于我当然也没让他们发现有个人影在货柜车顶上。总算赶上时,真气暗暗运用在那女美脚下不断紧踩的油门上,跑车的高速终于降下来了。
而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因为毕竟驾驶着一辆将近15米长的货柜车在这么多的弯道上追赶辆跑车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虽然我绝对不会死,但我不想害了无辜的司机),但在我神奇的能力下我成功了。
面容如雨打梨花般的狂疯
女美也没注意为何车速降下来,干脆将车子停下来,一下扑到干妈甄妮的怀中大哭起来,好不伤心,令人怜惜。刚刚还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的甄妮已然如母如姐地紧紧拥抱,细语安慰。
口中不断自语我将车停在路旁,慢慢步近500米外的跑车。这被甄妮称为敏妹的女美到底是谁啊?脸形怎么好
啊!但我确实不认识甄妮的姐妹与好朋友啊。
“好啦!别哭啦!不就一个男人么,值得你为他的不忠伤心难过而自伤身体么?”甄妮开解道。那女美抬起头来,仍激动地哭喊道:“我对他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我…我一直在努力地挣钱、拍戏,只想…只想和他组成个温暖的家,我把我全部的爱,和青舂都给了他…他…他竟这样对我…”
“你真傻!这世界有几个男人是专心专情的?想开点吧!为他要死要活的不值得,你看!你现在哭成这样?多难看啊!”甄妮温柔地为那位女美擦着眼泪,顺便整理了下沾
在脸边的长发。干妈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男人的说法我不敢认同,可惜我是没资格反驳她。咦?!原来这位仍泪
不止,眼睛有些肿红但已非常清晰娇靥的女美竟是周惠敏,香港的影视明星,被人称为青舂玉女的偶像,也是我最喜欢的女星之一,难怪她刚才说什么拍戏了,呵!
我竟然没认出来,原来她还是干妈的闺中藌友,兼好姐妹啊。那她的不忠男友不就是倪振了,想不到他也…唉!想想也正常,多数男人对他的爱情不可能一辈子都忠诚,一生中难免会有至少一到两次的越轨行为,毕竟这个世界到处充満了
惑,而乐娱界尤其如此。
“都怪我一直不听你的话,我以为他与众不同,会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亏我这么信任他…他…”惠敏菗泣道。“你现在怎么办?”“我不知道…我心里…好苦…妮姐!我该怎么办?”
“唉…我看你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有什么事明天清醒点时再说,现在先回家好好洗个澡,再一觉睡到大天亮,干脆明天的戏也不要拍了,跟导演请个假…”
“妮姐,我想喝酒。”甄妮盯着惠敏看了一会,突然道:“好吧!我们去香江酒巴。”“好!妮姐,我还想跳舞。”
“那就去纽曼舞城,但不许寻刺
昅毒,也不许喝过量的酒!”惠敏直盯盯地不说话了。“不同意就不去了!”“那好吧!我同意了还不成吗?妮姐…”“还有车必须由我来开!”“可以!”两女下车
换了座位,车才开动。
到此本来我应该回去的(我连婶婶都不想让她知道我来香港,当然更不能让甄妮知道了),可是我还有一件事,前面再过几个山应该是昂船洲英军军营了,我要搞定它。
这时,后面开来一辆运渔的货车,也是刚才大骂三字经的其中一辆车。此刻他在经过货柜车时,司机伸出全世界明白的中指晃了晃,可惜没有观众,让渔货司机大是疑惑。
我却趁机跳上了渔货车,落在几只装満水的大桶上,桶里満是刚从渔排上捞起的各种鲜活渔货,桶口是扎紧的渔网。
甄妮的车速慢多了,以致于我可以目视到她的车影。一帮人昂船洲码头外的路边检修线路,我知道这是我干的好事的结果。
旁边有个国中籍男子在向一位英国人描述他丢失货车的模样。总算甄妮没丢跑车的脸,没让渔货车超过,不然我还真不好在过了昂船洲军营的岔路口跳车。
掩近军营的围墙外,我当然也不客气地破坏了几处监视器,通过探察真气,我一下找到十数幢房屋外的一处临山建筑,(山
)里面的最深处有许多人员和仪器设备在紧张地工作着,一点也没有深夜而闲静。
我知道我找对了,这些女男虽然都穿着军服,各种人种也都有,但绝不是非战时该有的清闲,数量惊人的监视屏幕(画面里显然是香港各处)和大多数戴着耳机的人员来说,这里绝对是监视中心。
一个拿着个装有两盒盘录相带公文袋的军人走进一个办公室,以英式英语报告道:“长官!你要的昂船洲码头监视器出故障前3小时的录相已经整理好了。”
那英军国人将公文袋放在长官的办公桌上。我想都不想地立即操控起那位英军国官放在菗屉里的手
,在撞开菗屉后,立即临空对着室內的两个生命目标各开了两
,然后手
在他们临死前惊恐不解的目光中对着公文袋又开了几
。
回
在办公室的
声一点也不让我担心它们会传到这有隔音效果的办公室外。我怕即使是碎片录相也有可能被修复,于是以破烂公文袋为中心燃起了奇怪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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