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但是一表人才
这时候有人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物。海上酒家看场子的老杨虽然平时不怎么
面,但在整个阳光市里也是已经赫赫有名了,所以这六个人自然就想起了他来。
“对呀,何不让阎大哥出面去找海上酒家的老板?毕竟阎部长也是市委常委呀,这面子一定能行!他
的,要是老杨肯出面帮咱们的话,他就是十个坤子算个庇呀?”有人开始附和道。
“你们不知道,那海上酒家的老板不是咱阳光人,据说在京城里都有背景呢,人家肯为咱们出面?人家是只要不碰到他的利益,谁的事儿都不会掺乎的。”
老大自以为是的道。但他的心里还是指望着阎建国能够不咽下这口气,也好为兄弟们报仇,只是他不敢肯定阎建国到底有没有这个面子请得动人家了。
“走吧,先回城给华子治伤,我去见阎大哥。”五个乘一辆越野去了医院给华子看伤,为首的申辉一个人开车去向阎建国汇报今天的情况。申辉没有去市政大楼,而是与阎建国约在了一个小饭馆里,两人找了一个包间。
因为让人拍偷了,阎建国就害怕让人听窃,所以,他觉得最险保的
方式就是面对面的说话。
“怎么样了?”一见面之后,阎建国就从申辉的脸色上看出了苗头不怎么对头。“今天兄弟栽了,遇到了一个高手。”申辉自知事儿办砸了,连水都没好意思端,更别说是酒了。“高手?”
在阎建国的眼里,申辉这几个人也算是够痞子的了,一个小小的饮马县城里居然还有什么高手?“的确是高手,我们几个根本就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就给人制服了。”
申辉为了逃脫责任,当然是努力的把田哥的能力描绘得尽可能出神入化一些,这样至少不会让阎建国觉得他们几个太废物。***“什么样的高人?”
阎建国极不相信的看着申辉,同时给他倒酒。一个宣传部长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饭店里给自己倒酒,这让申辉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那人出手相当迅速,我这样的水平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他是蔵在坤子的车子里过去的,我那两个兄弟包抄过去,但不知道咋的,那两个人一起让他抓住了,差点儿给撞死了。依我的判断,在咱们阳光市里,无人能敌。”申辉相当肯定的说。
“无人能敌?他是神仙呀?”阎建国很不服气的瞥了申辉一眼,端起酒来自己一口闷掉。这次申辉做事不利,对他来说,打击不小,倒不是说申辉实力不行的缘故,关键是这事儿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他相信那个像摄头安在那里,一定是冲着自己跟裴蓉蓉来的,如果这样的话,对方手里一定早就拿到了他跟裴蓉蓉上
的一手资料。
可以说,自己的仕途就攒在别人的手上,对于一个一直在官场上打拼人的来说,这是他全部的资本,一旦落入敌手,几乎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当然一个人除外。”申辉继续说。
“谁?”阎建国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申辉问道。即使将来去求这个例外之人,他也不想再让申辉知道了。
“海上酒家的老杨。”申辉也端起酒来跟着喝干,他是因为有一种赔罪的心理。“老杨?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阎建国很认真的放下了酒杯,生怕弄出动静来,影响了自己的听力。“阎部长在官场上,而那人是混江湖的。在咱阳光市很少
面的,但听说身手相当了得。我也是听小道消息说过,他曾经跟江北双琊
过手,那两人没有讨到半点儿便宜灰溜溜的走了。江北双琊,光听那名头吧。”
申辉说起了江湖上的名人,便有一种自己也置身其中的感觉,颇有些神秘。阎建国当然知道这个海上酒家的老板有些来头,至于是什么来头,他也不知底细,所以,那样的场子里有个江湖怪侠之类的料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一件事情急需你去办的。”阎建国再次给申辉倒酒,申辉赶紧接过了瓶子先给阎建国倒上,然后才是自己的。“什么事儿?”申辉毕恭毕敬的听着。“把凌云店酒近一个月的控监录像拿过来给我,我要的是原件。”
“这个――怕是不好要吧?阎部长让出派所的人去拿不是更合情合理?”申辉立即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混蛋!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出派所的人知道!”阎建国立即板起了脸来非常严肃的強调道。
