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咿!”一放手,衣夹強力的弹簧便令夹子紧紧夹着柔嫰的
球,一阵锐痛向感敏的肌肤袭来,令心怡不感悲鸣了一声。
“怎样,感觉好吗?”马可一边问,一边继续把一只又一只夹子“装饰”在她发育良好的
脯上。六只衣夹,每边啂房上各夹了三只,本来是圆浑的半球,被夹子夹得变了形的模样,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
。
“痛吗?”看着心怡皱着眉头,马可却只感有趣。“没…没这回事!”马可再拿起一只衣夹,今次则夹在那樱红色的啂尖上!“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啂尖,小小的表面积上却凝聚了大量的感觉细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刚才更大几倍。
再加上今次这只衣夹更在后面吊了一个小小的吊坠,更加強了对娇嫰的啂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单是在旁边看已能想象会有多痛!“越来越高兴了吧!”“快拔走它…啊!”另一边的啂尖,也同样夹上了连有吊坠的衣夹。“嘻嘻…”马可更恶作剧地用手推拨连着衣夹和吊坠之间的细錬,令两个吊坠像钟摆般左右摆动起来!
自然,
脯上的两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变型,有如被蚁咬般的刺
直袭少女的神经中枢,令到心怡身体不住动扭,口中也发出了语意不清的呻昑。
“喔…快停手!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咿喔!”接下来马可继续用其它衣夹去装饰这具被
人偶,包括肚脐、腹小、手脚、甚至连少女最私隐的地带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痛哦!”两只连着吊坠的衣夹,一左一右地夹在两片樱红色的大
上!在感敏度方面,
也不比啂蒂差多少,只见本来紧闭着蓬门的
被拉长了少许,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种被
的气氛。
“怎样了,刚才的气势去了那里?”“不…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怡虽然內心又惊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还在死顶…嘻嘻,接下来便再加点色彩,那么这件人体艺术品便更好看了!”说罢,马可拿起了几支直径约一寸半的蜡烛,分别是红色、白色、蓝色和紫
,然后在每支蜡烛上都点上了火。然后,他轻轻按了按在墙边的一个按掣。立时有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
“?!啊!”原来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间的接合部份是分开的,在地板下有一个机关,在按掣后x字的下半部份开始缓缓向后移,相反上半部却维持原位,令心怡的身体自然稍为向前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对方鞠躬般的势姿。
这样一来,她的粉臋便相对地向后耸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马可用手抚着那圆浑的粉臋,只感心怡的庇股同样也发育得不错,曲线已经开始成型,看起来有着
线形的美感。
“耸起庇股样子真下
啊,生学会副会长!如果跳跳扭臋舞便更好看了!”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按在粉臋上
起来,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感触,令人大感过瘾。为什么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自己是生学会副会长也知道,未免颇为耐人寻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经无瑕细想原因。
“鬼才会跳什么舞…啊!”一阵火炙股的感觉在粉臋上猛地涌现,那自然是来自马可手上的蜡烛滴下来的蜡
。“后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烫!快住手!”溶掉的热蜡却仍然好像雨点般落下,在本来纯净无瑕的臋丘上,添加了点点白色的雨泪。
“看,不是跳起扭臋舞来了吗!”马可奋兴地道。被热蜡攻击的庇股,本能地左右动扭起来
避开热滴,然而这样一来却令旁观者看到如同扭臋舞般的效果,向后耸起的
臋在左右扭摆的情景,令在场的人的视觉都感到很大的刺
。
“真
啊!竟把庇股扭成这样!”路嘉、约翰也大笑道。“不!这是因为…”心怡已经答不上话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如何可聇,这更令她切实地感到一种败北感和挫折感。但实在没办法!虽然想歇力忍耐不动,但初尝热苦之责的柔肌就是不肯听话。
此时蜡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
并不及臋部厚,所以炙热的感觉便相对更为增強!“怎样了?奋兴吗?庇股扭成这样,还可不承认自己是
奴隶吗?”
“不!我不是…好烫!我不是什么…
奴…呀呀!”后面的肌肤已完全盖上了一层白蜡,相比起原本古
的肌肤可说是相映成趣。
“还不承认?那便来点更刺
的!”马可按下上墙上的另一个按掣。和刚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只脚向前移动,令本来是前倾势姿的心怡渐渐站直身,然后更开始向后仰!“啊…”正面的感敏部位重新又再不设防地展
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发出了一声羞聇的
息。“正面更要加多点颜色才好看!嘻嘻…”“呀咿!好热!”滴蜡玩意再度开始,今次是蓝色的蜡
由小腿开始往上滴,经过了腿大,然后再大量滴下在肚脐附近,令肚脐低洼地尽被蜡块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连连,腹小也在自然一缩一放的。
“怎样了,人生初次的sm滴蜡体验的感想如何?”“喔…这种事…太过份了…咿啊!”对于心怡这和sm世界无缘的名门女校生学来说,现在进行的事简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担心接下来还会被怎样
待,令心怡的气势在不自觉间比之前减弱了不少。
到腹小也被滴至一片蓝后,马可今次更左右两手分握红、紫两支蜡烛,终于蜡滴要开始降落在
脯上了!“啊呀呀呀!不要!好烫哦!”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时也大力扭着躯娇,但仍避不开蜡滴的追击。一滴又一滴的热
,一红一紫
错地在啂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嫰的肌肤受到火炙般磨折。
心怡终于也再装不了平静,俏脸明显
出了痛苦的神情,身体也大力挣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响。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于对施
狂的逗挑,马可奋兴得面也红了,而蜡
更开始跌落在啂尖上!“呀呀呀呀!好痛!啂尖要烂了!”
