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知拖着她,美穗也不动抵抗着,最后终于松手的那知说道:“看…那什么态度,不是说要照我吩咐的去做,却马上造反起来了。”“可是…这样太过分了吧…这样子怎么走出去。”
“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到天亮。或是你要一个人走回去。”那知冷笑着,慢慢地走出公园的出口。
“啊…”留在这里,铁定是没有人来救她的,不!就算有人来救她,但是被别人知道她这样子,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而且在深夜,走回自己家中要花费二十分钟的车程,无疑是杀自行为。美穗跑向出口处,追着那知。一接触到外面,自己被脫得
光的窘态更加原形毕
了。
比起在厕所的愧羞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拜托…高冢君…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但是服衣请还我。”她对正在戴着全安帽的那知哀求着。“我现在要试验你的真诚度,跟着来。”跨上摩托车的那知,看了一眼美穗,就开始发动起车子。
“啊…等一下。”那知看着后视镜,不管拼命追着他的美穗,速加着摩托车。美穗也全力地跑着。若非身体平时有在锻炼,铁定是追不到的,而她的鞋子还是高跟鞋。转过第一个转弯的那知,始终维持着美穗追得上的速度,然后又转个弯,旁边就是住宅街。
幸好没有车子也无行人,但是机车的引擎声,却吵杂得很。若是此时有谁从窗户探出头来,那可就惨了,一想到这点,美穗实在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你饶了我吧…求你…”再转个弯,机车终于放慢了脚步,来到原先的公园前面。一边
息的美穗,把手放在机车后座上。“偶而只穿着
袜慢跑的滋味很不错吧。”“这…这种事有什么趣味?”
“坐上来吧!一定很累了!”“衣…服衣给我…”“不想坐的话…就待在那里啰!”于是又开始发动摩托车。“我…我坐…”可是那知并没有停下机车。“跳上来坐吧…老师…”“我…我办不到…”
“那就用跑的啊!”美穗本想跨坐上去,不料瞬间,机车又开始速加了,美穗几乎尽全力地试了二、三次。脚力和心脏都已到了极限,为了赌赌最后的机会,美穗尝试用跳跃的方式。就在这个时候,机车忽然速加地跑开。
于是冲击之下,美穗滚倒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来,真想就这样不起来,听到走近的脚步声,美穗颤抖着想站起来。
虽这样想着,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啊…已经不行了,美穗闭上了眼睛。脚步声就在头上方停了下来,只见地面上拖曳着一条锁炼。
“走了吧…老师…”那知冷冷地说道,为她套上锁炼走出去。“呜…等…等一下…”一边说着,美穗像四条腿的动物般爬着追在那知的后面,虽说是夜晚。
但在住宅街上,只穿
袜,像只狗般地走着,这种无比的屈辱感,让美穗的脑海中几乎呈现错
状态。跟着前面的机车走了约三十公里后,美穗跚跚地爬起来“请饶了我吧!”
“夜里还长哩。”那知
暴地拉着绳索。“项圈蛮适合你的嘛。”“拜托…拜托你给我服衣穿。”
“还不可以…来坐…”那知催促着她上摩托车,美穗依了他的话,说道:“为…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忍残的事。”“为了,要惩罚你破坏我们的约定,而且被
待后,老师的模样,看来真
感。”
“可恶!”“你虽说可恶,可是却也拿我没办法啊!”那知拉高嗓门叫着,开动了摩托车。***约跑了三十分左右,在二人每天来到的高中前落脚。美穗吃惊的说:“做…要做什么?”
