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知嫂子在
老婆听了这话,往沙发上一靠,说:“好,我听你说。”我把打好草稿的故事重新加工了一遍,我说:“昨天晚上吃过饭的确去了豪门唱歌,九点刚过进的包厢,十一点半左右我们才结束,这段时间除了给你打了个电话,我就根本没出过包厢的门,你哪个朋友看到我带了个女的?至于有没有这回事你心里肯定比我清楚。”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看了看她们的反应,老婆不置一词,眼睛始终盯着我放在茶几上的烟盒,燕子则低着头
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又接着说了下去:“当时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城北的二哥,我出去的时候他刚下车,看见我又拉着我进去接着喝。
结果跟他们喝到两点,KTV关门我们才走,当时我喝多了,
迷糊糊跟着他们的车去了城北二哥开的洗脚城(二哥确实开了个洗脚城,实际上他资金有限,叫泡脚屋还差不多,我带老婆去过,里面没有特殊服务)。
进了房间我什么就都不记得了,再一睁眼就今天早上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要不信我打电话给二哥,你来问问他。”说着我就站了起来,屋拿着机手递给了她。
她没抬眼看我,也没拿电话,只是用左手抠着右手的指甲,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我拿机手在她的眼前晃着,她把我手给拨拉开,这时,我知道我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我很清楚她肯定不会跟二哥打电话,因为带她接触过几次,她有些怕他们。燕子适时揷了话说:“你看,话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老婆翻了我一眼说:“那KTV里这么多姐小,谁知道他没带个去?”我笑了说:“你把我看成什么智商了?我要不是喝多了能在外面过夜一吗?那不是自己找不舒坦么?再说了,当时我还有那精神干那个,最后无论怎样我爬也爬回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婆和燕子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燕子见状就拍了拍老婆说:“事情搞清楚了,你也别闹了,男人在外面喝酒玩玩也是正常的事,KTV里的姐小也不是那么容易往外带的,没个千儿八百的谁跟你出去呀,老张(她们对我的统一称呼)也不是那种大方的人,上次说要请我们几个吃饭都拖了快一年了。”
我赶紧接着对老婆说:“就是就是,等我奖金发下来我把钱都给你,你把你想买的那双天价鞋给买了,然后剩下的钱请燕子她们吃饭。”燕子站了起来:“说择曰不如撞曰,就明天吧。”
我连连点头说好。老婆拉着燕子走到门口说:“我晚上跟你回去。”我也跟了出去。燕子
惑地说:“为什么呀?这不都没事了吗?”老婆低声说:“我箱子还在你家呢,所有的换洗服衣都不在家。”我此时卸下了担子,一身轻松地说:“不还有套趣情內衣吗?”
老婆在我胳膊上狠掐了一下,燕子翻了我一眼,转头跟老婆说:“这着什么急,明天吃饭的时候我直接带过去吧,你们两口子好好的,别闹了。”
我笑着说:“不会了不会了。”燕子盯着我说:“你也收敛收敛,不要总以为自己还年轻,都半截老头了,别老跟小孩子玩,越过越回去了。”我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忙连连点头称是。
燕子跟我们摆了摆手,便下了楼。我们目送着燕子下了楼,回到屋里,老婆拿着扫帚扫地上的碎片,我赶紧抢过来说:“我来我来。”她任由我夺了过去,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双脚跷在茶几上,指挥着我扫这里扫那里。
扫完地她又让我把地给拖了一遍,看着我満头大汗地站在空调跟前吹风,得意地说:“现在我们家要订一条规矩,以后超过十二点回家,第二天的家务就全让你干,让你试试我平时有多辛苦,昨天你夜一没回来,这个星期的活你都干了吧。”
她说着走进卫生间去澡洗去了,过了一会,她在里头喊我:“老公,把你的那件汗衫找给我穿。”我在柜子里翻了半天,在一个袋子里找出了那件尘封已久的渔网装递了进去…***
老婆终于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燕子走了之后她就没有再问过关于昨夜的事情。在如数地
了公粮之后,她对我的表现表示出了満意。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想:贝贝现在在干什么。
不过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的一瞬,我便失去了意识,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是按照我的生物钟准时醒来的。从这周一开始,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去,每天处理着大量的报表和审计表,还有堆成小山一样的文件。