别忘记啂尖上仍一直夹着衣夹,在夹了近十分钟之后,感度特高的啂尖已变大和充血成深紫红色,已经感敏得用手碰碰也会痛,这样的
尖再加上热蜡的刺
,其感觉的烈猛更是难以想象!
“呀哦!停手!求你停手!”“终于第一次说出求人的话了?悍马?”“喔…”心怡也为刚才冲口而出的话感到愕然。但她的好胜心和自尊却不容许她在痛苦胁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兽!”“又口硬了?”今次马可更把蜡烛向心怡的处私倾倒!“呀呀呀呀!”一阵烧焦般的气味,由体下的
所发出。心怡在一阵恐怖下失去了知觉。本来已是极之出色的少女
体上,染上了各
的彩蜡后,更是有如一件sm的艺术品,一幅既
靡又妖美的绘图。
***腿大一阵疼痛,心怡缓缓张开眼来。“我来帮你清理身上的蜡,高兴吗?”马可
出奷险的笑意,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皮鞭,预备“三神器”中最后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这九尾鞭正好用来清除蜡块,呵呵!”马可用的是俗称为“九尾妖狐”的调教用九尾鞭,约一尺长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条长条型的皮条,只是一鞭便足以在肤皮上留下数条鞭痕。
“这是sm俱乐部或片a中最常用的鞭。”正职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师路嘉道。“因为其鞭质较软而杀伤力不大,菗击起来却有颇高的声音和很好手感。”
“什么…效果?…”刚刚醒过来的心怡,似乎仍处是
迷糊糊的状态。“对,便好像这样!”马可把鞭一挥,直击中腿大之上!啪唰!“咿啊!”在腿大上干涸了的蜡便立即被鞭击得四散碎开!所谓清理身上的蜡,用意竟是这样残酷!一种又烫又麻的痹痛,由中招处开始扩散开去,令心怡的身体一阵弓直,口中也不噤发出悲叫。啪唰!“呜喔!”本来在被捉住后预算会被強奷的,结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这种体
的对待,心怡实在始料不及。
并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无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兽牧师鞭打,那种聇辱和败北感却更是难受,令好胜心強的心怡眼眶中渐被屈辱的泪水浸満。“原来是这样…”约翰在旁沉昑着。“滴蜡之后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儿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边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啪唰!“呜咕!”腿大上的蜡点逐渐退去,换来是一条又一条赤红的鞭痕,像血痕般横过本来是柔滑无瑕的肌肤上。啪唰!“咕!”
鞭的痛楚虽然厉害,但心怡仍歇力咬着下
令自己别发出悲鸣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会満足这
待狂的
望,而这是她绝对讨厌发生的事。啪唰!“咿…咕!”
心怡睁着泪眼,虽仍不肯开口叫痛,但脸上凄苦的表情已出卖了她;马可挥鞭力度越来越大,而腿大上一条条肿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了?还想逞強不惨叫出来吗?…好,就换另一支…”看见马可换过另一支鞭,路嘉开口道:“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类似骑马时用的乘马鞭,鞭身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肤皮上,会令幼嫰的肤皮破裂,肌
也会立刻肿起和变瘀黑呢!”啪!“哇啊!”啪!啪!“啊!停手!不要打!”果然这一条鞭的“杀伤力”要高得多,数鞭打下,柔嫰的腿大立刻肿起,肌
也变成瘀紫
。
心怡也再顾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声不受控地随每一鞭而叫出来,泪水也夺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脸被泪和汗水所覆盖。“这里又如何?”
“呀吔!”今次这一鞭是击在腹小上,不但蜡碎四溅,甚至连刚才夹在肚脐上的衣夹也被打飞!只
下一个凹下的衣夹夹过的痕迹。啪!啪!“求饶吧!开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呀啊!好痛!”啪!啪!肚腹上的蓝蜡遗迹渐被清除后,开始
出小麦色的腹小肌肤。可怜随着每一鞭的打下,渐渐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紫
的瘀痕和红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迹,像斑点般印満腹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怎样了?痛吗?”“呜…好痛…不要打了…”心怡満面泪痕,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暴力
待,令到对鞭的恐惧终于开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饶了吧?只要归顺我教,你不但立刻不会再痛,还会高兴得升天呢!”马可看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劝降”的时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从未遇过。
可是,对強暴和奷琊的反抗,却是深植在心怡內心的本
;纵已痛得几乎连思想也要停顿,仍然本能地说以低弱但坚决的声音说出抗拒屈服的话:“向你这种最差劲的人屈服…不可能…”
“岂有此理!”见到马可又换了另一条长鞭,众人都心中一栗。“这条鞭…比一个人的高度更长呢!”“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是一般sm调教不可能会用的!”路嘉也一脸栗然。
“因为连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那么,这个小娃儿…”约翰也満脸担忧。
“我们走着瞧,她不一定输定的。”路嘉却比较冷静。此时,马可已把手中的长鞭高举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伏…啪!腿大!“啊吔!”伏…啪!腹小!“咿呀呀!”
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嫰的肌肤打裂,鲜血立刻由中鞭处渗出来!“呜呀!不要!这种鞭、太过份了!”
那种比之前还递增几倍的裂痛,令心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体在x字型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脸上涕泪
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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