“不是已决定了吗?爱做的事。”“不…不要…”美穗不由得叫出了声。
“那是什么态度…老师…”那知接近冷酷的声音,抬起她的下巴。“在…在别的地方做…比如说…比如说到旅馆去如何?”虽然这话不是该出自老师的口中,但美穗只能这样劝
那知。“不喜欢在学校吗?”“绝对不要。”
“那…那就在学校辱凌你!”“啊!”被拉着项圈,美穗跟着那知钻入校园內的铁丝网內。深夜的校园里,当然没有任何的人影,但是校內却有警卫。
“若是被发现就惨了!”“那就要怪老师,谁叫你不合作!”“…”那知开解
部的绳索,把它卷上手腕处。
“手…手不要绑…”“处罚你啊…还是你要这模样留在学校?”美穗低下头,两手乖乖就缚。
“有感觉吗?老师…”“啊?”美穗不知他指的是何事,看着那知。“啂头都硬了!”美穗吃惊的急忙用被绑着的手要遮住
部。“别遮掩。”那知拨开她的手,
眯眯地盯着看。“骗…骗人…”美穗狼狈得猛头摇。
事实上与丈夫
后马上就被叫出来,在厕所內做了口
之后,残余的
火又被点燃,却是百口莫辩的。
加上套着项圈,只着一件黑色的
袜在街上跑着,还乘坐在机车上,再加上从对向车及并行的车中,投来好奇及嘲笑的眼光,那种身心的冲击,无疑的在美穗的体內,掀起一股狂澜的波涛。
而且那是连丈夫也不可告知的羞聇秘密。“可是你的啂头这样地硬,而且变尖了。”那知的手指故意在她礼満的
部上的啂头,像要摘下它似的捏着。“啊!”美穗忍不住地颤抖着身体。
美穗毫不知情那隐蔵在绳索下的啂头,已呈现充血状态。“被绑着感到差聇,但实际心里很喜欢对不对?”“讨…讨厌…才不喜欢!”“那为什么啂头会硬起来!”那知开始
着整个
部。
“那…那是因为…光着身子很冷。”美穗支唔其词地答话。“呜…”对于被这么用力地
着,美穗拼命咬着牙忍耐着。那知的抚爱,跟強暴她时一样的
暴野蛮,但美穗的身体不知不觉已不觉得寒冷。那知抓着绑着手的绳索,走向校园的央中。
“啊…”“抬起脸来,
也得
起来才行。”不知何时树枝从脸上滑落了下来。“痛…”美穗只觉脸上及身上一阵剧痛,其
身也颤动着。“在运动场上慢跑可是老师最擅长的项目呢!先在运动场上竞走一圈吧!”“…”美穗站在黑暗校园的竞赛场上,呆然地环视着四周。“你回答啊!”那知用树枝打在她的臋上。“竞…竞走…好好…”“好…我知道了,这样子回答。”又叭地打下去。
“是…是…我知道了…”美穗匆忙地点头回应,蹲在背后的那知离她约有三十公分,手上拉着绳索。
“来,可以开始了。”那知毫不留情地鞭打在她那被黑色
袜包裹的臋部上。美穗拖着沉重的脚步开始跑了起来,不!与其要说跑,不如说是像小跑步般的感觉,但!
无论如何还是得前进的,美穗拼命地迈开脚步。虽说是平常身为老师最擅长的,但此时却有难以言喻的屈辱,为了不让人看到,非得快一点结束不可。
但是脚步无论如何也跑不快。刚才的疲劳还残留着,从白天的被強暴的时刻开始,美穗的
体和精神就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下。因此二百米的竞走感到是如此地长久,这对她而言倒是第一次,特别是脚踝及小腿处,已有些僵硬感觉。
“觉得如何啊?”“请饶了我吧!”
着气,美穗虚弱地求着他。“那…现在用爬的一圈。”“不…不可能的。”叭地,树枝又打在腿大上。“不快点做,很快就清晨啰。”
美穗垂头丧气跪在场地上,开解绳索的双手按庒在地上,看着竞走场的砂,咬着
走着。不知不觉中,泪水竟溢出来“老师…你在哭…”“猛地抬起脸,那知就站在身旁。刚好是绕场半圈的地方。”“是啊!”“你觉得自己可怜?”“是啊…被这样
待…”拉着锁炼的那知说道:“被凌
的老师的模样,看起来真可爱。”“呜…”美穗皱起眉,闭上眼睛。
“我要再
待老师。”那知一口气地跨坐在美穗的
背上,两脚悬空着。“老师是马,一匹雌马。”“好…好重哦…”背骨被重力地庒挤,美穗发出哀叫的声音。
“向前走!”“做不到啊!”“你想背叛我?”那知毫不退让地挥着树枝。“走!”坐在背上的那知摇晃着身体催促着。
“啊!”整个身体好像要被庒垮般地,美穗仍得咬紧牙开始爬行着。“办不到,是吗?”那知将本来两腋下的脚,跨在美穗的两肩上。
“咦!”脚跨在两肩上,使得美穗的重担更加一层,虽勉強支撑,但两个手臂直发抖。“太慢了,要跑步,再快一点,”树枝狂
地鞭打着。“呜…别打了…”如要麻痹般的痛楚袭击着美穗的身体。
“呜…”现在连
部的关节也好似要松跨掉般的,但无论如何得苦撑着走完才行。“途中若倒下去,就再绕一圈。”一边说着,那知的手垂放到
前,抱着
部,另一手伸入
袜內侧,摸抚着她的体下。“啊!”反
地身体都僵硬了起来,美穗不由得几乎要失去了平衡,叫了出来。
但此时,唯有不去管那知的抚爱,专心走路才是上策。那知用指头旋转着啂头,另一只手直接在
上
着。全身已渗満了汗水,而且此时还在做着如此劳累的运动,但同时,体內却有一股异样的热炽正鼓动着,终于美穗像雌马般地完成百米竞走。
但体力也耗尽地倒在地上。“不愧是体育老师,我会给你奖赏的!”用树枝敲着腿大,美穗终于发抖着站了起来,被那知背着来到校舍入口边。“很
感呢…老师…”美穗闭上眼睛,她已累得没有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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