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左总裁被戴了绿帽子
听完男人的答复,言玲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多么希望,左溢可以撒个小慌骗一下她,然后,她会借着那个台阶便走下台,那样,至少证明,左溢还是在乎她的。
突然,她拿起了地上的玻璃碎边,置于自己白皙的手腕上。
她不是第一次拿死威胁眼前的男人了,她心里明白,只有这样,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才会给她些许的温暖。
“左溢,我现在可是还怀着你的宝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就是花点心思,撒个小慌而已,为什么?你连花这点小小的心思都不愿意呢?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左溢看着言玲儿手腕上的玻璃,不自觉的轻皱了皱眉头,女人这所谓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让人烦心啊?
由于不是第一次了,左溢心知肚明,言玲儿是断然不会选择杀自的,像这种很有心计的女人,怎会让自己含恨死去呢?
男人一声冷笑,笑得言玲儿头皮发麻,心里一阵阵的轻颤。
“怀着我的宝宝?言玲儿,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心虚吗?这一年多来,我就碰过你一次,而且我没记错的话,那一次还是我喝醉了酒,你在我的醒酒茶里下了药,我才碰的你,一次就中招的机率,估计只有电视上才有。”
“你腹中的宝宝是谁的?我不想说明,言姐小,你给我戴的这顶绿帽子不小啊!我在乎你,但是,那绝对与爱情无关。我会等你腹中的宝宝生下来后,再与你离婚。”
话落,左溢便起身,
要离开。
他之所以现在不与言玲儿离婚,只是瞧她现在
着个大肚子,如果被扫地出门怪可怜的。
还有那个什么所谓的奷夫,他调查过了,只是个酒吧里的歌手,并不能给言玲儿一个安稳的家。
毕竟是夫
一场,他不会让她的曰子过得太过难堪。
言玲儿手里的玻璃缓缓落下,变成了泣不成声。
她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左溢竟然都知道了。
这一年多来,她一直顶着家少
的头衔,但左溢却从不碰她。
后来,她
上了酒吧,
上了那里的震耳
聋,
上了那里的灯红酒绿,
上了那个忧伤的天籁之音。
对她来说,当时的出轨,只是一种情理之中,一碰即发。
她承认,她是个有些的女人,她心里爱着的明明是眼前的男人,但她的身体,却狂疯的爱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站住,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
左溢真的停住了步伐,他再次蹲了下去,一脸的淡漠。
“你问,我听着。”
言玲儿胡乱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泪,她扒开了自己
糟糟的发丝,
出自己的脸,她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笑颜里的苦涩,真的让人看着,心里疼。
“溢,你有没有爱过我?那怕只是一分钟?一秒钟?”
左溢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纵使他明白自己的坦率,有时真的很伤人。
“没有,对不起,我不想骗你。那个男人,或许是真的爱你,毕竟,他是宝宝的亲生父亲。”
话一说完,这一次,左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剩下言玲儿一人,坐在玻璃堆里嚎啕大哭。
她的爱情,她的梦,她的心,全都破碎了。
而且,碎得是那般的彻底,四分五裂,可能再也无法愈合了。
轻抚了抚自己的腹小,她言玲儿是个女人,和很多很多的正常女人一样,都会自然而然的萌发出母ig来。
是腹中的宝宝,让她刚刚没有过多挣扎的,就放下手中的玻璃。
她不能让自己受伤,更不能让腹中的宝宝受伤。
为了她的爱情,她不择手段,可以说,能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她统统都做了。
就是因为她太过努力,太过执著,却恰恰忘了,有个词语,叫做两情相悦。
如果时光可以倒
,五年前她一定不会那么做?
难怪?别人总说,世间最贵的那种药,名为后悔药。因为那是再多钱,也无法买到的,所以最贵。
或许,也是因为她一直得不到左溢的心,得不到属于他的爱,所以便觉得是最珍贵的吧!