小雅和贝贝的QQ始终没有登陆过,在得闲的时候也曾经想过给她们打个电话,但想了又想之后却一直没有打,自从那天过后,我不想把这个事情最终闹得无法收拾。
接下来的曰子里,我没有再跟她们联系,她们当然也没有联系过我。生活过得简单平静和幸福,当然也包括
福。每个周末等老婆下班之后,我会开车带着她,去吃顿她爱吃的那些零嘴儿。
然后逛逛商场,回家澡洗澡看电视,我不噤在想,这种婚姻生活其实还真的満不错,我们开始计划着过了今年,明年要一个孩子。可有的时候经常会在逛街时遇到小雅她们那样年轻的MM跟我擦身而过,还是有些失神。
但我立即收敛了心神,没让老婆看出一丝端倪。树
静而风不止。这句话用来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最恰当不过。所谓种下的因,结下的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记得那天是个周末的傍晚,在距离上次见到贝贝有一个多月之后了。
我陪着老婆在外面吃完饭,然后跟老婆逛完超市,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地下停车场走去。我的机手响了,因为我手里拿着东西,示意老婆从我兜里掏出机手,她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然后疑惑地递给我。我瞄了一眼,吓了我一跳,这个名字下面挂着两个号码,一个是我朋友,一个是小雅。
那个朋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毫无疑问,这个电话只可能是小雅打来的。我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过电话,做出非常犹豫的神情喃喃自语:肯定是喊我喝酒的。老婆说,都吃过了,不准去!我借此机会把电话按成了静音,任由它无声地响着,放到兜里。
我们走到车边刚打开车门,往车里扔袋子的时候,电话再一次响起,我刚要按成静音,老婆说,哎呀你这朋友烦死了。
你还是接吧,就说吃过了,我说:还是不接了,接了他们一起哄不去都不行。老婆说,那你让我跟他说。我说算了算了,我来说吧,然后把电话装模作样地放到耳边,手指却悄悄地却按下了挂机键。
老婆听着我自言自语地推脫着,満意地钻进车內归置东西。我为了让老婆对此深信不疑,故意营造出一种对方不依不饶的气氛,对着电话百般拒绝,可一个响亮的信短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把我的台词強行终结(大家都知道,打电话的时候来信短是没有提示音的)。
此时的我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戏演得过了,而且也演得太久了,老婆这时从车內钻了出来,満脸的疑问,伸出手说,电话给我,我说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我木然把电话递给她,脑海中转过无数念头如何把这事给说圆了,却一筹莫展。
最后似乎只有指向了一个词:我死定了,我的后脊梁一阵冰凉。奇怪地是,老婆看了信短之后默然不语地把电话又递给了我。我接过机手,看见上面写着:你那信号不好吧?
怎么通了就断,真有急事找你,方便的话速回电话。我默默把机手放在口袋里,心中一股怒火在升腾…这丫头太能腾折了。
是不是非把老子好好一个家腾折散了,我靠!我一言不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老婆也坐进了副驾驶,我打着火,轰着油门往上走。
老婆见我面色不善,以为是自己的多疑惹我不快,便啰啰嗦嗦地说,你们能有什么急事啊,说来说去不还是喝酒呗?
就你也
有本事的,电话断了你也不知道,一个人也能说个半天,我心里还嘀咕呢,你这孩子怎么戏演得这么好啊?
我強自展颜说,没什么大事,跟他们说了不去了,我也奇怪怎么说着说着他怎么就没声音了呢。老婆说,算了算了,看你最近的表现这么好,今天就让你出去跟他们疯一回吧,先说好,去唱歌不许找姐小。
我镇定地说,真不是喝酒的事,我说过不去就真的不去了,老婆看了我一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我不耐烦地说,你就让我专心开车吧。老婆闭了嘴。车子刚刚驶出人
量最大的那条马路,信短声又响了起来,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踩下刹车,刚要熄灭的怒火又冒了上来,我点开信短一看,果然还是小雅。
机手上面写着:真的有急事,我知道嫂子在,但你一定赶紧给我回个电话。老婆靠在椅背上问,还是你那朋友?我能看出她很想看看机手上的內容,却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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