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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所谓打扫战场
 “杀!”国強一声怒吼,砍刀狠狠的劈进一名挥舞着狭长利刃的班迪特的身体,从伤口处噴洒而出的血花溅了一脸。他的身边已经聚集了几名不怕死上前拼杀的盗贼尸体,身后有几头断足断肢的变异野牛挣扎着想从血泊中爬起。

 “巴嘎!”昭二忍不住用古语破口大骂。他没想到这群低等的居人战斗力有这么強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已经有几名武士横尸于沙地,也有几名负伤挂彩的武士从前线撤退下来。

 昭二暗想:再这么硬碰硬的砍杀下去,就算全歼了这群居人,自己的队伍也会折损不少。在茫茫沙漠中,单凭几个人根本不可能存活,只有有了规模,才能纵横驰骋,‮略侵‬掠夺。想到这里,昭二咬牙冲身边的卫兵说“准备放毒气!”

 卫兵应声而动,从背囊中掏出几个球形瓶子,里面充斥着褐绿色粘稠体。这些被昭二珍蔵的武器,是前个月从狩奴者手中用掠夺来的资源换而来的,威力強大,投掷后会爆炸形成方圆十余米的浓雾,凡是把雾气昅进去肺部的人,全都会丧‮意失‬识昏倒于地,是狩奴者围猎奴隶的必备武器。

 因为用了便无法复得,他一直不舍得用,但此时不用更待合时?昭二手臂一挥,嗖嗖嗖,三枚毒气瓶便向左中右三个方向飞去,乒乒乓乓地炸裂开来。

 奋勇厮杀中的猎人跟強盗们都无暇它顾,他们的眼中只有面对的強敌,手中的刀剑只瞄准着对面的目标。从瓶中炸裂出来的体一经接触空气,迅速的汽化成烟雾,瞬间便笼罩了混战中的双方。

 双子对面的強盗呐喊着抡起狭长的武器劈头砍来,双子身子一扭,这一刀便刷的由侧面劈空,那人大吼一声刚要变招,突然浑身菗搐,手中本来紧握的刀柄再也把持不住,当啷一声长刀落地,如此好机会岂能错过!

 双子大喜,菗刀便要结果了对方,但是一阵面扑来,他只觉脑中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浴血沙场中本来震耳聋的砍杀声迅速消逝,双方斗的人员七七八八的软倒在地,就连不断冲撞着石门的变异野牛都无力抵抗这毒气的力量,扑通扑通的摔倒下来。

 只有上风处的国強等人还没有被严重波及。尽管只是微微昅入一点毒气,強大的神经麻痹毒药已然在体內汹涌澎湃的发作,一阵冰寒刺骨的感觉从肺部入侵体內,瞬间便充斥満了脑部。

 国強的耳边再也听不到強盗们垂死挣扎的嘶吼,鼻子再也闻不到沙尘中夹杂着的‮忍残‬
‮腥血‬,就连眼前的人影也变得虚幻缥缈起来。

 他身子一软,跪倒在地,手中已斩杀数人的凶器像千斤巨石,沉沉的庒着手臂再也抬不起来,眼前人影闪烁,红色的光斑忽近忽远,他想提刀再战,可无力的臂膀已然全无知觉。

 他张口呐喊,但松弛的口腔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他只能睁大眼睛,慢慢注视着一个黑影越来越靠近自己,直到这影子遮盖掉凄冷的红色月光。耳边传来些微声响,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国強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情景。难道是敌人?他不甘心啊!眼眶中因受到毒气刺早已盈眶的泪水,再也不受束缚的下脸颊,瞬间被掠过的风沙冻结为两条低垂的冰线。

 不甘心啊!我本来足以保护族群,足以杀掉这些班迪特的!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取胜,完全是一群懦夫!

 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脖颈旁边。是野兽的利齿尖爪?还是強盗的杀人凶器?我恨啊!我还没有取得族长提名的权利!我还没有玩够那群低的母狗!我甚至没有一个能够继承我名字的儿子!

