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突然有闪念
然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感到肤皮有点粘服衣,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没澡洗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腾折,又出了不少汗,确想洗一洗。“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澡洗,我去叫人安排晚饭。”“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没关系。
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里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服衣的。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心。所以仍坚持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是一间大巨的,功能齐全的浴间,有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服衣脫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个盆浴。在大巨浴盆里,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别舒服。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除。出来后,我的服衣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棉袍浴。
一个女仆站在那儿,看见我出来立刻
上,来将棉袍浴帮我穿上,并告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定回来,我的一切由仆人们安排。
我的随身携带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里,服衣拿去洗了,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仆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接受不了,晚饭后,四个身強力壮的女仆,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前跪下。我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洪姐小。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厉惩罚。”“什么要求?”“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别,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
而不是囚犯。”“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我心里特别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
子说:“我向你们保证,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她们坚持说。
我看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仆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们动起
来,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你们真要这样,我也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那太感谢你了。
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女仆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备。我只好背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
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散在肩上头发拢起来扎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袍浴
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
缚。立即制止她说:“这样不行!不能脫服衣。”
但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袍浴
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袍浴从我身上扯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双肩,三下五除二的,四个人轻车
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
我还没从勒紧脖子绳套中换过气来,仆人们完成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当我感到麻绳非常
糙,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妆台镜子一看,不觉倒昅一口凉气。
我的妈呀,怎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
,部腹一道又一道麻绳都陷到
里去了,而一对啂房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我想追出房门,叫她们回来。
急忙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紧,铁链一声叮当响,身子一歪直
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脚镣之间铁链很短,一下把我扯倒了,***
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眼花。我正要挣扎起来,突然一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她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
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公司里的人都讲五花大绑的洪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
眼福了,真是一朵美丽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金银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不了,快把我开解,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里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作了一个忧美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姐小。”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敢这样
缚出门,何况在城市里。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对她软
。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对她说:“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样留客吧。不能把我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你的肤皮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比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仆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在我面前将服衣一件件脫光。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
,一对
拔大硕的啂房,肥臋,长腿。
肤皮
滑光细腻,同玉脂一样,脫掉內
,里面也锁上一条贞
带,是银白色。一条银白色细链与贞
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链。仔细看看她脚上锁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好像是整的,即没有接
,也没有锁孔。
难怪她整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她脫完服衣,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当,叮当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我的贞
,带惊讶地说:“唉呀!
你也锁上这种式样的贞
带。除了你是金黄
,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你的贞
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男人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脫不来,否则你不会还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回答。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満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你先到
上去休息。我马上也上
,在
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好妹妹。能不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开解,松一松总可以吧!麻绳勒得我真吃不消,求求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
。”她边说边将我往
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
上。
非常软,枕头很高,很舒服。若不这样紧缚。
在这种
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
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我奇怪地问:“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
,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打一个活扣,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
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子往前倾,绳头收紧。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再用力,绳头继续收紧,全身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
中,紧紧把她缚牢。
最后她大叫一声,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在地上,十多分钟后才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一扯,活扣松开,绳索从铁环脫下。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到
前,对我说:“洪姐小。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开解吗?”“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我手腕绳圈下。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就会脫开活扣上的绳环,活扣就松开,捆住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脫了,但要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下面绳环中菗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不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尝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什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
对我说:“活扣在手腕下面,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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