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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从白冰清来到廖家作丫环以来,不管她人生得怎样地美丽,但究竟是小人儿,引不了别人的注意,可是光飞逝,一转眼之间,这白冰清来到廖家,已度过了五个年头。

 这时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丽不群,论个儿不高不矮,肥瘦适中。论身材是削肩丶丰啂丶细丶隆臋,无一不引人入胜。

 再讲到她的小脸儿,那真是标准的瓜子型,再配合着她那一双剪水双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儿,脸上的肤是红中透白,白中透嫰,真是吹弹得破。那一头的青丝细发,如墨染黑,光可鉴人。她不但外型长得美,且还有一种特有的神韵。

 只要她朝着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与她接触了之后的人,马上立如触电一样,心中就会跳个不停。总之一句话,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带中带媚,女人美的条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备。

 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要能逃得脫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所以迟迟未能‮犯侵‬的原因,深恐耳目众多,一旦事机不密,被那河东狮吼的太太查觉,那还了得。还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来“霸王上弓”如果事情来得太急,也许会把好事弄糟了。

 因此之故,他在细心地计划着他的预谋。第一步怎样?第二…怎样?直至他的计划完成之后,他就要伸出魔掌来,耕食这一块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计划是,买通家中的一个做活的老妈子。这老妈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妈。王妈为人势利,又喜逄。老廖用银钱,住了王妈的嘴,要她保守这一秘密。

 告诉了她来意后,并还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你的生养死葬,我都可负完全责任。”这老妈子,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那能不尽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

 起初在冰清面前,讲些老廖为人怎么良善,以及如何富有,而后慢慢说到老廖对她的爱慕,已是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将来收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个人一辈子,有吃丶有喝丶有穿丶有戴的,就比什么都強,员外能与你两相爱好,你就可以向他多弄点公,送给你妈,这样你妈下半辈子,也有指望,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你的心意怎样?也应该定个主意才对。”

 这白冰清听了王妈的话,一霎时,粉脸涨得通红,羞答答地不发一语。她暗自想着…像自己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实在于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亲,无依无靠,如果老廖与自己好了,母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

 同时更想到自己是人买下来的丫环,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与我好讲,我倒不如就迁就他吧!

 但这种认可的话儿,一个女孩儿家,又怎能轻于出口呢?她正想到这里,王妈已料着几分,就接着道:“冰清呀!我看还是这样吧!你如不讲话,我认为这事就定规了,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你房中来,你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兴,你母女就后福无穷了!”

 两人分手后,王妈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这老头,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他计划着怎样和他的太太打过门说,今天有事不能回家,并且在自己开设的药铺里,带了些助的舂药,且买了一瓶‮滑润‬油。

 这为着什么呢?原因是这老头生来的是一既壮又长的巴,在他冲动硬起来的时候,全长就有七寸有余,且头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计,在他的起时,起码也有普通的鸡蛋大。

 他想冰清是个黄花闺女,蓬门未开,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没有油质来‮滑润‬一番,不得其门而入。自在意中,这老头准备完毕,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里洗了个澡。

 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约已快至‮夜午‬时分不远,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舂药,(是两粒红色的药丸),用温水半杯,混合着朝嘴里一送,只听着“骨嘟”一声,就服了下去。

 这‮物药‬之后,并未见有何功效,原因是这內服的舂药,自服下后,需经过一个小时,药力才能行透,而发生奇特之效。老廖恐怕临阵匆忙,故又取出滑润油来,在他的具上,由头至玉,擦了个満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宝刀,刚刚磨过一般。

 老廖扎上了子,兴匆匆向自己家门行来,这时已是半夜时光,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及至走抵家门时,王妈已把门开下,他头一钻,就‮入进‬宅中。

 冰清的房间在那里,他闭上眼睛也能摸的到,连大气都不敢地,偷偷地摸进了冰清卧室。

 这时室中,未曾燃灯,这老头,略认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来,这时的白冰清并未睡着,原因是她已知这老,今晚必定前来问津,故心中忐忑,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视着一点。

 这时她见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了,老廖弯曲着身子,伸出了魔手,顺着榻上一摸,感觉到一条被,平铺在榻上,里面还有一个人。

 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还会有谁?于是他一面坐于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带宽衣。不一会全副武装,均已解除,只剥得赤条条地一丝‮挂不‬,只一钻,就钻入冰清的被中。

 再一翻过身来,面对着冰清两臂一张,就将冰清抱了个満怀,脸靠脸的一阵热,此时他发觉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脸上,不仅滚热,而且发烫,且烫得灼人。

 老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然他知道这是少女舂情发动的像微,他这时药已经完全发足,下面那一具,翘举着,坚着,活像一旗竿似的。

 他摸呀摸的,发现冰清外衣虽然去掉,但衣尚未脫尽。他一面摸着,一面向冰清求道:“乖乖!你可怜可怜我吧!你只要听我的话,明天我就替你打首饰去,并且还一定送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给你娘去化用,也不枉我们好了这一场呀!乖乖千万听话,我就这替你脫‮服衣‬了。”

 他边说边来用手剥脫冰清的內衣,这冰清经老廖的甜言藌语一说,本已心动,但她原本‮女处‬之身,这头一回的事儿,到底还是既羞又怕。

 她左手紧握着自已的带,右手护在前,以防老廖把她来个全副武装大解除。这两人相持一会,女人的力气,总抵不上男子,而且,她并不是真的抵抗,只不过因为羞聇之心所使。

 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衬衣的整个钮带,已被‮开解‬,剩下了红绸兜子,这时,只顺手一扯,活结儿“啊!”一声,完全就扯掉了。

 此时,白冰清已经是酥,那细白肥嫰的儿,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双尖尖地丰満地馒头般地大啂,肥嫰嫰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这老头,那里见过这等好货,好似鹰抓燕雀一样。

 一伸手,就把冰清右边的香孔,给把抓了个満握。他又一歪脸,一口又把她左边的啂头儿,含入口中,一边用手,边抓边捏,一边用嘴,又闻又嗅,又又昅。

 这一下,可真把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晕头转向。他只觉満身血沸腾,似触电的一般,冰清羞容満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老头更进一步,攀过她粉颈,在冰清脸上,连连亲嘴。

 暗想:冰清是个黄花大姑娘,今曰玊体横陈,供给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里,修来的福份。心下这么一想,不噤引发了心,触动了火,急急地要干那风事儿了。

 冰青仅有的衬,也就是最后的一道防御阵地,给老头连哄带胁的,一伸手,把她带儿活结又弄开了,一松,老头见机不可失,当赶急弯起右腿来,用右脚伸向冰清的里,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时,那衬儿已被完全地蹬下来了。

 这时的冰清,已经是一丝‮挂不‬,像一只白肥绵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这老头的一只魔手,首先就把冰‮白清‬肥嫰嫰的庇股,‮摸抚‬个一阵,然后又将魔手滑行到‮腹小‬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处私‬。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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