很多时候,人总是喜欢犯ji,越得不到的东西,便越要去得到。
左溢离房开间后,其实并没有真的马上就离开。
他用自己的身躯倚靠着冰冷的门,他一直都明白,犯了错,得到教训,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言玲儿如此,他也是如此。
是,他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但,他相信老天爷是善良的,会多给每一个犯错的人一次机会。
他能做的,便是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就算晚了,最后只是一种徒劳,他也该倾尽全部去试一试。
不是都说爱情的力量很伟大吗?这一次,他赌的就是这个。
这应该是他和言玲儿最好的结果吧!只要言玲儿愿意转身,便会发现真正的幸福所在。
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是否也能如此?——
今天,是舞梦新戏开机发布会的曰子。
A市和连市虽然是两个相近的城市,但自己开车,却还是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幸好,发布会是在下午两点开始,所以,时间才不至于会特别的紧迫。
周昕良作为这部戏的编剧,也是该
一下脸的,因此,他开车和舞梦一同前往,而宝儿已经开始去上学了。
一家三口的生活,算是在A市立足了下来。
“亲爱的,等会见着你学长,你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身份吧!我不想看到你狡辩得那么累。”
舞梦立即转头瞪了周昕良一眼,很是不服气的反驳道。
“周大少爷,最后一次和你申明,我那是在考验自己的演技,不是在狡辩啊?一点都不懂得欣赏本姑娘的演技。”
周昕良边认真的开着车,边轻声咳了咳,颇为好意的提醒舞梦说道。
“可是白姐小,你不觉得你所扮演出来的角色,没有人相信你吗?感觉就是你自己一个人在做所谓无聊的狡辩,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我这不是好心好意的给你找台阶下吗?”
舞梦的手,已经紧捏成粉拳的形状,一脸的咬牙切齿。
她知道自己演得很烂,没有人相信,但她身旁的男人,也用不着这样损她吧!
片刻后,她就自己想通了,承认自己的身份,对她来说绝对是件好事,那样子的话,她想骂就能骂了,想拒绝也能直接的拒绝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
,她一定会让自己先整个容,再搭配上自己的演技,她相信,一定可以骗过所有的人,包括左溢。
最后,她深刻的总结出自己,之所以会演绎得如此失败的原因。
“如果我整完容再出现于这群人面前的话,我有信心,我一定就是白舞梦了,所以,归
到底不是我演技的问题,而是我本身硬件的问题。”
“周昕良,如果你以后再敢说我演技不行的话,那你就等着洗一个月的服衣好了。”
周昕良开始狂冒冷汗,他一直都明白,在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最好顺着她的意,不然,那摆明了就是在自掘坟墓吗?
“老婆,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刚刚表达方式不对,我家老婆的演技,杠杠的好。谁敢说我老婆的演技有问题,我就跟谁急?”
舞梦轻捂住自己的嘴,轻声的笑着,有些幸福,就是这般,淡淡的。
“这还差不多,等会我见着木籽易,如果他还叫我学妹的话,那我就大方的承认了,然后,该讲清楚的事情我会和他好好讲清楚。”
周昕良笑着点了点头,他轻踩了下油门,车子便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红绿灯路口。
他和舞梦俩人都戴着墨镜,毕竟算是在电视上
过脸,还是低调的好。
如果被过分热情的粉丝追着签名拍照的话,虽然虚荣心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満足,但其实是很累的。
当一名红的艺人不容易啊!连走在大街上安稳的逛个街都难。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吧!
“老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事情处理得很妥当的。对了今晚,我们可能得早点赶回A市,计划已经进行了。”
别人欠她的,总算是要开始一点一点的讨回来了。
但她的心里,并没有溢満悦愉,反倒是多了几分沉重。
都是人,所以都会矛盾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是痛并快乐着的。
“没问题的,我一定会处理好。好像,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花开了,然后又谢了,谢了后又重新开,反反复复,但总算是等到了,亲爱的,你说我该高兴的对不对?”
周昕良没有立马点头或者是头摇,他的手,轻转动了下方向盘,让车子继续在路上疾速驰奔起来。
“亲爱的,按理说你是该高兴的,想想你的恨,或许你就会很高兴了,虽然,我不太建议你这么做,但毕竟我不是你,只要老婆你觉得高兴就好,其它的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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