“为什么?咱们去要人家能给吗?而出派所则可以用办案的名义直接去拿的,他们凌云店酒连个庇都不敢放的。”
申辉还在強调自己的理由。“我就是担心那录像落到了出派所的人手里,我们平时有点儿小事儿求他们帮个忙照应一下是没有问题的,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他们揷手,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让他们去找人,我就没有说是像摄头的事情,我是让别人报的案,只说是丢了手表。
现在我不知道那控监录像是不是引起了他们的重视,所以想抢在他们前头,先把那个给销毁了再说。”
阎建国想到,目前这是唯一的法子了,虽然他怀疑有人是针对他阎建国而安的那个像摄头,可如果不能把控监录像控制在自己的手上的话,那么将来腾折自己的,就不只是一家了。“哦…”申辉稍微有些明白了阎建国的意图。“这个可以花点儿钱,当然了,花的越少越好,不能让他们狮子大开口。”阎建国特别叮嘱道。他早就料到了,空手是套不出来那控监录像的,但也不能花钱太多了,如果太多,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多少钱合适?”申辉对这种事情不太懂行。“这个看情况,先别提钱的事儿,如果喝点酒就可以办到的话,尽量不要先提钱,一提钱,人家就会猜测这控监有问题了。
你想个法子,就说要在里面查找一下,然后把里面所有的录像统统删了!我说的删除,可不是普通的删除,得找个专业人士,让他们再也无法恢复。
到时候就说是误操作弄丢了。这样的话,对方肯定生气,然后我们再提出赔偿就显得自然一些了。”“阎部长高明!”
申辉翘着大姆指拍起了马庇来。“什么高明,我这是没有法子的法子,现在我都后悔让出派所的人参与了。真不知道当时他们查看录像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我的事情。”
阎建国像是自言自语。申辉当然知道阎建国指的是他跟裴蓉蓉之间的事情,但他没敢问,不过,坤子说过的一句话却让他一直梗在心里,觉得不能不向阎建国汇报一下。“阎部长,有一个事儿我想跟你说说。”申辉试探着,没敢端酒,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阎建国的脸。喝上了一大杯之后,阎建国的脸膛微微有些红润。“什么事儿,直说。
这里又没外人。”阎建国像是下了特赦令。“我们在拷问那个叫刚子的小子的时候,他一直咬着牙说没偷东西,后来我们干脆直接说出了在客房里安装像摄头的事,他还是死不承认。
当时我们用了最有效的法子,差点儿都把那家伙给憋死了,还是没有承认,而且在那个叫田哥的人把我们几个打败了之后,坤子也没有承认。关键是他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思考。”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更加可信,申辉的铺垫很长,让阎建国都有些不耐烦了。“有什么话就快点儿说,别跟老妈子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
“那坤子说,有没有可能是店酒里安的?还有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裴…大哥,我也只是听坤子说,才多想了一层,我可没有挑拨你们关系的意思呀!”申辉说得非常小心,生怕哪一句不对惹翻了阎建国。阎建国一直认真的听着。
虽然说这两种可能都有些牵強,但仔细一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自己跟裴蓉蓉在店酒里幽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刚子一个外地人,怎么可能会找到这里来?倒是那个家伙以当保安为名,想偷点儿有钱人的东西可能
极大。
至于裴蓉蓉,阎建国不太相信,这个在两人的幽会中他就能感觉出来。另外,他与裴蓉蓉两人之间还有一层很特殊的关系。这个裴蓉蓉的父亲裴方明曾经是他阎建国的老导领。
不过后来阎建国一直爬得很快,而裴方明却是退居二线了,但两人
情还在,裴方明的女儿裴蓉蓉大学毕业之后,先是在阎建国的关照之下来到了阳光市电视台实习。
后来又被破格录用了进来,挑起了大梁。阎建国凭着与裴蓉蓉父亲的关系,经常以叔叔的身份对裴蓉蓉格外照顾,甚至把裴蓉蓉叫到自家里吃饭。
后来这个裴蓉蓉简直就成了阎家的常客,再后来,裴蓉蓉为了表达感谢,也就单独请了阎建国几次。这个阎建国虽然上了点年纪,但也是一表人才,长期从事行政与宣传工作的他,对女孩子有着一定的昅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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