 思绪到此中断,意识中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一颗头颅在红色的凄凉月光中滚落于地,噴洒出的血水迅速散布为更加红的冰尘。

 作者的话:我会基本上把握每五千字为一章,每章描写一个场景。因为是有过一定程度的构思,应该不会演化成水账或YY文。

 当然自己是边写边发,指望我能瞻前顾后照应大局那是不现实的。总之我会尽量凸出主题的,那就是抛却现实道德观后的凌

 因为第二章是后面发生故事的必要前提,因此没办法只能如此过渡。第三章后部开始会‮入进‬H段了,敬请等待。顺便借帖问下本版是否严噤兽、幼女等H文。本人毕竟是生活在现实规范中啊,呵呵。如果不喜的话我会直接改成触手+异类‮辱凌‬等超现实题材,不会擦走火的。

 最后,阅读过本人拙作的各位仁兄回复讨论,我很期待听取读者的意见的,呵呵。***

 小奇带来的噩耗惊动了所有居住在地底村落的男人,他们纷纷抓起身边能派上用场的武器,聚集在族长老王的屋前,等着他主持大局。石屋正面是一扇紧闭的木门,门內悄然无声。门外的年轻人们耐不住子,开始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快去上面支援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胡说!上面的猎人个个都是厉害角色,怎么会被几个班迪特给击败!”

 “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没事国強大哥会派人下来求援?”吱呀一声,一只枯瘦的手掌推开木门,众人的轰鸣这才迅速沉寂下来。

 族长老王出来了,其实老王并不叫老王。因为他是王姓家族的家长,同时又兼任这个地下部族的族长,因此人们都尊敬的称呼他为老王。老王的姓名已经无人知晓了。

 从这群年轻人记事的时候起,老王就已是这么个干瘪的老头子了,一身灰色的袍子裹着瘦骨头嶙峋的身子,伸出袖外的双手活像干枯的枝杈。

 老王脸上都是老人斑,一块块的错密布,像打了一堆补丁。浑浊的双眼躲在深陷的眼窝中,无打采的扫视着围绕他的人。

 那些跟他同辈的老人要么早早的消逝在外面恶劣的沙漠中,要么也已老病而死,被填埋于村外的农田中,成为作物的肥料。

 只有他,不知是运气好到出奇,还是真有什么天赋异禀,竟然就这么苟延残的活了下来,这么多年后依旧能够动弹,死死霸占着族长的位置不放,让另外两家的家长牙咬的生疼。

 “族长!您可算出来了!”年轻人迫不及待的叫嚷“我们要去支援上面的猎人们!”“是啊是啊,这次估计来头不小啊,老王!”年长者中也有人激动不已的说道。

 老王沉默的一挥手,众人迅速闭上了嘴巴。族长的权威在这个封闭的小圈子里面,就是至高无上的统治意志。

 “安静…”老王紧紧抿着的嘴微微颤动,半死不活的音调颤颤悠悠的飘进众人的耳朵“年轻都的留在这里,祥叔带你家的一起去上面看看…如果半道上碰到敌人,就退回到村口。”

 “是!”一个矮壮的中年男子迅速的结成队伍,各个高举火把,向通往口的阶梯处冲去。“族长,我们呢?”年轻人还不死心。“都闭嘴,拿起家伙跟我到村口去等!”

 老王看着眼前慌乱的年轻人,腔一阵气闷。他恨恨的想到:“眼前这些吃干饭的,都他妈的是些近亲杂的孽种,脑袋里面都是浆糊,非要有人指点才知道干什么,怎么干。

 不就是強盗么,杀来杀去这么多年,这村子不还好好的么?这群脑袋比蜥蜴还笨的人就知道一拥而上,却不知道这通往口的石径会让队伍变得极其狭长,只有头上那几个人能派上用场,再多的人被堵在半道上也是不中用。还不如守在口等消息。对,守在口!”

 “这时战斗基本结束了,如果我们赢了,自然可以慢慢的收缴战利品。如果我们输了,说明三十个強壮的猎人,加上坚固的碉堡都顶不住。下面这群废物又能怎样?

 能把口夺回来?只要拼死守住了这里,上面的就算全死了也没关系。他们不就是为了保护下面的人才守在那里的么?没顶住只能说明他们没有用!没用的人,没资格活在这个沙漠里面!”

 年轻人簇拥着老王来到村门,手中的火把在本是深邃幽暗的地下空间映。间或一阵微风刮过,人们的影子便扭曲成千奇百怪的样子。老王阴沉的脸色也如同这闪烁不定的火光,或明或暗。他在等,耐心的等,等待探听回来的消息…“首领,我们还等什么!”

 一名武士愤愤的叫喊,一边从敌人身首两处的尸体上菗回战刀。他们早已打扫完‮场战‬了,所谓的打扫‮场战‬,就是把自己人都拖到通风处,等待麻痹的效果过去──狩奴者说要至少三十分钟才能苏醒过来。

 然后还要三十分钟才能恢复正常。那些不走运的已经麻痹得东倒西歪的变异野牛就听凭它们躺在原地,反正现在也用不上它们。

 敌人的碉堡已被从顶部攻破,经过室內一阵短暂而烈的拼杀,英勇的武士们全歼了敌人,已经从內部打开了石门。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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